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小念走了,大叔又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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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昱回到醫院的時候,靳西洲正在派人照顧小念離開。
    看著他們的舉動,陸景昱很不明白,上前質問:
    “你們這是做什麽?靳西洲,沒看到小念傷著動不了嗎?你在折騰什麽?”
    還不等靳西洲說話,趴在床上的紀小念出聲道,
    “景昱,是我自己要走的,不關洲洲的事,我隻是想離開這裏,尋個清淨點的地方好好養傷。”
    雖然在這裏也能調養,但是在這裏,她會忍不住看手機。
    手機裏又總會時不時跳出關於大叔的新聞。
    一想到大叔,她心裏就難受得不行。
    留在這裏她根本沒辦法有好心情養傷。
    所以離開,並不是什麽壞事。
    “你在哪兒不能養,想要清淨我不準別人來打擾你就是,你這是要跟他去哪兒啊?”
    陸景昱不想要小念跟著靳西洲走,極力勸阻,
    “你忘記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了,要不是靳西洲的家人,你會趴在床上動不了?”
    “還有溫晴的事都沒完,你真甘心走?”
    紀小念沉默。
    她肯定不會告訴景昱,她是不想知道有關大叔的事才要走的。
    隻有去別的地方,心無旁騖好好把傷養好,才能再回來找溫晴算賬。
    不然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拿溫晴沒辦法不是嗎。
    “我不準你走。”
    陸景昱有些生氣,看向旁邊的靳西洲,
    “我拜托你離小念遠點可以嗎?要不是你,她會變成這樣?”
    “我跟小念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多嘴。”
    靳西洲沒給他麵子,看向紀小念,“小念,我們走嗎?”
    紀小念還是同意了要走,點頭應道,“走吧。”
    靳西洲上前背她。
    倆人就那樣越過陸景昱,沒有猶豫的離開病房。
    陸景昱追在他們身後,手足無措,
    “小念你別這樣,不能跟他走,不然他的家人找到你們,又會欺負你。”
    “你為什麽非要跟他走?你想離開我可以帶你走啊。”
    他急得直接上前攔住靳西洲的去路,看著靳西洲背上的紀小念,心急道,
    “我帶你走,我們去找師父好不好?”
    這是他唯一能挽留小念的籌碼了。
    想著他們有共同的師父,小念多少還是留戀的吧!
    但紀小念還是拒絕了他,“景昱,師父已經為我操碎了心,你就不要再因為我的事去打擾他了。”
    “我離開隻是尋個安靜點的地方養傷,養好以後我會回來找溫晴算賬的。”
    不想再多說,她示意靳西洲,“洲洲,我們走吧!”
    靳西洲背著她越過陸景昱,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的陸景昱杵在那兒,看著小念單薄瘦弱的身子漸漸消失,他心裏忽然跟丟了什麽一樣,壓抑又難受。
    他在想,小念心裏可能真有靳西洲的吧!
    不然怎麽會一次次的冒著危險留在靳西洲身邊。
    哪怕她被靳家人傷成那樣,她竟是都毫無怨言,一定要跟靳西洲在一起。
    這樣的行為,不是因為心裏有靳西洲又是什麽。
    陸景昱有些恍惚地摸出手機,給湛封打了個電話。
    知道湛封在會所,他也趕了過去。
    會所的包房裏。
    陸景昱魂不守舍地走過去在湛封身邊坐下,一把搶過湛封手中的酒杯,咕嚕嚕就是一飲而盡。
    湛封看他有些不對勁兒,立即想到了那丫頭,他問,“怎麽了?”
    陸景昱哼笑一聲,拿起酒瓶直接喝。
    湛封看不下去,搶過酒瓶冷了聲音,“我問你怎麽了?”
    他可從未見小叔如此失態過。
    生怕是因為那丫頭的事,湛封有些不安了。
    陸景昱喉結滾動了幾下,咽下口中火辣的酒水後,方才說實話,
    “小念走了。”
    湛封臉色一變,追問,“去哪兒了?”
    “跟靳西洲走了。”
    陸景昱說著,抬起眼眸看向對麵靳北祁。
    想到小念受的傷,他胸口一堵,沒由來捏起酒瓶就朝靳北祁砸過去。
    砰地一聲,酒瓶破碎,讓猝不及防的靳北祁,額頭瞬間就冒出了血。
    靳北祁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隻抬手摁住被砸的腦袋,不明所以地看向陸景昱。
    湛封錯愕,起身來一把扯過陸景昱低吼,“你做什麽?陸景昱你瘋了。”
    陸景昱身子搖晃了下,指著靳北祁質問,
    “你們為什麽要打小念?她那麽小,細皮嫩肉的,經得住你們那麽打嗎?”
    “她在醫院癱了幾天都無法動彈,今天還是被靳西洲背著走的,靳北祁,你們家的人怎麽都這麽惡毒啊。”
    靳北祁這才意識到陸景昱發飆,原來是因為紀小念啊。
    因為家裏人確實把紀小念打得不輕。
    他沒做任何反駁,隻按著流血的額頭坐在那兒,悶不做聲。
    “你說什麽?”
    湛封拽過陸景昱,想到那丫頭又被打了,他心口沒由來添堵,
    “小念被打了?還癱著動不了?為什麽?”
    知道小叔可能也不知道原因,湛封兩步跨到靳北祁麵前,拽起他問,
    “你們為什麽要打小念?這事為什麽沒人跟我說?”
    “他敢說嗎?”
    陸景昱哼道,
    “小念不過就是隱瞞他們用了一個身份跟靳西洲住進了靳家,結果,他們沒差點活生生的把小念打死。”
    “湛封,我看你也別放溫晴出來了,小念在靳家受的所有傷,都加倍還到溫晴身上去吧。”
    靳北祁被砸得滿頭是血,恍恍惚惚間,還在維護溫晴。
    “有什麽事衝我來,不要傷害我老婆。”
    “湛封,我奶奶是派人打了紀小念,但紀小念就沒有錯嗎?明知道我家人不許她跟西洲在一起,她還非要勾引西洲。”
    “剛剛你也聽說了,她還跟著西洲走了,我奶奶隻是給她一個教訓而已。”
    言外之意紀小念活該。
    誰讓紀小念不知好歹,非要跟靳西洲在一起的。
    湛封聽完更來氣,一把推開靳北祁,拾起外套就走。
    他要去見那丫頭,看看她到底傷成了什麽樣子。
    要問她,是不是真的很愛靳西洲,哪怕被靳家人阻止,寧死也要跟靳西洲在一起。
    陸景昱忙追出去,跑上前攔住湛封。
    “你做什麽?去找小念嗎?可你以什麽身份找她,你都跟盛晚愉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