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南太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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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天?!”
南太榮瞳孔劇烈收縮,臉上血色褪盡,隻剩下駭然。
他死死盯著擋在南笙笙身前的那道背影,仿佛看到了鬼一般,滿臉驚恐。
南太榮踉蹌的向後退了退,臉色蒼白的搖頭大喊。
“不……不可能!”
“朱雀堂主親自出手……你怎麽可能還活著?!”
秦天能出現在這,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朱雀堂主要麽死了,要麽逃了。
但這怎麽可能?!
我親眼見過朱雀堂主的本事,對方揮手間就能湮滅萬物,怎麽可能會被秦天打倒?
這不可能……
一旁的蒼翰林臉色同樣陰沉得可怕。
他看著秦天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驚疑不定。
朱雀堂主的實力深不可測,這秦天……絕無生還之理。
“我知道了!”
南太榮像是明白了什麽,他恍悟著指著南笙笙,露出一抹看破奸計的笑容,“是你,是你找了一個冒牌貨來假扮秦天的吧?”
“眼前這個不過就是一個冒牌貨罷了!”
南笙笙:“……”
南太榮莫不是傻了?
南笙笙不由好奇,秦天到底對南太榮做了什麽,讓他害怕成這樣。
秦天雙手環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是不是冒牌貨,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南太榮咬牙切齒,指著秦天,歇斯底裏地對著僅剩的幾個黑衣精銳吼道。
“給我上!殺了他!重重有賞!”
那幾個黑衣人相視一眼,雖然心有懼意,但命令難違,隻能硬著頭皮,握緊兵刃,再次撲了上來。
刀光凜冽,帶著最後的瘋狂。
秦天緩緩轉過身。
他的目光平靜,卻帶著一種俯瞰螻蟻般的淡漠。
第一個黑衣人揮刀劈來,速度極快。
秦天甚至沒有看他,隻是隨意地抬起手,屈指一彈。
“鐺!”
一聲輕響。
那柄精鋼長刀仿佛撞上了無形的壁壘,瞬間從中折斷。
一股無形的氣勁透過刀身湧向黑衣人的胸口。
“噗!”
黑衣人胸口猛地塌陷下去,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砸在地上,沒了聲息。
秒殺!!!
剩下的兩名黑衣人瞳孔驟縮,肝膽俱裂。
就一個彈指,人沒了?!
這家夥,怕不是怪物?
剩下的兩名黑衣人後背已是冷汗淋漓,但此刻已經騎虎難下。
“殺!!”
兩名黑衣人發出絕望的嘶吼,一左一右同時攻向秦天。
秦天身形微動,一道殘影從兩個黑衣人身前掠過。
哢嚓!
哢嚓!
兩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幾乎同時響起。
那兩名黑衣人的脖頸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眼中還殘留著最後的驚恐。
整個過程,不過是眨眼之間。
三個實力不俗的黑衣精銳,就這樣被輕描淡寫地解決。
南太榮喘著沉重的呼吸,上下門牙忍不住的打顫,發出‘咯咯咯’的磨牙聲。
此刻他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絕不是什麽冒牌貨!
對方就是秦天!
這家夥,真的從朱雀堂主手裏活下來了?
難道說,這家夥比朱雀堂主還要強?!
南太榮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怔在了原地,雙腿抖得跟篩子似的。
“走!”
蒼翰林一把抓住南太榮的手臂,轉身就朝著不遠處的一輛轎車奔去。
秦天冷漠地看著他們狼狽逃竄的背影,並未立刻追趕。
車門被猛地拉開,南太榮手忙腳亂地鑽了進去。
蒼翰林緊隨其後坐進了駕駛座,發動了汽車。
引擎發出一陣轟鳴。
輪胎在地麵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車子如同離弦之箭般竄了出去。
南太榮透過後視鏡,看到秦天依舊站在原地,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太好了,那家夥沒有追過來。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
轟!
一聲巨響猛然從車頭前方傳來!
正在加速的轎車仿佛撞上了一堵堅不可摧的牆壁,整個車頭瞬間變形,引擎蓋高高翹起,冒出滾滾黑煙。
車輪因為巨大的慣性還在瘋狂空轉,發出令人牙酸的噪音。
南太榮和蒼翰林被巨大的衝擊力狠狠地摜在座椅上,眼冒金星。
透過龜裂的前擋風玻璃,他們看到了令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
秦天,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車頭前方。
他僅僅伸出一隻手掌,就那麽輕描淡寫地按在引擎蓋上。
就是這隻手,攔停了高速行駛的汽車!
這……這還是人嗎?!
哐當!
