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2章 烏鴉:我丟,你是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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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這些人的夜間行動,我要被笑死了。”
“哈哈哈!你們到底是有多喜歡針對我長生大神啊?”
“這小狼隊友讓同伴查殺大哥,預言家也查殺了大哥,還讓不讓人玩兒了,笑死!”
這局比賽,觀眾所抽到的視角為上帝視角。
因此在看完所有夜間環節的行動之後,觀眾席間的粉絲們,不由發出了一陣轟笑。
高台之上的三名解說話語中也難免染上了幾分笑意。
“賭鬼在號長生大神的手中,看來這次的對決應該會相當精彩呢。”
美女解說小冉的聲音仿佛能勾人心魄一般,透過音響在全場響起。
小韓點了點頭:“是啊,長生大神這次又拿到了一張身份牌,不得不說,他是我見到的運氣最好的選手之一,手氣太旺了,差不多十局遊戲裏,七八局都是身份牌,而且還都是很硬的底牌。”
“號長生壓的單數,這倒是有些讓人意外,畢竟他自己本身就是單數,按照常理來講,他應該反手下注雙數才對。”
小明倒是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難道說,我們的長生大神已經對場上的格局有了一定獨屬於他自己的分析和理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太強了……”
“沒錯,就我們的上帝視角來看,狼人是號,號,號,號,預言家則為號,狼隊若是安排號起跳的話,那麽不論誰出局,都為單號出局!那長生大神無疑就壓對了寶!”小韓一臉驚歎。
“但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啊,號選手烏鴉自己要求號和號來進行悍跳,那麽如果是號悍跳的話,就會形成一單一雙,還真不一定能夠判斷誰會出局呢。”小明搖搖頭。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狼隊貌似要發他們的狼大哥一個查殺,而號位的預言家則實打實地摸出來了號長生大神是一張查殺。”
小冉淺淺地笑著,語氣甜美:“遊戲剛剛開始,狼隊的大哥就被當場找到,我已經能夠想象得到白天起來之後的畫麵,會是怎樣一幅精彩之象了。”
“哈哈哈哈!長生大神真是實慘!不過狼大哥被查殺,起碼就於小狼而言,他們不需要自己備費心勞力的尋找場上哪一張牌是自己大哥了。”
“預言家替小狼找到了大哥。”小明大笑。
“我現在還真是想趕緊看一看長生大神在被自己的同伴以及預言家雙雙發布查殺之後,會是怎樣一副表情了。”
小韓也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壞笑:“想來一定十分精彩。”
“不過我打賭,如果長生大神真的接到了雙查殺,那麽他自己一定會原地起跳的。”
場外一片火熱。
觀眾席上的粉絲們更是沸騰不斷。
“我真快被笑死了,烏鴉攛掇號去發號長生大神查殺,是不是想報上一局被錘之仇啊?”
“真是太壞了,感覺烏鴉也是個心黑的,哈哈哈哈!”
“黑是挺黑,不過號也沒說一定要發號查殺吧,隻是說考慮一下,那如果號不發號查殺,隻有真預言家發了號查殺,號不用被迫原地起跳,按照狼隊的這個陣容,長生大神和死亡烏鴉再度聯手,我覺得贏麵還是會很大的。”
“這話倒是,而且狼隊直接自刀,0號這張薩滿牌還將人給救起來了,號如果起跳,天生就會在0號眼裏會更有好人麵吧?那狼隊的優勢豈不是會更大!更別說沒有女巫的板子,狼隊完全不怕晚上吃毒,真的是隨便打了!”
“但這也都是不一定的事情,沒有女巫可以追輪次,還有攝夢人能夢死別人啊,隻是需要連續兩個回合,可能一局遊戲也隻能殺死一個,頂多兩個。”
“而且最關鍵的是,有薩滿在,狼隊如果不將其解決,幾乎就沒辦法再刀死人了。”
“管他個三七二十一呢,我現在就想趕緊看白天起來之後,長生大神會如何應對這個雙查殺。”
“今天長生大神不是壓了單號嗎?我覺得就算是號發了號查殺又如何?大不了我長生大神直接起來自己悍跳!隻要能把號給放逐出局,不但能扛推掉真預言家,還能晚上再開個雙刀,美滋滋!”
“要是長生大神真接到了雙查殺,哪怕自己起跳,預言家號gt到長生大神是他狼大哥之後也放了手,恐怕也不太能夠那麽輕易的就被外置位的好人給人下吧?這種接到雙查殺的牌,著實太可疑了。”
“而且萬一再扛推出去一張雙數的牌,長生大神等於直接沒了半條命,他要是再賭錯一次,不但開不出雙刀,他自己本身也得在夜間死去。”
“不成功,便成仁,換個角度來看,起碼真預言家發號查殺,長生大神不用擔心號這個雙數會被放逐出局。”
“因為如果號預言家能夠讓外置位的好人認下,號長生大神自己會出局的,也就不用擔心丟去半條命了。”
“噗!好嘛,原本隻是丟半條命,現在直接死,一整條命都丟了,可不是不用丟半條了!”
