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西伯侯姬昌,前來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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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別感謝,木夕熙的1張推薦票,硯小殊的2張推薦票,天屍夜寒的10張推薦票,萬分感謝。)
    而那個車夫一樣打扮的人,在得到了伯邑考,這充滿了真心的祝福以後。
    則也是,同樣用一臉開心的樣子,對著自己對麵的伯邑考,還有姬發,說道。
    “好。”
    “屬下會小心的,多謝兩位公子的祝福。”
    “我們這就走了?駕!……”
    咕嚕嚕!……
    話音落下,隻見這個,已經輕輕坐在牛車上的,車夫一樣打扮的人,就立刻駕著自己身下的,那一輛平穩的牛車,在一眾護衛的護衛之下,咕嚕嚕的,平穩的向著朝歌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而,早就已經,在自己家侯爺,起身的時候,就一起起身的,大殿中的眾人。
    在看到自己家侯爺,終於走了之後,同樣,早就已經出來送行的他們,也是立刻,就用一臉恭敬的樣子。
    一邊對著姬昌離開的方向,彎腰拱手行禮的,一邊又異口同聲的,說道。
    “父親慢走!……”
    “侯爺慢走!……”
    而站在眾人前麵的伯邑考,在自己身後的眾人,對著自己父親,告完別了之後。
    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也應該做點什麽,要不然就顯得,太不合群的他。
    就也是用自己,那一臉開心的樣子,對著自己父親,那已經逐漸遠去的牛車,滿臉開心的揮手告別,說道。
    “父親慢走啊?……”
    “有機會,一定要回來看看我們喲?……”
    “我會想你們的!……”
    一邊這麽說著,隻見這個滿臉開心的家夥,就還用自己,那滿臉開心的樣子,對著自己父親,那逐漸遠去的牛車,再一次的,用力的揮了揮手。
    直到自己父親的那一輛牛車,已經走遠,看不見了之後。
    他這才終於,用滿臉開心的樣子,一邊放下了自己的手的,一邊又用,有一點疑惑的樣子,看著自己父親,已經離開的方向,說道。
    “這老頭?脾氣也太大了?”
    “我一說話,他就罵我。”
    “真希望,他到了朝歌以後,能把自己的脾氣,給收斂一點?”
    “不然?就他這跟誰說話,都發火的脾氣?到了朝歌以後,搞不好,還真會被大王給宰了,也說不定呢?……”
    一邊這麽說著,隻見,覺得自己父親的脾氣,實在是太大了的伯邑考,不由得,就又是,用有一點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
    真心希望,自己父親的脾氣,能夠改改才好。
    不然的話,自己這脾氣,這麽大的老父親,到了朝歌以後,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而他身體左邊的姬發,在聽完了自己大哥,這先是有一點疑惑,然後,又有一點無奈的話,以後。
    隻見,他先是同樣感覺,有一點無奈的,用麵無表情的樣子,扭頭看了自己大哥,那有一點疑惑,和,有一點無奈的樣子,一眼的。
    然後,就用自己,這有一點無奈,和,麵無表情的樣子,對著自己身體右邊的大哥,說道。
    “你就放心吧?”
    “他到了朝歌以後,脾氣肯定會收斂的。”
    “而且,還肯定不止收斂一點。”
    “跟剛才罵你的時候,完全換個樣,都有可能。”
    原本,正用有一點疑惑,和,有一點無奈的樣子,看著自己父親,離開的方向的伯邑考。
    在聽完了自己二弟,這麵無表情的回答以後。
    隻見,他先是用自己,那有一點疑惑的樣子,扭頭看了,自己身體左邊的二弟,一眼的。
    然後,想不通自己二弟,為什麽這麽肯定,自己父親,一定會收斂脾氣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這有一點疑惑的樣子,對著自己的二弟,問道。
    “你怎麽知道,他一定會收斂脾氣?”
    “你咋這麽肯定呢?”
    一邊這麽說著,隻見想不通,自己二弟,為什麽這麽肯定的他,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疑惑的模樣。
    而他身體左邊的,正用一臉麵無表情的樣子,看著自己大哥的姬發,在聽完了自己大哥,這又是有一點疑惑的詢問以後。
    隻見,想起了自己之前,都是因為自己大哥的連累,才會挨自己父親罵的他。
    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的,然後,就用自己,這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對著自己身體右邊的大哥,反問說道。
    “你說呢?”
    畢竟,要不是自己大哥,之前的連累,他又怎麽會,挨自己父親的罵,而且,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大哥的話,自己父親之前,又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大的脾氣呢?
    因此,完全明白,自己父親,之前之所以,脾氣這麽大,都是自己大哥,造成的姬發。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也不等自己大哥回應。
    一邊用自己,那麵無表情的樣子,再一次,看了自己大哥一眼的,一邊就轉身,向著自己身後的大殿,走了過去。
    看樣子,這是準備去處理,自己父親走後,留下的,西岐的事物了。
    而他身後的,並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錯在哪裏了的伯邑考,在聽完了自己二弟,這麵無表情的同時,又有一點不高興的反問,以後。
    也是立刻,就一頭霧水的,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一頭霧水的模樣。
    緊接著,在看到自己二弟,已經轉身走了之後。
    想不通,自己父親的脾氣,會不會收斂,和自己有什麽關係,自己二弟,又為什麽,要問自己的他。
    一邊轉身,向著自己二弟追去的,一邊就又是,用有一點疑惑的樣子,對著自己的二弟,問道。
    “你問我幹什麽?”
    “你問我,我問誰呀?”
    “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問你嗎?”
    “你到底是咋知道,父親到了朝歌以後,脾氣一定會收斂的?知道,你就說一下唄?老是故弄玄虛的幹啥?我又不收你錢?……”
    一邊這麽說著,隻見,想不通,自己隻是問了一下,自己二弟,又為什麽要故弄玄虛,反問自己的伯邑考。
    一邊向著自己二弟追去,同樣向著自己身後的大殿,走去的,一邊就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疑惑,和,想不通的模樣。
    而這個時候,正打算處理自己父親留下的,西岐的事物的姬發,卻是並沒有心思,搭理,自己這腦子缺根弦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