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三次敕封六丁六甲符與落寶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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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遊子的遺物。
    除了以上這些外,還有整整一百零一枚的五帝銅錢。
    這些五帝銅錢。
    並不屬於八卦布袋裏的東西。
    而是晉安從無頭村拾來的玉遊子遺落物。
    隻是當陣法破去,這些五帝銅錢都已經廢了,似是因為消耗過大,靈性全無,最終都變成了普通銅錢。
    隻剩一枚五帝銅錢還殘留著些許靈性。
    那是一百零一枚五帝銅錢裏,相對而言顏色較淺的銅錢。
    看著挺像幼齒的?
    或許正是因為幼齒,所以被它的一眾老前輩保護在最外緣,深刻發揚了什麽叫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
    此時回到道觀,終於有了一個人僻靜機會,晉安打算嚐試敕封這枚五帝銅錢。
    沒啥意思。
    就是單純想為五髒道觀保留份火種。
    聽說五帝銅錢還有擋煞、防小人、避邪、旺財的奇效。
    望氣術——
    陰德!
    1萬8仟柒百陸拾1。
    如今的他,地主家餘糧又闊綽起來了。
    這多出的二千多陰德,其中二千是來自沈秋沈少林這對姐弟倆的。
    隨著晉安化解兩姐弟心中怨氣,化解母子誤會,當把兩姐弟人皮從人皮旗鼓上解脫下來後,晉安又獲得兩千陰德。
    至於另一百多陰德,是這十來天裏削劍孝敬晉安這個師父的。
    尊師重道我削劍。
    安貧樂道我晉安。
    麤麤麤。
    “敕封!”
    陰德一千。
    當大道潮汐退去,晉安:“?”
    眼前的五帝銅錢好像沒啥太大變化。
    接下來,晉安一直在研究五帝銅錢,可還是沒研究出五帝銅錢有演化出啥功能來,莫非是驅邪方麵帶來大變化?
    隻有麵對妖魔邪祟時才能驅邪?
    在未具體知曉這五帝銅錢有啥效果前,晉安暫時先停住繼續敕封的念頭。
    先放下五帝銅錢,晉安接下來又拿出一張黃符,這是張一次敕封過的六丁六甲符。
    晉安先是用同心金鎖內的靈性,給黃符灌輸滿靈性,然後:“敕封!”
    消耗陰德二千。
    “敕封!”
    第三次敕封,消耗陰德三千。
    晉安又默默給自己施展一個望氣術,前後總共消耗掉六千陰德,現在還剩一萬二千七百六十一。
    此時,晉安身上一共有三張敕封黃符,分別是一次敕封的五雷斬邪符、三次敕封的五雷斬邪符、三次敕封的六丁六甲符。
    看著手裏已經大變模樣的三次敕封六丁六甲符,晉安略有些按捺不住寂寞的搓搓手。
    當初一次敕封的六丁六甲符時,讓他在陽間如有神助,能短暫跨入一流高手的實力,更是在神魂出竅時屢建奇功。
    現在敕封三次,也不知道會強到什麽樣程度?
    晉安現在恨不得馬上陰邑江斷流,然後身懷兩張三次敕封黃符的他,衝入千屍窟裏大殺四方,拳打龍王,腳踢千屍,給五髒道觀掙來不世功勳與名望。
    陰德不陰德的那都是其次。
    我晉安道人豈是那種俗氣的人?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斬妖除魔。
    匡扶人間道正義。
    才是我輩初心。
    人間有正道,各自寫滄桑。
    晉安心裏美滋滋,愛不釋手摩挲著手裏的六丁六甲符,從黃符上的有一股龍精虎猛的精氣,順著指肚與符咒間的不停摩挲,絲絲縷縷傳入晉安體內。
    那是陽神神道之力。
    符道上的陽神氣息,正在潤物無聲般,不斷溫養,滋潤晉安的肉身,筋肉皮骨膜。
    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如吃了人參果般,無不舒坦,氣順,四肢百骸溫溫熱熱,陽神氣息在奇經八脈裏不斷遊走,令人心胸廣闊,念頭通達。
    居然有淬煉體質。
    洗筋伐髓之效。
    晉安麵露訝色,略一沉吟,就想明白了其中原由。
    六丁六甲符本就是道教武神,功德神將,厲行風雷,製伏鬼神,身懷六丁六甲者,能驅惡驅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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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道教武神。
    是道教裏的陽神。
    走的是武功大道,武破虛空飛升。
    所以此符能幫他洗筋伐髓,淬煉體質,也就能說得通了。
    思及此,晉安又突發奇想,如果我常年攜帶六丁六甲符在身,身懷六甲陽神,我的體質會不會慢慢被洗練成陽神體質?
