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甘心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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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堆學員隨喊聲擁進那個洞口;魔肝也緊緊跟著;玉靈芝猝然出現在眼前,到處找來找去才找到;人太多,不友好的隨著人群走進洞去,發現裏麵好寬大呀!幹幹淨淨,沒有一點雪花;廚房和飯廳長八十米,寬四十米,使用麵積三千二十米。一張大大的長方桌放置在中間;長二十米,寬四米;桌麵八十平方米;四周圍著的都是長條凳;魔肝到處找地方;猝然聽見喊聲:“到這裏來!”
    魔肝順聲音看去,左邊坐著索娣,右邊坐著索奇凡,兩邊都是學員;匆匆忙忙走過去;玉靈芝靠著索娣坐下;魔肝沒有位置,誰也不願讓一下,隻好到處看,還有空著的地方,魔肝走過去坐下,一名男學員說:“這裏有人,你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魔肝也沒吱聲,東張西望,進門處那邊有很多空位,走過去坐下;猝然有名女學員哼哼:“這一片都是我們的,你不能坐!”
    玉靈芝出現在魔肝麵前問:“誰規定是你們的?”
    “我們以前就坐在這裏,他一來,為何就想加進來?”
    “這是你家的?我們要去找老師!”
    “你去!怕你就不是人!”女學員還瞪著雙眼吵吵;一會來了好幾個男學員,很快把座位占了,那個女學員連屁都不放!”
    玉靈芝心裏很鬱悶,問:“這不是欺負人嗎?”
    “誰欺負你了?本來就是人家的位置!”
    “放屁!你把我當新來的了?這裏從來就沒規定誰坐在什麽地方;這是你規定的嗎?”
    “哎!兌基,你看他倆欺負人!”
    “噌”一聲,兌基懵頭懵腦站起來問:“怎麽了?誰敢在這裏撒野?”
    玉靈芝隻好說:“這位置本來是我們先看好的。”用手指一指:“她不讓坐!”
    “怎麽了?是她替我們把好的,你們到別處去坐!”
    正在這時,六個廚師分兩邊上菜飯,一個人的麵前一大碗飯,一個長盤子,其中有三種菜,放在坐好人的麵前,熱氣騰騰,有位廚師喊:“找地方坐下來吧!”
    “我們沒地方!”
    “跟我來。”繞半圈,空著好幾個人。廚師說:“坐下吧!位置有多餘的,這是我們算好的,不要去跟別人爭;師父有吩咐;為了預防打架,以後找我就可以了!”
    玉靈芝很感激:“我來了這麽久,還不知老師想得這麽周到。”
    剛坐下,熱氣騰騰的飯菜就上來了,也是一個大碗,裝了滿滿的飯;一個長盤子,分別有胡蘿卜炒肉,青椒炒肉末和幾條油炸蜈蚣。魔肝用筷子不停地扒蜈蚣,問:“這玩意可以吃嗎?”
    廚師在身邊隨便說一句:“好吃!你看別人怎麽吃?你也跟著就完了。”
    魔肝用目光掃視所有就餐的學員,有不少的用筷子夾起蜈蚣來,一口能吃一條;魔肝不敢吃,問玉靈芝:“你敢吃嗎?”
    “這道菜不經常有;你知道這是高山,到處都是積雪,隻有洞裏才有蜈蚣,這些是廚師們辛辛苦苦抓來的,咱們吃吧!聽師父說:‘蜈蚣是一道美食,具有息風鎮痙、攻毒散結、通絡止痛之功效;吃了它說不定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尤其是魔毒龍,會不會被蜈蚣毒趕出來?”
    盡管這麽說,魔肝還是害怕;玉靈芝從自己盤子裏夾出一條,一口就吃掉半條,喊:“好香呀!”
    魔肝怕蜈蚣的頭,輕輕試著咬一下尾巴,吃下去一點點,一股怪香味進入喉嚨,接著又咬了一口,越嚼越香,一條吃下去後,還想吃,總共才三條,一會就吃完了;又吃一口青椒炒肉,感覺不是豬肉,問:“……”
    “這是雪山頂上,一般靠狩獵來的肉;如果捕不到,隻能吃洞裏的老鼠了!”
    “老鼠也能吃嗎?”
    “蝗蟲都能吃,你說老鼠可不可以吃?”
    “啊!究竟是什麽肉呀!吃一口,全是怪味,會不會吃出蛆來?”
    玉靈芝壓低嗓門說:“吃飯不要說話,讓人家聽見不好!”
