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魚魚好偏心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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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0713:平行世界閃耀的你們》最新章節。
    餘玉和蘇星一邊喝茶,一邊從天南聊到海北,愣是侃到大半夜才結束,中間還跟哥幾個打了視頻通話,順手自拍幾張發到群裏,以紀念回國後和好朋友第一次相聚。
    也不知道是餘玉自己表現得太過自然,還是蘇星知世故而不世故敏銳察覺到什麽,他並沒有談及餘玉回國的原因和今後的打算,而餘玉自己也像是故意遺忘了這件事。
    餘玉知道蘇星在2012年之後很少喝茶,所以精釀隻買了一壺,喝完之後喝的都是飲料,現在到了大半夜,壓根沒有醉意。
    叫了個代駕,蘇星先把餘玉送回酒店。
    臨下車前,蘇星喊住了餘玉,沒說什麽其他的話,隻是讓他好好休息拋棄雜念死死睡一覺,以後的日子總會變得越來越好。
    餘玉心裏一暖,他轉過身,手搭著車門,微微彎腰看著車內的老朋友,鄭重地對他說:“allen,在下一個燦爛明媚萬裏無雲的晴天裏,你會見到我,而我,也會見到屬於你的絢麗星海。”
    看著蘇星皺緊了眉露出有被肉麻到的表情,餘玉如同奸計得逞般大笑著關上了車門,笑容燦爛地揮了揮手目送他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餘玉一直忙著自己新家的事,當初沒時間回瓷國的他在當地找了個委托驗房,現在終於有時間去看看,順便請清潔公司幫忙開荒,大概再過一個多月,餘玉就能正式搬進新家。
    那時候估計《歡迎來到蘑菇屋》已經錄完了,正好可以邀請哥幾個來新家暖房。
    餘玉推著手推車逛著宜家,準備買點小家具裝飾新家,手機裏的whatsapp突然跳出簡訊,他低頭看了看,是自己的怨種經紀人。
    「下月初在有個電音節邀請,有空去嗎?要是沒啥事你還是去下吧,你再不出現你的粉絲都快以為你退圈了。」
    「不去,沒空,你都還沒忘了我,他們更不可能。」餘玉直接無情拒絕。
    「……大哥,你真的,除了發專輯宣傳期,其他時間你真打算查無此人?求求你來點事業心吧,avicii也會去,你不打算和你的哥們聚一聚合作一把?」
    「avicii也會去?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會親自告訴他以後有空請他喝酒。」
    「你都欠了多少人多少頓酒了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咱這不是沒辦法嘛撞檔期了呀。」
    「?請問cyrus/query/玉
    玉先生您有什麽檔期是我這個牛馬經紀人不知道的?」
    「沒什麽,我來瓷國了,準備和朋友參加一檔綜藝節目拍攝,我自己接的,所以你不知道也很合理。」
    「?不是藝人略過經紀人自己接活這哪合理了?」
    「不客氣,我幫你減輕工作負擔,讓你多休息少操心。」
    「那我可真的謝了啊,你不是從來都不喜歡參加什麽綜藝脫口秀嗎?!自由國那麽多大牌綜藝脫口秀你不去,你去這個?」
    「乖,有空請你喝酒,拜。」
    餘玉切出來,又看到另一位老朋友發來信息——「q,我初步打算明年3月開啟新一輪世界巡演,首場來做我的嘉賓如何?哈哈哈我提前一年和你預約,你總不能還是沒有檔期吧?」