駕駛座的車門被一股巨力粗暴地撕扯下來,變形的金屬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秦天麵無表情地探手進來,如同拎小雞一般,將還沒完全回過神的蒼翰林拽了出來,隨手扔在地上。
蒼翰林悶哼一聲,掙紮著想要爬起,卻被秦天身上散發出的無形氣勢壓迫得動彈不得。
緊接著,秦天又將癱軟在副駕駛座上,嚇得魂飛魄散的南太榮拖了出來。
“饒……饒命!秦先生饒命!”
南太榮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涕淚橫流,哪裏還有半分之前的囂張。
倉翰林見大勢已去,雙膝一彎,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衝著秦天央求道:“秦先生,我家主人不過就是一時糊塗,求您饒他一命吧!”
“如果您真要拿一命向南老爺子交代,請您取走我的命吧。”
“哦?”
秦天挑眉,眼底湧現一抹意外。
他沒想到,這倉翰林倒是個忠義之人。
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保全南太榮。
南太榮聞言,當即順著倉翰林的話往下說。
他顫抖地指著的蒼翰林,顫顫巍巍的說道:“不關我的事!都是他!都是蒼翰林這個蠻族妖人!”
“是他給我出的主意!是他對老爺子下的蠱!是他要殺南笙笙!我……我都是被他逼的啊!”
蒼翰林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南太榮。
他忠心護主,卻換來南太榮無底線的甩鍋。
南太榮的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刺穿了他的心。
忠誠?
在生死麵前,竟是如此可笑!
蒼翰林的眼神,從最初的錯愕,到震驚,最後化為一片冰冷的死寂與深深的厭惡。
秦天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眼神沒有任何波動。
他手腕一翻,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出現在手中。
“咻!”
匕首破空飛出,精準地插在蒼翰林麵前,刀柄微微顫動。
“你自己來吧。”
秦天淡淡地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南太榮如蒙大赦一般,衝著秦天連連磕頭致謝。
“多謝秦先生不殺之恩,多謝秦先生不殺之恩,這蠻族妖人確實該死。”
蒼翰林看著地上的匕首,又看了一眼還在磕頭求饒、醜態百出的南太榮。
他緩緩伸出手,握住了冰冷的刀柄,轉頭看向了南太榮。
南太榮的求饒聲戛然而止,驚恐地看著蒼翰林。
他以為,秦天遞刀,是讓倉翰林自行了斷。
沒想到會是這樣。
南太榮癱坐在地,指著倉翰林,嘴唇哆嗦的喊道:“你……你要幹什麽?蒼翰林!我可是你的主子!”
蒼翰林沒有說話。
他隻是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南太榮。
眼神中的忠誠早已死去,隻剩下被背叛後的決絕與冰冷。
“噗嗤!”
匕首幹淨利落地沒入南太榮的心口。
南太榮眼睛瞪得滾圓,死死地看著蒼翰林,不敢相信自己會死在倉翰林手裏。
生機,迅速從他眼中流逝。
蒼翰林拔出匕首,任由南太榮的屍體軟軟倒下。
他轉過身,麵向秦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多謝秦先生,給我手刃敗類的機會。”
說完,他反手握住匕首,便要朝著自己的脖頸抹去。
為主盡忠,主死仆隨,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勁風拂過。
蒼翰林隻覺得手腕一麻,匕首脫手飛出,掉落在地。
秦天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麵前,淡淡的看著他。
“你的忠誠,用錯了地方。但忠誠本身,並非一文不值。”
“南太榮已死,南家需要人護持,從今日起,你便為南小姐效命吧。”
蒼翰林愣住了。
他看了看秦天,內心似乎陷入瘋狂的掙紮之中。
沉默片刻後,蒼翰林深吸一口氣,對著秦天單膝跪地。
“我蒼翰林,願以餘生,效忠南小姐,萬死不辭!”
……
南家老宅,院子內。
南笙笙和勇叔正焦急地等待著,聽到門外的動靜立刻迎了上去。
當看到秦天身後的景象時,兩人都是一怔。
倉翰林神色萎靡的跟在秦天身後,手裏還拖拽著南太榮的屍體。
見南笙笙和勇叔過來,他把南太榮隨意地丟在光潔的地上。
南太榮一雙死不瞑目的雙眼圓睜,脖頸上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痕。
“死了?!”
南笙笙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
但那驚愕隻持續了一瞬,便化為一片冰冷的平靜。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悲傷,甚至連一點憐憫都找不到。
南太榮對她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有血緣關係的敵人罷了。
旁邊的勇叔則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
他衝著南太榮的屍體,啐了一口,一臉快意的說道:“我呸,讓他死的太輕鬆了!”
“這種狼心狗肺、殘害手足的敗類,就應該好好折磨他!”
