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屬實過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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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對喬瑾畫的反應早有預料,韓立敏依然一臉無動於衷。
    他既不著急也不解釋,隻是死死盯著喬瑾畫。
    這年頭,能對幾百萬不動心的女人,實在太少太少。
    就像二十年後,能對幾千萬不動心一個道理。
    而且,喬瑾畫家裏條件還很差,還很缺錢。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想把自己當做一件商品去交易。
    不然的話,也不存在陸潮生和謝歡他們不對她起心思。
    不是不動心,而是沒可能。
    但韓立敏和陸謝他們不同。
    他們雖是闊少,卻也有原則和底線。
    不屑於做強人所難的事。
    和人交易,講究一個你情我願,交易不成仁義在不是?
    可韓立敏就不是這樣,隻要他想的,不擇手段也要做到。
    這就沒了底線。
    眼看喬瑾畫就要走出包廂,隻見她突然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臧蘭這時也已快步趕上,伸手扶住了她,依然柔聲道:
    “喬小姐,今天你還是好好答應下來,不然的話,有夠你難看的。”
    喬瑾畫這時已經驚嚇不已。
    她發現,自己竟然手腳無力到站不穩身子,也扶不住牆壁。
    整個身子軟塌塌的依靠在藏藍身上,被臧蘭帶進一間密室。
    不錯,是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門,竟是開在浮雕裝飾的那麵牆上。
    若不是此刻打開,正常情況下,根本發現不了這扇門的存在。
    密室內一應俱全,最顯眼的就是一張西式複古大床。
    床頭床尾均為金屬框架製成。
    此時包廂內的保鏢,全部都已退了出去,隻剩韓立敏。
    他沒有進去密室,顯然現在還不是時候。
    韓立敏在座位上悠然吸著雪茄。
    側目密室內,臧蘭竟已把喬瑾畫扶在大床上,並開始為她脫去全身衣服。
    喬瑾畫手腳不聽使喚,雖然腦子無比清醒,卻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眨眼間,外套、羊毛衫、長褲、秋褲......被臧蘭一件件除下。
    喬瑾畫拚命叫喊,除了回音,沒有絲毫響應。
    待到隻剩內衣時,臧蘭便暫時罷手,又熟練地用係在床頭床尾的四段繩索,把喬瑾畫雙手雙腳呈大字型牢牢綁縛。
    這時,臧蘭又取出一顆小藥丸塞進喬瑾畫嘴裏,捏住她鼻子,再抬手一送,便已下咽。
    取出膠帶,牢牢封住了喬瑾畫的嘴巴。
    看來,不是第一次幹這事。
    韓立敏依然端坐不動,遙遙相望中,慢吞吞吸著雪茄。
    這時,臧蘭從大手袋裏取出一台尼康相機。
    接下來,各種角度各種拍攝。
    喬瑾畫隻有任其擺布,一些姿勢令她深感羞恥,一張天使般的小臉漲成粉紅色。
    甚至,在拍攝時,臧蘭還除下了她的部分內衣,以求拍攝效果更加勁爆。
    都知道,若隱若現可比一覽無餘更要吸睛,更讓觀眾欲罷不能。
    一連串拍攝,也就十來分鍾。
    這時,喬瑾畫神態發生了改變。
    原本雖然四肢無力動彈,眼神卻是堅定和抗拒。
    但此時,喬瑾畫展現出一副從來不曾有過的神情。
    瞳孔放大的同時,眼中似要滴出水來,眼波流轉,呼吸也急促起來。
    而且從身上裸露的肌膚,肉眼可見的慢慢變成粉色。
    整個人在大床上不停的扭動著。
    就在此刻,一直穩坐釣魚台的韓立敏終於站起身來,慢慢走進密室。
    對著臧蘭揮了揮手。
    臧蘭朝他嫵媚一笑,指了指手中相機,便扭動著水蛇腰,走出密室,繼而又推門而出,離開了包廂。
    與此同時,身處走廊的古逸風探查到,樓頂那個年輕道士,已經從包廂窗戶進入包廂內。
