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巫蠱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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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唇溫潤肌似雪,丁香含露亦**。
施小雅對愛郎如膠似漆、萬般溫存,讓袁秋嶽體味到從未有過的感受,他輕輕擦去美人眼角的淚珠,用手托著粉嫩的香腮,說道:“小雅,如今有你從旁相助,我便又多了幾分勝算,另外,還有一事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業已獲取閻梓茗的信任,她讓我接替董靖遠的位置,做了‘護法聖使’,並賜給我一麵‘紅鸞令’,必要時可以號令魔教教眾聽我驅策。”
“這真是太好了!”
施小雅驚喜的險些跳起來,她拉住袁秋嶽的手道:“念郎,你有所不知,這個‘紅鸞令’作用極大,即便是各個分壇壇主,見到令牌亦是莫敢不從的,有了此物,不僅是如魚得水、如虎添翼這麽簡單,這‘紅鸞教’許多禁地也沒人敢阻攔於你,這對找尋家父下落,可謂大有幫助。”
袁秋嶽道:“能用得上就好,”
施小雅忽然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想到那個平日裏心狠手辣的少教主,居然對你如此籠絡,看來她是真的動了真情,不然絕不會把如此重要的教主信物賜給你的!”
袁秋嶽聽出施小雅話中略帶幾分醋意,不由低下頭幹咳了兩聲。
施小雅道:“閻梓茗的性情我很清楚,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你以後要十分小心才行,不然遲早會掉入她的脂粉陷阱!”
袁秋嶽略顯無奈地說道:“我會當心的,不過目前還不能過於違拗她的意思,畢竟目前她才是‘紅鸞教’的掌控人,所以……”
施小雅蘭心蕙質,當然明白袁秋嶽的意思,急忙將話鋒一轉,道:“是啊,就眼下的情形,我們還是以大局為重,萬不得已時,你就算委屈自己,暫時應付她一下,小雅也不會有半點怨言的。”
袁秋嶽摸了摸下顎,說道:“小雅你放心,我會把握好分寸的,假若她知道我便是那個曾經令她寢食難安的‘摧花公子’,非把她的鼻子氣歪了不可!對了,還有一事要告訴你,在‘逆天洞’囚禁的少林、武當門人,以及‘巴陵聖君’等人,我已幫他們恢複了內力,隻待時機成熟,便可找機會將這些武林同道一並救出,而他們亦會成為你我對抗魔教的幫手!”
施小雅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盯著袁秋嶽看了半天,那目光中充滿了各種溢於言表的崇拜之情,她癡癡地自語道:“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你居然能在短短數日,在這龍潭虎穴般的‘紅鸞教’總壇,翻雲覆雨、恣意而為,談笑中便將群魔玩弄於股掌之間,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袁秋嶽淡淡一笑道:“這算不了什麽,要和家父比起來,我做得這些便都不值得一提。”
“你父親?!”
施小雅詫異的問道。
袁秋嶽道:“是呀,他老人家早已混入‘紅鸞教’多年,如今正隱於這總壇之中,到了緊要時刻,他也會在暗中出手相助於我的。”
施小雅禁不住伸了伸舌頭,說道:“我的天呐,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天的秘密沒有說啊,令尊究竟是何方神聖?他居然能混入‘紅鸞教’數年而不被發現,這當真讓小雅瞠目結舌!”
袁秋嶽道:“實不相瞞,家父便是‘星月山莊’莊主‘誅邪神劍’袁天義,而我就是他唯一的獨子——袁秋嶽!”
施小雅聞言差點驚掉了下巴,脫口說道:“令尊是袁天義,那你豈不是‘劍聖’慕容磊的外孫?”
袁秋嶽道:“一點沒錯!”
施小雅隻覺得一陣暈眩,好半天才穩住心神,說道:“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我的夫君竟然有如此多的身份,‘摧花公子’、‘冥燈主人’‘劍聖外孫’如今還成了魔教‘護法聖使’,你真是要打算逆天呀!”