南笙笙的目光落在蒼翰林身上,帶著審視。
“秦先生,您怎麽沒有……”
即使南笙笙沒有說完,秦天也知道她什麽意思。
“南小姐,是倉翰林親手殺的南太榮,我看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忠誠之士,所以想著讓他跟著你。”
“南太榮死了,他的一些追隨者必將找你麻煩,有倉翰林在,相信能幫你省去不少事。”
南笙笙愣了愣,呆呆的看著秦天,眼眸晃動。
她沒想到,秦天都幫自己把後麵的事給安排好了。
剛她還在想,南太榮死了,他在公司的那些追隨者要怎麽辦。
現在有倉翰林在,那些追隨者也就好辦了。
南笙笙感激的微微躬身,向秦天致謝。
“多謝秦先生。”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了輕微的輪椅滾動聲。
南梁山在傭人的幫助下,從樓上趕了過來。
當他的視線落在地板上那具熟悉的屍體上時,蒼老的身軀猛地一顫。
南梁山看著自己兒子的屍體,渾濁的眼中瞬間湧上複雜的情緒。
有震驚,有不敢置信,也有一閃而逝的痛楚。
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沉的悲哀與失望。
他心中雖有準備,可親眼看到兒子慘死麵前,那份血脈相連的刺痛還是無法完全忽略。
然而,這份痛楚很快就被南太榮那令人發指的惡行所覆蓋。
為了家產,不惜勾結外人,對親生父親下蠱,還想要侄女的性命。
這樣的兒子,留著隻會是更大的禍害。
南梁山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隻剩下疲憊與了然。
他看向秦天,嘴唇動了動,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秦先生,我這個逆子……給您添麻煩了。”
南梁山沒有質問,沒有憤怒,隻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
他知道,若非秦天,此刻躺在這裏的,恐怕就是他和自己孫女了。
南梁山對著秦天,微微欠了欠身,表達著最真摯的感謝。
“多謝秦先生,救了我南家上下。”
秦天坦然接受了他的謝意,隨後目光掃過南太榮的屍體,又看了看蒼翰林。
“老爺子不必客氣,此間事了,南家可以安心了。”
南笙笙走到南梁山身邊,輕輕握住了爺爺冰涼的手。
“爺爺,都過去了。”
南梁山感受著孫女手心的溫度,點了點頭,長長地歎了口氣。
……
半小時後。
別墅內的血腥氣味已被小心翼翼地清理幹淨,隻餘下消毒水刺鼻味。
南笙笙與勇叔處理完南太榮的後事,腳步略顯沉重地回到了大堂。
大堂中央,秦天正專注地為南梁山施針。
細長的銀針在他指尖仿佛有了生命,精準地刺入穴位。
南梁山靠坐在沙發上,臉色雖仍蒼白,但比起之前的灰敗,已然多了幾分生氣。
南笙笙放輕了腳步,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秦天沉穩的側臉。
勇叔則垂手立於她身後,目光中滿是敬畏。
隨著最後一根銀針落下,秦天指尖輕撚,一股溫和的氣流似乎隨之注入。
大約一刻鍾之後。
秦天緩緩收回手,開始拔針。
“老爺子,這幾天注意靜養,飲食清淡些,不可動怒。”
秦天一邊說著,一邊將銀針仔細收回一個古樸的木盒中。
南梁山緩緩睜開眼,渾濁的眼眸裏透出清明,點了點頭。
“多謝秦先生費心了。”
南笙笙這才上前一步,清冷的臉頰上帶著真切的感激。
“秦先生,這次真的太感謝您了,不隻是救了我和爺爺……”
說完,她衝著身旁的勇叔眼神示意了一下。
勇叔會意,上前一步,雙手鄭重地捧著一枚通體烏黑,雕刻著複雜圖騰的徽章。
那徽章材質非金非玉,入手沉甸,散發著古老而威嚴的氣息。
“秦先生,這是我們南家的族徽。”
南笙笙接過話,鄭重無比說道:“持此徽章,可隨意調遣南家在全球各地的所有力量與資源。”
“無論天南地北,南家所屬,皆聽號令。”
秦天並未推辭,從勇叔手上拿過徽章,掂了掂。
這枚徽章不僅僅隻是一枚徽章,更是南家的所有力量。
秦天很是滿意,將其收入了乾坤戒中。
南笙笙隨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眉宇間染上一絲憂慮。
“秦先生,那萬魔宗……”
秦天神色平靜的說道:“朱雀堂主被我重創,剩下了最後一口氣逃了。”
“萬魔宗在落山磯的分部已經被我毀了。”
“我還在他們莊園的廢墟下,發現了一個隱藏的地下密室。”
“裏麵是萬魔宗多年積累的卷宗,記錄了不少秘密。”
“所有卷宗我已全部收繳,打算帶回去仔細研究。”
南笙笙和南梁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覆滅萬魔宗分部,還繳獲了對方的機密卷宗,秦先生的實力,深不可測。
“那……秦先生打算何時離開?”
