第八十七章 好命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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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顛簸了一路,車終算是停下來了。很快,曉山等人被拉了出來。
    這裏已經不是沙漠之地,這邊是一個說得過去的城市。曉山現在也清楚現況。!應該是在他被颶風吹走後,暈倒在沙漠中,幸好沒被**頂上。而後這個販奴隸的團隊經過,算是救了他一命。不過,商人本是無利不起早,見到暈倒的孟曉山,一身昂貴的白色鐵甲,確定了又是荊國的人,本是敵國的立場,故而這邊的販主自然將其做奴隸掙錢了。
    孟曉山這幾天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麽叫奴隸主的剝削。他被一個處在辛國更東部的一個小國地主所買。辛國的東部是一個多國林立的地方,不過總麵積也是有與辛國、荊國一樣大,常年征戰是有的,但是隻要有大國來征,它們總能團結一致對外。
    曉山被帶到了是戧國這個小國的一個鎮,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鎮,梧鎮。他的主人是一個叫魯荒的地主,而且也是一個做生意的精明人。說他是商人吧,他也是地主,反正是在有土地的基礎上還跑商貿。
    曉山被官方地在左臂上刺了青,這是奴隸的象征,然後被主人魯荒帶到了家。這個魯荒的家也極是富裕,說的過去的大庭院,五十間的連體房。而曉山則是被安排到了側院的窩棚處,那是一個簡單的居舍,大都是他這種奴隸所住,在它的對側同樣有一個窩棚,那是女奴的居所。
    一個不大不小的窩棚少說住了不下三十多個人。曉山進的裏麵,隻見內裏都是些衣衫襤褸的窮苦人,他們麻木的眼神中透漏著深深的奴性。
    曉山尋著一個草席空位,便要去下坐。
    “起開,這是你躺的地方麽!”一聲霸道的聲音隨之而來。
    孟曉山抬眼一看,隻見有四五人圍了過來,說話的是當前的瘦小個子,而他們中間的那位強壯的正饒有興趣地看著。
    曉山畢竟是初來乍到,也不做計較,站起讓了開來。
    那個瘦小個子狠勁地拍打拍打草席,殷勤地向那壯健中年道:“老大,您這邊坐!”
    那強壯中年不做猶豫,一切顯得理所當然地坐了上去。然後不知從哪兒掏出的竹尖,剔著牙,臉上似笑不笑地道:“嘿,那個誰,你是新來的?”
    孟曉山看著眾人都圍觀著自己,心有不妙,但仍回道:“嗯,剛剛被帶來的!”,說著,環顧一周,見並沒有其他的草席位,便聲音竊竊地道:“不知道我的席鋪在哪兒?”
    略靜了數秒,那老大沒回應,但其他人卻集體地“哈哈”大笑。
    那老大一個擺手,笑聲立止,隻見他麵無波瀾地道:“新來的,知道規矩麽?”
    “規矩”孟曉山確實不知道有什麽規矩,“不知道指的是什麽”
    “他奶奶的,你是不是挑釁?”剛問完,曉山就被旁邊一人揪起,一看就知道是那老大的下手。
    “老二,你先退下”那老大製止,但眼中卻是鼓勵,然後又對曉山道:“你是哪兒的人?什麽時候成了奴隸?”
    曉山不解但仍據實回答:“荊國人,剛剛被賣為奴隸”
    。
    “怪不得呢!既然如此,聽著,在這兒是需要守這兒的規矩的”那老大說道。
    曉山心想“原來是類似監獄裏的老大,不過這裏是奴隸罷了”。於是暗中運轉無為心法,可是居然提不起丁點兒沒勁。心中自歎“生得一場大病,內力耗損的不少,也罷,先忍氣吞聲,而後修養生機,恢複內力”。
    曉山問道:“是,是,不知老大尊號?那規矩是指?”
    “聽著,咱老大乃是虎頭哥,俺添為第二,繩子”那老二搶著大聲道:“至於規矩麽,你給我記好了,這裏的,都是你的大哥級別,你的草席位就在門口位,今後哥哥們的衣服都包給你啦,有活要多幹。若是表現不好,看到了沒,我們三十多號人,每人踹你一腳。”
    “黑,真黑!”曉山心中吐*槽,但也隻能點頭哈腰認了。
    那瘦小個子高興地跳起來,一邊跑去騰開門口位的草席,一邊開心道:“各位大哥,這次我也成哥了”,衝著曉山道:“兄弟,好好熬,將來再來新人的時候,你也就是哥了。哦,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叫貝子,雖然跟其他大哥們相比是最小的,但現在,你得叫我,貝子哥。”
    曉山看這瘦小個子,麵部除了汙穢外並無胡須,也就十五六歲,道:“是,是,貝子哥說的是”,然後曉山才去了那門口席位躺下,權作床位,隻是挨著門,遮風擋雨都不怎麽樣!
    於是,就這麽每天辛苦地做活,除了給主子的農田下地,還得服侍一個窩棚的大哥們!就這樣過了一周。
    夜裏休息的時刻,乘著別人都睡著的空閑,曉山也是抓緊打坐練功,隨著身體的恢複,內力也積攢了起來!以前身在富貴溫柔處,對內功練得不勤,現下的每朝每秒都不敢懈怠!
    身體恢複了,武功也上來了,曉山本想教訓教訓這些老欺負他的大哥們。由於貝子哥是剛結束的老末,在這裏跟曉山熟得快,後來聽貝子哥說,他們都是天生的奴隸,也就是說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是奴隸了。他們都沒有姓氏,隻有代號。曉山心中可憐他們命苦,也就不再出手,隻不過就是再忍氣吞聲幾日罷了,過不幾天,他就可以運功掙脫枷鎖,逃之夭夭了。
    天氣變得燥熱,一連幾天,後來一天夜裏突然打起了雷,閃起了電,很快表示滴答的雨聲,接著便是傾盆大雨。伴隨著大雨而來的也有突寒,雖是夏季可也頂不住天氣的突變,曉山睡得的席位處,早已經被飄進的雨弄得不堪入目,那晚他全全在中間打坐了一宿。
    第二天,窩棚了炸開了鍋,有一個人叫不醒,也就被視為死掉了,還有兩人發高燒,迷迷糊糊的。
    貝子哥挨近曉山,年輕的身體硬是一副老成的語氣道:“唉,可憐啊!死掉的那個是個老實人,他沒了,我們可就又要多幹活了。”
    曉山一陣無語!
    繩子二哥奇怪地衝曉山道:“怪了,你挨著門窗最近,你怎麽沒事兒?”
    曉山無語地道:“二哥啊,我一宿都沒睡,隻在中間坐著!”
    老大虎子喝道:“停,大家都別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