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第179章 你是攝夢那我是什麽?想活?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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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章 你是攝夢那我是什麽?想活?給我死!水泥封路!(.k)
    “號的死,在我看來,絕對是流光伯爵站邊了號的原因。”
    “並且我也不認為號是晚上中刀的一張牌,因為號若為預言家,那麽狼隊在已經有號一隻小狼出局的情況下,是不可能不去砍號的。”
    “除此之外,號拍出女巫身份,要站邊的是號牌,而號的死,無論她是怎麽死的,又或者號是不是一張女巫。”
    “起碼能夠證明流光伯爵沒有相信號的發言,也並不認為號是女巫身份,所以晚上沒有去盾她。”
    “那麽在流光伯爵站邊號的情況下,昨天投出號的人就不可能起跳流光伯爵的身份。”
    “所以今天如果號團隊中有人起跳流光,就是一張可以直接上抗推位的牌。”
    “隻是我們即便今天投出了號,晚上流光伯爵又開出了一天平安夜,場上還有兩狼。”
    做人怎麽能這麽下劍啊?
    “更別說如果站邊號,流光伯爵的位置就是狼隊更加難以尋找的。”
    你是我的神!
    終於輪到自己發言。
    王長生明明帶著溫和笑意的發言,落在號和號兩隻狼人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哢嚓一聲便砸在了他們的心頭。
    “過。”
    號起跳平民,而沒有悍跳神職牌,在他看來沒有什麽問題。
    “號墊飛我可以,畢竟號在我眼中是一隻鐵狼,跟號和號誰是預言家並沒有關係。”
    畢竟號已經被他們給砍死了。
    “號要是好人,號的狼坑不齊,號和我都不在其內,即便將號塞進來,號就得成為那張狼人,而在我看來號不像狼人,所以號還得是預言家。”
    “所以我最後還是決定回頭,去站邊號,並按照號的安排,主動打進攻,繼續攝夢號。”
    “如此的話,不管我死或者不死,昨天號都是必死的一張牌。”
    “我是女巫!”
    相反,他覺得號大概率應該是一張流光伯爵。
    “當然,現在0號女巫已經跳出來了,其實也就沒有什麽置不置換這一說。”
    “號肯定是預言家,你們沒有站錯邊,隻是雖然我很想讓流光藏好身份,然而站邊號的人中,肯定會開出流光伯爵。”
    “當然,我是認為號是一張好人牌的。”
    如果號是好人,外置位哪裏還有狼人呢?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笑意盎然。
    實際上越是高端的局。
    “昨天隻有五個人投票號,流光伯爵就是那張+的牌……因此今天我隻能說,我會把票掛在號或者號的身上。”
    就在此刻。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那麽號若為女巫倒牌,就隻能是被大狼偷到了技能,且流光伯爵沒有去守護號,這才讓她被大狼給反手毒殺掉的。”
    “流光伯爵昨天晚上既不去管預言家,也沒有救女巫,導致晚上三張好人出局,我們現在已經很傷了!”
    這便導致他們才推掉預言家的輪次,瞬間就被好人們給追了回來!
    號南風的眼底閃過一道充滿思緒的光。
    “還有,如果號是狼人,號和號作為同伴,昨天號憑什麽去保號,而號反手起來攻打號呢?”
    “所以號在我眼中是有可能形成一張墊飛的牌的。”
    “不過介於外置位的好人有可能找不到號是真正的預言家,到時候號起跳一張流光伯爵,你們也不敢去投他,所以,我今天歸票號。”
    反而才更有可能揭開迷霧下的真相。
    隻是現在,他卻不能這麽去聊。
    “現在我們三神在場,我和伯爵能夠隨意守人,今天就出號。”
    “銀水是號!”