南笙笙輕聲問道,語氣裏帶著不易察覺的挽留。
“明天就走。”
秦天回答得幹脆利落。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在此耽擱太久。
一直沉默的南梁山此時撐著沙發扶手,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秦先生對我南家恩同再造,老朽感激不盡。”
“今晚,請務必讓老朽聊表心意,設宴款待先生。”
秦天看向這位明辨是非的老人,微微頷首。
“老爺子盛情邀請,秦天自然恭敬不如從命。”
……
夜幕低垂,別墅餐廳內燈光柔和。
長方形的餐桌上鋪著潔白的桌布,精致的菜肴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南梁山坐在主位,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雖然依舊需要靠著椅背,但眼神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明。
秦天坐在他的右手邊,神色淡然。
南笙笙與勇叔則分坐兩側,氣氛莊重又不失溫馨。
南梁山顫巍巍地端起麵前的酒杯,杯中的琥珀色液體輕輕晃動。
“秦先生,老朽這條命,是先生撿回來的。”
“南家上下,感念先生恩德。”
說完他目光掃過南笙笙與勇叔,兩人立刻會意,同時起身,舉杯向秦天。
南梁山雙手舉杯,語氣鄭重,一字一句的說道:“從今往後,我南家,無論在何處,無論何事,皆以秦先生馬首是瞻。”
南笙笙端起酒杯,清冷的眸子看向秦天,少了幾分疏離,多了幾分真切的敬意與感激。
“秦先生,笙笙之前在拍賣場多有冒犯,還請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她微微欠身,為自己之前的行為正式道歉。
秦天端起茶杯,以茶代酒,與南梁山輕輕碰了一下。
“老爺子,南小姐,你們都言重了。”
“舉手之勞,不必掛懷。”
南家三人重新落座,氣氛融洽了許多。
就在這時,秦天口袋裏的手機輕微震動起來。
他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沈婉君。
秦天向南梁山幾人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起身走到一旁接聽。
“喂,嫂子。”
電話那頭傳來沈婉君成熟嫵媚,又帶著一絲幹練的聲音。
“秦天,你何時回來?還魂草已經煉好了。”
秦天神色微動,眼底帶著一抹激動的神色回道:“知道了,嫂子。”
“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明天就動身回去,正好,我也有件要緊事要問嫂子。”
電話那頭的沈婉君輕笑一聲:“哦?什麽事這麽神秘。”
秦天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南梁山等人,壓低了聲音。
“電話裏說不方便。”
“事關萬魔宗的一些發現,等我明天到了鎮魔獄,當麵跟嫂子細說。”
沈婉君那邊沉默了片刻,隨即應道:“好,那你盡快回來,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掛斷電話,秦天收起手機,臉上恢複了之前的平靜,重新走回餐桌旁坐下。
南梁山關切地問道:“秦先生,可是有什麽急事?”
秦天微微搖頭:“一點私事,已經處理好了。”
他端起茶杯,示意大家繼續。
晚餐的氣氛重新變得輕鬆祥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秦天看了看時間,起身告辭。
“老爺子,笙笙小姐,勇叔,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
南梁山連忙道:“好好,秦先生請自便,若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下人。”
秦天轉身離開了餐廳,南笙笙望著秦天的背影望的出神。
南梁山一眼看穿南笙笙的心思,笑嗬嗬的打趣道:“笙笙,你是不是喜歡上秦先生了?”
南笙笙臉上浮現一抹殷紅,眼底閃過一抹不自然的慌張。
“我沒有,我隻是有些可惜罷了,秦先生如此大能,卻不能留在我們南家……”
“秦先生可謂是人中龍鳳,自然不可能留在我們這樣的商賈之家,笙笙你還是看看別人吧。”
聽著南梁山的話,南笙笙陷入了沉思。
明天秦先生就走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麵會是什麽時候。
……
第二天。
龍國,一座遠離大陸的孤島。
海風終年吹拂,帶著鹹澀潮濕的氣息,拍打著島嶼邊緣嶙峋的黑色礁石,卷起白色的浪花。
島嶼中心,矗立著一座龐大而壓抑的建築。
它通體由灰黑色的岩石砌成,棱角分明,線條冷硬,如同一頭蟄伏的遠古巨獸。
高聳的圍牆上布滿了交錯的鐵絲網,在陰沉的天色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數座哨塔點綴其間,時刻監視著周圍的一切。
這裏,便是鎮魔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