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汗流浹背路明非(二合一,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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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心虛,畢竟路明非說他曾經喜歡過師姐,以愷撒對自己女朋友的了解他怎麽可能猜不到那是諾諾?
盡管是在夢境的故事裏,但那的的確確是有可能發生的未來啊,更何況路明非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講出來了……要知道,不論在哪個國家哪個幫派,企圖睡大嫂都是不可饒恕的大罪,一旦抓到可是要剁手指甚至是浸豬籠的!
但愷撒果然深明大義,也許因為他是意大利人,意大利人的胸襟額外寬闊一些,對於對自己女朋友圖謀不軌的兄弟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也許是因為愷撒夠自信……愷撒·加圖索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從他的身邊搶走諾諾,如果諾諾忽然有一天看不上他了,也一定不會看上其他男人。
“那你夢境的故事裏有說諾諾去哪了麽?”愷撒的眉頭微微皺起,“或者說她最近有沒有和你們聯係,我從來rb之前的一周開始都不太能聯係上她,我問過蘇西,她和諾諾也一直是斷聯的狀態,最近幾天我拜托eva幫我查過諾諾的郵箱,我發給她的郵件券都是未讀狀態。”
“沒有啊,算起來我已經兩個多月沒和師姐聯係了,上一次聯係還是在執行部交接任務。”路明非搖搖頭,但他還是寬慰愷撒,“不用太擔心,師姐大概是執行任務或者出去玩了了,她不就這種性格麽,想到一出是一出,從來不拖泥帶水的,她的本事那麽大不會出什麽事的,我想等師姐回來,她會欣然接受老大你的求婚,到時候可要邀請我當伴郎啊。”
路明非知道諾諾有寫郵件的習慣,如果不在學院,她幾乎隔三差五也要給閨蜜蘇茜發一封郵件,偶爾也會和自己聊聊側寫的技巧和一些天馬行空的是,還會吐槽芬格爾的寫的太膩歪意淫痕跡太嚴重,不過有時候也會催稿說不夠看……這麽說諾諾已經失蹤一個多月了,不然她不可能無故斷聯,路明非知道自己這位師姐的性格有些野,但她不是這麽不負責的人,要離開這麽久一定至少會留下點信息不讓身邊的人擔心,盡管沒有言靈,但諾諾還有側寫的能力和“a”級的血統,究竟發生什麽事能讓這位卡塞爾學院的女魔頭一個多月都抽不出身來?
諾諾大概遇到了什麽麻煩,但路明非沒有把自己猜測告訴愷撒,這些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愷撒已經很疲倦了,路明非不想讓愷撒因為諾諾的事太過擔心,但他在心裏承諾,回到學院後,他一定盡全力幫老大去找師姐。
“習俗規定,結過婚的男人是不能當伴郎的。”楚子航忽然對路明非說,“不出意外的話,你和繪梨衣的婚禮會在愷撒和諾諾之前,所以愷撒的婚禮你大概沒辦法擔任伴郎了。”
路明非歎了口氣,略顯遺憾,但旋即他又對愷撒和楚子航說:“不過我可以邀請師兄和老大你們當我的伴郎,你們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愷撒和楚子航雙雙搖頭,他們當然沒理由拒絕。
“如果你結婚邀請我,我也可以作為伴郎出席。”楚子航看了眼愷撒,還不忘補充一句,“如果你沒有合適的人選。”
愷撒·加圖索,整個卡塞爾學院交際圈最廣的貴公子,隻要他振臂一呼,千千萬萬不知多少好男兒肯出席他的婚禮當伴郎,當加圖索家繼承人的伴郎絕對是給自己臉上貼金的事啊,哪怕愷撒高價出售伴郎的位置,也絕對有一堆富家公子花大價錢擠破頭爭搶這個名額。
楚子航這麽說隻是內心的八婆又覺醒了,楚八婆對婚禮伴郎這種前排八卦的活動當然感興趣,更何況在rb的一個多月裏他和愷撒的關係修複了許多,如今早就結下渡生死共患難的交情,隻是他不想在愷撒麵前表現的自己像是對當他婚禮伴郎有多麽熱衷似的,於是隻能這麽傲嬌而委婉的表態。
“我會為你留一個位置,定製伴郎服的時候記得把你的尺寸發給我。”愷撒也不計較楚子航別扭的語氣。
“明非。”昂熱的聲音忽然傳來,“跟我來一下。”
路明非扭頭,正看到昂熱校長站在不遠處,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去一下,隻喊了路明非一個人的名字,顯然是想讓他去後麵和他私聊什麽事。
路明非縮了縮腦袋,他的心裏止不住的打鼓,他現在麵對昂熱有點心虛,因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講出夢境裏的故事,就等於他把自己五年前預知未來的事公布於眾,可是連路明非自己都不知道他這個能力是怎麽來的,會不會昂熱知道些什麽?
