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那你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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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逐鹿心裏有些不爽,他注意到紅月看向傅宴的眼神中似乎帶著某種特殊的情感,這讓他心生嫉妒。
他故意開口引起紅月的注意,“小姐,我們接下來還要繼續趕路嗎?”
紅月想了想,“現在太晚了,我們先找個客棧休息一下,明天再趕去伢州。”
他們四處尋找合適的客棧。
一路上,傅宴總是彎腰駝背,表現出一副低賤、任人差遣、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讓紅月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
他們找到一家客棧,一走進院子,紅月就怒喝道:“給我把他直愣愣地綁在柱子上!”
關逐鹿迅速從傅宴身後抓住他,將他緊緊地綁在柱子上。
關逐鹿心中暗自得意,傅宴搶走了他在紅月麵前的注意力,現在紅月要懲罰傅宴,他自然是樂見其成。
傅宴雖然知道關逐鹿綁著他是想要折磨他,但他卻沒有絲毫的反抗。
繩子從他的脖子處開始,一圈一圈地纏繞著,一直延伸到他的腳底,將他和柱子緊緊地綁在一起。
傅宴的頭卻高高昂起,他的腰身也挺得筆直,仿佛與柱子融合在了一起。
紅月滿臉怒容,聲音尖銳地吼道:“你什麽時候改掉低頭彎腰的臭毛病,我什麽時候給你鬆綁!”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走進房間。
關逐鹿也轉身離去,留下傅宴獨自一人被綁在院子裏。
紅月原本隻想綁傅宴一個時辰,讓他吃點苦頭,長點記性就成。
可她卻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這一睡便是一整晚。
當她醒來時,窗外已經透亮,她心中一驚,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匆忙地打開房門。
她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他依然被綁得結結實實,直挺挺地立在那裏,宛如一座雕塑。
紅月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生氣,也有心疼。
她怒視著傅宴,他被綁了一晚上,難道就不知道求饒嗎?像個死人一樣,一聲不吭!
她快步走到傅宴麵前,滿臉怒容道:“現在你能改掉低頭彎腰的毛病了嗎!”
傅宴的嘴唇動了動,艱難地吐出一個字:“能。”
紅月聽了,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她轉頭對關逐鹿喊道:“給他鬆綁!”
關逐鹿迅速解開傅宴身上的繩索。
傅宴的身體終於得到了解放,但由於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他的腰已經有些僵硬,難以彎曲。
他像根柱子一樣,直挺挺地立在原地,顯得有些滑稽。
紅月心疼得無以複加,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傅宴才會一夜未眠。
但她畢竟是身份顯赫的千金大小姐,是不會承認自己錯誤的!
她繼續嚴厲道:“你如今是我的人,我要你昂首挺胸地站在我麵前!若是你再擺出一副卑微的樣子,就休怪我繼續責罰你!”
傅宴是她的人,自然無需再像暗影樓裏低賤的奴才那般唯唯諾諾。
她要他神采奕奕的,威風凜凜的,像她初見他時一樣。
傅宴迎上紅月的目光,她眼裏有嚴厲,但更多是心疼,低聲應道:“是,主人。”
這聲“主人”卻讓紅月感到渾身不自在,她眉頭微皺,糾正道:“以後你無需再喚我主人,你與其他人一樣,稱呼我一聲小姐即可。”
傅宴稍稍遲疑了一下,隨即又垂下眼簾,輕聲應道:“是,小姐。”
紅月接著命令道:“你現在去睡覺。”
關逐鹿趕緊阻止道:“小姐,讓他去睡覺了,豈不是會耽誤我們的行程?”
