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第207章 這還有王法嗎?打人不要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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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王長生根本就不需要聽外置位的人拍出任何身份。
他這樣發言,隻不過是想借此給他的狼隊友遞話,讓那些能夠刀人的小狼盡可能地找到外置位神牌的位置。
不過狼隊其他人的實力王長生不太清楚,可號烏鴉到底也在狼隊之中,他這樣明顯的遞話,想來這小黑烏雞應該能夠分得清楚他點的神位在哪裏吧。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夏**坐在號位上。
在法官宣布讓她開始發言後,夏**默默地收回了投落在王長生身上的視線。
“拍身份打的話,我認為倒也不是走不通的路子。”
“畢竟前置位已經有薩滿直接跳出來了,不論0號到底為成薩滿還是為狼人,總歸0號已經表示了他的站邊。”
“如果0號不為薩滿而為狼人,真薩滿和0號站邊不同,或者0號成功將真薩滿墊飛到了另外的預言家團隊。”
“真薩滿左右也是要起跳身份的。”
“所以狼隊若是想要平安夜終止,勢必會提前解決掉薩滿,否則讓他不斷複活別人,每天都將是平安夜。”
“那麽我們現在要考慮的事情其實就是攝夢人的位置,需不需要也在這一輪直接拍出來,從而擠壓外置位狼人的生存空間。”
“我覺得是可以的,因為隻要我們第一天能夠抗推掉狼人,拋開賭鬼這個大哥能夠開出雙刀不談,我們的輪次將會一直領先。”
“而且今天晚上,攝夢人哪怕拍出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就死守薩滿,隻要薩滿不倒牌,便能在外置位繼續開複活。”
“那麽攝夢人與薩滿都不會死。”
“今天晚上必然是平安夜。”
“以及,除了預言家、攝夢人和薩滿這三張神牌之外。”
“剩下的神職則為一張獵人。”
“狼隊如果敢把刀子落在獵人頭上,那就要麵對獵人有可能一槍帶走他們大哥的風險。”
“所以雖然這才是第一天,但畢竟這種板子比較特殊,因此今天就將身份全部拍出來,明確地找到預言家的位置,找到邊在哪裏,狼人的生存空間就將被無限壓縮。”
“這樣一來,賭鬼為了活命,絕對不可能把自己打上焦點位,大概率隻會選擇跳一張平民。”
“那麽哪怕場上有五個平民,我們起碼根據場上的格局,也能夠一步步地鎖定賭鬼的位置。”
“隻要明天能將其放逐出局,甚至今天就將其放逐出局。”
“那麽我們好人的贏麵便是極大的!”
“基於這一點,號的發言在我聽來還是比較像一張好人牌的。”
“那麽我也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吧,我是一張平民牌。”
夏**摸了摸瑩潤的下巴。
“而我想要站邊的預言家,則為這張號牌。”
“首先來聊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之所以把票投給號,其實原因前置位的牌基本上也都聊過了。”
“我單純從發言來判斷,號在我看來的預言家視角是要優於號的。”
“當然,這不代表我投票的時候就一定說要站死號的邊,認為號完全沒有一點點預言家麵。”
“事實上,單純從警上環節來判斷,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還是有一定預言家麵在的。”
“所以我一直在等著警下號牌聊出更多的邏輯,提供更多的視角。”
“如若號的發言在我聽來又偏向於一張預言家了,那麽我也是願意回頭去站邊號的。”
“隻是現在的結果卻是,我依然會選擇站邊號,理由是,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瑕疵頗多,視角狹隘。”
