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你倆想在車裏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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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新的謠言,這次連迪立熱芭都懶得在意了,誰會相信這種鬼東西啊。
    造謠也是要一點技術含量的,太過於離譜的謠言是沒有市場的。
    吃瓜的人喜歡聽楊蜜包養小鮮肉的故事,但指定不會相信有人能把楊蜜連她公司的女藝人疊起來
    哦對,楊蜜的腳不臭。
    白良幫她辟謠,對方在房車上脫過好幾次鞋了,他反正是一點味兒沒聞到。
    倒是有些感慨對方的絲襪種類之多。
    漁網、漸變、蛇皮、波點、珠光、雙色拚接、吊帶蕾絲.應有盡有,也不知道她來劇組拍戲為什麽隨身帶了這麽多種絲襪。
    就跟展示武器庫一樣。
    哪怕是很多時候穿的是戲服,那衣服一撩,裏頭還是絲襪。
    白良看的倒是挺爽的,但迪立熱芭似乎有那麽一丟丟小情緒,藏得很好,但還是被發現了。
    白良和楊蜜都發現了。
    嗯.那似乎藏得也不是很好。
    將這些看在眼裏的楊蜜,似乎還挺得意的。
    小丫頭,看到了吧,嗬,男人。
    甭管你什麽演技多厲害,老天爺賞飯吃,在某些時候隻有一個特質會無限放大。
    那就是內心躁動的小男生。
    還不快到姐姐碗裏來?
    又大又白又亮~這說的是三個東西。
    不過,白良如同唐僧進了女兒國一般的劇組生活,很快就被一個粗糙的漢子打斷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方就是孫猴子。
    拎著根棍子位列仙班當了弼馬溫,像是在這個圈子裏站穩了腳跟,但誰也沒有料到這猴子到底能搞出多大的事兒來!
    他手裏的那根棍子,又會給“天庭”帶來多大的震撼。
    “我是吳驚,下戲了沒有,咱們邊喝邊聊?”
    白良略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他兩眼,點點頭:“也行啊~”
    他這沒有過多客套,也沒有多問什麽的風格,倒是讓吳驚眼睛一亮,“酒量怎麽樣?”
    白良伸出一根手指。
    “一斤?可以啊!”
    “一直喝,喝到你失去意識。”
    “牛掰!來,咱們試試!給我喝昏過去,算你小子厲害!”
    吳驚突然“探班”的動靜可比之前韓涵去《楚喬傳》的動靜大多了。
    畢竟這貨的風格雖然不算多張揚,但指定也不會太低調。
    帶著個墨鏡裝著酷,在外頭劇組工作人員那刷了個臉,就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還直奔白良而去。
    大半個劇組都知道他來了。
    不過就在大家還奇怪著呢,導演和楊蜜她們也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貨就給白良拐跑了。
    “他怎麽來了?”
    楊蜜有些疑惑,沒聽說白良跟這位有什麽交集啊~
    混的都不是一個圈子。
    雖然知道白良也接了一部電影,但他本來就在滬上那邊的圈子混,能接觸到韓涵並不算太奇怪的事兒。
    但跟吳驚就真的八竿子打不著了。
    別說白良,就算同樣在燕京這塊發展,也跟吳驚一樣去過港圈發展的楊蜜,跟對方都沒啥子交集。
    典型的圈子不同,沒法硬融。
    楊蜜下意識看向迪立熱芭,卻發現對方也是有些迷茫疑惑的樣子。
    於是也沒太多想,等著回頭“拷問”一下白良唄。
    不過等回酒店之後,迪立熱芭卻讓自己的助理去買點解酒藥
    白良雖然一下子就被拐走了,但卻也沒忘記給她發個消息,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
    還問她要不要過去。
    這種感覺,應該叫做“被放在心上”吧~
    今兒個一口西瓜沒吃的她,心裏依然甜甜的。
    “姐,這解酒藥,是我送過去還是你送過去?”
    “再等一會吧,男人喝酒應該要喝挺長時間的,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們到時候把車子開過去,在飯店外麵等他。”
    助理有些咂舌,簡直了!
    你倆這要是說沒談,誰信呢?
    但說句實話,作為長期呆在迪立熱芭身邊的人,她還真沒看到熱芭跟白良有什麽特別超出的行為。
    反正這兩人沒私底下偷偷吃嘴子。
    頂多也就是互相捏捏耳朵,雖然這行為也挺曖昧的,但就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有沒有越過那條線。
    至於晚上?兩人指定沒在一起睡過就是了。
    這點助理門清。
    晚上到了時間,迪立熱芭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把頭發吹幹後帶著助理出發了。
    多少有些偷偷摸摸的,她們自己開的車,都沒用公司的司機。
    她助理心裏還有點慌呢,感覺自己在違背公司指令的路子上越走越遠了.之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直接成了“幫凶”。
    好刺激呀!
    白良和吳驚喝酒的時間顯然有些超出了迪立熱芭的預計。
    這兩人是五點鍾沒到就過去開喝了,一直到晚上十點鍾,居然還沒結束。
    迪立熱芭差點就在車上睡一覺,不過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卻聽到車門被打開了。
    一個帶著熟悉味道以及酒味的身影,坐在了她身邊。
    對方沒有出聲,似乎覺得她睡著了不想打擾。
    而迪立熱芭卻下意識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語氣哼哼道:“身上臭臭的~沒有之前好聞了。”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她的手卻沒有鬆開。
    就算有酒味,也是那個抱著讓人很舒服很放鬆的大白~
    白良語氣溫和道:“抱歉呀,我剛剛還在門口便利店買了牙刷牙膏稍微清理了一下呢,但喝的實在有些太久了。”
    “嗯哼~對了,解酒藥”
    這下助理沒法繼續當鵪鶉了,在駕駛位探出頭,把藥和保溫杯遞了過來。
    等白良吃了之後,她才慢慢發動車子,往酒店停車場開。
    這一路上,後座的兩人也沒說什麽話,似乎在享受這有些靜謐的時光。
    等車子開回去了之後,助理又為難了。
    姐,咱這還下車嗎?