    “今天出號。”
    “不管他們之間誰是伯爵,狼隊有兩刀,哪怕砍了一天平安夜,甚至砍錯人了,再追一刀就是了。”
    “狼人肯定是號、號、號啊,最後一狼應該是號,但我聽著號的發言,他也回頭了,所以我覺得他其實應該可能也有一定的好人麵。”
    “既然站邊號贏不了,那我就去站號,還有可能會贏。”
    “很抱歉,如果昨天有我那一票的話……也還差0.票,還是沒辦法投掉號,但我沒投票就是沒投票,這個錯姐認下了。”
    “我反正肯定是待在評委席上的好人,我們如果站邊號,場上就隻剩下了兩狼,一張號,一張號和號之間的牌,所以今天隻要推對人,明天緊跟著推對人,我們還是有機會贏的。”
    【號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你想跟我搶衣服,外置位的好人是閉著眼睛出你的。”
    “且如果是後者的話,一個可能是號吞噬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另外一種可能則是號吞噬到了女巫的毒藥,然而流光伯爵也找到了女巫的位置。”
    王長生作為沉底為最後一張發言的牌。
    號匡扶此時則依舊在繼續著自己的發言:“你剛才保我,我作為一張底牌為好人的牌,覺得有可能是你想將我打造成你的狼隊友,好等今天號出局之後,明天拉我上抗推位。”
    “至於現在的話,像號玩家所說的,號還有可能不是號的同伴嗎?我認為不太有可能吧。”
    “畢竟流光伯爵都站邊號了,號攝夢人昨天雖然投票的號,但晚上貌似也聽從了號的安排,去打進攻,攝了一手號。”
    “畢竟號和號究竟開不開置換,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我也沒有聽過號的更新發言。”
    “你們前置位的牌不都說要出了我再出號嗎?既然你們認為我們是兩狼,那麽你們先出號不就好了。”
    “而號從警上警下的兩輪發言來看,雖然是號先攻擊了你號,可你最終的結果也還是堅定不移地去選擇站邊號了。”
    【號、號、號、號、號、0號投票給號,共有六票】
    “但我現在想了想,你們覺得,和我自己拍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情,所以我還是把我身份交出來吧,希望你們能夠認下我。”
    號南風在出現三死之後,真的是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麽去辯了。
    “就下號。”
    好人會情不自禁地去考慮他憑什麽要先出號再去出號,他又憑什麽能認下號要回頭,就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號要是狼人,那開置換不就是在倒鉤號,號是預言家。”
    “但我為什麽昨天晚上又去把號給攝死了,原因是號的遺言讓我回頭了。”
    當然,就如他口中所說的一樣,他希望號是那張出局的狼大哥,實際上他心裏想的卻是,希望號是那個自己把自己玩出局的女巫。
    想的越多反而死的越快。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直把他們整個人都劈得外焦裏嫩。
    “不過真女巫肯定也被號墊到了號的團隊裏去,所以,流光伯爵和女巫如果都在的話,也無非就是+。”
    “我是攝夢人。”
    然而現在血淋淋的結果與現實卻擺在了他們的麵前。
    因為號現在要做的,就是別將自己放在焦點位上。
    “更別說我是在警上就沒有表示出站邊的一張牌,我也明確表示了讓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隨便連驗我,我是一張好人牌,不怕驗。”
    “再加上你試圖將我拉上抗推位,我就不可能認下你號是比號還好的好人。”
    “今天女巫出來正視角,雖然會讓狼人也知道你的位置,可現在有神職牌追了輪次,我們依舊是警推在先。”
    根據目前場上的情況而言。
    “號是一張女巫牌,她大概率是被大狼偷了毒藥毒死的。”
    “昨天晚上我的技能被蝕日侍女偷掉了,當時我看到法官提示我的技能不可使用,我人都麻掉了。”
    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搖了搖頭。
    為此,0號甚至還將自己的發言聊的稍微有一些爆炸。
    “也就是說,號可能在聽完號的遺言之後反水了。”
    因為流光伯爵也確實就在昨天站邊號的幾個人之間,不是號就是0號。
    “你們可以認為我是流光伯爵,也可以認為我是想要扛刀的牌,總歸我是站邊號的。”
    【警徽流失,所有玩家請投票】
    “出號我沒意見,明天再出掉號,遊戲應該就結束了。”
    “號已經跳過了身份,是一張平民,他今天總不可能再跳一張流光伯爵吧?”
