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你先死,我看看能不能走到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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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狂風掃了一眼場上為數不多的幾張牌。
這個板子就是如此特殊,隻要獵人開槍帶錯了人,便是一張一張牌接連出局,進度十分之快。
“我目前認為號和號的嫌疑最大,這兩張牌可能是最後藏著的兩隻狼人。”
“原因剛才基本上也都聊過了,號雖然昨天是把票上給號的,有大義滅親的可能存在,但畢竟這個板子小狼就是要無所不用其極地保全自己,甚至隊友之間的配合都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小狼們隻需要瘋狂相互攻擊,做實一個好人身份便是一個。”
“因此也不能因為號上票給號,就一定認為號和號一樣是一個好人,號也有可能是倒鉤的狼人牌,但這都是不能碼死的。”
“目前場上就隻剩下了我們五張牌,其中還要出兩隻狼,首先我不是狼人,這是我能明確告訴大家的,0號在我眼中是一個好人身份,那麽剩下的兩張牌,也隻能是號跟號了。”
“因為號上一輪投票是點給號的,對吧?號可能也聽出來了號像一隻狼人,所以一人掛票的是她。”
“以及最終將號放逐出局的二輪投票,號選擇了棄票,雖然我認為他棄票這一點在邏輯上不是特別的作好,但結合兩輪投票,其實號這一手棄票,好人麵卻反而抬了起來——在我看來。”
“因為昨天的形勢其實已經比較明了了,如果號是狼的話,直接衝票便是,總歸是可以解決掉一個好人的,他投號投號都行。沒有必要選擇棄票。”
“棄票一手,反而會將他自己的身份在其他的底牌之中凸顯出來,引起我們好人的注意,不是嗎?”
“這是我認為號拿不起一張狼人牌的原因,那麽,號是一張,剩下的也就隻有這個號了。”
“過,聽一聽後置位你們怎麽聊吧,號跟0號。”
“你們要是說想出號,我就跟著你們出號,你們要是想出號,我就跟著你們出號。”
“甚至你們說如果想出這張號,我也可以考慮考慮。”
“隻要你們的邏輯足夠打動我,我投誰都是沒什麽問題的,隻要能把狼人給投出去就行。”
“過掉。”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浮生皺了皺眉。
聽完號狂風的發言之後,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這號真是個好人嗎?
他不太能夠確信。
“隻要投狼人就行的話,那,今天不如你先出局?”
“我肯定是一張好人牌,我警上就直接攻擊了這張號,我如果和號是狼人,即便打不見麵關係也不會這樣打的如此刻意,這太生硬了。”
“可是你居然還能把我跟號打進狼坑裏,那麽你號顯然是在力求自保的一張牌,我隻能說,你大概率是昨天就能夠確定的狼人牌了。”
“目前我們五張牌在場,還有兩隻狼人,今天推錯一個人,帶走一隻狼,我們還能玩。”
“或者推走一隻狼,我們都還能打,但如果推走一張好人牌,卻帶錯一張牌……”
“那,這局遊戲也就到此為止了。”
“所以,我們必須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號上一輪就在攻擊號,確實有狼人嫌疑,而他跟號以及號一起上pk台,因為號對於號的攻擊不遺餘力,最後雖然是號出局,但號也沒有帶走號,反而帶走了號。”
“如果說號是在那個位置要力求自保的狼人,也不是一件無法理解的事情吧。”
“總歸他們都已經上pk台了,哪隻狼人都有可能出局,那當然是要先保全自己再說其他的事情。”
“而且最後不也是號一張獵人牌出局的嗎?要不是號開槍帶走了號,號跟號說不定現在還全部活在場上呢。”
號浮生瞟了一眼號狂風。
“當然,號本身也確實有一定的好人麵存在,而號攻擊的號,我覺得倒蠻像一張定狼牌的。”
“號昨天一輪投票投的是這張號牌,所以我不太能夠認為號和號會是兩張見過麵的牌,因為昨天那個輪次,就算每隻狼都想和隊友打不見麵關係,起碼也要去投一張外置位的好人,不會第一票就掛在自己的隊友頭上吧,而且號還是單票去掛的號。”
“不過,如果說號和號是兩張狼隊友牌,那其實很多疑點就能說得過去了。”
“但是!我為什麽不覺得號跟號是兩張狼隊友牌呢?除了先前說的號和號可能隻開一狼,還有一點,便是號昨天打了號,在正常一圈發言的時候,就以卦相打了號,而號起身卻認下了號是一張好人。”
“除了號之外,號還認下了號與0號是兩張好人牌。”
“號倒在了夜裏,且開出了槍,的確是一個好人,0號又是在一輪發言時,不少人都在保的好人,號若是狼,將兩張純好人牌加上自己的一隻狼隊友點到自己認為的好人坑位裏,我覺得應該是比較合理的一件事情。”
“不過我怕就怕在,0號才是隱藏的最深的那隻狼人。”
“但今天無論如何,我覺得可以先將號投出局。”
“號說我和號是同伴,我說號和號是同伴,那麽不管是我們誰是號的同伴,號起碼都是一個狼人一個好人認下的狼人,對吧?”
