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棒梗和賈張氏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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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本來聞著院子裏麵的肉香味兒,都直流口水,但是聽到媽媽那麽一說,心裏麵就更難過了。
他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說:“媽,你那麽一說的話,那我和奶奶到明天也不能夠去吃席了。”
60年代找一個吃席的機會可不是非常多,尤其是小孩子,那想要找一個吃席的機會就更少了,因為這年頭一般的婚喪嫁娶之類的宴請能請到大人就不錯了,小孩除非是至親,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被帶過去的。
但是這一次不是特殊嘛,自己的媽媽秦淮茹是這一次結婚的許大茂的媒人,按照這種情況,許大茂就算是再摳門也得把自己一家人給請過去。
這樣的話,那其實本來自己是打算和奶奶兩個人打算明天去大吃一頓的。
甚至說許大茂還沒有定什麽時間結婚,自己和奶奶兩個人就琢磨著怎麽著再許大茂結婚的時候大吃一頓。
本來都已經想了好幾天了,結果就出現了這種情況,實在是悲傷逆流成河呀。
想到這裏棒梗不由得大哭起來,我怎麽那麽命苦呀,遇到一個能吃席的機會,居然沒辦法去。
秦淮茹怎麽樣回答自己兒子呢,回答肯定,不行,回答可以,那是撒謊啊。
棒梗看到媽媽不說話,頓時就明白這是真的了。
此刻棒梗哭得那個叫慘呀,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著流淚,小小年紀哭出來了和他的年齡不相稱的那種悲傷。
可以想象在60年代一個小孩子想要吃一頓肉是如何的難了。
就算是賈張氏疼她,但是賈張氏他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錢呀,就賈張氏那點棺材本,他也不可能總是給棒梗買肉吃。
畢竟賈張氏手裏麵的那點錢確實是他的棺材本保命的錢,所以賈張氏雖然愛棒梗,但是也不可能總是慣著他,讓他天天吃肉,甚至說一個月打一兩次牙祭,這樣的機會都是秦淮茹這個做母親的想辦法弄點肉。
所以棒梗感覺到這一次不太可能就直接的去許大茂家吃喜去了,這一次明顯可以大吃一頓的機會就那麽錯過了,可以想象他心中的那種悲傷,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估計就算是給棒梗喝雲南白藥,也不可能挽回他內心深處的那種創傷。
賈張氏愣了一下雖然沒有哭,但是也是一臉的鬱悶的說:“對呀,明天許大茂就要結婚了,本來明天我們還可以去許大茂家吃一頓的。
就算今天這個情況,許大茂這孫子不把東西給我們送過來,但是明天他結婚總不能夠不讓我們去吃席吧,既然他會讓我們去吃席,跟著大吃一頓也是很不錯的結果,沒有想到我們住了醫院連吃席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簡直就是讓人非常的難過呀,不過棒梗你也不用擔心,許大茂他結婚我們確實是沒有時間去吃了,醫生也不允許,但是並不代表以後我們吃不到呀。
比如說還有何雨柱這小子,那這家夥他也是快要結婚了,我聽說本來何雨柱是要在許大茂之前結婚,或者是說和許大茂同一天結婚的,結果沒有想到何雨柱老丈人家好像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他老丈人去南方處理問題去了。
據說也算是出公差,好家夥來回還給報銷呢,這種事情可是一件美差呀,不管怎麽著,據說人家在火車上根本就不用坐在椅子上,那叫什麽座來著,反正這次人家是在活成上躺覺睡一覺,那直接的就到南方了。
這是何等的方便呀。所以據說本來18號何雨柱也跟著結婚,但是這一次就錯過了許多,貌似結婚我們是沒有辦法去大吃一頓了,但是何雨柱,這家夥要想結婚的話,搞不好我們還是有一定的機會的。
這一次沒有機會去明天許大茂的婚宴就算了,回頭我們等何雨柱結婚的時候,一樣的是可以大吃一頓。”
不管怎麽樣說,你說人家賈張氏狡猾也好,你說人家貪吃也好,反正人家說的還算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但是誰知道這個時候呢,賈張氏不那麽說還好,說了這些以後棒梗哭得更厲害了。
棒梗一邊哭一邊說:“奶奶你忘了,如果是許大茂他結婚的話那還好一點,畢竟我媽是她的媒人,他又是我的小姨夫,我去他們家吃一頓那是沒有什麽的,咱們一家人都去的話他也說不出來什麽來。
但是你要說何雨柱她結婚讓我們去吃酒席,這可能嗎?
