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表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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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不是吧,曆元駒居然真的給我們道歉了?”
“秦司長這是捏住了曆元駒什麽把柄?”
在場的古家弟子齊齊一臉震驚,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古天龍和古海振的表情也十分精彩。
特別是古海振,兩個眼睛瞪大,嘴巴微張,臉色變了又變。
就在幾分鍾之前,他還覺得秦天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毛頭小子。
如今看來,事實確實如秦天說的那般。
古天龍一臉的驚愕。
整個昆侖山誰不知道,曆元駒除了懼怕山上那兩個門派之外,給過誰好臉色。
此刻,曆元駒不僅對秦天點頭哈腰就算了,還聽之任之。
這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是知道曆家很有錢,古天龍都要懷疑曆元駒是不是欠了秦天幾千個小目標。
秦天看著曆元駒那滿臉堆笑的模樣很是不滿。
他撇了撇嘴道“別隻說不做啊,倒是給錢啊!”
曆元駒看向秦天,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秦司長認為給多少錢合適?”
秦天將現場手上的古家弟子清點了一番。
“我算了一下,總共有十三人受了傷,你還把人家古家主的大舅打吐血了,一個弟子一個億。”
“一個億?!”
曆穹瞪大眼睛,怒聲道“他們這些廢物值一個億?你在開什麽玩笑?”
這些古家人放在曆家,連外室弟子都算不上。
秦天直接開口一個億,真把他們曆家當成冤大頭了?
秦天睥睨的看了一眼曆穹,不屑說道“哪來的狗在叫?”
嘶——
此話一出,古家眾弟子倒吸一口涼氣。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秦司長罵誰不好,偏偏罵一個脾氣最差的。”
“這下怕是真的要開打了!”
幾個古家弟子一臉畏懼,眼神慌張。
誰人不知,曆家這位五長老是六個人當中脾氣最差的。
就連古天龍都不敢對他出言不遜。
秦天竟敢當著人家的麵說人家是狗。
古海振忍不住搖頭埋怨。
“這小子到底是來幫忙還是幫倒忙的!”
古天龍默默擺出了迎戰的姿勢。
隻要曆穹敢動手,他便會毫不猶豫上前與其開戰。
現場氣氛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
另一邊,曆穹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峰。
他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兔崽子,我看你就是欠抽!”
話音落下,曆穹爆發出強大的氣勢,衝向秦天。
幾乎同一時間,古天龍、宋南星都做出了反應。
就在所有人以為這又是一場惡戰的時候,曆元駒卻一把拉住曆穹。
“家主,你拉著我作甚,今天我非要教訓教訓這小子不可!”
曆穹扭頭看向曆元駒,憤然地說道。
曆元駒眼神一沉,低聲道“給我下去!”
曆穹心中咯噔一聲,頓感一陣寒意。
下一秒,曆穹身上的氣焰消散,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地退了回去。
“???”
現場眾人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再次忍不住震驚。
就這麽算了?!
換做以前這種情況,曆穹怕是已經殺紅眼了。
古海振呆呆的望著秦天。
按道理來講,以曆元駒現在的勢力,根本不會懼怕一個江城司長。
秦天到底把曆元駒怎麽了?
為何對方會如此怕他?
難不成真像天龍說的那般,這小子不簡單?
而古天龍卻是一臉的欣慰,慶幸自己沒有看錯人。
雖然不知道秦天用了什麽辦法讓曆元駒唯命是從,但至少是治住了曆家。
這時候,曆元駒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臉上火辣辣。
自從當上曆家家主後,自己什麽時候這麽憋屈過。
但沒辦法,曆元駒現在隻能受著。
他咬著牙,強擠出一抹笑意看向秦天,向其賠禮道歉。
“秦司長,抱歉,我這手下不懂事,還請您不要見怪!”
聞言,古天龍嘴角一抽。
曆穹好歹六十多歲了,你說人家不懂事?