    “哎——廚師——過來一下!”身邊的一名男學員喊。玉靈芝投去奇怪的目光,盯著不吱聲。一會過來一位廚師,樣子都一樣,戴廚帽,穿廚衣,蹬廚鞋;個頭約一米七,問:“想要什麽?”
    他用手指一指魔肝說:“他吃出蛆來了!”
    “我,我哪這麽說了?”
    “你怎麽說問我嗎?廚師來了,你找他!”
    玉靈芝出麵說話:“沒事了!可能是弄錯了!”
    廚師心裏也積聚著很多委屈;因此,借機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們盤中的肉,得來不易,要好好珍惜!大家都知道這麽高的山上,所有的菜都是自給自足;白菜,胡蘿卜都是洞裏種的;肉要靠狩獵;捕著什麽吃什麽?在這高山積雪的地方,連水都沒有;學員們的生活用水,都是冰雪溶化過濾後才有的。不可能會有蛆,大家要相互體諒一下!”
    “哎——廚師!這是什麽肉呀?怎麽有怪味呢?”對麵的女學員當眾喊:“哎!你們吃出來沒有?”
    “這不是怪味,是蝙蝠肉!”
    “啊!蝙蝠肉也能吃嗎?”
    “我們不是也吃蝙蝠肉嗎?外麵下雪,狩不到獵物,隻能吃洞裏有的東西;以後,連這種玩意都沒有了!算一算有多少人?要捕多少才夠吃一頓?”
    有的學員不吱聲,把蝙蝠肉吃了;可是有很多學員抗拒,公開把菜倒在地下!一名廚師出來說話:“學員們,能吃上肉就不錯了!洞裏連蝙蝠、老鼠都吃光了;以後捕不到獵,就不放肉了!”
    幾個男學員高高站在餐桌上喊:“不要吃蝙蝠!這東西有病毒!”桌旁站的站,坐的坐,還有些支持者:“以後不許給我們吃蝙蝠和老鼠肉,這兩種動物身上都有病毒;大家沒聽說過鼠疫嗎?一旦感染上了,一個又一個村莊消失;這就是鼠疫病毒傳染的。”
    一時,洞內亂七八糟,吵吵聲很大;碗、盤子摔在地下“嘣嘣”響。幾個廚師控製不了局麵。
    “這是什麽破食堂呀?我們抗拒!把師父找來!必須說清楚!出了問題誰負責?”
    “分明是你們偷工減料,不願出獵,想要我們的命!”
    “哎!讓我父親帶兵上來,一會就把這個地方毀滅了!看你們還敢不敢給我們吃鼠肉了?”
    師父閃一閃現身,一米七二的個頭,不高不低,關鍵是他那氣概,能夠震懾一方。飯桌上的學員不知不覺都下來了,站在一邊低著頭;師父盯著問:“誰想鬧事?給我站出來!”
    沒一個學員敢說話;他們知道,不說還好;一說可能就要挨板子了。師父看出問題,吸一口氣,運遍全身,讓自己平靜下來,才說:“學員們;要互相體諒;廚師們已經很辛苦了!他和你們一樣,也是來學習的,卻要肩負著衣食住行的重任;而沒有像你們這樣的條件,坐在桌後聽老師講課!為了不讓他們落後;師父采用空閑時間為他們講課!這麽冷的天,還要捕獵,化冰雪給你們做飯吃,大家能不能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們願意做廚師也可以;讓他們來學習;你們來做廚師好嗎?”
    學員們一個個低著頭,一副沮喪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老師看出問題,令:“散了吧!”
    “咚”一聲,一名學員直楞楞摔倒在地;眾位學員慌了,一句話也沒說:幾個學員圍著看一會:“師父,他死了!”
    “啊!”幾個女學員叫喊著跑出洞去:“死人了!死人了!”
    師父嚇壞了!慌慌張張過去,按住她的手左脈薄,還有心跳;為了穩住人心,說:“還活著!”
    “是什麽病呀?”
    “重感冒吧!”
    “您怎麽知道?應該找郎中上來看看?”
    “找什麽?師父就是郎中;要麽,這麽多學員生病怎麽辦?不得靠師父醫治嗎?”
    “老師;會不會是吃了蝙蝠中毒?還有老鼠肉也有病菌,染上鼠疫,我們不是就……”
    “不要瞎猜!師父剛才已把過脈,隻是感冒!”師父站起來喊:“同學們;一個伸一隻手,把她抬進女生臥居去。”
    女學員一個比一個害怕,隻觀看不動手;這種重體力活,隻能讓男學員來幹;大多數人都畏畏縮縮,唯獨魔肝顯得很主動,一個人居然把一百多斤重的她抱起來,笨笨的從廚房洞口出來,在師父的指點下來到女學員的洞裏;還要先把她的墊席打開,捕好才放在上麵。現在懷疑吃了蝙蝠中毒的學員很多;當著師父的麵不說;背地裏議論紛紛。
    “可能吃了蝙蝠,病毒發著了,不知會不會傳染?”