這還不是路明非最怕的,因為比起夢境的故事,他更大的秘密是路鳴澤……路明非可以解釋他為什麽能識破赫爾佐格的陰謀,也能解釋他為什麽能提前救出繪梨衣,甚至能解釋他為什麽能找到上杉越還能心甘情願被赫爾佐格抓去。
但路明非無法對昂熱解釋的是,他是怎麽擊殺已經進化成白王的赫爾佐格。
赫爾佐格死在他的手裏,隻有愷撒、楚子航、酒德麻衣和老唐他們幾個最親近的人知道路明非是用蠻橫的手段捉對廝殺把赫爾佐格給宰了,他們應該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昂熱,但昂熱不可能不在意這件事,殲滅所有的龍類就是這個老人此生最大的夙求,殺死白王這種天大的事,他不可能不在意。
路明非早早就想過,但他直到現在都沒有想到,如果昂熱問他是用什麽方法殺死白王,他能用什麽理由搪塞過去,因為赫爾佐格死去的時候,當時明確顯示路明非就在紅井,他必然和新生白王的死存在某種聯係。
是告訴昂熱赫爾佐格變身的白王太弱了?但再怎麽弱也是龍族的兩位至尊之一,不該是他一個“s”級學員單槍匹馬能解決的。
加圖索家的天基動能武器也沒派上用場,副校長和卡塞爾學院還有蛇歧八家的人忙著解決東京的水患和**,源稚生和風間琉璃兩個戰鬥力也以重傷瀕死的狀態被送回了東京氣象局大廳。
而繪梨衣和上杉越這些超級戰鬥力那時候也都和昂熱待在一起,路明非總不可能把老唐和夏彌給供出去,算來算去,在卡塞爾學院的認知裏,當時整個rb似乎都沒人擁有能解決已經進化成白王的赫爾佐格的能力。
最關鍵的是,和赫爾佐格的戰鬥從芬格爾和零開始,其中經曆了老唐和夏彌,最後直到路明非和赫爾佐格生死決戰,戰場從紅井一路到東京最後到rb海的天空之上,其中太多異樣的畫麵被東京的民眾給目睹到了,什麽從城市上空掠過的龍影,什麽在海麵卷起的巨大龍卷,什麽雲層被攪碎就像是天空都裂開了……這些新聞一度占據了東京和整個rb媒體的頭版頭條,直到幾天後才被蛇歧八家全力把風聲給鎮壓下來。
可消息靈通的eva不可能放過這些對卡塞爾學院至關重要的消息,經過eva整合的消息一定早就被昂熱給瀏覽過了,擁有豐富對抗龍族經驗的老人不可能意識不到這些異像和元素亂流絕對是有赫爾佐格旗鼓相當的戰力與他開戰……而能夠和白王開戰甚至能擊殺白王的神秘戰鬥力,在昂熱的觀念裏,這對卡塞爾學院乃至整個混血種界都是巨大的隱患。
路明非忍不住忐忑,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跟在了昂熱身後,校長的召喚他沒理由拒絕,路明非在心裏暗示自己,如果校長真要逼問起來,他就說自己在紅井被赫爾佐格暗算暈了過去,醒來就不知怎麽的出現在醫院了,也許是奇跡,也許有異次元神秘客出現,也許是奧特曼救了他……總之鬼扯和講爛話是路明非的強項,到時候校長真要和他較真,他就主打一個一問三不知。
昂熱把路明非帶到了二樓沒人的卡座,卡座的桌麵上放著兩杯淡藍色的馬丁尼,昂熱落座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他端起其中一杯馬丁尼遞到路明非的手裏,伸伸手,示意路明非坐在他的對麵。
路明非坐了下來,屁股下麵卻像是有針紮,穿著白色西裝剛剛在舞台上還英姿颯爽風靡萬千東京女人的他,此刻昂熱麵前就像是一個犯了錯即將被校長責問的孩子,一言不發的等待校長的訓話,路明非握著馬丁尼的手就像是握著一把將要刺向自己的刀,這酒他壓根不敢想著喝。