“這次的警上對決,我有預感,絕比是精彩絕倫!我倒是要看看,這幾隻小狼會如何折磨自家大哥,折磨完之後,又會如何屁顛兒屁顛兒的瘋狂為自家大哥打補丁,擦屁股!”
“幹嘛要擦屁股?我們直接硬剛不就是!”
“我也覺得,不如就直接逼的長生大神起跳預言家,然後讓號再起跳一張神職,最好其他兩隻小狼也紛紛起跳。”
“反正這個板子除了攝夢人能追輪次,但還得花兩個回合才能追死一個狼,其他的神職,隻要不對跳獵人,結果驗槍讓獵人開槍,根本就沒辦法證明自己的底牌幹不幹淨!”
“怎麽著,獵人開槍又如何?就跳唄!四狼全部跳出來,獵人想要驗槍,前提是他也得跳出來,不如就四隻狼人全部穿上神職牌的衣服,來場大混戰,就硬騙場上的平民!”
“這樣一來,神職也就被逼的不得不全部起來對跳!我去,這場麵光是想想,我都夠激動了好吧!”
觀眾們的熱情隨著討論愈發高漲。
而此時此刻,場館中央的對戰室內,躺在虛擬倉中,連接著遊戲空間的眾人。
也結束了夜間環節。
臉上的麵盔如雲煙般消散。
眾人開始聆聽起法官的宣判。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號、號、號、號、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一直緊張地聽著法官宣布發言順序的王長生,在見到是號真預言家第一個進行發言之後,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好好好!
不是你號先發言就行!
現在號一張真預言家牌作為首置位發言,必然會直接甩出來一張查殺到他號的頭上。
那麽再往後發言的號和號,自然也會明白,隻要號不成立為一張壓跳的牌,就必然是查殺到他們真大哥的預言家!
而號黑蘭花自然是不知道狼隊的這些安排與操作的。
更不明白王長生剛才是如何的緊張。
當然,王長生緊張的並不是被預言家發了查殺,而是在緊張,他要被預言家和自己的狼隊友發雙查殺!
“警徽流先驗一張警下的號,再開一張警下的號,雙壓警下,號查殺。”
號黑蘭花第一時間就報出了自己的警徽流和驗人結果,並沒有因為他是首置位發言就有所墨跡或耽擱。
“就先簡單的說一下我查驗號選手的心路曆程。”
“很難得能在這張桌子上拿到一張擁有驗人功能的預言家牌,拿到這張牌的第一時間,我就想到了上局遊戲,號長生大神那近乎於神的抿人能力。”
“必須要說的是,我在開牌環節,因為摸到了預言家牌,所以基本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觀察號玩家的卦相之上,並沒有怎麽去判斷外置位牌的身份。”
“而無論我怎麽觀察號選手的卦相,在我看來,他都像是一張平平無奇的平民。”
“但我卻並不相信。”
“因此,在號與我也隻是隔了號這一張牌位置的情況下,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摸一手號,看一看他到底是個什麽底牌。”
“號是查殺,我拿到警徽的話就先讓號這邊發言。”
“號是金水,我也能讓0號這邊先發言,讓號在沉底位幫我進行總結。”
“我覺得隻隔了一張號而已,這是不衝突的。”
“這點大家都能夠理解吧?最後摸出來號是一張查殺。”
“我就說嘛,我雖然抿號選手像一張平民,可我本來抿卦相的能力就不好,萬一是我抿錯了呢?最終還不是要看技能給出的結果。”
“也還好我去摸了一手號,第一天找到一隻百分百的狼人,還挺不錯的。”
“就是不知道號選手會不會在那個位置跟我原地幹拔。”
“希望不要吧,最好外置位再給我賣出來一隻狼人,不然我這查驗豈不是白費?”
號黑蘭花的語氣輕鬆,心態似乎非常好的樣子。
“當然,如果號想要原地幹拔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號是後置位隔著這麽多張牌才會發言的人。”
“所以如果號原地幹拔,總不可能是我的抿殺吧?一定是我驗到了號。”
“這樣一來,號原地起跳的力度是不是就會被我無限壓低?”