    世俗界裏的陽神嗎?
    這麽一想,晉安頓時樂了,這不就是遊戲裏的洗bb嗎!
    此時不缺陰德的晉安,心思又開始活躍起來了,如果常年攜帶六丁六甲符,潛移默化下,真能讓他擁有陽神體質,六丁六甲符自然敕封越高越好,越早溫養出陽神體質。
    哪怕短期內達不到陽神體質,光是每時每刻洗筋伐髓的用途,都是筆穩賺不賠投入。
    三次敕封是共六千陰德。
    第四次敕封應該是四千陰德。
    第五次敕封應該是五千陰德。
    以他現在還剩一萬二千多的陰德,還能一共敕封兩次,這麽一算,晉安發現,他剛闊綽起來的身家,又不夠用了。
    他很缺陰德。
    躊躇,猶豫了好一會,最終,晉安輕吐出一口氣,他暫時打消了這個誘人念頭。
    一張六丁六甲符,隻能動用三次。
    屬於快速消耗品。
    以他現在的身家,還是有些養不起這個無底洞的吞金獸啊。
    晉安發現。
    他再次很缺陰德。
    不是一般的缺陰德啊。
    就在晉安用指肚不停摩挲手裏黃符,人煩惱的時候,屋子外頭的空院,大晚上傳來吭哧吭哧吭哧的劇烈運動聲。
    那吭哧吭哧像極了男人的厚重喘息聲。
    晉安這屋的窗戶沒關。
    他看到屋外的空院裏,老道士大晚上睡不著,在屋外空院裏來回跑圈,邊跑圈還邊脫衣服,精力充沛,一點都不知道累。
    麵紅耳赤,全身赤紅。
    全身大汗。
    老道士跑圈了一會,又跑去井水旁給自己一頭冷水,可全身該赤紅的地方還是繼續赤紅,全身該大汗的地方還是繼續大汗。
    空院裏隻聽老道士的粗重喘息聲和雜亂跑步聲,久久不息。
    屋子裏的晉安,無語看著正在窗外瞎折騰的老道士,早知今日,就別貪杯啊。
    這隻是段插曲。
    晉安開始修煉精神武功,他眼熱“贈術”好久了,說什麽也要把神魂盡快提升上去,好盡快修煉上贈術。
    贈術需要神魂足夠強,才能神行千裏,這裏的神是神魂的神。
    老用“探囊取物”道術偷桃子,偷蘋果,偷水果吃忒俗氣了。
    偶爾也要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嘛。
    ……
    ……
    一夜無話。
    次日。
    喔喔喔——
    道觀裏養的雄赳赳氣昂昂雄雞,才剛打鳴,被壯陽酒折騰了一整宿的老道士,天才剛蒙蒙亮,就精神抖擻的來敲晉安的房門。
    這鹿血酒藥效挺持久的。
    折騰了老道士一夜都還未結束。
    “小兄弟,小兄弟,你醒了嗎,不是說好了一起去看墓地,給沈氏母子三人找塊風水好墓嗎?”
    “一日之計在於晨,小兄弟醒醒。”
    老道士在門外咋咋呼呼喊道。
    吱呀。
    當晉安朝內打開門,看到了門外頭因為一宿沒睡而兩眼血絲,眼窩頂著兩個大大黑眼圈,卻依舊精神抖擻像二十歲小夥子的老道士。
    晉安無語道:“老道,外頭才剛蒙蒙亮,你這一日之計在於晨也未免太早了吧。”
    “雞兒才剛打鳴呢。”
    可不是嘛。
    看遠處天邊,才剛泛青色,現在還是黎明時分。
    老道士的理由倒是簡單:“小兄弟等我們洗漱完,再出城門進山找墓,時間就不早了。”
    我信了你個邪。
    明明就是老道你生龍活虎,自己睡不著,強拉別人給你當墊背。
    咕嚕嚕啊啊啊啊啊~呸,晉安、老道士、削劍,師徒三人手拿葫蘆瓢,一字排開蹲在道館門口晨嚼齒木,拿柳枝刷牙。
    如今五髒道觀擴建後,門庭又高有大,並排三人也不會嫌擁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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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林叔,精神抖擻,棺材鋪開門時間比往日都要早些,兩眼頂著黑眼圈和血絲,這一看也是一宿沒睡。
    林叔剛打開店鋪門,就看到才剛黎明時分,就已經早早蹲在道觀門口拿柳樹枝刷牙的晉安師徒三人,人一愣。
    “林叔早啊。”
    “林先生早,你也一宿沒睡嗎?”