“號你如若真的身為一張預言家牌,你警下應該聊的是你認為的狼坑位,以及你覺得有可能存在的賭鬼位置在哪,而不是向外置位的牌繼續證明你是一張真預言家。”
“因為你已經在警上環節與號爭奪預言家警徽的過程中落敗了,警徽不在你的手裏。”
“哪怕你是真預言家,現在警徽已經被號狼人拿在手中,你應該做的事情是把狼坑找齊。”
“現在你就算繼續證明你是預言家又能如何呢?你一來沒有警徽流,二來本身在好人的視角中就不像一張真預言家。”
“就算好人真的認下了你,同時將號扛推掉,號的警徽也不會飛在你的頭上。”
“且狼隊在見到他們悍跳失敗後,晚上肯定也會直接對著你下手,而不會在將你放著,試圖扛推掉了。”
“當然,由於薩滿的起跳,今天晚上應該會是一天平安夜。”
“但從你的視角出發,你聊的方向與內容,讓我無法認得下你是一張真預言家牌。”
“基本上就是這些了,我是一張平民牌,會站邊號。”
“目前看場上的局勢,我認為狼隊大概率會將號直接賣掉,而不會起身繼續撈他了。”
“現在就看一會兒號牌會怎麽發言。”
“號如果還想幫著號衝兩下,那麽這兩張牌顯然就是大概率的雙狼,再加上號,這便是三隻,一個一個出,我們外置位再去找另外的狼人即可。”
“以及最後的那隻狼人,我個人認為可能是開在倒鉤號預言家這幾張牌中的那個賭鬼牌的。”
“既然如此,現在直接進入到拍身份的局,首先我是一張平民,號也跳了一張平民,號也跳了一張平民。”
“號作為號的查殺,有可能成立為狼踩狼,但號的發言,是讓我能夠認下其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的。”
“而號又保了號,那麽我對於號的好感度,自然也會更高一點。”
“所以現在我們三張起跳平民的牌,基本上就是三張真平民,外置位便隻能開出一張平民的位置,而狼隊如果要倒鉤,起碼還得再倒鉤一到兩隻,所以我們就看看外置位還有誰起跳平民就可以了。”
“補充一句,號說的也確實沒太大問題,號如果為真預言家,也聊到了號有可能是被他查殺到的狼大哥,所以狼隊才以如此大票型給號衝鋒,也要保下號。”
“那麽聽完號的發言,號卻並沒有評價,號話語中可能存在的某種傾向性。”
“比如說號昨天下注,到底今天是單號出局,還是雙號出局?”
“這都是能聊的事情,號卻完全不聊,理由是他沒有拿到警徽,無力外置位去歸票。”
“這在我看來著實是有一點像悍跳狼的視角了,那麽我今天會站邊號,聽末置位號的歸票。”
“至於外置位,其實今天我們先放逐掉一隻狼人,占據領先的輪次即可,沒必要第一天就找賭鬼的位置。”
“扛推一隻狼,晚上一天平安夜,明天再起來找賭鬼的位置是最好的。”
“不過我對場上格局的判斷,我還是最後簡單說一下,我覺得號牌的發言在我聽來略有疑點。”
“但是號和號在我眼中並不太能夠形成雙狼,因為號的發言過程中,其實是去淺淺地保了一手號牌的。”
“如果這兩張牌為雙狼,號也沒必要在警上那麽去發言對話號,更沒必要在警下試圖再將號拉進他的團隊之中。”
“畢竟若是兩人為雙狼,且兩人都打算衝鋒,號自然會給號以及號說話。”
“如果兩人打算打狼踩狼的關係,號要去倒鉤,那自然也沒必要聊什麽。”
“所以號在我這就有可能成為一張好人牌,不過還是聽一聽他怎麽說吧。”
“過。”
夏**選擇過麥。
法官的聲音響起。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殺戮身為一張攝夢人,被一張起跳平民的牌給保了,頓了頓,他這才緩緩開口。
“如果單看警上這兩張牌發言的話,號的預言家麵確實是比號高的。”
“不過在聽完其他幾張牌目前給出的站邊,我覺得號反而有可能成立為一張悍跳狼了。”
“號、號、號三張平民牌?這可能嗎?本身場上就隻有四張平民,這就已經開出了三個,號那邊在前置位也沒有明確的拍出身份,大概率也隻能是一張平民。”
“前置位直接把平民全部開完了,後麵一個平民都沒有?除了神就是狼?”
“那麽現在不論是狼是神還是民,是不是都要站邊的這張號?”
