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自取其辱的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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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休想。”
    何雨柱:“那行,咱們休息吧。”
    這話讓陳雪茹心裏發顫。
    但還是咬死不鬆口。
    何雨柱心想,咱們慢慢來,你總有鬆口的一天。
    四合院晚上開了全院大會。
    閻埠貴:“都到齊了。”
    “我說一下,劉海中不在咱們院住了,也就自動放棄了一大爺的稱號。”
    “我順位一大爺,大家有意見嗎?”
    閻埠貴給自家人使了個眼色!
    閻家人在帶頭:
    “一大爺不在了,您作為二大爺,順位一大爺,名正言順!”
    “是啊,院子裏除了您,還有德高望重的嗎?”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他們對於誰當一大爺都無所謂。
    隻要不影響我家生活就行。
    “二大爺,不,一大爺,您還有事兒嗎?”
    “沒事我們就回去做飯,吃飯,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呐。”
    閻埠貴:“好,既然沒人反對,就這麽定了。”
    “散了吧。”
    閻埠貴沒想到,自己就這麽成了一大爺。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先是易中海悶不吭聲的搬走了。
    接著是劉海中,為了攀比,緊隨其後。
    竟然便宜了自己?
    隻是他完全沒意識到,他根本就不配做一大爺。
    跟老謀深算,深諳道德綁架的易中海相比,他沒有那份蠱惑人心的本事!
    跟脾氣火爆的劉海中相比,也沒有那份威嚴。
    這些以後他都會有慢慢的體會。
    擺在眼前的難題是,閻解成工作。
    沒有工作,想相親太難了。
    甚至房子也是個難題,總不能全家人都擠在一起。
    新婚小夫妻總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
    他閻埠貴也是娶過媳婦,生過娃的人,這點事兒門清。
    可他就不認識,能幫的了他這麽大忙的能人。
    嗯?
    不對,還真認識。
    不過讓他給的罪死了。
    或許,舍出這張老臉來,可以試試!
    閻解成:“爸,你現在都是院子裏的一大爺了。”
    “我的事兒,您是不是得給我辦了啊!”
    “您就不想早點抱上大孫子?”
    閻埠貴:“你別急啊!”
    “我想到辦法了。”
    閻解成:“什麽辦法?”
    “我能不急麽,就因為我沒工作,相親的不是放我鴿子,就是瞧不起我!”
    我也要自尊心的好嘛。
    閻埠貴:“我是想到辦法了,可現在是晚上,等明天吧!”
    可是閻埠貴挨不住閻解成的哀求。
    騎車買來的二手自行車,準備去何雨柱家。
    這次他學乖了,沒有空手。
    因為,他怕空手連門都進不去。
    何雨柱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隻能微微一笑,告訴他,你想多了。
    你就是拿著金山銀山,也別想進我何家大門,
    嗯,如果這能拿著金山銀山,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閻埠貴來到何雨柱家,拎著東西,整理一下衣衫。
    敲響了何家大門!
    “咚咚咚”
    “誰啊?”
    住在倒座房的何大清,走到門口,打開大門。
    “閻埠貴?”
    看門是閻埠貴,何大清一點好臉色都沒給他。
    “你來我們家幹什麽?”
    何大清可是聽說了,閻埠貴之前辦的那叫什麽事兒?
    “老何啊,我是來找柱子的。”
    說完還晃了晃手裏的東西:“你看?”
    閻埠貴又犯錯了,你雖然拿著東西了,但何家真的缺你這點東西?
    說句不好的聽的,在財大氣粗的何雨柱麵前,你這點東西,人家看都看不上。
    “大清,誰來了?”
    “怎麽不讓客人進來呢?”
    尤敏走了出來。
    何大清:“不是客人,”
    “是惡客。”
    閻埠貴沒有在意何大清,惡言相向。
    而是看向尤敏。
    “大清,你豔福不淺啊!”
    因為他看出來,何大清跟尤敏的關係了。
    這二人很親了,而且彼此的眼神,生態,都證明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閻埠貴,你走吧,。”
    “我們家不歡迎你!”
    閻埠貴:“別啊,我來找柱子有正事!”
    何大清:“柱子不在家!”
    閻埠貴
    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門口的吉普車是誰的?
    你當我是傻子呢?
    “老何啊,我是有事相求。”
    “閻埠貴,真不在家,柱子的確回來了,不過讓人喊走喝酒去了。”
    閻埠貴:“那這樣,東西你收下,幫我帶句話。”
    “我們家老大想要進廠上班,讓柱子費費心!”
    何大清不收,閻埠貴放在門口就走!
    看著門口的東西,就這二斤果子,還想換個工作?
    何大清滿麵的嘲諷,然後把閻埠貴的東西順手扔了出去、
    “砰!”
    把大門掛上了。
    尤敏:“大清你是這是幹什麽啊”
    幹什麽?
    “你別問,這個閻老摳,他就不是個玩意!”
    尤敏:“那你這麽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何大清:“沒什麽不好的。”
    “你回屋陪鳳霞,我去找柱子說一聲,。”
    何雨柱聽完何大清的敘述、
    “這閻埠貴是為他兒子來的?”
    “是,不過,這人臉皮也忒厚了。”
    何雨柱:“不管他,那個人就不該答理他。”
    何雨柱也沒把閻埠貴放在心上,一點不懂人事。
    隻是門外的閻埠貴,看到何大清把東西扔出來,隻能怯辛辛的把東西撿起來,坐在何家的門口。
    我是走?還是走呢?
    閻埠貴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想要一走了之!
    可是走了之後,自家老大的事兒,就黃了。
    他也不想想,當初求何雨柱辦事,然後擺了何雨柱一道,人家還能搭理他?
    閻埠貴選擇了忍辱負重。
    在何家門口的石階上,坐等何雨柱!
    隻是他等了許久,渾身被蚊子咬了不知多少包,才想通。
    何雨柱根本就沒出去,是何大清不想讓自己見。
    想要敲門,時間太晚了。
    閻埠貴隻能暫時先回去了。
    何雨柱晚上再次跟拿捏陳雪茹。
    陳雪茹也是硬氣,就是不鬆口。
    翌日。
    何雨柱精神飽滿的起來吃飯,上班!
    “雪茹呢?”
    牧春花咬著雞蛋:“她說,早飯不吃了。”
    何雨柱:“給她留了嗎?”
    “留了。”
    吃過飯,何雨柱帶著孩子去上班,在子弟校附近把孩子放下來。
    然後開車進了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