    “而且因為我是攝夢人,你號現在穿了我衣服,哪怕你是所謂的長生大神,我也必須要給其他的好人們說明你不是攝夢人。”
    “當時在我的視角裏,盡管號起跳了一張女巫,可我卻沒把她給認下來,因為我並不認為首夜會是號吃刀。”
    “至於明天號和號,再聽一輪他們的發言吧。”
    “再加上我不認為號就一定是站邊號的,她和號的那個發言,在我看來有種他們倆相互知道彼此身份,且是同陣營的感覺。”
    “那麽號如果不是狼,就是三神倒牌……而最後的那個流光,其實號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的,狼隊肯定能清楚,無非就是號或者號,且號是流光伯爵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一些。”
    沒聽他說什麽原本還在糾結號和號誰是那隻狼人?
    糾結你妹啊!
    你難道不該糾結號和號誰是那隻狼人嗎??
    吔屎啦你!!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更何況你如果是攝夢人,你第一天就去攝了號,說明你對他是有敵意的,你在井下不跳身份站邊號就算了,你憑什麽不站邊?”
    “當然,號在我眼裏是一張定好人,號既然覺得號和號分不太清楚誰是那張狼人,那今天就先出號嘛。”
    “所以你就不可能是那張攝夢人,我才是!”
    “但不管號和號到底開不開出來置換,今天肯定是先出號的局啊,如果聽完號的發言是好人,那麽明天就在出號。”
    “畢竟狼隊在號和投票號的那個+裏去砍,是有可能刀出一天平安夜的。”
    “且我的身份我也確實在上一輪就已經拍過了,我是一張平民。”
    “號牌我不知道你是狼人還是流光伯爵,今天這個輪次我不聊你,但是你憑什麽能將攻擊的目標還放在號牌的身上呢?號是必然的一張好人牌啊。”
    “隻能說我希望號是在操作的狼大哥吧,不然我們好人是必輸的。”
    他們解決了一張神牌的同時,也解決了自己的一個隊友。
    “隻能說,多謝伯爵大人!”
    優雅,真是太優雅了。
    因為狼隊已然控場!
    “至於流光伯爵,號你也不用藏了,號肯定拿不起流光伯爵這張牌的,場上唯一能拿得起伯爵這張底牌的,也隻有你號。”
    “號總歸也得是一張鐵好人,昨天是跟著我們的手一起投票號的。”
    “號警下就在為號衝鋒,我不可能認為號是站錯邊的好人。”
    但號就不一樣了,他警上並沒有表示出明確的站邊,且警下是在被號攻擊過之後才選擇的站邊號。
    “那麽兩張神牌都在站邊號,且如果號是悍跳女巫的大狼,那麽真女巫也是站邊號的一張牌……”
    號南風搖了搖頭,麵容誠懇。
    號初夏笑了笑。
    “但這種可能性真的有一點渺茫,在我看來。”
    然而當白天起來的時候看到死訊,他發現其中居然沒有自己的名字,頓時便又產生了一種劫後餘生的巨大喜悅感。
    “我就不拍身份了,拍不拍也沒什麽用,總之,目前我如果還是選擇站邊號的話,那麽確實情況也就如號所說的一樣,我們好人應該是很難獲勝了。”
    0號天秤座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臉的慶幸。
    “我起跳女巫,我想應該大家都能夠認下吧,畢竟我昨天的發言根本就沒有明確的表示站邊。”
    號獨眼小僧已然組織好了自己的遺言。
    麵對此刻場上的局勢,他並沒有放棄掙紮。
    “那麽今天票人,就號、號走唄,號已經回頭了,我認為是可以先出號,再出號的。”
    “號的發言在我聽來沒有任何的問題,昨天的視角之中,號就必然是那張大狼牌,隻是我現在希冀於號是一張騷操作過頭,把自己玩出局的狼大哥。”
    “我認為0號玩家說的非常好。”
    “除非你是一張平民起來在這裏搞操作,雖然你是平民來搶我攝夢人的衣服穿更加不可饒恕,可你如果真的是平民,狼隊一刀砍在你的頭上,那我們就還有可能贏。”
    “三神皆進行了站隊,我回頭好吧!”
    “號則是號試圖拉攏的一張牌。”
    “但講真的,號純屬多想了,號他驗出來是一張狼人,那號肯定就是大哥,我必然是一張好人牌。”
    “比如這張號,比如這張號,比如這張號。”
    號南風此時也沒有時間去思考太多,隻能盡快的收拾好心中雜亂而紛繁的想法。
    “唯一讓人感到疑惑的是,號也不像是不會玩的狼人,號也說了,如果號想贏,就應該跟號互打才對,可號卻保了號,難道號真的認為號是預言家,才去保的號嗎?”