“所以穩妥一些,我覺得先出號沒什麽毛病。”
“至於號,明天起來我們兩個pk就是了,是狼人就出局,是獵人就開槍帶走對方,外麵還有張號跟0號,我們好人不太能輸。”
號浮生的語氣頗為篤定。
似乎吃準了號是那隻狼人一樣。
隻是旋即,他又話鋒一轉。
“怕就怕在像我剛才說的那樣,0號是隱藏最深的那是狼人,或者號、號不是隻開一狼,而是開出兩狼,這都是我們需要去顧慮的事情,但從正常的邏輯而言,號與號為雙狼的可能性在我這裏是最大的。”
“所以我會先出掉號,號是我眼中的鐵狼,無論跟號、號還是0號去配,都能配得上。”
“你們中間還有的獵人牌也把票送給號吧,號肯定開不出槍的。”
“過。”
號浮生選擇過麥,法官的聲音接著響起,將麥序交接給0號星球。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星球作為昨天大多數人公認的好人。
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將目光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我的底牌我覺得應該不需要多講了,是一張獵人牌,大多數人也都認下了我的好人身份。”
“唯一有點突兀的就是,號玩家在那個位置,昨天點了一下我。”
“當然,根據他的說法,他倒沒有攻擊我,隻不過,在後置位的牌之中,有人順著號的發言,著重的點了我有可能不是好人。”
“其中有這張號牌,不過號已經出局了,事實證明他是一張獵人牌。”
“而號呢,在號點過我之後,號起來去打了號,但卻不是聊號,甚至還幫號圓了一下,可能是他認為號的發言他打不動,也有可能是他想借著號的發言將號打出局,事實也證明號最後出局了,但是號也開槍了。”
“而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放逐投票環節你明明去點了這張號,結果投票卻投給的是這張號牌,更是和號玩家手牽手投的號,這是讓我不太能夠理解的,難道你是接收到了什麽信號,要和狼隊友去衝票號嗎?”
“號是被號帶出局的牌,他也開槍了,號也是一張好人,你號攻擊的號與號全部都是好人。”
“除了這兩張牌,你說號可以放一下,號跟號或許要再進一進狼坑,而號也是一張好人牌,號目前未知,但號和號現在都是要出你這張號的。”
“可能是他們在刻意做身份?或許,也可能是……你跟號才是隊友?”
0號星球再度瞟了一眼王長生。
然而後者隻是氣定神閑地坐在那裏,默默注視著他,一副側耳聆聽的模樣。
0號星球收回視線。
“所以,你們每個人都值得我懷疑,但今天如果要出人的話,我是覺得號的確可以作為一個人選。”
“我大概率會掛票的號。”
“過。”
0號星球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後,也給出了他想要投放逐票的人選,接著便選擇了過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號死亡茉莉這隻小狼發言。
前麵已經有三個好人,也就是所有的好人都發過言了。
在她之後,便隻剩下這張號,一隻她的小狼同伴,在沉底位進行總結性發言。
號死亡茉莉很快便進入狀態。
首先前麵這幾個好人貌似都想出她的樣子,他雖然要為自己辯解,但也不可能讓號在末置位去替她說話。
畢竟0號已經在前置位開始懷疑她跟號的身份了,號也點過這一點。
因此,她自然要更加謹慎,甚至還要給號遞話,讓號轉頭來繼續攻擊她才行。
不過好在昨天放逐投票的時候,號竟然一票掛在了她的身上,這是死亡茉莉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昨天號和號一起投票的號,將號送上了pk台,而他則是跟著號的手一起去投的號,唯獨號這一隻小狼將票投給了自己的小狼隊友,也還好隻有號投給她,否則她號說不定也要上pk台,甚至如果再多幾個人投她號的話,她昨天就將直接原地出局!