“沒事,讓他睡會兒我們再趕路也不遲。”
傅宴也說道:“小姐,我不需要休息,我可以跟得上。”
他內心也十分焦急,想立刻趕回家裏看看情況。
紅月正想開口斥責傅宴竟敢違抗她的命令,關逐鹿卻突然拉住她的衣袖,“小姐,既然他說不需要休息,那我們就別耽擱時間了,繼續趕路吧。馬車我早就準備好了。”
關逐鹿拉著紅月朝馬車走去。
傅宴也跟上。
一路上,紅月見傅宴始終在車外駕車,心中有些不忍,“守月,你到馬車裏來休息一下。”
關逐鹿阻止道:“小姐,守月他一個大男人,怎麽能和你一同坐在馬車裏呢?再說了,去伢州的路他比較熟悉,還是讓他趕車快一些。男人嘛,一晚上不睡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傅宴不動聲色地瞥了關逐鹿一眼。
關逐鹿嘴角微微上揚,挑釁似的衝傅宴挑了挑眉。
紅月轉頭看向傅宴,“你能堅持嗎?”
傅宴低沉地回答道:“能。”
“那你就繼續趕車。”紅月轉身走進了馬車裏。
是傅宴自己不爭取,既然他願意逆來順受,那她也沒必要多管他。
到伢州了,他們下了馬車,決定步行進城。
傅宴默默地跟在紅月身後,而關逐鹿一有機會就把傅宴擠開,然後自己緊緊地貼著紅月走在一起。
深夜,他們三人悄悄地來到南安侯府。
整個南安侯府都被黑暗籠罩著,顯得格外陰森,大門上貼著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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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站在南安侯府門前,凝視著那扇曾經輝煌的大門,如今卻破敗不堪,這讓他對敵人的仇恨愈發濃烈。
“走吧,我們翻牆進去。”紅月輕聲說道。
他們繞到南安侯府的一處隱蔽牆壁下,準備從這裏翻牆而入。
關逐鹿身手敏捷,輕鬆地翻上了牆頭,然後向紅月伸出手,“小姐,把手給我,我拉你上來。”
紅月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然後揚起頭,狡黠道:“抱我進去。”
傅宴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他緊緊地抱住紅月的腰,然後縱身一躍,帶著她一起翻過了牆頭,穩穩地落在了院子裏。
關逐鹿收回手,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他狠狠地瞪了傅宴一眼,咬牙切齒地盯著他,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落地後,傅宴鬆開了紅月,不敢看她,他的心髒怦怦亂跳,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紅月在他懷中的感覺,尤其是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在他的臂彎裏仿佛稍一用力就會折斷。
紅月的目光迅速掃過這個破敗不堪、血跡斑斑的院子,滿臉疑惑地問道:“屍體呢?”
她匆忙趕來伢州,就是想讓傅宴能給他的父母收屍。
關逐鹿解釋道:“這些屍體早就被扔到亂葬崗去了。”
“那你為什麽不早說?我們直接去亂葬崗找不就行了嗎?我還以為他家人的屍體還在院子裏沒人管呢!”
“小姐,你專程來伢州就是為了讓守月能給他家人收屍?”
“對呀。”紅月轉身便要離去,“走吧。”
就在她轉身的一刹那,傅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小姐,我……想進去看看。”
關逐鹿毫不客氣地將傅宴的手打開,嗬斥道:“小姐叫走了你沒聽到嗎!”
紅月的目光落在那座陰森森的宅子裏,“那就進去看看吧。”
關逐鹿心中更加惱怒。
他覺得紅月就是在偏心傅宴。
宅子裏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關逐鹿手持燭火,小心翼翼地走在紅月身旁。
傅宴獨自查看周圍的情況。
突然,紅月的目光被地上的一個本子吸引。
她彎下腰,將本子撿起來,輕輕拍去上麵的灰塵,“這是什麽?”
盡管那個本子上沾染了血跡,還布滿了灰塵,但傅宴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他親手寫下的婚書。
就在紅月準備打開婚書查看的時候,傅宴如同閃電一般衝過來,猛地將婚書從她手中奪走。
紅月頓時怒不可遏,伸手想要奪回婚書,“你給我!”
