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不能滿足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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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景好極力的呀按捺住那種想要殺人的心,盡可能平心靜氣的看著傅硯池。
    似乎這離婚流程一天沒有走完,他就能拿這個威脅她。
    她該好好的去找陳姝意問問,到底這流程什麽時候能結束。
    免得傅硯池這賤人能一天拿這破事兒威脅她好幾次。
    “等著就等著,天堂地獄,還沒有我徐景好不敢去的地方呢。”
    說完,她掙脫傅硯池的手。
    傅硯池轉身進了病房去看謝芳芳,裏麵那位祖宗不伺候肯定是不行的。
    徐景好就等在病房門外,裏麵的才是一家人,她這個外人就不用進去討人嫌了。
    好巧不巧,她就這麽等在病房外麵,都能碰上剛剛來查房的周逾白。
    “小好,你怎麽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嗎?”
    徐景好低著頭若有所思,周逾白開口打斷了她。
    抬頭,徐景好淡笑搖頭:“剛才已經進去過了。”
    轉瞬,徐景好就想起了傅硯池和她說的話。
    周逾白成了傅氏集團的股東,既然是做了傅氏集團的股東,怎麽這時候還在醫院裏麵查房?
    奇了怪了。
    “怎麽這麽看著我?你知道傅氏集團的事了?”
    徐景好點了點頭,傅氏集團的事情,她並沒有太多的好奇。
    她也並不想知道,周逾白到底是怎麽,避開了傅硯池的眼睛,還能收購到集團原始股份。
    這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BU了。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周逾白卻不動聲色的做到了,而且之前是什麽消息都沒有。
    周逾白連她也沒有提前告訴。
    或許,她也看出來她對生意上的事情沒什麽興趣,所以才沒說過吧。
    三年前,周家破產倒閉,在京都城甚至是待不下去。
    不知道怎麽這次周逾白回來,就變得如此厲害。
    周家這三年發生了什麽?徐景好對此是一無所知的,但是漸漸的,她發現周逾白和三年前還是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他似乎依舊如從前那樣的溫潤如玉,依舊是那個謙謙君子。
    甚至一如從前那樣細致體貼,畫室那邊整理的和三年前一模一樣。大到每一幅畫作,小到畫室裏的一粒塵埃都打掃的幹幹淨淨。
    可有些感覺,就是不一樣了。
    倒不是出於感情方麵的感受變得不一樣了,而是那種感覺到周逾白的溫和平靜,變了。
    幾次和傅硯池之間的正麵交鋒,甚至一躍成為了傅氏集團的股東,都讓徐景好感到一種陌生感。
    徐景好沒有否認,雖然她並沒有當場見到,但是傅硯池告訴她了,她也不能當做不知道。
    周逾白將手中查房單交給了身旁的醫生:“裏麵你去查看。”
    支走了醫生,周逾白做了個請的手勢。
    徐景好:“我還要在這裏等傅硯池,他說還有點事情要我一起去。”
    她沒說被傅硯池威脅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沒關係,我們在旁邊說幾句就行。”
    病房門左右兩邊都還站著保鏢,確實是不方便說話的。
    徐景好和周逾白走到一邊。
    她沒說話,有什麽,等周逾白先開口說最好。
    “小好,你不好奇我為什麽還在醫院嗎?”
    徐景好:“為什麽?”
    她其實,周逾白願意告訴她的話,也可以。不告訴她的話,也無所謂。
    兩個月的生命值,她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別的人,隻想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安排自己的後事,連個月的時間愛你都算是緊迫的。
    不過,周逾白問了,她還是順其自然的接了話。
    到底,她和周逾白之間,還是她欠他多一些。
    “因為醫生是我的工作,傅氏集團的股東,隻是一份投資。我的工作在這裏,自然是要回到這裏來的。還有伯父那邊,我還想盡力拚一拚醫術,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可以讓他醒過來。”
    徐景好冷靜的展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你,逾白哥。我爸爸那邊,麻煩你了。”
    “本就是我分內之事,說什麽謝不謝的,跟我還這麽客氣嗎?小好,你和傅硯池已經打算離婚了,接下來你有什麽想法,或者打算?有沒有什麽,是我可以幫上忙的?”