“我沒辦法認下。”
“以及號、號、號這幾張牌,在我看來,絕不可能是三張純種平民,其中必然開狼。”
“而狼人起跳,平民站邊號,後置位還沒發言的號是我本身就認為像狼的一張牌,同樣也是投票給的號。”
“那麽兩相結合之下。號在我的眼中就沒辦法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了。”
“雖然發言很重要,可是發言能夠騙人,而每個人真正想要站邊的對象卻無法騙人。”
“也就是,人說出來的邏輯或許存在欺詐的可能,然而事情與局勢本身表露出來的道理,卻能夠說明很多的東西。”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會站邊號,但外置位的牌,你們也很難將我定義為狼人。”
“畢竟前置位的號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拍出一張平民身份,點的號為狼,卻沒有點我號為狼。”
“再加上號本身的發言,他與我顯然是不見麵的兩張牌。”
“那麽如果你們認定號是狼人,就無法再認定我是狼人。”
“你們如果認定號是好人,那麽我更得是好人。”
“所以綜上所述,我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牌,這是各位能夠認下的吧?”
號環視著場上的眾人。
他的底牌為一張攝夢人,因而他發言的底氣也是十足的強勢。
這是擁有底牌所帶來的潛移默化的改變,是在不知不覺中就能被別人感知到的。
卦相明顯的人基本上都是因為很難去控製這種改變,才會被人一眼看出擁有身份。
不過號此時發言如此之強勢,卻並不是無法控製自己的神情與態度。
隻是因為他現在要站邊的人是號牌,而全場,幾乎除了號與警下投票給號,卻還沒有發過言的號,基本上就沒有人要再去站邊號了。
所以他一張攝夢人如果不發言強勢一些,去站邊號他眼中的一張真預言家牌,號說不定就會被扛推出局了。
甚至號此時都在考慮,要不要把自己攝夢人的身份給當場拍出來,從而號召外置位的好人去站邊號。
畢竟前麵有一張0號牌起跳了薩滿,去站邊的號。
不論0號是真薩滿還是狼人,號一隻他認為的悍跳狼,此刻已經擁有了起碼場上現在還有大概率在外置位好人視角中成為真神的一張牌作為倚仗。
所以他若是想要站邊號,並且抬高號的預言家麵,他這個身份或許還真的有需要拍出來。
但也正是因為目前場上的情況,很有可能會將他認為的真預言家號衝出局。
他若是此刻再把身份拍出來,號最後還是出局了,那麽他起跳身份的操作非但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還直接把他的身份賣給了狼人,讓狼隊知道了他的位置,那整局遊戲才可能會真正的崩盤。
因此號攝夢人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隻是發言稍微強勢一些,但卻不拍出自己的身份。
而隻要他不真正的拍出自己的身份。
狼人就沒辦法完全篤定他的位置。
畢竟他是神或平民,隻要站邊號,便能夠明白,此時好人的局勢已經岌岌可危。
所以是神是民又如何?
但凡是認不下號為預言家的。
都有可能發出這樣的言。
“目前我認為的狼人是,號、號、號,0號如果為悍跳薩滿,那麽0號就是最後一個空位。”
“0號如果為真薩滿,號、號,以及後置位的號、號,便要進一個容錯。”
“而最像賭鬼牌的,其實也就是這張號。”
“號在那個位置,雖然沒有對號是否為賭鬼,又為何為賭鬼,為賭鬼的話,他昨天的下注情況又如何去細聊。”
“但我個人認為,他號作為一張真預言家,近乎被全場否定,首要做的自然是要證明他是真預言家,至於號所說的,號不去找狼……”
“你要讓號怎麽去找剩下的狼坑位呢?在他那個位置。”
“警下的牌庫庫上票給悍跳狼,他又在前置位發言,根本聽不到後麵人要說些什麽,難道他還能把你號,把號,把後麵還沒有發過言的號、號,全部定義為狼人?”
“這顯然也是一件並不現實的事情。”
“所以也就不要拿號沒有去在他那個位置找另外的狼人這一點說事了。”
“他起碼也在最後點了號,有可能是賭鬼。”
“不管賭鬼到底在昨天晚上下注的是單號還是雙號,隻要能夠將賭鬼放逐出局,那麽管他如何下注,人都沒了,輸贏又有什麽用呢?”
“人死如燈滅,放逐號,號若為賭鬼,晚上他也開不出第二刀,我們隻要知道這一點對我們好人而言是有利的事情,這就夠了。”
“所以號沒有研究號為有可能的狼大哥,到底下了什麽注,我並不認為這是他一定會不成立為預言家的原因所在。”
“因此號你的發言其實整個就是錯誤的,那麽你以一個錯誤的理由來站邊,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作為一張好人,分析錯了。”
“還是說,你幹脆就是一隻狼人呢?”