“那麽如果能夠讓在場的人找到我是一張百分百的預言家,這個查驗也就還是比較值得的。”
“畢竟,外置位的狼人也不可能沒有人去衝鋒,到時候再慢慢找狼嘛,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擔心什麽。”
“一個一個驗過去,狼人總會浮出水麵的。”
“至於兩張警徽流,號跟號,兩張警下的牌其實我是隨便留的。”
“一共就隻有五張牌上警。”
“號還是我驗出來的查殺,除了我之外,剩下的三張牌,單聽發言就夠了。”
“如果號不原地幹拔,那是不是就代表外置位還會有一張狼人起來跟我悍跳?”
“這是不是就又找到了一張狼人牌?所以已經是四進二了,另外的兩張牌我也就沒有必要去驗,警下聽他們會站邊誰就夠了。”
“我發警徽流的這兩張牌,你們在警下就投票給我吧。”
“如果不投票給我,那我可不會容忍,這隻能說明你們其中有狼。”
“而如果你們中有狼的話,那你們該衝就去衝,跟我也沒關係,到時候到了警下,我會另外改驗的。”
“基本上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就是這些了。”
“最後重複一遍,號是我的查殺,警徽流先開號,再開號,今天就出七,不管號跟不跟我原地起跳。”
“過。”
號黑羅蘭一通發言結束,選擇了過麥。
而他的話,則是讓在他後麵即將發言的號烏鴉與號浮生,都是心頭為之一愣。
號查殺?
兩人不動聲色的在不經意間對視了一眼。
那他們這號查殺還發不發?
王長生:還發個屁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烏鴉頓了頓。
在他發言的時候,他的視線隻是往王長生那邊瞟了一眼,便不緊不慢的收了回來。
“單聽號發言的話,確實有一定的預言家麵。”
“隻是對跳還沒有出現,以及後麵會跟號對跳的,到底是號,還是號或號,我這個位置也猜不到,畢竟我也不是預言家,也不是狼人。”
“所以我沒辦法,也不可能直接去站號的邊。”
“不過讓我挺疑惑的是,事實上到了這種地步,號選手長生大神的名頭,不說舉世聞名吧,也算廣而知之。”
“這樣的情況已經足以說明他的實力。”
“這個板子又是狼大哥知道小狼,可小狼卻看不見狼大哥位置的。”
“因此除非狼大哥起跳,否則小狼的視角裏,預言家發的金水,那就必然是真金水。”
“也就是說,如果你號是一張預言家,昨天摸了號不是查殺而是金水的話,在狼隊的視角之中,號就是一張必然的好人牌。”
“如此一來,號就成了沒辦法去裝大哥的牌,盡管他的好人身份被你預言家確定了,但外置位的好人無法確定,可狼隊卻也確定了號的身份。”
“說起來有點繞口,但意思卻很淺顯易懂。”
“號畢竟是經常去操作的一張牌,如果他是好人,自然會幫你操作,說不定還會裝大哥,那你若是去驗了他,還直接把他的好人身份報出來,他就沒辦法再去搞這種操作,隻能按部就班的來,說不定就會因此為好人錯失很多機會。”
“當然,我知道你對號的定義是一張查殺,我隻是說如果你是真預言家,且去驗他為一張好人的話,我們好人是比較吃虧的。”
“因此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我不太覺得一張真預言家牌,會第一天在這種小狼看不見大狼的板子裏,去查驗非常有站邊實力,且有抿人能力的號牌。”
“因此即便你發了號一張查殺,可你首夜驗人的心路曆程在我聽來沒有特別的明確,且你驗號本身,也並不是太符合我的心意。”
“所以你是否為預言家身份,我還要再待定一下,聽一聽後置位到底由誰來跟你對跳。”
“當然,這隻是我的一種想法而已,我也不會因為這一點就直接把你號打死,畢竟從你的角度來看,你可能確實想驗一張比較有能力的牌來幫你鎮鎮場子,如果是查殺的話,也能夠鎖定對方,明確對方的身份。”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如果一會兒真的是號跟你原地幹拔的話,你的力度確實會有些高,但也並不一定跟你說的一樣,會無限高吧?”
“畢竟場上有五張牌,除了你之外還有四張。”
“幾狼上警我不知道,但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在我還沒有發言之前,你如果為狼人,想直接把查殺丟到真預言家的頭上,如若號是要起跳的真預言家,那麽在我是好人的前提下,號跟號裏起碼還要再開你的一隻狼隊友,你才有機會去搏殺到真預言家。”
“而你搏殺的對象不是我,反倒是這張號,如果三隻小狼全部上警,加上我以及真預言家,二分之一的概率,想來已經足夠你去搏殺了。”
“當然,三隻小狼上警的概率並不高,因為狼隊基本會安排一隻小狼去衝票,而狼大哥也很有可能會跑到警上多多少少的給自己的狼同伴遞話。”
“這也是你發號查殺,且號原地幹拔,你為真預言家的力度所在。”
“再聽一聽吧,我目前連對跳發言都沒有聽到,就不站邊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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