就憑他和我們家的關係,那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說請我和你去,你相信這事嗎?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呀,他本來就看我們娘倆是不順眼的,請我們兩個去,那簡直就是明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如果他請我媽去的話,也許,還算那麽一回事兒。
但是何雨柱會請我去請你去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在何雨柱眼裏麵,我們娘倆簡直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呀。
再說了,你去人家酒席又和咱們家沒親戚,你去酒席的話,你不得拿份子錢呀,就何雨柱那家夥結婚我們就是拿分子錢,他願意不願意讓我們娘倆去都很難說呀。”
其實在四合院現在有幾個人不知道賈張氏和彪哥和何雨柱那關係是非常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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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前些時候賈張氏和棒梗做的事情確實是讓人惱火,換成誰都會不高興,更何況是脾氣一向是不怎麽樣的好的何雨柱啊。
那麽其實棒梗說的這樣的一番話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許大茂結婚那肯定會請自己家,畢竟自己是媒人,而且和許多夢家又是親戚關係,所以一家人去吃飯這沒什麽。
但是何雨柱如果結婚的話,這個時候記恨自己,覺得如果自己再帶一家人過去就有些不合適了。
但是問題是大人如果考慮這樣的事情的話考慮得很清楚,這個沒關係,秦淮茹並不把這個事情給當成一回事。
但是這個事情居然是棒梗,是賈張氏這兩個人考慮的話,站在兩個人的角度,想去何雨柱的婚宴根本不可能,就算去也是要拿份子錢的,不拿份子錢,免費去吃的話,那除非是媒人或者親戚,一般人現在還是幹不出來白吃白喝的事情的。
不得不說在賈張氏看起來,棒梗還是比較精明的那種,知道去外人的酒席要拿份子錢?
但是這事情如果是說換成秦淮茹的話,那她作為棒梗的母親,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兒子是怎麽樣的一回事了。
自己的兒子是有小聰明,但是並不是說棒梗能想到剛才他說的這寫事情。
因此,此刻,秦淮茹就覺得有些可惜地,在她看起來棒梗是不太可能想到這樣的一個事情的。
這個事情的背後呢,肯定是有一定的推理能力,有一定的目的性的大人給棒梗講的這樣的一番話,不然的話自己的這個兒子的智商是不可能那麽高的。
如果自己的兒子真的是有這樣子的智商的話,那這個時候,學習早就名列前茅,不用自己操心了,冉秋葉老師也不會一次次的找家長叫自己去學習了。
可見這些不是兒子棒梗想出來的,所以這個時候秦淮茹就懷疑自己的小兒子到底跟著誰學本事了。
這個時候秦淮茹有一些不高興的說:“棒梗你跟我說實話,這些話都是誰教給你的,背地裏說人閑話可不是什麽好孩子記住了以後不要叫何雨柱,要叫叔叔要叫柱子所不然的話他因為這個揍你,我可不會攔著。”
棒梗這個時候有些害怕了,雖然在自己家雖然何雨柱這個時候不太可能過來,但是聽到何雨柱的名字以後,棒梗確實也是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畢竟被何雨柱手撕了不止是一次了,總是要長點記性的。
所以棒梗馬上就說:“其實是許大茂告訴我的,許大茂就說何雨柱結婚的話不會請那麽多酒席,所以很多人是去不了的,咱們每個月每戶就出一個人就得了。
所以我聽許大茂說這次資料也就那麽一回事了,何雨柱結婚自己不管怎麽著也把這婚事給結到何雨柱的前麵來了。
所以說其實許大茂還是很高興的,這個看我從醫院出院的時候也是和我稍微的閑聊了那麽一段時間。
其中其實就是那麽一回事。”
但是其實許大茂趁著這個時間也是沒有少往棒梗和賈張氏灌輸何雨柱是大家共同的敵人什麽的。
反正許大茂就是在這兒侃侃而談,目的就一個,就是說何雨柱這家夥不怎麽樣,有什麽事情呢?還是問自己
聽到這裏,秦淮茹可是有一些生氣的說:“許大茂都是胡說八道,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聽他的,那家夥也是不好對付的,到時候你們在他手裏麵吃虧,搞不媽媽都不可能幫你出頭。
人家何雨柱結婚當然請你們兩個的可能性就不是特別大,但是也輪不到你們來操心呀。
你們也不用管他,你們把自己的身體給養好了,然後就行了,至於說明天那隻是個例外。
醫生讓你們一個星期不要沾葷腥,反正最後你們自己記住了,不然的話真的出了問題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
現在秦淮茹在家裏麵慢慢的強勢起來了,他也是看清楚了,反正自己和自己的婆婆賈張氏兩個人關係不說是多麽的和平相處吧,但是至少能夠維持表麵的和平的。
經過秦淮茹一番的試探,他終於也是明白了自己的婆婆賈張氏,他其實就是說擔心自己會嫁給別人,然後把棒梗等人甩給它,這樣的話,他一個人可真的就不可能養活三個孩子了。
所以現在秦淮茹其實開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朝著9段白眼狼高手的這樣的一個位置衝擊。
秦淮有那麽一說,賈張氏和辦公兩個人心裏麵都感覺到空嘮嘮的。
這個時候,棒梗更是非常的難過了,因為他知道現在自己媽媽在家中基本上是說一不二,大小事情經常就是媽媽來拿主意。
這一次自己的老媽就說了,去何雨柱那邊基本上就甭想了。
可能秦淮茹自己,也是感覺到自己說的稍微的有那麽一點點的激烈的那種,這多少是有些不合適,畢竟麵對的是兩個剛剛出院的病人,還沒有完全的康複。
所以說秦淮茹想了想說:“其實你們兩個的想法我是清楚的,都想去吃一頓炮家這個是意外啊,沒辦法啊,誰讓你們拉肚子呢,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們是不可能去許大茂家的酒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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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們想著琢磨的要去何雨柱,這家夥的酒席我覺得也是不太可能。”
這個時候賈張氏有些不服氣的說:“怎麽著就不可能呀,不是說柱子也快結婚了嗎?