    “林前輩早。”
    晉安、老道士、削劍口含柳樹枝的含糊不清打招呼道,林叔與老道士同病相憐的唏噓對視一眼,然後也開始拿柳樹枝蹲在店鋪門口刷牙。
    忽然。
    有淩亂腳步聲在這條街響起,晉安轉頭看去,看到是兩名腰環大刀的江湖草莽大漢,正在跟蹤一名落單了的書生。
    估計是動了搶劫的歹心。
    那書生也發現到身後被人跟蹤,他正慌不擇路時,看到大清早就開門的五髒道觀,尤其是看到五髒道觀門口還蹲著三人,他慌忙跑來。
    “幾位道長救小生,小生被幾名歹人給盯上了。”
    書生哀求看向晉安三人。
    晉安和老道士啥都沒說,配合默契的挪了下屁股,留出一個剛好夠一個人過去的空隙。
    那書生道謝,連忙跑進五髒道觀裏避難。
    你兩名江湖草莽,見書生躲進道觀裏,麵露凶相,他們剛想要目露威脅的瞪一眼蹲在門口的三人時,迎麵撞上晉安看來的目光,兩人都覺心頭發寒,感覺做賊心虛,心術不正的自己二人,居然不敢對視晉安。
    他們有種站在一麵銅鏡前。
    渾身哪哪都不舒服的別扭感覺。
    心裏一陣發虛。
    他們站在離道觀還有十來步遠的地方,再也不敢再寸進一步,最後落荒而逃了。
    “印堂犯黑,最近在走背字,鼻頭覆蓋一層黑氣,這是將要有財氣外泄的麵相。”
    “老道我觀看他們這層黑氣正在轉濃向外擴散,逐漸侵占人中和印堂方向,導致嘴角下垂,天倉凹陷,這表明他們破財就在近期,要來次大出血了。”
    一手葫蘆瓢一手柳樹枝的老道士,看著用最硬氣的大塊頭卻走最慫的路,落荒而逃的那兩名江湖草莽,搖頭晃腦說道。
    說完,已經刷完牙的老道士,已經屁顛屁顛進觀看看那位書生施主去了。
    剛才他可是留意到,對方進了觀裏後,可是直奔大殿去的,這一看就是五髒道觀又多了一名香火信徒。
    大清早就有人來上頭柱香啊。
    老道士積極熱情的去推廣符水去了。
    隨後,晉安和削劍,也都相繼起身,拍拍屁股準備回觀裏。
    晉安眼尖。
    忽然發現遠處地上掉了什麽東西。
    當手裏拿著葫蘆瓢的他,走近一看,地上是兩隻錢袋,打開錢袋一看,一隻錢袋裏有三錢碎銀,一隻錢袋一錢碎銀與五十七枚銅子。
    晉安樂了。
    果然一日之計在於晨。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看看。
    他大清早就撿錢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跟在晉安身後的削劍,木楞看著師父手裏撿到的兩隻錢袋,啥都沒說,繼續沉默寡言,站著一動不動。
    “削劍,你說這兩隻錢袋,該不會就是剛才那兩名一看就是想謀財劫道的搶劫犯掉落的吧?”晉安樂開懷的收起錢袋。
    “師父,我們不上交官府嗎?”
    晉安一本正經的教育削劍:“削劍,你覺得剛才那兩人是好人嗎?”
    削劍搖頭。
    晉安繼續諄諄教導道:“所以啊,我們這叫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官府會體恤民情的。”
    當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晉安,帶著削劍回到道觀裏時,看到那名避難躲進道觀裏的書生,把包括主殿在內的六丁六甲武神殿、五雷大帝殿,三座大殿裏的神像,都一一上香一遍,晉安就覺得這名書生越看越順眼。
    符兄,我給你們掙香火錢了。
    今後咱們道觀的日子會越過越好,香火信徒隻會越來越多。
    香火錢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信徒,就不缺香火。
    那名書生在道觀裏又待了一會,在跟老道士買了一張辟邪黃符後,感恩涕零的離開了道觀。
    送走了書生,當老道士得知晉安撿到幾錢銀子時,大眼珠子都羨慕得綠了。
    接下來,三人出門找了個路邊包子鋪,狠搓一頓灌湯包後,留下削劍看守道觀,晉安陪著老道士開始出城找風水陰宅。
    陰陽羅盤定天上星宿,天幹地支。
    兩腳丈量腳下山川,風水。
    術業有專攻,有老道士出馬尋穴,這堪輿陰宅風水的事自然是馬到成功,然後就是花錢找人修建墓地了。
    關鍵是離府城也不遠,適合每逢清明掃墓,上山祭奠燒香母子三人。
    可到了第二天,晉安察覺到不對了。
    他敕封出的五帝銅錢,好像是落寶銅錢?因為他吃個早餐,又撿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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