袁秋嶽笑了笑道:“都是虛名而已,不值一提。”
施小雅道:“不值一提?天呐,這其中任何一個名號,都足以驚世駭俗了!”
袁秋嶽一時未置可否。
施小雅接著道:“這也就難怪你為何能看得出,丁玄使的是‘飄渺劍法’了。”
袁秋嶽道:“小雅,你還是沒搞明白,其實‘飄渺劍譜’是我送給‘八荒魔女’的,她不僅自己學了上麵的招式,還轉授了幾式給那個丁玄而已。”
此話一出,更讓施小雅聽得懵了,她驚異地問道:“如此曠世絕學,你怎麽會送給姚玉鳳那個淫婦?莫非……”
袁秋嶽連忙說道:“小雅,你可千萬別亂猜,我幫她得到‘飄渺劍譜’,不過是為了取得她的信任,並在魔教站穩腳跟罷了,更何況那本劍譜僅僅是一部殘卷而已,沒什麽舍不得的。”
施小雅甚是無奈的一歎道:“唉,雖是如此,我也是有幾分心疼,那劍法比我西涼劍宗的‘蟬翼劍法’要高明許多啊!”
袁秋嶽揶揄一笑道:“別舍不得呀,日後有空我傳授幾招‘映血劍法’給你,算作補償如何?”
“真的麽?!”
袁秋嶽笑著點了點頭。
施小雅歡快的蹦了起來,一邊跳著一邊說道,念郎你真好,你可不能反悔哦!”
袁秋嶽道:“男子漢大丈夫當然是一言九鼎囉。”
施小雅飛快的撲上去,在愛郎的腮邊強吻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一吻算是對我立下千金一諾的表記,頭上有三尺神明為證,將來若是做不到,你便要加倍還給我。”
袁秋嶽被施小雅這天真的舉動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好半天才正色道:“好吧,不管是‘一言九鼎’也好,‘一諾千金’也罷,反正到時候劍法我也要教,佳人一吻之恩我也要還!”
施小雅春眸中充滿了無限的甜意,她看到愛郎周身上下不僅充滿了英雄氣度,而且還善解人意、風趣灑脫,絲毫也沒有高高在上的壓力感,這不由讓她腦海中思緒蕩漾,暖流湧動,並暗下決心,一定要將眼前這個男人牢牢抓在手中,這個曠世郎君,不僅是拯救父親以及幫助自己脫離苦海的唯一希望、並且還是自己將要托付一生的知己良伴。
在施小雅的心中一直暗暗慶幸,慶幸自己拋掉了平日的傲嬌與矜持,主動跑來投懷送抱,這才換得意外的驚喜,假若今日瞻前顧後、猶疑不定,可能就要與愛郎擦肩而過、相逢無緣了。
她半路攔住袁秋嶽,原本隻是想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畢竟在‘隱仙穀’時,自己曾答應過顏月朦與柳如詩,必要時尋找機會暗中策應那個‘無念燈主’。
雖然之前從二女的口中聽到一些對自己愛郎的誇讚,但她始終有些不以為然,直到在眾人麵前與其比武對劍,她才被這個男人徹底折服,之後她便想到這個武功超群、儒雅謙卑的陌生人,一定便是自己要尋找之人,思量再三,她決定冒險半路攔阻,並與之相認。
當然,這裏麵也有部分私心的驅使,因為在這一場比武中,那個叫‘付登銘’的男人不僅撩動了她的心弦,還徹底征服了她的心。
雖然自己心儀之人被閻梓茗半路帶走,但以她的性格又豈能咽得下這口氣,於是她一直在僻靜之處默默守候,終於等到對方單獨離開,這也讓她愈加佩服這個男人不為色動,沒有落入少教主的“淫窟”。