    “我是一張好人牌。”
    號獨眼小僧哀歎了兩聲。
    “因此除了這兩張牌,出外置位的任何一張牌,不論是號還是0號,都有可能出到真流光伯爵,或者他們之間隨便跳一張流光,我們也不可能把票點在對方的頭上,哪怕有兩張牌對跳流光伯爵。”
    “結果號穿了我的衣服,把我強行塞進狼坑,號也對此沒有表示出異議,還覺得我有可能是在跟號打不見麵關係的一張狼人牌,那我肯定是站邊號了。”
    “號、號雙倒,唯一的可能就是攝夢人死了,把另一張牌給帶走了。”
    “很感謝剛才號保了我一手,但現在我不準備繼續站邊號了,所以我為了向其他站對邊的好人們表水,抱歉,號,你在我眼裏大概率是一張定狼了。”
    “當然,號也是投票給號的,不過我認為狼坑應該不會開在他這裏,大概率就集中在號、號、號這三張牌身上了。”
    “你還不如跳一張平民出來呢。”
    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號是什麽攝夢人。
    0號天秤座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興奮了。
    “太難贏了,現在我們好人唯一有可能獲勝的方法就是,祈禱號真的是一隻大狼走的,她想去騙好人,徹底的與小狼打起不見麵關係,而真女巫則是被號墊飛且站錯邊的一張牌,結果誤打誤撞毒到了大狼。”
    “號是被我兩連攝給攝死的狼人。”
    “不可能的。”
    “你昨天若是將流光用在號或號的身上,他們也能免死一張牌,甚至兩張都不用死!”
    “那你們直接拍刀不就好了嗎?就硬砍?”
    太惡毒了。
    “所以號就是狼人找錯了位置的平民。”
    除了他的狼隊有沒有投他,等於說其他的所有好人都投對票了。
    “這樣一來,隨便他們誰跟誰的是狼人,全部一起打包帶走就好了。”
    幸福、滿足。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現在出現的三死,我認為其中的號和號是兩狼出局的,而號應該是已經離場的攝夢了。”
    南風:……
    “隻有站邊號,號才能是那張百分之八十的伯爵。”
    “所以她的這個銀水在我看來就一定是虛假的,相比於號是被刀的真銀水,倒不如說是號在為號這隻小狼同伴遞話。”
    “我現在也不可能打你號是一張狼人了,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吧。”
    “所以,你能攻擊到號是我不理解的事情。”
    “首先道聲歉,昨天我棄票了,原因是我覺得號可能有預言家麵,但昨天號、號以及號在末置位的歸票發言實在太具有煽動性了。”
    “還有,我肯定不是伯爵,狼隊要刀人的話,是不用來管我的。”
    “至於號牌,在我眼裏,他應該是一張平民牌出局的,總不可能號是一張也要回頭的流光伯爵吧?”
    因此他們隻要能夠抗推掉一個人,他們就可以擁有兩刀,一刀砍在流光伯爵的身上,讓這張沒有辦法進行自盾的牌嘎掉,再去解決那個沒有了任何藥水的女巫。
    她是嗎?
    呃,你說是,那就……是吧?
    先不論號出現在那邊自己蒙圈。
    就連號初夏自己突然在號的發言過程之中被cu,也是頗有些驚訝。
    號獨眼小僧:……
    “我是攝夢人,你們抗推我是什麽意思?”
    “而且號若是和號發生置換,那麽號站邊號,不管號是狼還是好人,號都得是預言家。”
    聽著場上最後兩隻小狼的垂死掙紮。
    他們雖然弄死了一張神職牌,結果卻一刀砍在了攝夢人的頭上,而攝夢人又選擇將他們已經成功悍跳預言家的號小狼同伴化身為夢遊者。
    “但號將我打進狼坑,那就必然是一張狼人牌。”
    他們狼隊就還有希望獲勝。
    “這是號自己的發言。”
    踏馬的!!!
