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第209章 你這墊飛狼我真是服了狼人你們

字數:11889   加入書籤

A+A-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浮生的目光在號的身上轉了又轉。
    這張槍牌直接把身份拍出來站邊號,表麵上看來,好像是在為號號票的樣子。
    可實則,他這張號牌本身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就處於號的團隊。
    現在號又拍出一張獵人,又有多少的好人能夠相信呢?
    更不要說這張號牌是在末置位發言的一張牌了。
    前麵的人要麽拍出了平民身份,要麽沒有起跳身份。
    那麽沒跳身份的人之中,會不會有獵人存在呢?
    畢竟有一點是著實說不通的。
    如果號的查殺號牌為一隻狼人,為什麽會在這個板子裏,拍出一張平民的身份?
    這是很難讓人理解,也非常匪夷所思的。
    畢竟號都被查殺了,那麽號作為一隻狼,直接悍跳一張獵人,或者薩滿什麽的不都可以?
    號憑什麽能在這個位置拍出一張平民的身份來?
    號浮生此時已經gt到了,王長生是他的狼大哥,所以輪到他發言,他對於號的攻擊,卻是完全沒有理會。
    反而隻是淡淡地說道:“號講的那些,通通都不成立。”
    反正都是對手了,管對方說的是什麽,隻要全盤否定即可。
    狼人殺作為一種發言遊戲,其實本質上,也就是兩方陣營的辯論而已。
    既然都是辯論了,你還何必在意對手說了什麽,反正隻要是從對麵嘴巴裏說出來的話,那就一律不承認。
    這個邏輯,適用於任何需要分出勝負的對話之中。
    比如平時和一些小人或者沒禮貌的大媽吵架。
    事實上,有不少沒禮貌的大媽其實在跟別人吵架的過程之中,就在以身作則,不斷踐行著這個道理,所以若想要戰勝對方,那就必須以魔法打敗魔法。
    管對方巴拉巴拉說了什麽,總之都是錯的。
    至於為什麽錯?
    這不重要。
    理由可以慢慢編造,氣勢總要先上去。
    號浮生到底也是夜幕戰隊的高層力量了,對於這個道理,自然也是明白於心。
    “我為什麽要去驗號,我已經很詳細的在警上說明了我的理由。”
    “然而你好像卻隻對著結果大聊特聊,卻對過程熟視無睹。”
    “這單單是這一點,便能夠說明你號絕對不可能為一張好人,更不可能為獵人。”
    兵對兵,將對將,針尖對麥芒。
    麵對號拍出獵人身份的指責與攻擊,號選擇全盤接下,絲毫不怵。
    你說我不是預言家?那我就把你獵人的衣服給扒了!
    “我已經不想再贅述一遍我警上的發言,號身為狼人,篡改我的發言也好,否認我的發言也好,這都是他們狼人的事情,跟我預言家沒有關係。”
    其實號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警上說了些什麽了,畢竟身為一隻悍跳預言家的狼人牌,他要兼顧的東西太多了。
    他自己必須得思考著從狼人視角出發,到底有哪幾張牌像神。
    同時他也必須將自己偽裝成預言家,考慮哪張牌可以拉攏,哪張牌需要打飛,哪張牌先丟著不管。
    他身為狼人,必須要打出一套從他以預言家視角出發的狼坑。
    所以這些思考量太多了,他也不可能再去重複一遍警上的發言。
    在辯論與爭鋒之中,回答別人的問題,本身就落了下乘,讓對方帶了節奏。
    與其讓對方掌控節奏,遠不如自己把節奏拿捏在手中。
    號浮生先是將號的發言全盤否定,又直接以對方不聽自己發言為由,將號的獵人衣服給扒了。
    不管外置位的好人到底能不能夠相信,總歸他的態度已經擺在了這裏。
    “首先號牌必不可能是一張獵人,我認為獵人大概率會開在前置位沒有跳身份的幾張牌中。”
    “其次,號其實在我眼中本身是有一定好人麵的,所以哪怕他投票給了號,但也不一定就為狼人,所以我才選擇讓號這邊先開始發言,讓號在沉底位聽完一圈發言之後再給我一個交待。”
    “但是現在的結果大家也都看到了,號是直接拍出了一張獵人身份要去站邊號的。”
    “但號明顯不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號浮生歎了口氣,“本來覺得狼人可能會選擇直接倒鉤我,所以上票給號的也不一定為狼,但現在看來,我應該讓你號先開始發言的。”
    “這樣一來,你如果敢在前置位拍出獵人身份,後置位也會有人起來將你打死。”
    “不過現在前置位畢竟也有幾張牌沒有起跳身份,因此,我也就不在這個位置去找真獵人在哪裏了。”
    “但顯然,站邊號的人中,如果有人是獵人的話,極有可能就因你這張號牌重新站回我的邊。”
    “所以你號一隻狼在這個位置拍出一張獵人,我其實還要謝謝你。”
    “至於這張號,警上我就沒把他認下來,他的發言非常像一隻在試圖墊飛我的號狼隊友。”
    “警下號也根本不藏了,看到我的警徽流之後,他此刻直接掉頭去站邊了號。”
    “有人說我的警徽流沒用,可這不就是用處嗎?號作為我的第一警徽流,根本不願意接受我一張預言家牌給他的最後機會,轉頭站邊跟我悍跳的狼人。”
    “那這是不是能夠說明,號是必然的一張狼人牌?”