    “也沒什麽打算,不急的。”
    “那傅硯池呢,以後你不用怕他報複你了。傅氏集團那邊,我隨時都可以給他造成一些困擾。他若是欺負你,你告訴我。”
    徐景好淡淡一笑,溫柔的點點頭。
    不過她還是在心裏悄悄的決定,她和傅硯池之間事兒,還得是她和傅硯池自己解決。
    周逾白在她和傅硯池婚姻感情問題中的任何幫忙,對於她來說,其實都算是負擔。
    “你可以幫我多賣幾幅畫,這樣,我就能多存點錢。說不定,就能早日實現富婆願望了。”
    說起來也是可笑,她出身不低,豪門千金。後來嫁的更是傅硯池這樣的頂級精英,無論是否有仇恨,反正是很有錢。
    從小到大,她從不缺錢花。
    可以前花家裏的,後來花老公的。
    還真沒靠自己成為富婆呢。
    周逾白笑了笑:“小好,你知道你說這話的時候,有多可愛嗎?你在京都城低調了三年,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魅力,有多少能力。
    隻要你願意,一句話,可以撬動多大的資源,你知道嗎?”
    周逾白看著徐景好笑著,大概是站在他麵前的徐景好實在是太美好了,甚至是美好的和三年前差距不大。
    她整個人看上去依舊是靈動漂亮的,或許也因為是學藝術出身,身上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結合她那天生的豔麗,大概,是個男人站在她的對麵,看她微微一笑的模樣,都會為之傾倒吧。
    更何況是周逾白,暗戀了她很多年之後,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將她變成自己的未婚妻。
    可最終……
    周逾白不肯想下去,隻是看著徐景好,不由自主的伸手,在徐景好還沒意識到情況下,輕輕的捋了捋她耳邊掉落下來的一絲碎發,溫柔的往她耳後別了過去。
    徐景好站在原地。
    錯愕的看著周逾白。
    他……他在幹什麽?
    徐景好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呢,從病房裏麵出來的傅硯池人還沒過來,聲音卻已經先吼了過來。
    “周逾白,你在幹什麽?”
    徐景好一愣,目光第一時間按看向了傅硯池那邊。
    那麽近的站在徐景好麵前的周逾白,自然是沒錯過徐景好的每一個眼神和表情。
    她看到傅硯池時候,分明是緊張和慌亂。
    她怕傅硯池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走得近,怕傅硯池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曖昧嗎?
    她都已經提出離婚了!
    周逾白的心,像是被人用酒瓶子砸了一下似的鈍痛。
    可他到底是經曆的太多了,兩秒調整心態,轉身看向傅硯池那邊。
    “傅總,今天還沒去公司?”
    周逾白把‘傅總’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他站在徐景好的身邊,眼神挑釁的看著傅硯池。
    傅硯池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徐景好的手腕,就將人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他一手扼住徐景好,身體前傾擋住她,很明顯像是護食一樣將人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一些位置。
    另一隻手痞氣又霸道的指著周逾白壓低了嗓音警告道:“周逾白,我的人,你最好不要碰。”
    周逾白不以為意,眉尾輕挑,質疑道:“你的人?離婚流程啟動,你們之間,已經可以算作結束了夫妻關係。傅硯池,從今以後,她都不在是你的人了。”
    傅硯池冷笑一聲:“是嗎?試試看。一紙離婚協議,是否能斷定,她從此以後就不是我的人。”
    說完,傅硯池轉身拉住徐景好就走。
    他步伐很大,速度也很快,徐景好根本跟不上他,還沒走兩步,就被牽扯的差點兒絆倒。
    徐景好踉蹌了一下,但因為傅硯池拉著她,也並沒有摔。
    可是想這不是第一次,徐景好憤怒的甩開了傅硯池的手:“你放開,我能自己走。還有,傅硯池,我是屬於我自己的,我不是你的人。
    有沒有一紙婚書,我都是徐景好。”
    本來不想當著周逾白的麵和傅硯池吵的,可是傅硯池早已經不是曾經年少時的傅硯池了。
    他基本上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甚至拉著她走的那樣快,也根本沒有考慮到她跟不跟得上他的步伐。
    或許,從十幾歲時,因為家庭變故,兩人分道揚鑣的時候開始,他們之間就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甩開了傅硯池的手,徐景好自己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傅硯池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心,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果然,周逾白那廝一臉得意的笑著
    周逾白迎接著傅硯池的目光:“聽到了嗎,她不是你的人。”
    傅硯池臉色更冷了幾分:“一個連名字後麵帶哥的稱呼都改變不了的人,你覺得,你能有機會?”