    場上唯二存在的兩隻小狼皆感覺自己的心髒病都快被王長生給氣出來了。
    但是很可惜。
    他掏出了自己的畢生演技。
    “還好還好還好。”
    “當然,現在狼隊的視野清晰,我隻能說,希望流光伯爵不是昨天投票號的那個+吧,起碼還有一張號牌是棄票的牌,如果號有可能是流光伯爵,晚上狼隊到底要刀,誰還得再掂量掂量。”
    “畢竟我是一張女巫牌,昨天跟我一起投票號的就隻有號、號、號、號。”
    現在他隻能嚐試著將號打為那張抗推的牌。
    “那麽在號的眼中,號也應該是一張真銀水才對,即便懷疑號有可能在跟號可以打不見麵關係,那不是還有我這張號,亦或者號嗎?”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0號天秤座一張真女巫牌在昨天見到狼大哥把自己的技能給偷走之後,心中惶恐不已。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所以你現在的操作是什麽意思,難道你真的和號開出置換?”
    “今天我應該是會將票點在號身上的,因為號、號誰是狼,我還沒有百分百的分清楚,但警下的號牌,很顯然是一張為號裸衝的牌。”
    因為現在場上的格局,對於他們狼隊而言,實在是太過不利了。
    “感謝流光伯爵大佬救我一條狗命!”
    “不像。”
    “你要說號依舊在為號衝鋒,如果他是小狼的話,看到場上這種格局,難道不應該直接和號一樣去給好人表水嗎,怎麽還衝得下去?這也有點太幹了吧。”
    “我也就直接交身份了吧,我是一張平民,剛開始不想交身份隻是實在覺得我交不交都沒什麽用,狼人和好人大概也都知道我是一張平民牌了。”
    “今天就出號,聽完號的發言,如果號是好人,明天再出號。”
    “號本身是起跳的預言家,如果號是狼,狼坑真湊不齊。”
    就按照.0邏輯去打,去操作。
    “總歸,今天的輪次肯定是號和號,而我會舉票號。”
    他剛保過號,號反手把他踩死去向好人表水,那麽在其他好人的眼中,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決定把自己號狼同伴賣掉的小狼牌呢?
    或者說,有沒有可能號才是那個好人,而號則是號的狼同伴,號攻擊號,隻是為了將一個好人打上抗推位?
    “晚上我會去攝號,號你來盾我,明天起來推號,如果號出局遊戲還不結束,號你就隨便對著一張平民去盾,而我則將號給攝死。”
    唯一一張最有可能作為抗推牌的號,昨天晚上還被他們小狼給刀掉了,甚至連號也被號給帶走了。
    “而且號撕掉警徽是我不太能夠理解的一件事情,即便號是他的一張查殺牌,號作為他的金水又死了。”
    “而號應該底牌為一一張攝夢人,且昨天晚上去攝了這張號牌。”
    “你要非說號和號的身份能發生調換……那我隻能說,長生大神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就讓他再贏一局吧。”
    “晚上狼隊肯定要去砍你了,明天起來把號推掉,號再把0號砍掉,遊戲結束。”
    “所以出於多重因素的考慮,我昨天大概率是站錯邊了,但我真的是一張好人牌。”
    “我們怎麽著也是不會輸的,但你們如果把我給歸了,為狼人追了一個輪次,那麽我們就很難贏了。”
    “原本我還在考慮號和你,究竟誰是那張好人。”
    他頗為成熟的麵龐露出了一抹笑意,更是微微鼓著掌。
    “這總沒什麽問題了吧?”
    昨天他們還在說,大哥一定能夠解決掉女巫,他們再砍一張神職牌,怎麽都是不虧的。
    “但萬一號真不是大哥,而是一個站錯邊的女巫,號才是真正的蝕日侍女呢?”
    “且號的死我認為大概率是攝夢人帶走的。”
    “結果號作為外置位中刀,沒有連到狼,反而順手把預言家給帶走了。”
    “隻是,雖然我現在的站邊會更傾向於號是真預言家,可號與號這兩張牌,到底哪一張是狼人,我還真不太能夠確定。”
    “號是那個站錯邊的女巫?可0號已經跳出來了,0號總不可能也是狼人吧?如果0號是狼,你號也是狼,那號也得是狼。”
    “流光伯爵,不論你是哪一張牌,我希望你能夠回回頭,你昨天若是能將流光用在號的身上,那麽就可以避免大狼使用毒藥將其擊殺,號還能將大狼給反彈死。”
    “過。”
    “我個人認為,號是身為一隻大狼,晚上要麽沒摸到技能被女巫毒殺,要麽就是摸到了技能結果被彈死。”
    “但是你這就把我的衣服搶過去穿走了?”