    “所以我的第一警徽流現在也就完全不需要再驗到號頭上了,我是不是就能再次更改我的警徽流?”
    “現在號一隻狼人是在白天就被我抓住的,這難道不就是我留號為第一警徽流的意義所在嗎?”
    “這種邏輯都不明白,拿這一點來打我的人,又如何能成為一張好人牌呢。”
    “警徽流又不是隻有在晚上生效過後才能產生效果,現在我用警徽流逼迫狼人選擇站邊。”
    “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號是一張怕驗的牌,這麽一隻明擺的狼人被我揪出來,而我卻還可以在我發言的時候選擇改掉我的警徽流,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還有這個板子,狼人也不可能自爆,所以我根本不怕號自爆吞掉我的警徽流。”
    “實際上如果真的號或者號他們哪隻狼人自爆了,狼隊必然開不出雙刀,隻會白白損失輪次。”
    “要真這樣,我就算虧了一個警徽流又如何?反正誰是預言家,大家也都能分得清!”
    “隻要能夠分清預言家是誰,再加上因為狼人自爆導致大哥下注失敗,賭鬼勢必無法開出雙刀。”
    “對於我們好人而言,這完全就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號浮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雖然他是悍跳狼,但這一點卻並不妨礙他假裝自己是真預,同時還能給其他的選手進行壓力,讓外置位的好人也更容易相信他是一張真預言家。
    “這張號牌,警上上票給號,警下在末置位發言,卻起跳獵人,試圖在最後為號號票一手,投掉有可能真是一張反金好人的號。”
    號浮生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有規律的聲響。
    “再回應一個問題吧。”
    “有人還說今天我如果把票型和輪次改到號以及我的身上,我就必然是狼人。”
    “但實際上,號查殺的是號,而號是一隻悍跳狼。”
    “在我的眼中。”
    “號本身大概率就為一張好人牌,那麽我不管號到底要歸誰,他歸我也好,歸號也好,就是歸在外置位所有的牌身上,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這是他們狼人的安排,跟我預言家又有什麽關係呢?”
    “我沒有拿到查殺,號則是我的悍跳,因此我是必然隻能歸在悍跳預言家的這張號身上啊。”
    “因此輪次什麽的,我這邊要歸的人是號,而號歸的人是號,輪次自然也就隻能在號和號的身上。”
    “拜托誒,我是一張預言家,號自己拍了一張平民可以認出抗推。”
    “若號為一張狼人的話,他憑什麽敢在警上就直接把他的平民身份拍出來呢?”
    “一點餘地都不給自己留,這說明是不是號大概率就隻能為一張真真正正的普通平民的身份啊!”
    “這總是邏輯吧!”
    “至於外置位的狼,號、號兩隻,號進容錯,有可能的確是大哥牌,號則為悍跳。”
    “這四狼不是直接就找齊了嗎?”
    “即便有容錯,那也隻能去找倒鉤了,可倒鉤也不會是今天的輪次,甚至即便是明天,倒鉤都很難盤的出來。”
    “我這個位置隻能說先將純種狼人放逐出去了,至於賭鬼牌,首先號確實有概率成立,但目前而言也無法確定,我更願意明天再聽一輪,畢竟今天不論什麽牌出局了,隻要薩滿還活著,狼隊都很難開刀的。”
    “因此第一天我們隻需要常規的定好要出局的狼人,也就是這張號牌即可。”
    “不然外置位去找那張賭鬼,先不說能不能找得到,就是站邊號的人裏,還有不少人都沒有拍出身份,若是其中有站錯邊的真攝夢或者真獵人,在聽到號這種發言,重新想站回我的邊,結果我又歸票了他們,那又要如何呢?”