    說完,傅硯池跟著徐景好的腳步而去。
    周逾白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從小到大,徐景好對他的稱呼從未變過:逾白哥。
    是哥哥,從不是愛稱。
    哪怕三年前,他們的關係已經近到正式訂婚宴的即將舉辦。
    都怪傅硯池,如果沒有他的出現,那場訂婚宴不會在開始前一刻鍾被打斷,他會和徐景好是名正言順,整個京都城名流圈全體見證,成為未婚夫妻。
    若是沒被打斷,該有多好啊?
    再過個一年半載,他會和徐景好有夫妻之實,那麽接著就是順利的舉行婚禮。說不定,還能有屬於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徐家和周家會在業務上更加深度的合作,他暫停自己的醫生夢,全身心的投入到兩家事業的發展上。
    等徐景仁再大一些,分擔一些工作,他可以和徐景好要第二個孩子。
    等兩家的父母漸漸老去,他帶著徐景仁掌管徐、周兩家,在京都城必然是大放異彩。
    而以徐景好的能力,一定會成為知名的藝術家、畫家,也許,享譽世界。
    那樣,他們不隻是在京都城,甚至是在整個世界都占有一席之地,聲名顯赫。
    他的人生,應該是這樣,是這樣的完美的。
    而不是傅硯池在他訂婚宴前出現,將徐、周兩家打的落花流水,破產敗走他國。
    丟盔棄甲,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不住,要嫁給他傅硯池。
    思緒在腦子裏麵像是煙花一樣炸開,爆炸開的火藥味,像是蔓延在周逾白心底的毒,一點點的散開。
    那隻揣在白大褂衣兜裏的手,在人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攥成拳頭,無非是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一拳打出去。
    “傅硯池,你欠我的,我定要讓你百倍、千倍的奉還!”
    ——
    地下停車場,傅硯池終於又抓住了徐景好的手,不是情侶間牽手的樣子。而是傅硯池單方麵牽住徐景好,帶著她將人塞進了車裏。
    “幼稚。”丟出兩個字,徐景好自己拉了安全帶扣上。
    傅硯池上車,看了她一眼:“還沒領離婚證呢,你就這麽迫不及待要在公共場所和周逾白眉來眼去?”
    徐景好不搭話,傅硯池卻一把捉住她下巴,身體靠近她,將她整個人抵靠在了車門上。
    “是迫不及待想要給我戴帽子是嗎?”
    徐景好隻覺得下巴被捏的生疼,她最近實在是討厭疼痛的感覺。
    “唔……放開我,傅硯池,你是瘋子嗎?”
    “我問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還沒離掉就立馬找別的男人填補空白?”
    徐景好伸手去掰開傅硯池的手:“你有病吧,我們都要離婚了,你管我?”
    傅硯池一手掐著徐景好的下巴,一手已經朝著她衣服裏麵探去。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做過我傅硯池的女人意味著為什麽。你以為離婚以後對你蠢蠢欲動的那些男人,就真的敢碰你嗎?盡管讓他們試試看啊?
    寂寞是不是?寂寞你找我啊,難道我不夠大?技術不夠好?不能滿足你?”
    徐景好:“???”
    他真瘋了吧?他在說什麽啊?
    徐景好還沒來得及罵人,就已經先感覺到背後扣子一鬆。
    傅硯池真是瘋了,這是停車場,不是無人區啊!
    他想在這裏幹什麽?
    徐景好終於瘋狂掙紮抵抗了起來:“傅硯池,你放開我。這裏是公共停車場,隨時有人路過的,你放開我。”
    “放開?讓你去找周逾白,讓他享受你的身體?徐景好,你做夢!
    離婚,可以。
    找別的男人,你試試看!”
    話音落,傅硯池的吻,就已經帶著瘋狂的掠奪氣息朝著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