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吃屎不吃醋,給小三打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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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本就斷定,她和這個寶寶僅僅隻有三個月的緣分。
    難道,現在連這僅有的三個月,都要被剝奪嗎?
    內心被巨大的傷痛感包裹著,徐景好一瞬間控製不住,眼淚就流了下來。
    這麽快見紅,是她全然沒有預料到的。
    傅硯池微微皺了皺眉:“怎麽突然變的不規律了?我送你去醫院。”
    十五歲時,她就經期規律了,他一直都記得。
    她的驚慌流淚,讓傅硯池到底沒能再欺負她。
    聽到去醫院,徐景好忍著恐慌拒絕:“我不去醫院。”
    想想也是,隻是一個大姨媽,沒必要小題大做到去醫院。於是傅硯池開車下山去了路口便利店買了衛生棉。
    拿上之後,徐景好第一時間就躲進了衛生間,慌亂地查看出血量,並且打電話尋求醫生幫助。
    得知問題不大,但是需要臥床靜養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傅家別墅。
    臥室裏還彌漫著歡好過後那一股酷似石楠花的味道,徐景好隨意地摸了一瓶香水一頓亂噴。
    然後無力地倒在柔軟的羽絨枕上,一隻手輕輕護著小腹,那裏是她的寶寶啊,還好沒事。
    廚房中,傅硯池皺著眉訓斥吳嫂:“她不喜歡太重的薑味,這點小事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能記得住?我和她如何,是我們的事,這家裏的保姆傭人平時就是這樣對慢待她的?”
    傅硯池沉聲帶訓時,整個人身上也是有一層戾氣的。
    吳嫂小心翼翼地低聲回答:“不敢的,我們平時照顧太太是萬萬不敢大意的。”
    說著,倒掉了剛煮的紅糖薑茶,拿了塊生薑準備重新煮。
    傅硯池挽起襯衫袖子,不耐煩地:“我來。”
    一邊做一邊讓吳嫂看:“這麽大的薑,隻要薄薄的兩片切成薑絲就夠了,再多味道重了她就喝不下去。”
    切好放入鍋中煮著,又放了多多的紅糖。
    煮好後,傅硯池又拿了濾網把薑絲過濾了出來。
    “看清楚了,不要讓薑絲留在糖水裏。”
    吳嫂點頭。
    傅硯池做完後洗手,下巴微抬示意吳嫂把紅糖薑水送上樓去。
    吳嫂前腳送紅糖薑水到徐景好麵前,傅硯池後腳也跟了上去。
    吳嫂:“太太,這是先生剛……”
    話說到一半,吳嫂感覺到自己身後的目光,回頭看了傅硯池一眼,對上他的冷眼,吳嫂立馬聰明地話鋒一轉:“先生剛剛吩咐煮的,你趁熱喝點舒服些。”
    徐景好沒動,翻個身背對著人:“拿走,我不喜歡薑水。”
    傅硯池:“不喝的話,我留下來陪你?”
    陪她?
    徐景好腦子裏快速轉著,絕對不行!
    醫生說,她需要臥床休息,靜養。傅硯池在,就算是不跟她做點什麽,畢竟看著就鬧心。萬一還要睡一張床,被他發現她不是來大姨媽,而是懷孕動了胎氣呢?
    徐景好起身了。
    從吳嫂手裏接過杯子,都顧不得那紅糖薑水有一點燙,當著傅硯池的麵直接給喝了個精光。
    喝完之後,她才意識到,水裏甜甜的,並沒有太多薑味,並不那麽辛辣。
    和她記憶裏,年少時喝過多次的紅糖薑水幾乎就是一個味道。
    可記憶裏的紅糖薑水,是年少時的傅硯池煮給她喝的,他了解她的喜好,所以煮得恰到好處。
    吳嫂給她煮過好多次,從來不是這個味道。
    她抬頭看向傅硯池,心裏疑惑:是他煮的嗎?
    傅硯池:“喝得這麽快,看來吳嫂的手藝深得你心。既然吳嫂能照顧好你,我就放心了。”
    說著,他晃了晃手裏的手機:“愛人急召,我就不陪你過夜了。”
    徐景好心底剛剛那點微微的憧憬被撞得稀碎。
    她怎麽就忘了,傅硯池今天就隻和她做了一次呢。他脫了褲子就是動物,一個重欲的動物!
    一次哪裏能滿足?
    被傅硯池稱為愛人的,徐景好知道,是那位當紅影後,名叫卓輕婉的。
    外界新聞一直報道卓輕婉資源逆天,走紅迅速是背後有資本捧著。
    某次采訪,卓輕婉被問到戀愛觀的時候,她也表示,愛情大過天,不被愛的人才是第三者。
    雖然傅硯池和卓輕婉都還要點臉沒到公開那地步,但是傅硯池的兄弟好友都是知道的,以至於那些捕風捉影的話也都傳到她的耳朵裏。
    愛人……
    惡心!
    想到這個男人剛剛在她身上無、套馳騁,徐景好就更惡心了。
    恨不得想幹脆留住他過夜,趁他睡著送他一個‘太監’套餐算完!
    反正她都想死了,給他一剪刀,幹幹淨淨!
    徐景好捏著的杯子在朝著傅硯池砸過去之前,被吳嫂先奪走了:“先生、太太,我先下樓了。”
    傅硯池從徐景好臉上捕捉到的表情讓微微挑眉:“吃醋了?”
    徐景好:“我吃屎也不吃你的醋!”
    傅硯池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轉身走的時候,徐景好直接背過身,拉了被子連腦袋都蒙住了。
    車子開出別墅時,傅硯池還回頭看了一眼。
    明明是他花大價錢買的房子,怎麽每次都是他走?
    ——
    “太太,太太你還在睡嗎?”
    吳媽一邊敲門一邊喊得震天響,徐景好被吵得實在是睡不下去了。
    休息了一晚,身體舒服了一些,她還是放慢了動作,下床、開門。
    “吳嫂,你能在我死之前讓我睡個好覺嗎?”
    吳嫂一臉懵:“……”接著趕緊說正事:“太太,先生要你一刻鍾內,趕到他酒店長包房。”
    徐景好:“不去,我又不是應召女郎。”
    吳嫂:“……否則停你黑卡。”
    徐景好:“……”她昨晚才剛想到刷卡給自己存棺材本的,停什麽停?行,不就是去酒店嗎?
    去就去!
    順手操起一件大衣,沒有洗漱和換掉睡衣的想法,徐景好隻想拿大意把自己包裹嚴實,敷衍過去就行了。
    反正,她又不是真的應召女郎。
    踩著‘H’字拖鞋下樓,吳嫂跟在旁邊一邊走一邊說:“太太,就是,還有個情況。
    記者把先生和卓小姐堵在酒店了,你可能要想辦法幫忙卓小姐離開,順便圓一下謊。
    跟記者那邊解釋下,昨天晚上是你和先生在酒店過結婚紀念日……”
    吳嫂話音未落,徐景好愣在原地。
    她沒聽錯吧?
    傅硯池要她去給小三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