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你這衰仔,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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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將軍啊!這就是修真啊……”
    青蓮天師非常激動,用力抓著左唐的手說道,“小劉冪那是變化之術,小邢子是禦雷之道啊!將軍,這可都是仙術啊!”
    左唐哭笑不得,隻好連連點頭配合著說道,“原來是仙術啊!厲害了我的天師。”
    “我厲害啥呀?”,青蓮天師跺腳說道,“我自小苦讀《道德經》、《太上感應篇》、《悟真篇》……苦修幾十年一事無成啊,厲害的是這些孩子們啊!”
    左唐怕他道心崩塌,趕緊安慰他道,“可是他們是你教出來的啊。”
    青蓮天師心情稍霽,轉憂為樂笑道,“對、對、對……他們是我教的,我這也算是沒辜負曆代掌門人教誨了。”
    小劉冪裝作左唐模樣報複了邢天戈,趁亂躲到人群中,悄悄退出去溜了。
    左唐看著她的背影不禁搖頭偷笑,真不愧是從小混戲班子的,察言觀色那是六六的,時機更是拿捏的非常到位,邢天戈白吃了兩耳光,小劉冪卻已經功成身退了。
    其他小夥伴們卻把青蓮天師圍了起來,“師父,我們也要學仙術!”
    “好好好……”,青蓮天師樂嗬嗬地滿口應承,左唐抱著雙臂看著他,隻見他對著所有小孩說道,“明日起,功課翻倍!爾等既然已經看到了修仙的希望,務必勤加練習,向小邢子和小冪冪看齊,爭取早日得道成仙。”
    左唐看著滿口煞有介事胡謅的青蓮天師,搖搖頭將邢天戈扶了起來,“小邢子呀,你現在既然感悟【天道】,可是有想起了什麽?”
    這卻是左唐心虛,自己硬生生在遊戲中把他們變成了義子義女,要是被他們知道,隻怕影響和諧啊!
    在左唐的注視之下,邢天戈撓撓頭說,“義父,我想起了好多啊……”
    左唐心中咯噔一下,卻聽見邢天戈繼續說道,“我的腦子中,總是有很多古怪的問題,水為什麽會結冰?火可以怎麽用?人是從哪裏來的……”
    左唐放下心來,拍了拍邢天戈的肩膀,“好吧,你好好關禁閉,等你出來我給你搞個實驗室。”
    “實驗室?”,小邢天戈不解,但卻隱約覺得很感興趣,“那是做什麽用的?”
    “你可以在裏麵試著做各種實驗……”,左唐耐心解釋著,邢天戈很有可能是他攻破獸人城池的關鍵,他必須善加引導,“比如,你可以試著做做炸彈……”
    左唐將一硝二磺三木炭的配比告訴了邢天戈,小邢天戈似乎發現了新大陸,對於關禁閉這事也欣然接受了。
    最後,左唐又和青蓮天師一起,給孩子們做了重要講話,鼓勵他們努力修仙,爭取早日得道成仙。
    左唐心裏清楚,這場遊戲的主角不是自己,將會是這些隊友。
    需要曆練感悟【天道】的是他們,那麽攻打獸人城池的主力也會是他們。
    可能這也是左唐當初設計這個遊戲的時候,為什麽要把他們收為義子義女的原因吧,大概也是為了扶持他們,可惜具體經過左唐已經想不起來了。
    一場鬧劇結束,左唐處置好之後打道回府。
    但是變化已經產生,一切都在慢慢發酵之中……
    ……
    “不對呀,哥哥!”,史進突然拉住了呼延灼,“這裏怎麽有一種什麽氣息?”
    “我也覺得不對勁。”,左小白也說道,脫離了追兵,她又重新變成少女模樣,龍貓的嗅覺也靈敏,她嗅了嗅鼻子說道,“這裏有一種死氣。”
    這裏離北麵的峭壁已經不遠,呼延灼和史進這對雙胞胎的父親,也就是曾經的獸人太子昆巴,應該就住在這附近。
    而三人現在走在一條林蔭道上,周圍還都是參天大樹。
    隻要走出這片樹林,呼延灼就可以發射信號彈,昆巴看到應該就會來接應了。
    但是樹林中到處都差不多,而且光線暗淡,到底還要多久才能走出這片樹林,三個小孩也不太清楚。
    “不會是有什麽陷阱吧?”,呼延灼學著大人的樣子摸著下巴思索,但是那裏其實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沒有,“不管是父親設下的,還是那些獵戶設下的,我們不要誤中了陷阱才好。”
    三個人心中沒底,正在商量著的時候,右側林子中一隻驚鳥飛起,嚇了他們一跳。
    “誰?”,呼延灼喊了一聲。
    “誰……誰……誰……”,空曠的林子中傳來回音,顯得更加陰森瘮人。
    三人四處張望,周圍影影倬倬的,看哪裏都像是有人在暗處窺探。
    “那裏有人!”,突然史進喊了一聲,就直接追了過去。
    “快回來,別亂跑!”,呼延灼喊一聲看見史進沒理他,擔心弟弟有危險他趕緊追了上去。
    左小白搖搖頭,無奈也跟了上去。
    前麵兩兄弟跑得很快,左小白追不上,幹脆變出龍貓本體,很快就接近了他們。
    但是左小白趕到的時候,發現兩兄弟一前一後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怎麽了?”,左小白輕輕問了一句,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回答她。
    左小白心裏警惕,慢慢走近一看,竟然也被嚇得全身的白毛都豎起來了!
    隻見林子的中間,幾棵樹圍成了一個圓形的圈子,圈子的中間還有五棵大樹,剛好呈現等邊五角形的樣子。
    而五棵樹之間,密密麻麻地拉著許多繩子,最令人心生恐懼的是,繩子上綁滿了許多小動物。
    有各種鳥,還有野兔、山貓、小羊羔……
    這些小動物並沒有死掉,而是在苟延殘喘地活著。
    一隻烏鴉的翅膀被折斷,耷拉著被綁起來,現在正歪頭翻著白眼看著三個人。
    而小羊羔的脖子被扭了幾個圈,看上去像是麻花,偏偏卻還沒有斷氣,被吊起來掛著,嘴裏的舌頭也吐了出來,唾液拉絲往下垂著,時不時有幾滴落到地麵上。
    最可憐的是野兔,肚子的下方接近肛門的位置被割了一刀,不知名的粘稠半流體慢慢流出來掛著,一股惡臭彌漫在空氣中。
    而在五角形的正中央,正有一個小孩子站在那裏。
    他看上去非常瘦小羸弱,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他臉色慘白,一雙眼睛眼白比黑多,嘴裏還流著口水,也在歪著脖子看著三人。
    “哥,我怕。”,走在最前麵的史進往後退了一步,拉了拉呼延灼的衣角。
    “你是誰?”,左小白往前走一步,俏生生的聲音如同銀鈴,“你為什麽要虐待這些小動物?!”
    那個孩子沒有回答,直勾勾地盯著左小白看了一會兒,口裏突然開始發出荷荷的聲音。
    韻律奇特,腔調古怪,聲音暗合旋律,瘮人卻很有節奏。
    呼延灼感覺到一陣暈眩,心裏不禁大怒,將左小白拉到自己身後,哢嚓一聲抽出自己的雙鞭。
    “握草!你這衰仔,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