    殊死一搏。
    號匡扶皺著眉。
    “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今天居然仍舊能夠開口發言!”
    “第一天我就攝的號,雖然我警下是在為號衝鋒,但那也是因為我在開牌環節就抿的號像是一張好人牌。”
    其實在他看來,號是很難在號的眼中藏下去的,所以號如果想活,想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應該跟著其他人一起把票掛在他的頭上才對。
    “我一時遲疑,投票時間就已經過了。”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他難道還能墊飛他自己?”
    “身份我直接拍了,目的當然不是為了給狼人找神的位置,而是我需要向外置位的好人說明,站邊號的,沒有站錯邊。”
    “我抿的好人牌起跳了預言家,且我聽他的發言沒有任何的問題,警下就為他上票了,這有什麽不對的嗎?”
    號猴王堡女王刻意在最後補了一句自己不是伯爵,卻有可能使狼隊在印象之中形成她才有可能是伯爵的錯覺。
    “也就是說,目前場上還有兩神、兩狼在,我認為女巫是可以跳出來正視角的,隻要有真女巫在場,號不是女巫,那麽號自然也就拿不起一張預言家牌。”
    號獨眼小僧根本就不信王長生是那張攝夢人。
    “你們昨天去刀掉號,實在是你們狼隊最大的敗筆。”
    號匡扶撓了撓頭,最後說道:“站邊號贏不了了,那我現在就回回頭,我去站邊號。”
    哪怕不要號的票,隻要能夠搏到外置位好人的票,扛推號出局,也是好的。
    王長生微笑:“那我是什麽?”
    號南風以及號獨眼小僧暗自咬牙切齒。
    “過。”
    “起碼號是昨天就拍出了平民身份的狼人,出號是百分百不會錯的,而號又是昨天號的查驗對象,現在號撕了警徽,沒有把警徽飛給號,號又死了,號也不把警徽飛給我,可能是懷疑雖然我是一張銀水,卻也有成立為和號刻意打不見麵關係的狼大哥的可能性。”
    “這兩種可能中,我更傾向於後一種可能。”
    “不管流光伯爵站沒站錯邊,即使站錯了邊,昨天晚上的操作又是多麽的拉胯,導致一夜多死……”
    “過。”
    “今天晚上我會去攝夢0號玩家,狼隊也隻能刀我,狼隊刀了我,你們不就能夠知道我一定是好人了嗎?”
    “所以今天就不可能出現三死,頂多是雙死。”
    “場上唯有流光伯爵在場,我們獲勝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
    “這就導致一個晚上便直接死了三張神職牌,而狼隊我們才隻放逐掉了一張號小狼牌而已!”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啊?
    她是流光伯爵?
    流光伯爵。
    開演!
    “我是一張平民牌,這個輪次已經非常關鍵了,我們絕對不能再出現有任何的失誤!”
    “再加上如果真的有三狼在場,他們現在幹脆直接自爆砍人就是了,哪裏還有必要聽我們一個個的在這裏發言。”
    “且有流光伯爵在外置位飄著,以及號是撕掉警徽的,今天絕對不是他的輪次,出人必然是出這張已經跳過了身份的號。”
    “然後我就再聽一聽號牌的意見吧。”
    “至於號牌一會的發言,我認為不必理會。”
    這也是他們最後且唯一的機會了。
    “邊是不可能改的了,今天就是出號的局。”
    “過了,出九。”
    他整個人都仿佛被浸泡在了粉色泡沫之中一樣。
    “如果號是女巫的話,她的毒肯定是不會開在號或者號身上的。”
    “關鍵是,號到底是不是那張女巫?”
    我他喵剛保了你一手,你反手就打了我一耳光?
    “你與其攻擊我號,倒不如去攻擊號牌,我也不會去考慮是不是號和你號才是兩隻狼人,或者號和號才是兩隻狼人,我是比較old school的玩家,你既然為號衝鋒,而號回頭了,那麽我就認你號是一隻狼,號是一隻狼。”
    “或。”
    “今天出號,過。”
    可是現在王長生起跳攝夢人,明擺著就是已經逮到了他們兩隻小狼。
    號的發言在號南風聽來也並沒有多少的伯爵麵。
    好踏馬的氣啊!