這個王長生到底怎麽敢的?
這是當時她看到票型時的想法。
不過現在,她心裏卻是對王長生昨天的操作驚歎不已。
有了王長生這一票,她和王長生就顯然不能夠成立為見麵關係,隻能是敵對的。
借著這一點,她也更容易發言了,起碼不會在這個位置,難以為自己辯解。
“作為一張好人牌,我必須要在這個位置跟各位好好分析。”
“首先我是一張獵人,我不怕出局,如果我出局了,我能開槍帶走狼人,我們好人的輪次就還是足夠的。”
“但是我怕我開槍帶走的人還是一張獵人牌,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我建議我們今天最好還是直接找到那隻狼人進行放逐。”
“起碼如果我判斷錯了,我們推出去的是獵人牌,那個獵人還能開槍帶走另外的狼人。”
“現在我給各位分析一下,我為什麽不可能是狼人。”
“第一點,我雖然去聊了號有可能是一隻狼人,但確實號昨天是順著號的發言點了0號。”
“我不能夠理解號玩家為什麽花費大量的篇幅去聊0號,最後也沒說他認為0號一定是鐵狼,隻是懷疑0號的狼麵,那他聊那麽多幹嘛呢?”
“水時長嗎?”
“以及,就算他號懷疑你0號是狼,首先我覺得你0號像好人,其次你到底是不是好人,這也應該是今天來聊的事情,畢竟昨天大部分人都是要保你0號的,就算要出你0號,也應該先出掉保你的那些人才對,你的身份比他們可高多了。”
“所以在號昨天就順著號的發言不停聊你0號時,他的身份在我看來就是不作好的一張牌。”
“也正是因此,我去聊了號,有什麽問題嗎?我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號最後出局了,是,他是開出槍了,但我去聊了號像狼人,我也沒有把票點給號啊。”
“我是上票的號,我上票號的原因是,當時號牌跟號在我這裏像是兩張狼人,所以我投誰都可以,而根據場上一圈發言下來,我覺得我去投這張號,不太容易將他投出去。”
“因為大部分人想要出的對象都是前置位的那幾張牌。”
“我為了避免我的這一票浪費掉,我自然是要盡可能的考慮到外置位的好人們會掛票的對象。”
“結果沒想到,隻有我和號去投了號,其他的好人牌投的亂七八糟,哪裏都有。”
“當然了,最後的事實證明,有不少好人都投對了,而我是投錯票,找錯狼坑的,這是我的問題,號也不是那隻狼人,他開出了槍。”
“但這也不能說明我是一張狼人牌吧?號跟號兩隻狼人不都投的號,我如果是狼人,我自然也是要去衝票的啊,更別說我都去打了號了,如果號跟號兩個狼人是聽我的發言去上票的號,那麽我怎麽可能去把票掛給號呢,我幹嘛跟號一張未知的牌投他?”
“我和號又完全不認識,他發言甚至還打過我,而我是覺得號像好人的,我們兩個難道能見麵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是我必然是一張好人,且底牌為一張獵人的原因。”
“因此你們出我可以,我就外置位去帶。”
號死亡茉莉掃了一圈,視線定格在0號的身上:“你這張0號全場公認的好人,就多再考慮考慮吧,我出局,我會把號帶走的。”
“我認為號跟號是兩隻狼人。”
“所以,我出局就帶這張號。”
“我建議你們也掛票在號身上,昨天我沒聽出來號像狼,以為號是那隻狼,但現在事實證明我判斷錯誤了,號不是狼,那麽號就得是跟號打不見麵關係的那隻狼人。”
“出號!相信我,我真的是一張好人牌!”