    “歸號,而警徽流目前我確實也沒有必要再留了,畢竟我雖然拿了警徽,可是驗人功能卻因為被0號薩滿救起而消失。”
    號浮生搖頭歎息了一聲。
    “這樣看來,還好我當時留的是號警徽流,那時候0號還沒有起跳,號沒有任何視角,他作為一隻狼人,害怕我驗到他頭上,就隻能去給號衝鋒。”
    “其實當時在我聽到號那種發言時,我本身就已經規劃好了,將警徽流變更在號和號身上的。”
    “但現在我也驗不了人了,著實沒辦法。”
    號浮生一臉無奈。
    “過了過了,攝夢人晚上一定要去守0號,0號必然是百分百的薩滿。”
    “隻要你盾住0號,今天晚上就必然是平安夜。”
    “明天起來我們隻要聽0號去聊狼人到底砍了誰,以及有沒有開出雙刀即可。”
    看著他這奧斯卡演技般的表現,王長生很滿意地暗中點了點腦袋。
    作為好人,可能會覺得號是在遺憾他昨天被狼給刀掉,雖然後來被薩滿救起,性命無憂,但也導致他往後將失去繼續驗人的功能。
    可身為開了天眼的狼大哥。
    王長生卻很明顯的能感受到,號這是在給他遞話。
    什麽警徽流想開號和號,不就是狼刀的順序,想讓他在開出雙刀之後,由小狼先把號和0號砍死,他再拿著額外的刀子去砍那張號攝夢人嗎?
    或者說,號和號小狼打算都交給他來解決。
    而他們則去搞定0號這張薩滿牌。
    當然,不論號的意思如何,其實都無所謂了,反正王長生也能在大晚上透過盔上的大洞,悄咪咪的觀察一波狼隊到底砍了誰,總歸刀路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衝突的。
    再加上號攝夢人本身是不站邊號的。
    而號還在末置位又強調了一手0號定然是百分百的薩滿牌。
    雖然場上沒有真薩滿起跳,可是作為號一張站邊號的攝夢人,恐怕也很難能夠認得下0號是一張與他同為好人陣營,且同為神職的薩滿。
    畢竟前置位還有一張號要站邊號,卻沒有拍出身份的牌在。
    天然的,號恐怕就不能夠認下0號,那麽這樣一來,隻要今天號出局,王長生下注成功,晚上便能夠直接開出雙刀,攝夢人隻要不去攝0號。
    0號就必死!
    如此一來,他們雙刀在手,哪怕外置位有一刀被薩滿給救起來了,依舊無所謂。
    起跳薩滿的牌單倒。
    狼隊就有機會直接扛推掉號一張攝夢人!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
    眾人的臉上皆浮現出了一副厚重的青銅麵具,麵具之上則是一道道詭異的紋絡。
    十二人戴盔投票。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環繞在整座虛擬空間中。
    【號、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四票】
    【號、號、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七點五票】
    【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在看到票型之後,王長生差點沒憋住,直接笑出聲來。
    這號小黑鳥也太壞了。
    投票關頭,身為狼人,選擇倒鉤號,非但不倒鉤徹底,也不幫狼隊友衝鋒。
    反而直接一票掛在了起跳獵人的號頭上,跟號對跳起了獵人。
    如此一來,外置位的好人就能夠看到前置位有站邊號的號選擇拍了獵人身份,那麽在沉底位起跳身份的號,又能被多少人認下呢?
    號若無法被認下,現在已經出局了的號,又會有多少人願意回頭去站邊呢?
    “這死烏鴉,就不怕我出局啊?喵的。”
    此時號黑蘭花被放逐出局,法官讓他發表意見,他卻一聲不吭,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麵無表情。
    直到目光掃視了全場一圈,他這才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地緩緩開口。
    “我,是,預言家!”
    “這種票型出來,難道還能認我是悍跳狼?”
    “號跟號本身都是要站邊我的,但現在號把票掛在了號的頭上。”
    “也就是說,這兩張本身站邊我的牌,此刻卻對跳起了獵人。”
    “而跟著我一起將放逐票投給號的,隻有號、號以及號。”
    “號原本是想站邊號的,或許是聽完號的發言,回頭想要站邊我,但號總不可能是我的狼同伴吧?”
    “畢竟號作為我的狼同伴,他想倒鉤號,那幹脆就直接跟著號一起掛票我就可以了,又怎麽可能會在投票環節,反手把票跟著我一起掛在號頭上,卻在發言時,一點都不替我進行工作呢?”
    “號不為我的同伴,號跟號本身有可能成為我同伴的兩張牌,此刻卻互相掐起來了。”
    “難道你們能說這兩張牌在關鍵的綁票時刻,身為我的狼隊友,卻產生了意見的不合?就是棄我於不顧,要互相掐架?”
    “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所以號和號必然有一個本身是想倒鉤我,或者說墊飛我的狼人,並且這個狼人我認為是號。”
    “現在號和號不為我的同伴,號、號加上我號,隻有三隻狼,你們還能湊得起我陣營的狼坑位嗎?”