“拋開你夢境的那個故事,現實世界裏,你和上杉家主什麽時候認識的?”昂熱開頭問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但這個問題就像是鋒利的刀子一樣,紮在路明非的咽喉,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一拍。
因為存在繪梨衣身上的疑點他也無法解釋,如果按照以往秘黨的判定標準,以繪梨衣的血統早就該被送去太平洋無人的孤獨海盜監禁一生,更有可能的情況是繪梨衣會被當場處死,她的屍體會被送入卡塞爾學院的各個部門輪流解剖……因為血統不穩定的繪梨衣實在太危險了,血統最強的“鬼”,搭配無解的言靈“審判”,這遠遠不是普通的混血種組織能控製的,哪怕昂熱這位“當世最強屠龍者”在繪梨衣麵前都隻有極小的勝算。
但繪梨衣的血統隱患已經解決了,整個蛇歧八家都知道這件事,昂熱興許也聽說了,但除了路明非這一夥人,沒有人知道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是怎麽做到的,“龍血洗禮”也是個巨大的秘密,一旦被人得知了這個真相,無異於讓所有人知道白王的殘骸就在路明非的手裏……懷璧其罪,屆時不僅擁有珍貴龍骨的路明非會成為眾矢之的,能夠得到赫爾佐格遺骸的他本人也會被所有人視為危險的另類。
此刻校長忽然提起繪梨衣,很可能就是想從繪梨衣的血統方麵把整件事給循循引出。
“是‘極淵計劃’的時候。”路明非隻能硬著頭皮說,“我們乘坐的迪裏雅斯特號被屍守給攻破了,蛇歧八家出動了繪梨衣殺死了那些屍守,繪梨衣救下我的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麵。”
路明非撒了謊,但他說的也不完全是假話,在夢境的故事裏,這的確就是他和繪梨衣第一次相遇的場景,他沒有騙昂熱,但現實世界裏,在“極淵計劃”之前,他在源氏重工貴賓層的洗浴區第一次和繪梨衣見麵……但那一次繪梨衣是全裸的狀態,路明非總不可能告訴校長他第一次見女孩子就看到了人家洗澡。
“哦?英雄救美麽?還是這麽老套的劇情。”昂熱沉吟片刻,又對路明非問,“那麽你親眼見過上杉繪梨衣的力量?”
“是的。”路明非汗流浹背,他感覺自己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他生怕昂熱下一句就問路明非用什麽辦法降伏繪梨衣這麽危險的存在又用什麽辦法解決繪梨衣棘手的血統。
“那你有信心讓她和你一起回卡塞爾學院麽?”昂熱低聲問,“我的意思是,讓上杉繪梨衣加入我們,成為卡塞爾學院的學生。”
“我沒有……啊!啊咧?”路明非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昂熱,似乎完全沒想到昂熱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她不用脫離蛇歧八家,但她留在蛇歧八家會對秘黨監察蛇歧八家起到阻礙,人們沒有權利去監視一個比自己更強大的存在,這是常識。”昂熱說,“我不需要她真正加入秘黨,隻需要保持相對中立的立場,但假設未來的某一天,卡塞爾學院和蛇歧八家又起衝突,上杉繪梨衣的存在就太危險了,我們暫時很難找到製衡她的手段。”
“所以校長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某一天和蛇歧八家打起來了,你想讓繪梨衣誰都不要幫?”路明非這回聽懂了。
“我們的‘s’級永遠那麽聰明。”昂熱欣慰的笑,他指了指路明非攥得死死的酒杯,“五分鍾前我特意為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