這要台階要的也太牽強了吧。
秦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擺手說道“無礙,回去你記得好好跟你這手下講講規矩。”
宋南星聽到這話忍不住的偷笑。
人家曆穹好歹是個六十多歲的長輩,被秦天說的像是個沒腦子的愣頭青似的。
“是是是……”
曆元駒一邊點頭,一邊攥緊了拳頭。
另一邊的曆穹更是氣的麵色漲紅,要不是一旁的曆蒼山拉著他,怕是又要衝上去。
“這裏是二十億,秦司長你看夠不夠?”
曆元駒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恭恭敬敬的遞給了秦天。
“二十億!家主,這是不是太多了!”
聽到這數額,曆穹頓時不淡定了。
二十億,把整個古家子弟買下來都綽綽有餘了。
不隻是曆穹,就連古家眾人也是如此想法。
二十億,那可是他們古家一年的收入。
曆元駒就這麽簡單把錢給他們了。
曆元駒卻一臉的不在乎,低聲嗬斥道“你懂什麽,二十億而已,我曆元駒差那點錢?”
現在曆元駒隻想帶著秦天趕緊去劉家。
借劉家家主之手來教訓秦天。
區區二十億而已,曆元駒根本不在乎。
秦天從曆元駒手中接過銀行卡,將其遞給了古天龍。
古天龍恍恍惚惚接過銀行卡,直到現在都還有些沒醒過神來。
今天這一切,對於古天龍來說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就跟做夢一樣。
“秦司長,你看這歉也道了,錢也賠了,咱是不是該出發了?”
曆元駒一副諂媚的問道。
秦天一眼看穿古天龍的心思。
但他並沒點破對方,而是裝作不知情的模樣點了點頭。
“也行,那你們給我帶路吧。”
“好勒。”
曆元駒伸手做出‘請’的手勢,指著遠處一輛雪地吉普車。
秦天扭頭看向宋南星,“五姐,這次你就留在這吧,我跟他們一起去就行了。”
這劉家家主脾氣古怪,不好把控。
在加上這曆元駒心思不純,秦天擔心宋南星跟著去會有危險。
不如讓宋南星留在古家。
宋南星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也行,剛好我還有一點事要做。”
“嗯?”
秦天詫異。
還以為要多費一番口舌勸說宋南星,沒想到對方這麽輕易就答應了。
不過秦天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簡單叮囑兩句後,他便坐上了車,和曆元駒等人前往劉家。
古海振望著秦天離去的背影,緩了許久才醒過神來。
他呆愣的看向古天龍,一臉疑惑的問道“這小子,不對,秦司長他跟著曆元駒去哪?”
古天龍帶著一抹沉思的表情說道“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去找劉家家主去了。”
“找劉家?找劉家幹什麽?”古海振不解問道。
“說是讓劉家幫忙一起找還魂草。”古天龍回道。
“什麽?!!”
古海振震驚不已。
古天龍看著古海振的表情莫名覺得喜感。
“是吧,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我也是這個表情。”
“算了,秦司長的行事風格不是我能理解的。”
古海振擺手釋然道。
自從古海振看到秦天將曆元駒拿捏的死死的,他就對秦天徹底改變了看法。
能把曆家玩弄成這樣,說不定秦天真的可以改變昆侖山的現狀。
“現在大舅你還認為秦司長是個簡單的普通司長嗎?”
古天龍帶著一絲得意地問。
古海振老臉一紅,嘴上雖然沒有承認,但心裏已經認可了秦天。
古天龍笑了笑,扭頭看向宋南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宋小姐,你是在擔心秦司長嗎?”
“那倒沒有。”
宋南星搖了搖頭。
能在曆家遊龍,還能將曆元駒玩的團團轉的人,根本不需要自己擔心。
“那你在想什麽?”古天龍好奇問道。
宋南星話鋒一轉,問道“古家主,那劉家家主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峨眉?”
古天龍雖不理解宋南星為何忽然問這個。
但他還是耐心的向其說明:“我記得好像是三年前。”
宋南星急切問道“具體是三年前什麽時候?”
