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姚錦如,你在我這沒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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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沈欣言稱呼上的疏遠,姚錦如瞬間紅了眼圈:“嫂嫂這麽說話,怕不是跟我生分了。
我還記得嫂嫂剛進門的時候,咱們經常在一處說話,母親對我們這些庶女多有打壓,還是嫂嫂親自教導我如何看賬掌家的。”
沈欣言不吭聲,隻是靜靜看著姚錦如表演。
當初她進門時,姚錦如已經定親,見她一人無趣,便總是拿著繡活來找她。
她當時也是無聊,同姚錦如聊天時發現對方不通庶務,索性手把手帶著姚錦如學習如何掌管中饋。
沒想到這人今日居然背刺她,還有那個香爐。
昨日隻有趙姨娘的婢女對香爐有反應,這讓她不得不懷疑姚錦如是不是同水銀的事有關。
而姚錦如回來的時間也未免太巧了些。
許是她疑人偷斧,如今的姚錦如怎麽看都像是收到消息後,回來打探情況的。
見沈欣言不說話,隻靜靜盯著自己看,姚錦如臉色越發蒼白:“錦如自知今日所做之事唐突至極,二嫂難免心生芥蒂。
隻是今日之事發生的太過突然,錦如擔心有什麽人借著二嫂的名頭作惡,這才出言詢問一番,隻是沒想到居然是”
似乎覺得這件事羞於啟齒,姚錦如身體晃了晃:“錦如自知做錯事,二嫂如何責怪都不為過,隻求二嫂不要生氣,免得傷了身子。”
蘭英則一臉不忿的看著沈欣言:“二夫人,我家奶奶也是為你著想,生怕有人頂著你的名頭做壞事這才出手幹涉,你怎能如此是非不分。”
姚錦如的身體晃了晃,卻一臉隱忍的看向蘭英:“主子說話,哪有你開口的份,嫂子待我向來寬厚,你莫要挑撥我們的感情。”
蘭英依舊一臉不平的看著沈欣言,卻聽話的在沈欣言麵前跪下:“奴婢知錯了,求二夫人原諒奴婢,隻是我家奶奶身子不好,還請二夫人莫要為難我家奶奶。”
沈欣言看著姚錦寧:“你明明有那麽多時間可以製止你的丫鬟,卻偏偏等她將話說完才讓人閉嘴,是因為她說出了你想說而不敢說的話嗎?”
姚錦如呆呆的看著沈欣言:“二嫂,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沈欣言搖頭:“聽不懂便不用懂。”
隨後看向蘭英:“這麽會為主子著想,倒也是個忠仆,既如此便代你的主子受過吧。”
說罷,沈欣言找個石凳坐下:“這麽靈巧的嘴,說不得什麽時候就會給你家主子惹禍,自己掌嘴,打到說不出話為止。”
蘭英瞪圓了眼睛:“你敢,我家奶奶可是嫁出去的姑娘,你怎敢懲罰她。”
沈欣言點頭:“我當然敢,畢竟我懲罰的不是她,而是管不好嘴的你。”
蘭英越發氣惱,忍不住看向姚錦如。
對上蘭英的眼神,姚錦如淚眼婆娑的看著沈欣言:“我知道二嫂惱了我,但蘭英是無辜的,二嫂便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她吧。”
沈欣言輕笑:“果然是出嫁的姑娘,婆家給了你多少底氣,竟讓你覺得自己在我這有麵子。”
姚錦如驚訝的看向沈欣言,似乎不明白沈欣言為何會說出如此尖酸刻薄的話。
倒是蘭英率先反應過來,當即起身來到姚錦如身邊:“奶奶,咱們走吧。”
不過一個寡婦,還真把自己當玩意兒了。
姚錦如軟軟糯糯的對沈欣言行禮:“嫂嫂今日心情不好,錦如便先告辭,等嫂嫂消了氣再過來賠罪。”
她這個二嫂怕不是失心瘋了,說話如此尖酸刻薄,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眼見兩人準備相攜離開,沈欣言忽然開口:“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麽。”
話音剛落,角門處便閃出來兩個婆子,直接攔住了姚錦如的去路,對沈欣言行禮:“二夫人。”
自從同伴都被發賣,這兩日她們一直小心翼翼的伺沈欣言,生怕下一個被發賣的就是自己。
如今終於碰到機會,自然要好好表現一下。
姚錦如被攔住去路,轉過頭看向沈欣言:“二嫂”
淚水滑過臉腮更顯柔弱淒美。
沈欣言瞥了姚錦如一眼:“既然你叫我二嫂,我便要為你著想,這種招禍的嘴,還是盡早毀了的好。”
兩個嬤嬤聞言立刻將蘭英抓住,用鞋底子拚命扇蘭英的嘴。
蘭英疼的拚命掙紮,姚錦如看的愈發心疼:“二嫂,千錯萬錯都是我這主子的錯,您便饒了她吧,萬一這事傳出去,外人會說二嫂容不下出嫁女的。”
她哭的悲淒,可每句話卻都說的清晰,倒是讓沈欣言對這個柔弱小姑子有了新的認知。
沈欣言正準備說話,耳邊忽然傳來劉司正的聲音:“劉大奶奶,還請慎言。”
姚錦如尋聲望去,卻見劉司正已經帶著櫻桃快步走了過來。
劉司正對於姚錦如微微頷首,隨後不讚同的看向沈欣言:“夫人可是又忘記了太後娘娘的教誨。
衝撞您的奴婢,您的小懲大誡隻會縱容對方,給對方怨恨您的機會,隻有重刑才能讓人記住教訓,以後再不敢犯同樣的錯誤。”
知道劉司正是在為自己立威,沈欣言恰到好處的露出慚愧的表情:“劉司正教訓的是。”
聽到劉司正這
個稱呼,姚錦如的眼神閃了閃,都說沈欣言身邊來了兩個女官,今日一看竟真是如此。
見沈欣言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劉司正看向兩個婆子:“這麽管不住嘴的人,留著舌頭便是個禍根,拔了吧!”
兩個婆子麵麵相覷:拔舌頭,聽著都滲人,她們從沒做過啊。
姚錦如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暈倒,倒是蘭英終於感受到危險,開始拚命向沈欣言求饒:“二夫人,奴婢錯了奴婢再不敢了,奴婢也是”
話音未落,蘭英似看了什麽可怕的東西,當即改口:“奴婢也是一時迷了心竅,求夫人寬恕。”
她不能沒有舌頭,否則才真是沒有任何價值了。
說罷,蘭英牟足了力氣用力扇自己的臉,生怕打輕了會讓沈欣言升起拔她舌頭的想法。
姚錦如哭得像個淚人:“二嫂,我替她賠不是,都是我沒有教好蘭英,嫂子要怪怪我,莫要同蘭英計較。”
劉司正則給沈欣言遞了個眼神,拔舌頭這種事的確是宮中的手段,卻不適合姚家。
奴才這東西可以買賣,卻不能殘害,否則定會被人參上一本。
她剛剛的話,也不過就是借著自己的身份震懾一下這些不聽話的奴才。
明白劉司正的意思,沈思言剛準備說話,耳邊就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