    來不及多想,瞅準從包廂出來的臧蘭,一縷勁氣擊中她腦後玉枕穴。
    臧蘭當場暈厥,被古逸風順勢拉入另一間包廂。
    古逸風從臧蘭手中一把搶過尼康相機,熟練地打開機殼,取出膠卷。
    瞥了昏厥後已軟倒在地的臧蘭一眼,心中暗道:
    “哼,你這女人敢輕薄我的金融小助理,還給她拍豔照,屬實過分了些呐。”
    想著想著,古逸風便進行了一番惡作劇般的操作。
    可憐的臧蘭,昏迷中一整套內衣不翼而飛,而其他衣服,依然熨帖無比且整齊的穿戴在身。
    在古逸風來說,這隻是對臧蘭欺負喬瑾畫收的利息,咳咳。
    “不用我多說了吧,從今以後,你若違背我的意誌,就將聲名狼藉,再也沒臉做人。
    現在,讓我們一起好好享受。”
    說著,韓立敏站在床邊,慢慢解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礦泉水裏有麻痹四肢的藥物,而臧蘭給喬瑾畫喂下的小藥丸,卻是一種烈性催情類藥物。
    拍攝豔照,加藥物控製,可以輕鬆拿下喬瑾畫的同時,還能從此掌控她的一切。
    無論作為自己的女人,還是作為一棵搖錢樹,喬瑾畫都難逃魔爪。
    這就是韓立敏的算計。
    可就當韓立敏脫光了自己,馬上要撲向喬瑾畫的瞬間。
    轟的一聲響,密室門被劈開。
    一道耀眼的劍光閃過,韓立敏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被劈成兩半。
    鮮血、腦漿、內髒,飛濺四散了一地。
    這一聲巨響,走廊上四個保鏢都聽見了,趕緊衝進包廂。
    隻見一個年輕道士,臉帶冷笑,一手懷抱隻著內衣的喬瑾畫,一手握住一柄不到兩尺的薄刃短劍。
    “站住,你是誰?”
    其中一個保鏢才問了這麽一句,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那道士短劍一揮,四個人頭便衝天飛起。
    小世界的修真者,從來不會給你講故事,更不會給你說因為所以。
    在他們眼裏,主位麵的人類,就是普通人眼中的螞蟻。
    跟螞蟻有啥好說的?
    隻有放過或者踩死。
    接下來,那年輕道士化為一道流光,從窗戶飛走,向南遁去。
    當然,隻有古逸風才看得真切,一般人如果在場,就是倏忽間,便不見此人蹤影。
    在古逸風看來,這個年輕道士的速度,要比墨鈺略微快一些。
    想來功夫也要更高一些。
    但別說在主位麵,即便在小世界內,不受境界壓製,以古逸風如今的修為,這個年輕道士也差了他不知道多少級別。
    所以,被古逸風輕鬆跟上不說,還沒有絲毫察覺。
    古逸風跟著遠去,當然是為了找一個適合殺人的荒郊野外。
    對小世界的人,古逸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個字--殺。
    沒有任何道理,留下就是禍患。
    不但禍害現象級女子,更有可能隨時隨地危害無辜凡人。
    好比剛才,那四個保鏢罪不至死吧?
    卻被無情殺害。
    而臧蘭若非被古逸風弄暈,也跟著闖進包廂的話,此刻也必定已經香消玉殞。
    小世界的人,個個看上去仙風道骨,儀表不凡。
    可實際上,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唯一有利的,道士殺了韓立敏,這讓喬瑾畫今後少了不少麻煩。
    也就二十來分鍾,道士夾著喬瑾畫飛了一百多公裏,來到浙省中部山區,一座平坦的山峰。
    道士降落下來,把喬瑾畫放在一塊山岩旁,然後打出印訣,設置一個簡易的封閉結界。
    從懷中取出一個類似羅盤的石質物件,對著喬瑾畫一照。
    奇異的一幕發生了,石質羅盤上竟亮起了一道綠色光芒。
    “咦,竟然是植物係妖族血脈,還是萬年柳樹精的嫡傳血脈。”
    年輕道士驚呼聲中,充滿了驚異和興奮。
    想必喬瑾畫的血脈相當之純,而且階別也很高。
    畢竟她可是分魅力值的存在,相對應的血脈級別一定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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