    “找不齊我的狼隊友,那我是不是就一定為那張真正的預言家?”
    “唉……”
    號黑蘭花長長沉沉地歎了口氣。
    “號為狼,確實是我沒太想到的。”
    “畢竟在那種搶奪警徽的關鍵回合,狼隊在我眼中應該是都要起來衝鋒的,怎麽還能有人來倒鉤並且試圖墊飛我呢?不要命了啊?結果還真就讓號操作成功了……”
    “沒找到號,確實是我的問題,我把後置位的好人打了,那你們不來站邊我,的確也情有可原。”
    “但我還是想說,號和號是站對邊的兩張牌,這兩張牌不說都為神,還是說一神一民,總歸外麵跳了不少的平民牌,狼人眼中的視角應該是比較清晰了,所以號起跳的獵人是一張強神,那號就隻能是真的獵人啊。”
    “有獵人起來帶隊,外置位的平民都不聽的?”
    “當然,現在你們外置位的視角中,這張號是跟號對跳獵人的牌。”
    “那你們明天起來驗槍不就好了,獵人對跳出後跳,這總沒問題的吧?”
    “放逐掉這張號,你們就看看他能不能開出槍來,他是必然開不出槍的,除非你們告訴我,號是在那個位置起跳獵人,要墊飛真獵人的一張牌。”
    “那號又何必呢?真獵人可能會被他墊走,他難道就不怕把平民好人墊到我的團隊裏來?”
    “所以號起跳,且跟著我一起掛票號,號就隻能是真獵人。”
    “號表麵上看來是要站邊我,跟號打不見麵關係,但投票他是掛票的號,沒有跟著我的手一起去投票號。”
    “我就問,如果號是獵人,哪怕號跳了獵人,站邊我號牌。”
    “那麽號在明知道號不是真獵人的情況下,他為什麽不直接跟著號來掛票我號?”
    “所以號不可能是獵人,他隻能為試圖跟號真獵人悍跳獵人的狼人。”
    號黑蘭花的狀態有些低。
    “0號有可能是真薩滿,號為獵人,號排掉。”
    “至於剩下的狼坑位,號一張查殺,號一張悍跳,號一張墊飛。”
    “剩下的狼,就開在號、號、號裏。”
    “至於你們說的什麽,我沒有去聊號有沒有可能為狼隊大哥,所以我的預言家視角很狹隘?”
    “拜托……我都已經查殺他,要他出局了,他為不為大哥又如何?”
    “我有查殺肯定是先走查殺啊!”
    “現在0號薩滿牌已經拍出來了。”
    “如果後置位還有真薩滿,肯定會跟0號對跳的,那麽隻要薩滿能夠進入到好人的視角之中,攝夢人將薩滿守住,今天晚上不是必然的平安夜嗎?”
    “既然是平安夜,今天何必要管號到底是不是賭鬼呢?我肯定是要先讓你們找到我才是真的預言家啊,你們連邊都站不清楚,還去找賭鬼的位置?”
    號黑蘭花揉了揉太陽穴,臉上的表情有種遭不住的感覺。
    “號無論是小狼還是賭鬼,總之他是被我查殺的一張牌,今天出掉他,你們找到我是預言家,明天我們再來具體的盤賭鬼的位置。”
    “這才是正常的流程吧?”
    “唉……總之今天0號有可能是真的薩滿,畢竟全場沒有人因為0號的發言來站邊我。”
    “那麽號你就考慮考慮,把0號守住吧。”
    “0號你也回回頭,搞清楚誰才是真的預言家。”
    “最後,保薩滿一天平安夜,攝夢人就直接打進攻去,就照著號的腦門攝。”
    “放逐兩狼,攝死一狼,剩下的最後一隻狼,就在我剛才說的那幾個位置裏找。”
    “目前看來,今天晚上狼隊有可能開出雙刀,明天的話,也有可能,但是可以先直接將號放逐掉,不再給他們任何機會。”
    “而且,實際上隻要狼隊需要連砍兩天才能將薩滿給砍死,即便明天狼隊開出來了雙刀,那個賭鬼大哥不是號,外置位還有狼大哥的存在,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因為薩滿救不了自己,但是可以救別人。”
    “這也代表著,薩滿能夠直接將賭鬼的雙刀搞廢掉,哪怕薩滿自己晚上要出局。”
    “所以,狼隊大哥若是想要開出雙刀來,其實也是很費勁的一件事情,那麽趁著薩滿為好人爭取到的機會,攝夢人也可以再追一個輪次,雙攝攝死狼人!”
    “這樣的話,就算號不是那個大哥,我們好人也還有機會贏!”
    “過了,就按照我的安排來打!”本章完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