號攝夢人的目光帶著壓迫感,朝著號橫掃而去。
號夏**並沒有給出任何的表情反饋,隻是微微地垂了垂自己的眼簾。
見她不看自己,號也重新收回了視線,而後繼續開口道:“我認為後置位可能會再開出一張薩滿牌,有可能就是這張號。”
“所以這個時候其實0號在那個位置起跳薩滿牌,我真的想直接打死的,但畢竟我又不是薩滿,後置位究竟有沒有薩滿在,我也不能夠確定,而且前置位一個個全起跳的平民。”
“除非發過言的號是真薩滿,但號要站邊的是號,無論0號是不是薩滿,號都沒辦法被0號墊飛到號團隊裏去,也就無所謂了,看一看下一輪的發言即可。”
其實還有一點,號沒說出來,那就是身為一張攝夢人。
對於薩滿位置在哪,還是比較關注的。
0號這樣起跳,如果後置位有人對跳的話,那還好說一點。
他站邊的為號,後置位的薩滿若也站邊號,那麽後置位起跳的牌大概率就是真薩滿。
他晚上直接去守後置位起跳薩滿的牌即可,0號就放掉不管。
反正0號若為狼人,狼隊也不可能去刀他的。
不過也就是這一點,他雖然想表達出來,可卻不能吐露半個字,因為隻要他去聊到這種東西,他的身份自然而然也就等於徹底**地暴露在狼人麵前了。
“號是我眼中真預言家的查殺,所以號要你們拍身份,號直接認同,並拍出了自己的身份,是我無法理解的。”
“基於這一點,如果0號真不是狼人的話,號反而有可能成立為號與號他們的匪配。”
“總歸這一點就再聽一聽吧,號是我眼中的狼,所以我不可能去給號拍身份。”
“現在我把身份拍出來,一定是給狼人拍的,後置位也一樣。”
“隻要不想在預言家被扛推之後,狼人隨便刀幾手,就將神職牌全部解決掉,後置位你們之間但凡有好人,也就不要再交身份了。”
“讓你交身份的大概率為狼,這是一條鐵律吧?”
“更別說號拍出的身份隻是一張平民牌,他一個普通平民,又憑什麽要求後置位的人拍身份呢?”
“如果我是神,我把我的身份拍出來,我是在給誰交身份?我連號的邊都不站,我需要交身份嗎?顯然不需要。”
“後置位如果有薩滿的話,自己考慮起不起跳吧。”
“如果你選擇起跳的話,就盡可能的好好發言,讓外置位的好人們能夠認下你。”
“更重要的是,讓攝夢人能認下你。”
“否則的話,你和我一樣站邊號,卻不被外置位好人認下,在不清楚攝夢人站邊的情況下,對方究竟晚上能不能守到你頭上,就不一定了。”
“而0號若為悍跳薩滿的狼,自然是知道你為真薩滿的,晚上自然也會去砍你。”
“那麽隻要攝夢人跟我們站邊不同,狼隊想刀你,不就是一刀一個準?”
“其餘就沒了,如果0號為真薩滿,號為銀水,其實這也並不能證明什麽。”
“號是銀水又如何?這個板子,誰又規定狼人不能自刀了呢?”
“若狼隊就是自刀一手,且悍跳預言家的狼又是那隻自刀狼,難道就要因此直接無腦去站邊對方嗎?”
“很顯然不能啊。”
“這種特殊的版型,我覺得狼隊自刀的概率極大,所以我不會因為一個銀水的身份就不站邊號,反而棄之遠去,反手站邊號,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一隻王長生的小狼同伴,在聽完號的發言之後,不動聲色地撇了撇嘴。
“首先上票理由就沒什麽可過多要聊的了,單純是聽警上號的發言優於號。”
“且這一點,就連號這張要站邊號的牌都是承認了的,所以我覺得我沒有必要過多贅述我為什麽上票給號。”
“其次,號在警上便攻擊了我,理由是認為我的卦相不好,號也是一樣。”
“可號是站邊號的牌,號也攻擊了號,而號對於號的攻擊,就好像清風拂麵一般,完全不去理會。”
“反而兩個人聯起手來,打我這張沒發過言的號?”
“我就想問問,這還有王法嗎?這還有法律嗎?打人不要負責的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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