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登門,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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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王元也是老油子了,沒兩把刷子哪能幹得了人大辦的這個主任。很快就鎮定下來,不服氣的嚷道:羅冰是不是整人了?我捏造什麽了?我誣陷誰了?我隻是向上級部門反映事實情況!
    “老爺子,收,收。”
    他連個馬前卒都算不上,田朝陽也懶得跟他較真。冷冷的笑了笑,稍稍緩和點道:那你跟我說說,書記整誰了?
    王元想都沒想,張口就來:交通局的局長賀長路啊!這不就是個活生生被整個例子!人家幹啥了?不就是因為吃飯停車跟羅冰發生了點小矛盾嘛,就因為這個給人規了,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打擊報複,故意整人,這是什麽?這事兒總不是我捏造的吧?
    “老同誌,你可不能聽風就是雨啊?我這一聽就知道你是讓人給糊弄了,讓人把你賣了,你還給人數錢呢”。
    田朝陽奚落他兩句,正色說道:賀長路,違規使用超標辦公室,私下接受項目承包商的吃請!他喝的還是花酒,……
    田朝陽還特意問了他一句:喝花酒的意思,明白吧?就是那個……啊!
    老頭點點頭,田朝陽接著說:吃了喝了,玩兒了,縣裏那些道路豆腐渣工程,他也就全部通過驗收了。而且跟自己的辦公室主任不清不楚,關係極其曖昧。這些是我親眼所見,且證據確鑿。
    用手點指人是不禮貌的,尤其是點指歲數比自己大的。田朝陽卻指著他的鼻子問:你說說,書記,這是故意整人嗎?
    王元啞巴了,他之前可不知道賀長路身上有這麽多問題,這老領導他也沒說呀?
    田朝陽瞪著他指著他:王主任,我真想問問你?這些情況你了解嗎?你若是不了解,你憑什麽幫他喊冤叫屈?跑到市委去汙蔑羅書記!你若是了解這些內情,你又是安了顆什麽心?
    王元咕得兒就坐沙發上,搖著頭說:這這這些情況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這情況,借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呀!唉,我……我這也不是聽人說麽,賀長路被羅冰整得老慘了,其實人是無辜的……
    “你說你都這個歲數了,說個話還能說不清楚?”
    田朝陽直接打斷他:你這也聽人說,那也聽人說。你聽誰說的呀?這個人讓你去幹什麽?
    王元臉色難看的,在那兒犯猶豫。
    田朝陽嘿嘿一笑道:韋海軍都下去了,你也退了。你還怕他個雞毛啊!說起來我都替你來氣,你為什麽寧怕他報複?不怕書記追責,法律的嚴懲!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
    “啊!你怎麽知道我是聽韋海軍說的”。
    田朝陽笑道:你這不廢話嗎?來之前我不得做足了功課呀!我還知道,這次的事情就是他帶的頭,搞的串聯,忽悠你們去市委告的狀!
    王老頭尷尬的道:你都知道了,你還跑來問我幹什麽?
    “別說沒用的,現在把他找你的經過原原本本的都給我交代出來”。
    田朝陽說著話,掏出個錄音筆:說。
    王元歎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學了一遍。話說,老頭咬死口就是不說,田朝陽真能把他送進去嗎?唉,不可能的。
    田朝陽對著老頭看似凶巴巴,又是指又是喊。貌似像個混蛋,其實啊,挺尊重。老頭把事情給他學出來,一是因為他知道,二也就是看在田朝陽對他的這一份敬重上。
    喊的凶罵的凶,其實有時候還真就是為你好。不過這種事分場合,分地點分事,要當事人自己體會。
    “那他有沒有說是誰讓他這麽幹的?”王元說完後,田朝陽問了一句。
    “沒有,我一直以為是他自己的意思。怎麽?他是受人唆使”?
    田朝陽又問:你們去告狀之前,他有沒有偶爾提過哪個縣領導的名字?
    王元回憶了一下,依舊搖搖頭。
    田朝陽一看,這也沒什麽好問的了。該得到的信息也有了,告誡老頭兩句,和劉磊也就走了。
    韋海軍的家挨著縣裏的鳳凰公園,這鳳凰公園裏有個湖。傳說是鳳凰眼所化,鳳凰公園的這片區域,是在縣裏最好的地方,縣裏的那些有錢人,大部分都在這一塊兒住。
    “你們是誰?幹什麽的”?
    鳳凰公園西側一處高檔小區裏,田朝陽敲開了韋海軍家的房門。韋海軍開門見有個警察,警惕的問了一句。
    田朝陽瞅了他兩眼,別說,就是個老年版的韋思恩。在自己家裏雖說也退休,但依舊穿著白襯衫西褲,不多的頭發也梳得一絲不苟,領導的派頭還挺足。
    田朝陽微微冷笑:看不出來我倆是幹啥的呀?黑白無常,索你命來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
    “嗬嗬”。田朝陽輕輕一腳就把這門給踹開了,直接就往裏闖。
    “老韋啊!聊聊吧,為什麽陷害誣告羅書記啊”?
    田朝陽不請自入,方式還挺野蠻。韋海軍臉色一沉,伸手就要攔他,可聽了他說的話,心裏一驚,愣住了。
    劉磊後腳跟著田朝陽就進去了,到了客廳掃了幾眼。故作震驚叫了一聲:呦,在家裏裝修的挺奢華呀,不愧是幹過副縣級領導的人家!
    韋海軍也沒搭理他,追著田朝陽問: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都是江湖上變戲法的,你就別跟我這兒裝糊塗了。趕緊老實都說了,時間寶貴,你一別浪費”。田朝陽撇著嘴,都不拿正眼看他。
    “你是什麽人”?
    “縣委辦的田朝陽,你兒子的頂頭上司。你不會不知道我吧?所以別跟我這兒裝象,趕緊交代問題”。
    韋海軍麵露輕蔑之色:狂妄的小兒,原來你就是那個迫害我兒子的田朝陽!我知道你最近狂的緊,隻是沒想到你今天撒野撒到我家來了!我是副縣級領導崗位上退下來的,你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看來這傳言非虛,還真是狂的沒邊兒了!你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這鷹犬!
    嘴裏罵著,抬手猛然指向門口。
    “嗬嗬……”
    田朝陽嗬嗬冷笑,鄙視的看著他說道:你這罵人的水平,比你兒子強!你以為我樂意來找你啊?要不是你沒事閑的蛋疼,給我整事,我需要來調查你,你跪下請我,我也不來!
    田朝陽沉著的臉陰損又道:你也少給我擺縣領導的譜!就你這德行,別說你早已經退了,就算你現在沒退,老子也不勒你,你算個雞毛撣子……
    氣人罵大街田朝陽哪能輸,對這韋海軍就輸出了一頓。剛才的王元,別的不看,他的歲數田朝陽也讓著他點。畢竟能在那個位置退下來的人不容易,這一輩子是操老心了。眼前這個田朝陽可不讓著,火力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