    他覺得,如果他真站錯邊了,那還好,可如果他沒有站錯邊,他才是那個清醒的人,這局遊戲就著實難贏了……
    號南風也堅信號才是被他們給殺死的那張攝夢人。
    “其他就不多說了,再說下去,流光伯爵的位置就很有可能被狼隊找到了。”
    號匡扶表情微正:“所以從這一點,我也不太願意再去選擇相信號是真預言家了。”
    “仔細想一想,末置位的那幾張牌確實很有煽動性,然而號的遺言也非常真誠。”
    “如果女巫不起跳的話,讓狼隊再扛推掉一個好人,那麽我們就很難打了。”
    他很想為他們鼓掌。
    因為,他是堅定的給號衝鋒的一張牌,其實很難被好人相信。
    “這是一張穿我衣服的定狼。”
    這樣一來,號為了讓好人去更多的考慮他和號是兩隻狼人,他就勢必要將自己的視角聊得開一些。
    那麽狼人這最後的一條生路。
    “今天號還想扛推我,那麽在我的眼中,號就必然是除號之外的那隻狼人。”
    “也別說我現在在給狼人點身份,我越點,他們反而越找不到。”
    狼大哥沒把女巫解決掉,反而將自己給嘎了。
    實際上和他所想的差不多。
    他眼神複雜,此刻狀況已然發生,無論如何,為了拿到最後遊戲的勝利,他也隻能和另外一隻小狼隊友通力合作,盡可能的將號是預言家這一點給做實。
    號獨眼小僧眼睛微眯。
    不論號王長生到底是不是攝夢人,然而他現在起跳攝夢人,都可以說是直接將他們的路給堵死了。
    “即便號回頭,我也是認不下的。”
    “總之明天起來將號扛推,我真的是一張攝夢人,晚上狼隊你們就去跟號博弈吧,他有可能是流光伯爵,也有可能是平民,你們看你們是要刀號,還是要刀號。”
    比如他還要在這個位置去聊號和號到底開不開置換,然而0號已經在他的前置位起跳了女巫。
    他再聊這件事情,就會顯得非常奇怪,盡管他後麵又找補了兩句,將號和號改成兩張定狼,但在好人眼中,這可能就已經形成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場上還有女巫、流光伯爵,以及我攝夢人。”
    “怎麽現在你們還要把票歸到我頭上呢?”
    但,萬一呢?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再加上如果我不交身份,導致狼隊將我也好,或者號、號放逐之後,狼隊的刀就是絕對領先的!”
    “我一張攝夢人死了,場上就隻剩下了一張流光伯爵號,還被你號給找到了。”
    看到自己足足吃了六張票出局。
    所以號,才是他們兩人之間更適合洗白自己的那張牌。
    “因為如果號一張蝕日侍女牌摸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大概率是會將流光套在她的狼同伴號身上的。”
    他是最後一張牌發言的。
    號南風的心中無語,不過見到號選擇跳槽去站邊號團隊,他心中反倒是一喜。
    “很明顯,這兩張牌從警上就在做不見麵關係,所以,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號就是那張操作的大狼牌。”
    “當然,這是一種可能,也有可能是號就是單純被女巫毒殺出局了,一如我最開始所說的那樣。”
    這個家夥,居然末置位跳了一手攝夢人來堵他們的路!
    就由他親自來焊上水泥,徹底堵死吧。
    “過。”
    【號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唔……這麽一想,還真有點可能,畢竟她起跳女巫,女巫起碼是要站邊號的。”
    “若號是大狼,還有一張女巫在場的話,那我們還有機會贏,因為小狼是不知道女巫位置的。”
    “但你如果真想這樣做的話,還不如今天就和我互打,突然來保我一下是怎麽個事兒呢?還想讓我跟著你站邊號?”