接下來發生事,確實有些峰回路轉、出乎意料,但作為女人,有時候就要把握好時機,采取主動,矜持是不能當飯吃的,她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之後的一切是引誘也好、真情流露也罷,反正兩個人**便成了好事,這個結果讓施小雅如在夢中、卻又喜難自禁。
袁秋嶽見施小雅未說話,隻是癡癡的看著自己,於是將話鋒一轉,說道:“小雅,‘紅鸞教’目前具體的實力,以及總壇的情況我還知之甚少,不如你將你所知道的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一下,或許對救出令尊會有所幫助。”
施小雅從沉醉的思緒中醒過神兒來,緩緩說道:“好的念郎,據我所知,‘紅鸞教’眼下遍布各省的教眾人數不下五千,設立分壇四十有餘,總壇之中此次召集回來周邊分壇壇主二十七人,去掉我與那個坐上副教主之位的‘八荒魔女’姚玉鳳,尚有二十五個,此外還有‘護教聖使’薛良辰,以及守護東南西北不同方位的‘青衿戒使’五人。”
袁秋嶽插言道:“那薛良辰我曾經與他交過手,此人武功雖高,但對我而言尚不足懼,至於那‘青衿戒使’又是何方神聖?我似乎並沒有聽說過。”
施小雅道:“你沒聽過其實並不奇怪,這五個人乃是聖教主沈紅鸞嚴格篩選出來的,他們平素隱匿於總壇各個角落,暗地裏窺視教中發生的各種大事,隻有在總壇出現巨大危機時,這些人才會現身,我在‘紅鸞教’時日不算短了,卻也很難有機會見到他們的廬山真容!”
袁秋嶽眉頭一皺,問道:“他們的武功如何?”
施小雅道:“高深莫測,絕對不在薛良辰之下。”
袁秋嶽聽罷此話,後脊也不禁有些發涼,他十分清楚,明裏的敵人並不可怕,而隱形的對手,才令人防不勝防,因為你無法知道這些人藏匿在何處,也判斷不出自己是否已經在他們的窺視之下,甚至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能早已暴露無疑,隻不過對方如同貓戲老鼠一般,並不急於要你的命罷了!
施小雅接著說道:“此時在總壇的各階教眾亦不下千人,重要隘口防範嚴密,如果冒然行事,恐怕難以全身而退。”
袁秋嶽道:“雖是如此,但我也打算破釜沉舟、冒險一試了,因為閻梓茗已經傳令下去,若被囚的各派門人再不歸降,將會盡數處死,一個不留。”
施小雅道:“是啊,此事確實迫在眉睫,‘逆天洞’裏遭禁的各派人物足有數百人,不知家父是否也在其中。”
袁秋嶽道:“我想令尊應該不會囚禁在那裏。”
施小雅道:“你為何會如此猜測?”
袁秋嶽神色一沉,道:“因為我初來之時,便是被囚禁在那裏,似‘逆天洞’那如地獄般的處境,沒有人能活過一年,假若令尊尚在人間,一定不會藏匿於此。”
施小雅臉上顯出失望之色,她幽幽一歎說道:“我能斷定如今家父確實尚在,因為他老人家曾與‘無上劍客’柳南城,在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一部‘公輸秘簡’,也就是後世人們傳抄的《魯班書》,家父能保住性命,很大原因便得益於這部奇書,‘紅鸞教’以我與如詩的性命相威脅,逼迫家父和柳南城為他們監造‘萬蝗機駑’,以及各種霸道暗器,並定下凡有功時,便準許我父女二人相互傳訊一次。”
袁秋嶽道:“原來如此,他老人家能僥幸逃過魔教毒手,亦是受到先賢之庇佑,對了,關於那部奇書,我也曾有所耳聞,昔日我‘星月山莊’有位長輩,叫做‘量天玉尺’佟世奇的,他便精通此道,不過我記得他似乎說過,此書被下了‘毒咒’,凡習閱者,必要遭受一劫!”
