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讓你明白什麽是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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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錦寧一邊說話,一邊對沈欣言跪了下去。
    心知姚錦寧這是又打算折騰,沈欣言緩步走到姚錦寧身邊伸手便要去扶人,誰知姚錦寧忽然向身後的水塘倒去:“二嫂,你推我作甚”
    眼見姚錦寧就要墜入池塘,沈欣言迅速拉住姚錦寧的胳膊將人一把拉回來。
    發現自己沒能成功落水,姚錦寧當即嗚嗚咽咽的哭了出來:“二嫂,我隻是想過來給你道歉,你為何要對我如此狠心啊”
    沈欣言鬆開姚錦寧的手,將人推在地上:“竟然用生命威脅我,姚錦寧,你的手段太拙劣了!”
    小芝跪坐姚錦寧身邊哭的相當淒楚:“二夫人,我知道您心中對我家姑娘有誤解,可您怎能推我家姑娘,她身上還有傷呢。”
    主仆兩個仿佛被沈欣言欺負的兩個小可憐,抱在一起哭的像是兩隻受傷的小鵪鶉。
    林典正看了劉司正一眼,見劉司正沒說話,便也靜靜站在沈欣言身後。
    她們初來乍到還需要磨合,在摸清沈欣言的性子之前,一切都要依照沈欣言的命令行事。
    沈欣言看著跪坐在地,哭的梨花帶雨且不斷道歉的姚錦寧:“你說是我推你?”
    別以為她沒看到,剛剛角門那邊有人影閃過,這怕是有人按捺不住去給一些該知道此事的人通風報信了。
    阿蠻則帶著她那熟悉的冷嘲熱諷出現:“看看,這就是你堅持原則的結果,人家可是千方百計想要害你呢!”
    原本還在糾結是否要趕盡殺絕的沈欣言終於下定決心,附耳對櫻桃交代幾句。
    櫻桃驚訝了一瞬,之後拿了沈欣言的牌子,迅速轉身向後門走去。
    沈欣言看向姚錦寧:“你我本無任何利益糾葛,為何你執意要與我為難呢?”
    姚錦寧抬起頭一臉怨恨的看著沈欣言:“若不是你克死我二哥,我如今就是將軍的妹妹,會擁有更好的前途,而不是一個四品官員的庶女。”
    沈欣言露出了然的表情:“所以你是在心裏埋怨父親,覺得父親沒用嗎?”
    姚錦寧沒想到沈欣言會將話題引到姚昌城身上:“你莫要顧左右而言他,若不是你,我全家都好好的,你若是還有一分羞恥之心便應速速死去,為我二哥殉葬。”
    兩位女史同時蹙眉,記得這姚錦寧不過一個庶女,居然敢如此對待自己的寡嫂,看來這姚二夫人在姚家的日子著實難過的很。
    沈欣言看向姚錦寧的眼神從複雜慢慢變為平靜:“所以你寧願假裝落水也要陷害我。”
    姚錦寧露出猙獰的笑:“沈欣言,這裏是姚家,我說你錯你就是錯,等會就算是母親過來詢問,我也會如實稟告。”
    沈欣言點頭:“既然這罪名必須落在我身上,那你便下去吧。”
    也是她以往太過好脾氣,任由一個庶女爬在她頭上隨意欺辱,都是她錯了。
    說罷抬腳踢在姚錦寧肩頭,直接將姚錦寧踢進了池塘。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小芝驚呼一聲想要上前救人,卻被劉司正牢牢按住。
    而林典正在明白沈欣言的意圖後,也直接跳進水中,轄製住姚錦寧的身體,不讓姚錦寧爬出水麵。
    雖然計劃是自己落水後陷害沈欣言,可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姚錦寧一時不察,竟真的嗆了幾口水。
    身體被控製住,姚錦寧掙紮著抬頭憤怒且怨恨的看向沈欣言:“你瘋了嗎,居然敢這麽對我”
    下一秒,她的頭便被沈欣言再次踩進水裏,而沈欣言的聲音也斷斷續續的傳進姚錦寧耳中:“我隻想偏居一隅安度餘生,你卻偏要咄咄逼人,真以為一根雞毛也能飛上天麽。”
    就在空氣即將耗盡時,沈欣言的腳終於移開。
    林典正拉著姚錦寧的頭發幫她將頭抬起,姚錦寧咳出口鼻中的水,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你怎麽敢”
    見沈欣言的表情不變,林典正再次將姚錦寧的腦袋按回水裏。
    剛在宮正司當差時,這都是她做慣了的,隻是自從升了典正已許久沒做這些事,倒是有些手生。
    沈欣言的腳也再次踩在姚錦寧頭上:“我自然敢,既然你是個不識抬舉的,那我便讓你看看什麽是權利。
    於公,我不但是你二嫂,也是正三品驃騎將軍的正妻,還是朝廷三品誥命夫人,你區區一個庶女竟敢對我不敬,這是一錯。
    於私,我從寧國公府嫁過來後,不但對你多有照料,且你每日吃穿用度都是出自我的嫁妝銀子,吃我的喝我的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時時算計於我,這是二錯。”
    小芝被劉司正牢牢控製,幾乎喊破了音。
    可惜院子裏的下人早就被姚錦寧遠遠打發走,就算聽到動靜也不敢過來。
    他們被敲打過,也想明白了利害關係,他們都是老夫人的人,隻要老夫人願意護著他們,二夫人也拿他們沒辦法。
    畢竟隻孝道兩個字,就足夠二夫人喝一壺了。
    由於下人們的視而不見,姚錦寧被沈欣言一次又一次踩進水裏,直到奄奄一息才被林典正丟在岸邊。
    姚錦寧眼前一陣陣發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可沈欣言的聲音卻無比清晰地傳入她耳中:“你的第三錯,也是最嚴重的一錯,便
    是你蠢而不自知,不自量力。”
    生平第一次,她忽然感覺到了阿蠻所說的權利。
    其實,這感覺真的很不錯。
    沈欣言還想說什麽,卻見一個身影急匆匆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沈欣言腳邊:“二夫人,四小姐知道錯了,您饒了她吧。”
    來人正是姚錦寧的生母柳姨娘。
    柳姨娘的樣子看起來相當慌亂,頭發披散在背後宛若瘋婦。
    她剛剛偷聽到,已經有人去稟告姚李氏說姚錦寧落水的事,姚李氏原本已經過來,卻在聽說沈欣言發狠對姚錦寧出手時又回了主院。
    誰的女兒誰心疼,四小姐怎麽就想不通,無論她怎麽討好,都不會討得夫人的歡心。
    夫人這是打算用四小姐的命,治沈欣言的罪呢,還有姚錢氏那個佛口蛇心,處處挑撥的老虔婆
    隻要一想到姚府這個虎狼之地,柳姨娘就恨自己那個不成器的父親,居然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便將她丟進了狼窩。
    若不是她沒用,四小姐也不會被那惡婦攛掇著為自己尋前程。
    柳姨娘終究是姚昌城的妾侍,如今對自己又跪又求越發顯得自己囂張跋扈,沈欣言側身避開,耳邊卻傳來嗬斥:“沈氏,你怎敢如此欺辱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