聽說差點也是在十八號結婚了,結果可能就因為他媳婦家的一點事情耽誤了沒在明天十八號結婚,不然的話明天我們院有兩場婚禮,也不是不一定的。
但是這一次寂然何雨柱沒有能夠在明天辦,據說是要等他去南方辦公室的老怨婦羅董事回來以後,然後再定什麽日子結婚,但是你們想一想婁小娥是什麽身份呀,他是資本家的女兒呀。
雖然現在他爸算是愛國商人,但是他到底是資本家的女兒,這個身份還是比較招人的。
所以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婁小娥和何雨柱兩個人結婚,那麽,我估計那何雨柱是想要低調一些,因此在這個時候按照你們的想法不一定是真的按照我的想法的話如果人家何雨柱不大操大辦,頂多也就請幾個新朋好友過去的話、。
那你們兩個去幹什麽呀?
別說你們兩個,我到時候會不會被請過去都很難說。”
反正秦淮茹說了那麽多,總之就一句話,許大茂和自己的堂妹秦京茹兩個結婚的就是你們吃不了宴席的。
那麽何雨柱那邊結婚估計請的人不多,你們祖孫兩個人去,可能性也不是特別大,所以就不要抱著幻想了。”
不拿錢想去吃婚宴,想那麽好的事情啊。
而且有些婚宴不是說你有錢隨份子,就能夠去的。
在60年內結婚,其實還有一樣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迎親。
也就是說,你要怎麽樣的迎親,能夠更加的氣派,更加的有麵子。
當然負責這個事情的自然是四合院裏麵的三位大爺了,在其位謀其政,這老三位,其實最大的作用就是在於這種一家一戶很難完成的事情上,也就相當於農村街道上麵的那種話事人。
比如說秦淮茹的二叔,秦二書在他們村街道那片就是類似這方麵的角色,這一次開全院大會那就在今天晚上這是已經早早的通知了的。
其實就算不通知,大家夥也應該很了解,有人明天結婚了,那麽今天就要訂一下,怎麽這結婚迎親之類的,這樣的一些習俗誰家出什麽人在結婚的時候負責什麽一個程序,這都是有一定的規矩的。
雖然現在建立了建國了,那很多的老一套的規矩就不太重要了,畢竟是新氣象嘛。比如說三妻四妾青樓主管什麽的這種陋習肯定是要打倒的。
同樣的結婚的話,也沒有古代那麽多的陳規陋習了,但是其實必要的一些規矩還是要有的,這就必須由老人出麵來組織一下,人家以後肯定是很難完成這種程序了,但是有老人出麵,有德高望重的畫室人出麵的話,這事情就變得比較容易了。
這也是為什麽現在就算是在農村還保留著這種風俗,每家每戶互幫互助,這也是為什麽農村的鄰裏之間的親情顯得非常的重要,有時候自己家出去就敢把鑰匙扔給對門鄰居。
現在在是裏麵住在高樓大廈裏,有幾個人敢隨隨便便把自己家的鑰匙扔給鄰居呢?
反正就在召開四合院大會的時候,這一次許大茂表現的還算是相當的到位的,來參加大會的幾個代表呢,吃的都是花生瓜子兒。
這年頭結婚肯定有花生瓜子的,但是有多少就不好說了。
許大茂這一次也是通過自己的關係搞到了一批花生瓜子,今天商量自己結婚的事情,許大茂就算是在摳門,不管怎麽說也要拿出來一些給大家吃。
這一次許大茂難得的是沒有摳門,因為他心裏麵非常的清楚自己,想要順利的結婚的話,離不開四合院的人幫忙,三位大爺是主心骨,其他的老老少少的,少不得是來幫襯。
所以大家不敢說是放開吃那些花生瓜子吧,但是每個人手裏麵至少都有一把花生瓜子的,讓你嗑著瓜子什麽的。
而且在三位大爺坐的位置上麵還有茶壺茶杯,居然係著綠茶。
其他人口渴的話,如果認為自己在院子裏麵還是比較有分量的,盡可去倒一杯來喝。
四合院其他幾個上了年紀的,許大茂找著的就給倒上茶水了,這個也是規矩。
作為主家這邊許大茂肯定要伺候好了,甚至說一向是怎麽樣在院子裏麵怎麽這露麵的許大茂的父親也是坐在一旁了。
當然首先許爸爸這個時候說開場白:“感謝各位街坊四鄰,明天是我兒子結婚的大喜日子,大家夥能夠聚在一起。現在我們感激不盡。有什麽招呼不周的地方,請大家多多的擔待,多多的包涵。要說這事呢,還請三位大爺主持,下麵我們請一大爺來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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