    “幸虧我的飯菜全部倒在地下了,一口也沒吃。”
    “這些廚師太缺德了,有氣應該找師父;不能加害學員呀?”
    師父聽見一點風聲,大聲喊:“去抬一盆水來,幫她洗一洗!”
    真的有聽話的女學員,乖乖的就去了;究竟是什麽病?師父也無法確診;關於蝙蝠有多少病毒也不了解,最熟悉是狂犬病毒,這玩意,隻有狗身上才有;蝙蝠身上是否有?還是未知數。不過,師父氣功能排毒,殺死體內的病菌,這是多少年來實踐過的。
    女學員們的洞口,出出進進的人很多,到處都能看見一個對著一個咬耳朵。師父是過來人,當然知道會有議論,並不把這些言語放在心上。不過,醫治仝戀的病是關鍵;如果她死了,很可能學員一個也留不住!連廚師們都會跑掉!師父令:“把她扶起來。”
    圍觀的男女學員們一個看一個,沒有一人願意動手;又是魔肝,輕輕把仝戀的頭抬起來,將右手移到腰部,一用力,半坐起來。師父害怕是狂犬病,猛吸一口氣憋著,將身體裏的白血球壓在右掌上,離她的頭發五公分,將自己手中的白細胞灌進仝戀的腦瓜裏,直到快堅持不住才收回來;一會她就睜開了雙眼,不是那麽明亮,對著師父看半天,問:“你是誰?”
    所有的學員都是一驚:難道仝戀的腦瓜傻了嗎?師父心平氣和介紹:“我是師父;剛才你暈過去了;為師的用體內的白血球灌進你的大腦裏,才醒過來的。”
    男女學員們全神貫注的盯著,生怕自己眨一下眼就看不見了。
    “師父;我為何看不清呢?吃下蝙蝠肉,真的有病菌嗎?”
    “沒有!蝙蝠不能食用,如果我提前跟廚師們說,就不會讓你們吃蝙蝠肉了!”
    一旁圍觀的男學員心裏有疑問:“老師:廚師讓我們吃蝙蝠肉,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師父很忙;貌勢強的傷還沒好,需要照顧;別人又不會醫;師父不得不經常去看看嗎?”
    “老師,你的氣功對身體裏的病毒有殺死作用嗎?”
    “一般的氣功,煉不到師父這麽高;據專家說:‘身體裏白細胞能吃掉所有的病毒;所以師父用自己身體裏白細胞灌入仝戀的大腦裏,通過血液運行,很快就傳遍全身,將所有的病菌吃掉,一會就好了!”
    “師父,聽說病毒會傳染;那些白細胞如果真的把病菌吃掉;不是白細胞也染上了病毒嗎?當它死掉;腐爛的屍體在體內不是同樣會傳染嗎?”
    大家都聽見了;這位男學員說得很有道理;師父必須考慮意外的情況發生,問:“你們誰下山去找郎中,這樣就能實現雙保了!”
    “這大雪大凝,誰願意去呀?一來一往,不知多久?玉靈芝忍不住說:“魔肝會飛;讓他去最合適!”
    師父並不驚詫;有許多學員都會飛;比如貌勢強等;不過,隻有魔肝靠得住,問:“你能跑一趟嗎?”
    “試試吧!不過,我一個人太孤獨了,應該找一個人和我一起去。”
    師父到處看,一個個畏畏縮縮,生怕喊自己,隻好問:“誰願意跟魔肝去找郎中?”
    “我願意!”回答的是玉靈芝。
    老師笑一笑說:“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既然你想去,就跟著去吧!”不過,老師怕別人有意見,提高嗓音喊:“誰還想去?”左看右看。見索娣正想舉手,被索奇凡拽一下,才沒舉起來!老師心裏明白;本來就不適合更多的人去;路途會很不安全,隻能這樣說:“沒人去,就算了!”
    魔肝和玉靈芝就要走了;師父有許多話要說:“請郎中要用錢,這裏有一點碎金,你們拿著吧!快去快回!”
    用手接碎金的是玉靈芝,問:“就這麽幾顆能行嗎?”
    “本來我想給碎銀,你們在路上不是還要用餐嗎?隻用一粒碎金,人家還要退給你們很多碎銀,知道了嗎?別傻傻的,全部給人家了;導致回來沒有盤餐了。”
    所有的男女學員都看見了,連仝戀也用說不清的話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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