施小雅一點螓首道:“沒錯,確有此事,當年公輸般之妻私自乘馭木鳶翱翔於空,結果突發意外不幸墜亡,公輸般悲痛欲絕,於是便在傳世之書簡卷首,題下‘鰥、寡、孤、獨、殘’,五字毒咒,既凡想學這部奇書內容者,必要遭這五字中的一劫,也正因如此,後世再難出現神工巧匠,這大概都是‘望咒卻步’的緣故吧?”
袁秋嶽道:“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麽一段掌故。”
施小雅道:“其實這裏麵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普通人即便你得到‘公輸秘簡’,也沒辦法自行修習其中的奇技淫巧,因為凡入此門者,必須以師帶徒、方可傳承。”
袁秋嶽道:“這似乎與道教的‘畫符’秘術有些相似之處。”
施小雅道:“沒錯,這套書中的秘法,與‘奇門遁甲’之術相比亦不遑多讓。”
袁秋嶽點了點頭道:“這一點我也頗有同感,在我進入‘冥燈鬼府’之前,也曾見識過‘萬蝗駑’的厲害,令尊身懷此等奇能絕技,足可稱得上是當今的奇人異士了”
施小雅道:“家父也隻是懂些皮毛而已,因為此書過於詭異,所以在粗閱之後,他老人家便將其送與好友柳南城處保管,雖是如此,卻依然沒能逃過毒咒之厄,我母親在生我之時,便難產血崩而死,隻剩下我父女二人相依為命,所以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他老人家救出來!”
袁秋嶽將一隻手輕撫在施小雅的香肩上,說道:“小雅,你忍辱負重這些年,實在是不易,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實,救出令尊乃是義不容辭之事,你且放寬心,若不蕩平魔教,我袁秋嶽誓不為人!”
施小雅道:“眼下有這幾件事必須盡快查清,第一當然是我與柳姐姐父親的下落,第二,要想辦法化解你體內的‘蠱毒’,第三要搞清楚沈紅鸞閉關之處。”
“蠱毒?”
袁秋嶽眉峰一緊,問道:“你是說我也中了魔教的‘蠱毒’麽?”
施小雅道:“沒錯,既然你是被薛良辰‘擒’來的,那他除了要用秘傳的‘斷經截脈’指法封住你的穴道,還會給你下蠱,以防你生出叛教之心!”
袁秋嶽道:“你說的對,我記起來了,那薛良辰的確是給我服下過一物,當時我隻當是某種毒藥而已,所以並沒把它當作一回事。”
施小雅道:“如果隻是毒藥,我尚有辦法化解,唯獨這‘蠱毒’,確實令人頭疼!魔教中原本隻有聖教主沈紅鸞一個人精通施蠱之術,後來出於對入教之人的控製,便將極為簡單的下蠱秘法,傳給了閻梓茗與薛良辰兩個,低階的教徒由‘恨天居士’代為掌控,而分壇主以上教眾,則由少教主本人暗中下手,以防中途出現不服號令或叛教者!”
袁秋嶽眼中充滿關切的問道:“小雅,是否你也被那妖女下了蠱?”
施小雅搖了搖頭道:“這倒沒有,因為施蠱之人,必然擔心會被毒蟲反噬,所以凡在教中扣有人質遭挾者,便可暫保一時無虞。”
袁秋嶽道:“那要如何才能化解這些蠱毒呢?”
施小雅道:“傳聞隻有施蠱之人,才有解蠱之法,即便你將他們殺死,想必也是徒勞的。”
袁秋嶽道:“這可就十分棘手了,在你之前薛良辰曾來找過我,他業已懷疑我入教的目的,好在被我暫時逼退。不過萬一他對我暗下毒手,我又能如之奈何?”