    「那怎麽可能沒有,對於泰勒斯女士我隨叫隨到。」
    「行了,你的張嘴就來可是連你的粉絲都知道,嘴甜沒用,有本事先把欠我的合作還上吧。那就說定了,要是你放我鴿子,當心我哪天把你那頭罩給你揪下來,讓你全世界的粉絲都好好看看你那張俊臉。」
    「不敢不敢,您說了算。」
    餘玉摸了摸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反手在手機日曆裏記下明年三月的排期,想了想又給經紀人發了個消息讓他也記著。
    顯然,他的另一個馬甲是個歌手,戴著問號頭套(類似marshmello),以家裏長輩最為厭惡的電音搖滾出道,出道以來風格多變也不單單混電音了,發表的專輯作品也不少,但極少參加其他綜藝和脫口秀采訪。
    其實一開始確實想低調的,但架不住樂神天賦,哪怕沒露過臉,依然憑借著音樂擁有了億些粉絲,就連這個世界的音樂界大獎也拿了幾個,然後就徹底收不住了……這樣想想還是有點,嗯,凡爾賽。
    以前帶著頭套是怕被家裏人認出來又撒潑打滾,現在嘛……隻要想到一旦這個馬甲掉了他就沒法過鹹魚般平靜的日子,餘玉說什麽都要捂好這個巨星馬甲。
    時間慢慢來到三月,【再就業男團】群裏這些天非常活躍,顯然大家隻是將這次節目錄製當做了一次老友聚會,都已經討論起要帶什麽吃的喝的過去春遊。
    王崢亮表示自己會帶點特產,要是不方便做飯他還能帶點自熱火鍋和米飯,而鑒於錄製地點就在自己老家常德,王悅心也說自己會給哥幾個一人帶一包常德特產醬板鴨,順便擔心路虎一把吉他不夠用,他也會帶上自己的吉他。
    路虎決定帶上自己的吉他和炸魚幹之類的小零食,玩玩音樂(le)喝茶的時候正好下酒,還有好哥們魏辰婚禮上的喜茶,帶過去給沒去參加婚禮的陳怵生、蘇星、王悅心和餘玉喝。
    陳怵生一看他們幾人已經帶了不少吃的喝的,就準備啥也不帶了。
    「那我帶點保健品護膚品吧。」章遠如此表示,「蘇星和魚魚呢?」
    「既然你們準備得如此周到那我就帶著我對你們的愛與思念吧。」蘇星說。
    「我也帶上我整個人,據說咱們過去是得自己燒火做飯條件很艱苦,我可以幫忙劈柴生火,如果食材都得靠自己打獵,那我也行。」餘玉回複道。
    「嗯,你那技術可不一般,你第一次和我去拍視頻的時候就不簡單了。」陳怵生表示讚同。
    「這個確實,去年我和魚魚拍油管視頻,好家夥那真的不用多說,沒有團隊就算了,全程就他一個人,拍攝、開房車、後勤、文案、後期、野外生存技能直接拉滿,簡直啥都會。」王悅心立刻附和,「這次不說了,做飯交給我,魚魚也是知道的,我做的飯還可以。」
    「+1,悅心做飯一絕。」魚魚舉雙手同意。「我做的飯是能吃,悅心做的飯是好吃!」
    「這樣掰指頭一算,生哥、allen和悅心都上過魚魚的旅行節目,真好,媽媽我也想上國外的大節目。」路虎發了個哭泣的表情包。
    章遠也跟在後麵發了個酸了酸了.jpg:「對啊,他們都去參加過大製作了,我、虎子還有亮哥還沒去見過世麵呢。」
    「魚魚好偏心一男的。」王崢亮也表示不開心。
    「魚魚好偏心一男的。」
    「魚魚好偏心一男的。」
    章遠和路虎也保持隊形附和著。
    「魚魚好偏心一男的。」蘇星隨了一句。
    「魚魚好偏心一男的。」王悅心見他們發了也變成複讀機。
    隻有陳怵生沒有發,他發了個捂嘴笑的e激,破壞了隊形。
    「?蘇星王悅心你們發什麽東西啊,魚魚偏的心都在你們那吧!蘇星人家魚魚帶你看的梅西現場還少了?還是王悅心你覺得冰島的北極光和《死亡擱淺》現實同款不好看?你們看看人家生哥身為第一期嘉賓他啥都不說。」章遠炸毛道。