    “可你要說號不是了,他又的確在為號衝鋒,而號已經回頭了,從表麵上的邏輯來看,號是比號更像好人多一點的。”
    隻是一個晚上,便有兩狼出局,這也就罷了,結果死的隻有一張神牌。
    “號你真的是好人嗎?你的底牌絕對不是攝夢人,因為攝夢人在我這裏。”
    “哪怕號和號開了置換,號是狼,而號又是我聽錯的狼人,那我隻能說,狼人真的打得很不錯,我們好人輸的也是不冤枉的。”
    在號初夏發完言後,號以及號這兩隻場上僅存的小狼有些腦袋轉不過來。
    “因此,絕對不要再站錯邊了!”
    號獨眼小僧在這個位置堅定不移的攻擊了自己的狼隊友。
    太卑鄙了!
    “那必是不可能的,站邊號隻有死路一條,站邊號才有獲勝的希望。”
    留著一頭卷發的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看了看號,又看了看號,紅唇微抿。
    “那我們現在怎麽贏?”
    “而且兩方的陣營實際上已經在昨天投票的時候拉出來了,今天女巫正視角,我們就能在號團隊裏找人扛推。”
    “這也更加印證了,如果號找到了流光伯爵,肯定會用流光去庇護號,這樣一來,號也就能夠免受攝夢人的夢遊效果。”
    此時此刻的號已然化作了一道漆黑的影子。
    “號應該就是那隻大狼被彈死了,號是被狼刀掉的平民。”
    “我真不知道你在玩什麽。”
    0號天秤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以那種極限邏輯去站邊號。
    “你是攝夢人?”
    “唉!”
    “今天我會歸票號。”
    看著自己的號小狼同伴單票掛在了號的頭上。
    “且正如號所說的一樣,如果依舊認定號是預言家,我們好人是可以交牌的。”
    “票型是不會說謊的,你要說號為了墊飛,做到這種地步,用自己狼大哥的身份去引爆預言家團隊?”
    “我是攝夢人啊!”
    也唯有這樣,他們兩隻小狼才有可能在好人的眼中形成兩張不見麵的關係,從而將號綁上他的戰船。
    號紫羅蘭對於0號起跳一張女巫牌的舉動表示了高度的讚同與認可。
    但這種可能性就和他在發言階段以自己是一個好人的視角說號是大狼的可能性一樣低。
    他此刻也顧不得號的這手操作導致他出局有多麽惡心了,心中不由開始擔心起號明天起來到底要怎麽辯。
    “那麽今天就先歸號,明天歸掉號。”
    “不,我覺得你號應該是流光伯爵,號什麽底牌都沒有,但你這樣的操作真的讓我很無語,你一張流光伯爵扛推我攝夢人?”
    “那麽我們好人的贏麵還是很大的,場上就隻剩下了兩狼,如果號以及號不開置換的話。”
    狠,太狠了。
    “但這種可能性就太極限了,我不會去盤。”
    “我要是昨天晚上死掉了,現在場上還真的就隻剩下流光伯爵一個人,那狼隊即便隻有兩張牌,隨便來一手自爆,去尋找那張真正的流光伯爵的位置,應該也不會太過困難。”
    “因此我的底牌我必須要拍出來,號,我認為你如果是好人,伱就回回頭吧。”
    號的臉色鐵青無比。
    雖然這種概率貌似看起來不太可能的樣子。
    “所以今天的輪次肯定是號或者號,明天才應該去尋找流光伯爵的位置。”
    隻要能夠扛推一個人,他們的狼刀就是夠的。
    即便從順境突然跌陷進絕境,還能夠尋找出一條有可能勝利的生路。
    如果好人們真的聽了他的話去推掉了號,那麽他就有可能活下來。
    哪怕他號掙紮一番過後還是出局了,號也能夠和號去爭一下讓誰上那個抗推位。
    “好吧,下號,我是攝夢人,兩天都去攝夢了號,號是被我攝死的一張牌。”
    “打吧,打的越凶越好。”南風心中冷笑。
    這樣一來就說明,他們的大哥依舊藏在場上,且還很有可能將自己混成了一張鐵好人。
    如果他悍跳攝夢人失敗了,並沒有被好人認下,今天他出局,那麽被他和號一起攻擊過的號,就有機會在好人的眼中成立為一張好人牌。
    【、、、、】
    “我晚上考慮了很久,覺得以0號的那種發言,如果要進狼坑的話,好像真的不是特別能夠接受。”
    【號玩家遺言結束】
    【天黑請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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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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