號死亡茉莉語氣真誠到了極點,那雙眼眸中還仿佛帶著些許身為好人卻不被認可的焦躁。
她選擇了過麥。
麥序來到王長生這裏。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的眼睛略微眯了眯。
號的發言其實也很容易理解,就是要做他們兩個人的不見麵關係。
甚至號不惜冒著他們兩個人一起上pk台的風險,或者說,號冒著他們兩個人之間必有一張狼人出局的風險,也要強行跟他打架。
但王長生並沒有覺得號做的有什麽不對的。
相反,號除了確確實實跟他建立起了強不見麵關係之外,還潛移默化地髒了一手外麵幾張好人牌的身份。
在號眼中,號的狼麵愈發大了幾分。
在號的眼中,則是號的狼麵大了幾分。
在0號的眼中,號跟號的狼麵都變大了。
畢竟號在打王長生的時候,順帶著也打了一手號。
可號要出的對象是號。
號哪怕被號攻擊,輪次卻是在之後的。
既然今天號出不了局,那麽一切的攻擊,便都可以視為嘴上說說而已。
而既然是嘴上說說,號這個在外置位好人眼中像是一張狼人牌的發言,還有多少可信度呢?
這便是號的操作。
潛移默化,無形之間,便在另外那幾張好人牌的心中,種下了一顆對其他好人懷疑的種子。
“聽完這兩輪發言,號在我這裏的狼麵更大了,出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事情。”
“畢竟號是上一輪就被我鎖定的狼人,我本以為大家都能聽出來號發言中的爆點,跟著我一起放逐掉號,結果沒想到,大家有投號的,有投號的,有投號的。”
王長生搖了搖頭,目光略顯晦暗,隻是在頭頂光芒的遮蔽之下,倒不顯得那麽明顯了,並沒有被其他人發現。
他微微低垂下頭來,也擋住了眼底的光。
“現在我想考慮的問題是,另外一隻狼人在哪裏呢?”
“號為什麽是狼還需要我再多說嗎?上一輪號的發言中對於我的身份隻字不提,當時我便覺得她好像在提前走位,建立外置位好人牌眼中,我跟她的見麵關係。”
“然而我是完全不認識這張號牌的,號牌這樣的發言,在我聽來很奇怪。”
“這是我個人的視角,我是一張好人牌,大家可能不能夠確認,所以不能夠理解我在聽號發言的時候,如何就能立刻鎖定她是一隻狼人。”
“那麽我就再從宏觀上的視角來說明,號為什麽是一隻狼人。”
“其實仔細聽一聽號的發言,先不說她的發言裏,在若有若無的建立她與我的曖昧關係,試圖將我髒成她的隊友”
“就單單說她對於外置位牌的定義。”
“號跟號,兩個已經出局的好人,她認為是狼。”
“號她昨天的發言是要稍微放一下的。”
“號跟號要再進一進她的視野,結果號是狼,號是好人。”
“這其中,其實已經透露出了些許的問題,她攻擊的,且出局的,絕大部分是好人,那麽她保下的,沒有出局的,是不是可能會開出狼人呢?”
“也就是號和0號。”
“這是從目前已知的結果對號的身份進行的判斷,而號在發言過程中的爆點則是——”
“其實號在發言的時候,已經在心裏默認為我是一張好人牌了。”
“她開口就說了,我有可能是好人,而號則是試圖在倒鉤我一張好人牌的狼人,隻不過號的發言拉低了我的好人麵,所以我在她的眼裏,也就不能夠百分百的成立為一張好人了。”
“這實際上是很矛盾的一件事情,不是嗎?”
“我是不是好人,和號是不是狼人有什麽關聯?號是狼人,就如號說的一樣,可以給我衝鋒,也可以倒鉤我。”
“隻要她聽我的發言像好人不就夠了?”
“這是第一。”
“第二,在號的心中,我其實是可以作為一張好人牌的。”
“更別說現在號出局,號為一張好人,那麽,我好人的身份還需要質疑嗎?可號現在為什麽攻擊我是狼人?”
“在她心裏,我不應該是一張好人牌嗎?即便是要攻擊,她號也應該攻擊號與0號中的位置才對。”
“隻這一點,號就必然是狼,至於她的隊友,其實號這個跟她打不見麵關係的牌就有可能是狼,但0號與號她隻字不提,甚至還要保下的牌也有可能。”
“畢竟她現在都自身難保了,為什麽還要去保號和0號呢?很奇怪吧?”
“當然,介於你們這三張牌也都是要出號的,今天也沒必要討論你們之間誰是那隻棄車保帥的狼。”
“這不是我們今天要一定聊出來的事情,總歸先將號投出局,明天起來,我們再分辨就是。”
“出號,過。”
同伴。
你先死吧。
我試試能不能走到對岸。
王長生閉上了眼,等待法官的指令。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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