    「動物大遷徙挺震撼的,很難忘。」生哥誇了一句。
    「啊對對對是是是好好好,以後都有機會,你們想去哪咱自己挑。」魚魚表示怕了怕了。
    餘玉像個渣男海王一樣給還沒有當過他嘉賓的亮哥虎哥和遠遠拍胸脯擔保,承諾給多了,他都懷疑以後打雷閃電的時候還得擔心這雷是不是自己招來的……
    呸呸呸,怎麽可能是他招來的,他又不是渣男,雷劈誰都不可能劈到他頭上哼。
    在即將出發前往常德參與錄製的前兩天,陳怵生回到了首都,餘玉本想著生哥應該會陪老婆孩子幾天,所以沒有約他出來吃飯,還是陳怵生自己主動邀請他去他的工作室坐坐。
    那這餘玉肯定不會拒絕,陳怵生的工作室他老早之前去過一次,在音樂上絕不會節儉的他各種設備都是最好的。於是生哥一召喚,魚魚就屁顛屁顛地開著自己新買的代步車飛快閃現過去。
    餘玉到的時候陳怵生已經在工作室裏擺弄自己的吉他了,對於不熟悉陳怵生的人來說他是個非常安靜話少的人,不過熟悉後才會知道這位哥隻是略微慢熱內斂,他有自己的節奏,過早入世讓他見過許許多多風浪,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與事,他並非安靜,隻是擁有一個強大的內核,讓他能在07年一直在台上淡然笑看眾人打鬧。
    也許正因為他有著一顆大心髒,認定的事情從不回頭,當初才會做出那樣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吧。當時還在國外的餘玉從蘇星那兒得知了事情始末,其實並不感到不可思議,他懂這就是他會做出的事情,哪怕再來一次,他也許會用更滴水不漏的方式做出同樣的選擇。
    餘玉幫陳怵生找世界top級律師和家裏人爭論了好幾次才搞定,雖然他可能並不想牽連到自己的朋友,畢竟那時候的他誰碰誰倒黴,但餘玉可不是內魚人,ty某些人作妖也作不到他頭上,想搞封殺抹黑那一套也得看他同不同意,要不是自家兄弟還得在內魚混,他還可以做的更絕。
    顯然那驚天賠償把餘玉也氣得不輕,當他真看不出來從選秀開始他們隻將他們當成賺快錢的花瓶偶像而非音樂人?
    陳怵生見餘玉來了,笑得臉上褶子又多了幾條,他放下吉張開手,餘玉抱緊了他,還特別皮地將他抱了起來雙腳離地又放下。
    “很好,哥終於長胖了幾斤肉。”
    “每天吃那麽多再不長胖點那真懷疑吸收有問題。”陳怵生笑道,聲音裏還是帶著海普味,但比最開始那幾年好多了,“你每天都在鍛煉吧,抱起來還是這麽結實。”
    “那可不。”餘玉向陳怵生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可惜穿著寬鬆的厚外套啥也看不出來,“生哥這兒的樂器又換了一批啊。”
    “嗯喏,剛換沒多久,來看看?正好有關電子音樂的事情,想找你交流下。”
    “好啊。”
    陳怵生2014年組建自己的樂隊打造的第一個專輯就帶著個性十足的電子音樂風格,和他之前的民謠風格大相徑庭,這也能從側麵看出玩電子搖滾的他怎麽可能是個安靜內向的人。當時他想著餘玉在歐美接觸的電音搖滾比較多,便聯係上他看他對國內的電子音樂有什麽想法,或者有沒有認識對這個領域比較了解的人。
    還能有啥想法,紅遍全球但從不露臉的query是怎麽起家的誰都知道。
    現在那張專輯好幾首歌的編曲還掛著樂隊和他的名字,餘玉本想算了,但實在拗不過生哥。
    當兩個許久未見的音樂人靈感來了開始玩音樂,誰都知道今晚絕對要熬大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