傅宴卻將婚書緊緊地藏在身後,無論紅月怎樣用力,都無法將其奪回。
“我叫你給我,你沒聽到嗎!”紅月的聲音愈發嚴厲,帶著一絲怒意。
傅宴卻隻是低著頭,沉默不語,始終不肯把婚書交出來。
紅月的怒火被徹底點燃,她怒喝道:“關逐鹿,去給我把他手裏的東西搶過來!”
關逐鹿聽到命令,立刻衝向傅宴,他對傅宴早就心懷不滿,此時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傅宴時刻保護著手裏的婚書,不讓關逐鹿奪去。
兩人在黑暗中你來我往,一時間難分勝負。
而這激烈的打鬥聲,也引起了巡邏人員的注意。
他們聽到聲音後,急忙衝進宅子查看情況。
兩人突然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關逐鹿連忙吹滅了燭火,房間裏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傅宴一把拉住紅月,將她帶到一個隱蔽的角落,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紅月趁著黑暗,悄悄伸出手,試圖去搶奪傅宴手中的本子。
傅宴似乎早有防備,他敏捷地將本子移到了一個紅月夠不著的地方。
紅月不甘心地又試了幾次,但都被傅宴巧妙地躲開了。
過了一會兒,巡邏的人走進了房間,他們手持火把,四處查看了一番,見沒有什麽異常,便又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巡邏的人走遠了,關逐鹿又摸出火折子,重新點燃了燭火。
房間裏又恢複了明亮,紅月的臉色卻因為剛才的事情而變得有些陰沉。
“東西呢!”紅月怒視著傅宴,厲聲道,“我叫你給我!”
傅宴低著頭,似乎有些愧疚地說道:“剛才不知道被打飛到哪裏去了,已經沒在我身上了。”
紅月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狠狠地踩了傅宴的腳一下,疼得傅宴差點叫出聲來。
“我們走!”紅月怒氣衝衝轉身朝門口走去。
關逐鹿趕緊跟上,傅宴找到婚書,將他放在懷裏,然後跟上紅月。
三人出去後,紅月問道:“亂葬崗在哪裏?”
關逐鹿想了想,提議道:“亂葬崗那種地方陰氣太重,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去了。我和守月去亂葬崗,你就在客棧等我們。”
紅月猶豫了一下,亂葬崗那種地方,她確實有些害怕,“那你們早點回來。”
關逐鹿和傅宴對視一眼,然後一起朝著亂葬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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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逐鹿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從暗影樓出來的奴才,會被主人下一種極其厲害的毒藥,這種毒藥能讓人變得異常聽話。可看你的樣子,小姐似乎並沒有給你下那種毒吧。”
如果傅宴真的中了那種毒,那他絕對不可能違抗紅月的命令後,還一點事都沒有。
麵對關逐鹿的質問,傅宴一言不發。
關逐鹿心中的不滿愈發強烈,“既然小姐沒有給你下毒,你沒有受到任何控製。如今你也已經安全了,等你找到你父母的屍首並埋葬好後,就立刻離開這裏,永遠不要再出現在小姐的身邊!”
傅宴的腳步微微一頓,但僅僅隻是一瞬間,他便又恢複了先前的沉默,繼續向前走去。
關逐鹿冷漠地看著傅宴在那堆積如山的死人堆裏翻找著屍體,再冷冷地看著傅宴將他父母的屍首埋葬好。
等到傅宴忙完這一切,準備轉身離去時,關逐鹿攔住了他的去路,厲聲道:“你要去哪裏!”
傅宴依舊對他視若無睹,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默默地推開他的手,繼續邁步向前走去。
關逐鹿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再次攔住傅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麽算盤!你不就是想靠著紅月的身份幫你翻案嗎!”
他警告道:“紅月為你做的夠多了,你現在是什麽東西,你在她身邊隻會害了她!”