施小雅道:“這個薛良辰沒有對你下手,應該是懼怕少教主降罪於他,試想一下,如果你因蠱毒發作而死,他是絕對無法逃脫責罰的,目前閻梓茗對你頗為看重,這家夥焉敢輕易造次?”
袁秋嶽道:“你說的有些道理,即便他跑到閻梓茗跟前去揭我的底,那個妖女也一定會認為,是薛良辰出於妒心而有意為之。”
施小雅莞爾一笑,道:“真沒想到你這魔教的煞星,居然能在虎穴龍潭中左右逢源。”
袁秋嶽苦笑一聲道:“雖然可以暫時無憂,卻也不能掉以輕心,萬一身份敗露,就算能遁出魔巢,恐怕也難逃毒發的厄運。”
施小雅道:“薛良辰的蠱術還很膚淺,僅能將蠱蟲封存在丹丸中,靠人力送入受控人口中,而閻梓茗則比較厲害,她能親手豢養各種毒蟲,並在對方難以覺察的情況下,對其下蠱,甚至還可以使用咒語催動蠱毒發作,你看到今日董靖遠之死,便該知道那妖女手段的可怕了!”
袁秋嶽道:“難怪董靖遠如此輕易的伏誅,原來是被閻梓茗的蠱毒所製,這也讓我明白了為何如此多的武林高手,會加入這邪惡無比的‘紅鸞教’,並心甘情願的受其驅使,看來這魔教當真不可小覷。”
施小雅道:“據聞那聖教主沈紅鸞才是真正得到了‘巫蠱’的真髓,不僅可以下‘無形蠱’,而且還能夠殺人於千裏之外,並能控製人的心智為其所用。”
袁秋嶽心中一震,道:“那女魔真有如此恐怖?”
施小雅道:“還不僅如此,如果她給某個男人下了‘鍾情蠱’,那麽這個男人便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她,若是半途出現異心,便會暴斃身亡、無疾而終!”
袁秋嶽不禁打了個冷顫,喃喃自語道:“世上竟有如此匪夷所思的秘術,此魔女不除,必將天下大亂!”
施小雅道:“是啊,‘巫蠱’之術已有數千年之久,源於‘巫醫’一脈,後來逐漸走入異途,被世人孤立乃至敵視,如今僅有少數區域尚有傳承此術,這些人多為女性,又稱‘蠱婆’,身份極其神秘難辨,常令人談之色變,沈紅鸞或有機緣深得此秘傳,並將之作為圖霸武林的一種手段,可見其心之險惡,我們最後避而遠之,不要輕易去招惹她才好!”
袁秋嶽道:“那這個沈紅鸞到底去了哪裏,為何至今毫無蹤跡?”
施小雅道:“知道她行蹤的,恐怕隻有少教主了,我隻聽聞她在閉關,似乎是為再度開啟‘奇門’做準備,魔教數次偷襲‘隱仙穀’,無非也是想得到‘奇門之鑰’罷了。”
袁秋嶽聽到“奇門”二字,略微遲疑了片刻,而後問道:“這個‘奇門’到底是個什麽所在,竟讓‘紅鸞教’如此勞師動眾、不擇手段的反複襲擾‘隱仙穀’?
施小雅道:“曾有傳聞,聖教主沈紅鸞所修的一身上乘武功,便是得自‘奇門’,而在這‘奇門’之中,有個被鎖住的神秘石窟,在石窟的盡頭有一眼清泉,據說如果飲了此水,不僅可以長生不死,而且還將容顏永駐,不過想要開啟石窟之鎖,就必須得到‘奇門之鑰’才行!”
袁秋嶽聞言,不禁發出一陣冷笑,緩緩說道:“看來這個女魔頭恐怕是要枉費心機了。”
施小雅滿麵疑惑,問道:“念郎,你為何能如此肯定?”
袁秋嶽嘴角略帶傲氣地說道:“因為這世上唯一能得到那把‘奇門之鑰’的人便是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