古天龍思考道“三年七八月份吧。”
宋南星麵露早有預料之色“看來跟我猜的沒錯。”
“什麽猜的沒錯。”
古天龍一頭霧水。
宋南星扯起一抹具有深意的笑意,搖頭道“沒什麽。”
……
與此同時,另一邊。
秦天神情自若的坐在副駕上目視著前方。
山路崎嶇,秦天的身體隨著車身一起左右晃動。
曆元駒和兩個長老坐在後座,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秦天,眼底帶著一抹陰狠之色。
他抬起手中的金表看了一眼時間。
估摸著現在這會曆鷹已經帶著信到劉家了。
等劉家家主看到那封信,定會大發雷霆,到時自己就可以看好戲了。
想到這,曆元駒忍不住笑出聲。
秦天通過後視鏡將曆元駒的表情盡收眼底。
“曆家主,什麽事這麽高興,說出來一起開心開心啊?”
曆元駒笑著回道“這不是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劉家家主,心裏高興呢。”
“是嘛?曆家主不會是在背後搞了什麽小動作吧?”
秦天的話讓曆元駒不禁脊背一涼。
他嚇得連連擺手道“怎麽會呢,我還指望著秦司長給我解藥呢,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背後搞動作啊。”
“不是最好。”
秦天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心裏已經基本確定了。
曆元駒這肥豬死性不改,看來是苦頭還沒吃夠。
就在這時,秦天收到宋南星發來的消息。
“等你見到了劉家家主你一定會很驚訝的。”
秦天望著這條消息一頭霧水。
這時,曆元駒像是忽然想起什麽,開口說道
“奧對了,此次前去劉家,我為秦司長寫了一封求見信,已經讓曆鷹送去了。”
“這劉家家主脾性古怪,我怕她不願意見我們,所以事先寫了一封求見信,秦司長應該不會怪罪吧?”
秦天心不在焉的敷衍道“無所謂。”
說著,他給宋南星發去消息,詢問對方這是什麽意思。
但卻遲遲收不到回複。
曆元駒望著秦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
昆侖山,劉家。
劉家位於峨眉派腳下,建築基本以白藍色為基調,風格較為簡約,雖沒有曆家和古家那般氣派,但處處充斥的典雅。
劉家家主府,大廳正上方坐著一位白衣女子,手上拿著一卷書卷,神色清冷。
微風吹動,掀起她臉上那薄薄的麵紗,一張絕美的容貌在麵紗之下若隱若現。
就算隻有半張臉,也難掩她那傾國傾城般的姿色。
這位便是劉家家主,劉梔清。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白藍色長衫的女弟子走了進來。
“家主,曆家長老送了一封信來,說是要您親啟。”
劉梔清眼眸都未曾抬一下,淡淡回道“放這吧。”
女弟子上前,將信封輕輕放在劉梔清的手邊。
劉梔清放下手中書卷,柳眉微蹙。
她望著桌上的那封信,麵露一抹疑惑之色。
自從曆元駒在劉梔清吃過幾次虧之後,這曆家再也沒有踏入過劉家地盤。
今天是怎麽了?
抱著這份好奇,劉梔清打開信封。
當看到信裏內容的時候,劉梔清臉上布滿寒霜。
隻見她猛地一捏,手裏的信化作無數碎片散落,起身離去。
女弟子望著劉梔清的背影鬆了一口氣。
剛剛劉梔清發怒的時候,宛如墜入冰窖一般。
她不由得有些好奇,這信裏到底寫了什麽,竟讓劉梔清氣成了這樣。
女弟子抱著好奇的態度,將地上碎片拚湊了起來。
待拚湊好之後,女弟子望著信上的內容大驚失色。
這是一封表白信,且十分露骨。
清楚劉梔清的人都知道,她對異性有著極大的厭惡感。
之前家族當中有個十分優秀的男弟子,劉梔清對他給予厚望,培養他做下一任家主。
結果這男弟子愛慕上了劉梔清,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向劉梔清表達愛意。
直到現在,所有劉家子弟都記得劉梔清當時的厭惡之色。
劉梔清直接將其趕出了劉家,並將他所有的修為武功給廢了。
從那之後,劉家隻有女弟子。
足以見得,劉梔清對異性有多排斥。
也難怪劉梔清在見到這封信之後會如此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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