傅宴像雕塑一般靜靜地立在原地,他微微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道微弱的光芒逐漸靠近,紅月提著燈籠找過來了。
關逐鹿見狀,急忙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小姐,你怎麽過來了?”
紅月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惶恐:“你們這麽久都沒回來,我放心不下,擔心你們會出事,就找過來看看。”
當她看到傅宴和關逐鹿安然無恙時,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原本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了一些。
她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都處理好了嗎?”
傅宴點了點頭。
紅月提著燈籠轉身離去,“那就走吧。”
傅宴看著紅月漸行漸遠的背影,毫不猶豫地邁步跟上。
關逐鹿突然衝上前去,攔住了他的去路,“你不想給你父母翻案了嗎!你現在跟著紅月走了,你什麽時候才能給你父母翻案!”
傅宴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掙紮,但僅僅隻是一瞬間,他便用力推開關逐鹿,繼續追趕紅月。
關逐鹿氣得渾身發抖,他抓住傅宴的衣服,“我叫你滾你聽沒聽見嗎!一山不容二虎,紅月的身邊隻能有我一個人!”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傅宴忽然輕聲叫了一聲:“小姐。”
關逐鹿迅速鬆開了抓住傅宴的手。
紅月轉過頭來,一臉疑惑道:“怎麽了?”
“沒事,我走前麵給你帶路安全些。”傅宴跟上紅月,緊緊地跟在她的身邊。
關逐鹿氣得緊緊握住了拳頭,他幫紅月找到傅宴,是他這輩子所做過的最愚蠢的決定。
回到客棧後,紅月一臉嫌棄地對傅宴說道:“去把自己洗幹淨了再來找我!”
她對傅宴身上的氣味很是不滿,畢竟傅宴剛才可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
傅宴去洗澡了。
洗完澡後,傅宴看著手中的婚書和紅發帶,他將紅發帶和婚書緊緊地綁在了一起,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們藏好。
一切準備妥當後,傅宴走到紅月的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低聲叫道:“小姐。”
紅月在房間裏應了一聲:“進來。”
傅宴推開門,走了進去。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紅月身上時,突然吃了一驚。
紅月正坐在床邊,輕輕揉捏著自己潔白如雪的玉足。
傅宴的呼吸猛地一滯,瞬間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他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紅月,轉身便要退出房間。
“站住!”紅月的聲音突然傳來,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傅宴渾身一顫,隻得乖乖地停下腳步。
“關上門,過來!”紅月的命令聲再次響起。
傅宴咬了咬牙,關上房門,然後低著頭,慢慢地走到了紅月的身邊。
紅月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她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欣賞自己的獵物一般。
她慢慢地將雙手撐在床上,身體微微後仰,潔白如玉的雙腿緩緩伸展而出,優雅而誘人。
“給我揉揉腳。”紅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卻又透著些許嫵媚。
傅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
他緩緩蹲下身子,顫抖著手伸向紅月潔白小巧的腳掌。
當他的手指觸碰到紅月的肌膚時,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紅月的腳掌,輕柔地揉捏著,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和微微的溫熱。
他的大腦早已一片空白,耳邊隻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那怦怦亂跳的心跳聲。
紅月的腳趾突然輕輕抬起,挑起了傅宴的下巴。
傅宴的目光看向她,她笑顏如花,精致豔麗的妝容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嫵媚動人。
她雙手撐在床上,半躺著的姿勢散發出一種無法抗拒的魅惑。
“我美嗎?”紅月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和挑逗。
傅宴的目光有些迷離,完全沉浸在紅月的美麗之中,喉嚨裏艱難地擠出一句話:“很美。”
紅月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她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那你想要我嗎?”
這句話如同魔音一般在傅宴的耳邊回蕩,他的心跳愈發劇烈,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傅宴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喉嚨裏發出一陣沙啞的聲音:“小姐……”
他的聲音中既有對紅月的尊敬,又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渴望。
畢竟,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紅月的美麗和魅力讓他無法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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