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看你過的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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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有些愕然。
“這,這不是說好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嗎?”
陸挽月點了點頭,在沈夫人期待的目光下又繼續說道:“沒錯,不過經剛才姐姐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兩個人犯錯不能隻懲罰一個,而且我突然想起來了表哥為什麽會認為那紙條是我派人給他送過去的。萬一我要是沒有臨時改變主意,繼續呆著這裏,那跪在這裏的人可就是我了,母親,女兒一想就感覺到一陣後怕啊。”
見陸挽月執意如此,沈夫人嘴唇翕動,到底還是沒說出什麽拒絕的話。
她也知道,這次算是委屈了陸挽月。
她心中有怨,也是正常的。
林威見她沈夫人妥協了,有些不敢置信。
“姑母,姑母,我,我不要挨板子啊!”
但這次,沈夫人卻扭頭不再去看他。
但陸挽月為了不破壞今天的宴席,她同沈夫人說等賓客們走後,再處置這兩人。
沈夫人同意了。
在場的人麵色各異回到了宴席。
見陸挽月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安遠侯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
朝著眾人喊:“誤會,都是誤會,小女這不是回來了,來來來,繼續。”
…
“胡鬧!”
聽完今天發生的一切後,安遠侯狠狠摔了手裏的茶水。
冬夏已經先被關去柴房裏了。
隻留下林家人帶著林威在前廳。
聽到林威要挨板子,林步立馬反駁。
本想暗示沈夫人事,她卻移開了視線。
到接觸但安遠侯的目光時,他一下子泄氣噤了聲。
林威的慘叫響徹整個侯府。
最後一個板子下去時,林威已經沒有了力氣。
林家的人本就是靠著沈家,最後還得灰溜溜把林威帶走了。
安遠侯見事情已經結了束,隻是一個丫鬟想借此機會爬床罷了。
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昭昭,今日你受委屈了。”
陸挽月規規矩矩的道:“隻要能不讓侯府沾上醜聞,女兒做什麽都願意。”
最終安遠侯大手一揮給陸挽月送了一大堆金銀首飾此事就此了結。
因為此事,沈家人最近都對陸挽月客氣不已。
陸挽月照單全收。
眼見離上山的日子不過短短三日。
她今日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
於是她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瞞著所有人,偷偷溜了出去。
這還多虧了她前世經常溜出去的經驗。
這林威是好色之人,經常流連於流芳院。
因這幾日她嫌銀子有些多了,便派人在林威喝醉酒搖搖晃晃走出了流芳院之後,便有人把他拖入一個巷子裏揍了一頓。
林威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他的眼此時已經被血糊住。
突然,他胯下一痛,剛想大叫嘴裏便被塞了一塊東西,讓他怎麽叫都叫不出來。
最後,他竟被活活痛暈了過去。
見狀,陸挽月這才收了手,把匕首收了回來。
【叮~恭喜宿主又完成了一項任務,積分已經為你存好。】
這一個來月,陸挽月摸透了這個係統。
它不會經常發布任務,但會在每次陸挽月去害人的時候,會突然冒出來。
陸挽月算是明白了,這是讓她有仇必報,不必掩蓋自己的本性。
她走出巷子,蹙眉看向那把匕首,最終隨意找個地方丟了。
髒了的東西,不要也罷。
…
第二日,沈夫人憂心忡忡回到了府裏。
陸挽月路過時,恰好瞧見他們二人說話。
沈夫人哭的梨花帶雨躺在安遠侯懷裏,即使與安遠侯成婚十幾年,兩人的感情還是穩定如初。
陸挽月聽了一會,這才知曉了之中的緣由。
原來那天林威最終還是被人發現了。
救了回來,但得知自己失去了生育能力後,又暈了回去。
他們不敢對外宣告。
林家自詡清高,本以為是沈府動的手腳。
但知曉林威這是在流芳院遭遇毒手後,林威本就愛作威作福,林府以為他這是招人報複,尋了好久也沒有找到打人的是誰,隻能吞下了這口氣。
林步放棄了林威,借機把自己養在外麵的外室與私生子帶了回來。
把林夫人與林威氣了個半死。
現在整個林府更是雞飛狗跳。
安遠侯本就不喜自己的夫人與林府有過多的接觸,便借此機會讓她與林府慢慢脫離了幹係。
自己的親女兒差點被害都沒有這麽大的情緒波動。
如今林威被林府拋棄了,她哭的比誰都傷心。
陸挽月嘲諷退了出來,回了自己的院子。
…
“去去去,哪裏來的乞丐。”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有了身孕,是你們林少爺的!快讓我見他一麵,他肯定認識我!”
可惜看門的人並不吃這一套,見冬夏硬要闖進來,便伸手想要推她。
冬夏連忙躲開,剛想再說什麽,門卻被打開了。
王青青扭著屁股蹙眉說道:“這外麵吵什麽!”
仆從立馬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隻見她麵色一沉,冷冷看向冬夏。
“你說,你有了身孕?”
“夫人,夫人求您相信我!”
冬夏見有人搭理她了,見來人穿著華麗,以為是林威的母親,連忙點頭。
隻可惜,她信錯了人。
此人是林步剛帶回來的外室。
隻見她招了招手,便有人走了出來。
“給我打。”
“夫,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冬夏連忙護著肚子往後麵走。
但下一秒她的肚子便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見她身下流血後,王青青這才滿意了。
進去之前,她嘲諷的看著地上的冬夏。
“我們林威少爺,早已經沒了生育能力,哪能讓些不三不四的人來攀附權貴。”
門狠狠的被關上。
冬夏的心也死了。
她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林府。
卻在途中暈了過去。
醒來時便瞧見了陸挽月正在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陸挽月有些無所謂的開口。
“冬夏,我早已經說過了,離開了安遠侯府,你什麽也不是。”
冬夏捏緊了拳頭,說不出反駁的話。
“你當初願意放我走,不僅僅是因為心軟吧。”
陸挽月承認了。
“如今看你過的不好,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