    “玲玲,你先回去休息吧。”
    聽到這話之後,助理先是鬆了口氣,但立馬又頭皮麻煩。
    你倆想在車裏幹什麽啊?!
    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卻跟白良對上了視線。
    他上車的時候身上酒味兒雖然有些大,但這會兒眼神卻依舊清明。
    兩人對視一眼,在白良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後,助理玲玲這才鬆了口氣。
    怎麽說呢,她有點擔心熱芭胡來,但卻很相信白良
    “小白哥,拜托你了。”
    等到助理閃人之後,車子裏就隻剩下她們倆了。
    迪立熱芭依舊沒說話,隻不過把腦袋在白良懷裏拱了拱,聞到酒味後皺了皺鼻子,“你喝了多少啊?”
    “一點點~”
    “說謊,你們喝了快五個小時哎,酒味兒還那麽大。”
    “那你還貼這麽近?”
    這句話莫名讓迪立熱芭慌亂了起來。
    兩部戲時間的相處,哪怕兩人之間的互動越來越親密、曖昧,但有些東西,始終是沒有捅破的。
    像是自欺欺人,但有的時候真的很需要。
    人這種生物之複雜,在這方麵體現的淋漓盡致。
    自己騙自己永遠不會過時。
    不過讓她鬆了一口氣的是,白良這次也依舊沒準備這麽做。
    而是越過這個話題,“你可以等我吃完飯再去接我的啊,而且我還有燕子.”
    “燕子?!”迪立熱芭驚呼一聲,“咱們把她落下啦?”
    “咳咳,倒也沒有,她幫忙把吳驚送回去了,那老哥喝的站都站不穩了。”白良隨意炫耀著今晚的戰績。
    蛐蛐吳驚,輕鬆拿下。
    “你真厲害!”
    小樣,還給上情緒價值了~
    白良忍不住想笑,低頭去看對方,卻不小心吧唧了一口迪立熱芭的額頭。
    “你這腦門,還挺寬.”
    姑娘理都沒理他,因為她並不知道白良是無意的,覺得這是對方給的某種信號。
    她在糾結。
    但又忍不住抬頭看向白良,車子裏黑黑的,但兩人的眼睛卻能看清楚彼此。
    黑夜在某些時候,又是最好的保護色。
    曖昧潛行其中,仿佛能肆無忌憚地張揚擴大,讓兩人貼的越來越緊。
    這時候,迪立熱芭突然想起一個奇怪的“知識點”。
    白良上車的時候好像說過:他有特意買牙刷刷牙?
    為什麽要刷牙呢?
    迪立熱芭有些想不通,但她莫名有些慌亂,下意識開口問道:“你們今天聊什麽了呀,這麽久。”
    “聊他的新電影,他找我演一個角色。”
    “好事呀,恭喜你。”
    “但他沒錢呀。”
    “那你沒接嗎?”
    “接了,但一毛錢都拿不到。”
    “那也太虧了,酒桌上談事情就是容易衝動.”
    “也還行吧,對方說給我折算票房分成。”
    “那也得他電影票房賣得好才行呀希望電影能大賣吧。”
    聽到這話,白良想了想,嗯不出意外的話,是相當的能大賣啊,能嚇懵一群人的那種。
    這樣算來,吳驚一臉抱歉地表示隻能折算票房收益分成的時候,臉上那不好意思的表情,還挺好玩的。
    當然了,既然白良都吃了“這麽大虧”,那片酬肯定也是上浮的。
    燕子可是個討價還價的好手,尤其吳驚還喝了那麽多酒
    白良已經開始想著回頭該怎麽把錢給花光了,這次恐怕會有一點點難啊。
    “再過一段時間,你就要過生日了吧?”
    “你記得呀~不過這也太早了些。”
    不早不早,有個跟你同年出生,還是同一個地方來的小老鄉,生日就比你早一個月,好記的很。
    而且白良還來了句:“其實我說的是明年生日,我今年的錢都有安排了,可能買不起太貴的禮物。”
    “啊?你沒錢用嗎?我這裏還有一些,可以借給你。”
    “我說的是有安排,不是花完了,當然你要是非要給,三五千萬我也能幫你花一花。”
    “我哪兒有三五千萬呀”
    “以後肯定有啊~指不定三五億你都能賺到。”白良大概幫她算了下,覺得可能還不止呢。
    “那麽多,我一個人怎麽花得完呀~”
    迪立熱芭似乎是在感慨,但聲音卻距離白良越來越近了。
    在最後一個詞說完之後,白良突然感覺自己的耳垂濕濕的。
    緊接著一股子溫暖
    啊這~
    她是真的很喜歡白良的耳朵,親都要先親這邊。
    隻不過,人總是貪心的。
    那微涼的嘴唇,很快就劃過白良的臉頰,來檢查他到底有沒有認真刷牙了。
    夜色下,車廂內,閉著眼睛的女孩正努力且笨拙地索取著。
    格外主動,似乎有種想要抓住每一次來之不易機會的急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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