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一起向預言家發起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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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坐著的是來自深林戰隊的獵手,這一局摸到了一張普通村民。
聽完前麵幾張牌的發言,號獵手摸了摸下巴。
“兩張對跳的預言家已經出現,一張號,一張號,兩張牌全部進驗都是這張號牌。”
“隻不過號發的號金水,並且懷疑號有可能是狼隊的狼大哥——蝕時狼妃。”
“而號就更直接了,幹脆甩給了號一張查殺牌。”
“首先號跟號這兩張牌的發言,號到底是作為後置位起跳的,整體要比號更像預言家多一點。”
“所以單聽警上的這一輪發言,我會更想要相信號是真預言家。”
“不過也正如這張0號牌所說的一樣,號作為首個發驗的預言家,前麵的號、號、號,雖然號是在警下的,可畢竟號和號的發言卻將號扯進了漩渦之中,更別說號本身又是兩張對跳預言家各自的查驗牌,所以號也是處於焦點位的。”
“先拋開起跳的號,隻是單聽號的獨立發言,他對於號、號、號的分析,如果說從預言家的角度來看,其實也是蠻有一定道理的。”
“所以我講實話,我不太能直接在這個位置去站邊。”
“但我覺得0號可能是前麵這幾張牌中,我能聽出來的,比較明確的一張好人牌。”
“0號甚至還喊話警下的號,呼籲號上票給號,讓我們好人再聽一輪平票pk。”
“首先身為好人,謹慎是必須的,其次,能多聽發言,也就更容易能找到外置位狼人牌的破綻與邏輯漏洞,這也是對好人有利的一件事情,因此0號的操作在我看來是偏好的行為。”
“當然,0號可能是作為好人,想呼籲號上票給號,聽平票pk發言。”
“也可能是號與0號本身就是兩狼結構,號才是真預言家,前置位的號跟號或許開一兩隻狼,也或許不開狼。”
“不過凡事論跡不論心,就是打狼人殺也是一樣的。”
“不能因為某些可能性存在,就忽略已經發生的事實。”
“0號的發言之中,明確是做了事情的,他是有工作量的。”
“而這個工作量就是讓號上票給號,畢竟號是必然會上票給號的,哪怕號淺淺地摸了一手號有可能是蝕時狼妃,但這還有的聊,而號則是直接給號甩的查殺,他就必然不可能再被號認下。”
“那麽號上票給號,也就定然能夠打出平票pk,讓我們再聽一輪發言,這便是0號做的好事。”
“所以相比於0號跟號是兩隻隊友,0號在刻意給自己的隊友拉平票pk這種可能性,我還是覺得0號更像一張好人牌,號的身份位置。”
“號跟0號說到底又不是捆綁關係,0號是不是狼,是不是好人,和號沒有最直接的關連。”
“因此在我找到0號是我眼中大概率的好人的情況下,我可能會鄭重的參考警下0號的站邊。”
“警上我就不站邊了,再聽一輪平票pk吧,過。”
號獵手並沒有在這個位置侃侃而談,他到底要站邊號,還是號,反倒隻是認下了0號一張他認為的好人牌。
這是因為,他本身作為一張好人,在沒有百分百的找到他心目中的預言家是誰之前,自然不可能以一個沒有視角的平民身份,在警上大放厥詞,去肯定的站邊哪一張牌。
這種行為本身就不是他身為一個閉眼玩家應該去做的。
能在這個位置找到0號是一個好人,號獵手認為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一件事情,有了收獲。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坐著的是來自荒野戰隊的獨狼。
這局他是守衛,昨夜選擇了空守,並沒有行動。
畢竟他身為守衛,在找不到女巫的情況之下,他是有可能跟女巫的解藥撞上,形成同守同救的。
因此為了穩妥一些,號昨天壓了手,沒有開盾。
輪到號獨狼發言,沉吟片刻,他掃了前置位幾個人一眼,而後緩緩開口:“到我這個位置,就隻剩下號還沒有發言了。”
“前置位的0號跟號又都在打雙邊,沒有表示明確的預言家是誰。”
“所以講實話,我沒有太聽出來這兩個人之間到底開不開狼人?”
“如果他們不開的話,除去警下的牌,加上兩個對跳預言家號、號,說不定還真得開一到兩隻狼。”
“當然,這裏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號不是狼人,而現在我也沒有聽過他的發言,沒辦法確定這件事情。”
“隻能說到我這個位置,我個人覺得狼坑位已經比較明顯。”
“站邊號是預言家,那麽號得是一隻,號得是一隻,號跟號開一隻或者兩隻。”
“如果這兩張牌全是,那就已經湊齊四隻,如果這兩張牌隻開一隻,0號、號以及至號牌,我認為大概率會開最後一隻,至於號,應該就得是那麽一張好人了。”
“當然這也要看號跟號最後的票,萬一這兩張牌就是要無腦上票給號呢?那這不就是號眼中的兩隻狼人嗎。”
“那麽如果要站邊號是預言家呢,首先號就已經打了號跟號,號則是一隻,這0號、號跟我現在都是在打雙邊的,而且我現在也沒辦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站邊,我們三個之間會有狼嗎?也不衝鋒,也不倒鉤在這裏劃水?不給狼人進行工作?”
“不太清楚,總之我不是狼,如果0號跟號不開狼,後置位就隻有一張號牌,那麽在號的眼裏,號跟號可能會開最後一狼,但號對於號的態度,隻是要看號的票型。”
“所以我覺得,號可能對號沒有那麽大的敵意,哪怕警下兩張牌,號已經是他的金水。”
“號不是也懷疑號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昨天對自己使用了技能的狼妃大哥牌嗎。”
“因此我個人覺得,如果實在分辨不出預言家,那麽兩張預言家都打了號跟號,不如先說這兩張牌之間出唄。”
“不過號是號的查殺牌,號肯定要出號,而號呢,如果真的是在與號打板子的狼人,也不可能同意號歸號,也不可能去歸號與號,隻可能是歸號,這就有點難搞。”
“所以還是聽一輪平票發言,然後再聽一聽警下號對於號查殺的回應吧,看號如何表水。”
“反正輪次無論如何都開不到我們外置位的牌身上,我就不在這個位置表示明確站邊了。”
“聽聽號怎麽聊。”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是來自KY戰隊的翱翔。
他同樣是一張平民。
輪到他發言,他不禁抿了抿嘴:“前置位的號、號、號、號四張連坐的牌,已經出現了非常重要的邏輯關係。”
“但如果這幾張牌全部都是狼人在這裏互錘,本身輪次就有可能上升到他們,更別說今天如果號被我們好人認下,號是必然出局的。”
“號出局,接下來的輪次,號、號、號不是排著隊,等著被號一腳踹在屁股上給踢出局嗎?”
“所以我不太明白,號、號、號、號,如果是四連座的狼人,在這裏打板的收益是什麽?狼隊有任何好處嗎?”
“如果沒有的話,那麽其中就必然存在著被狼人攻擊的好人啊!”
“所以我覺得外置位肯定還得再開狼。”
“至於這狼人是誰……”
號的視線轉向身旁的號獨狼。
“號給出的雙邊狼坑,號跟號就好像是兩隻鐵狼一樣被定死在其中,想將這兩張互打的牌全部定義為狼人,我不知道,也許號是狼?”
“號為狼的話,他隻要讓號跟號之間的那個好人穿上他的狼人衣服,讓他頂替對方的好人身份活在場上,便是號的收益。”
“所以號在這個位置為不為自己的狼隊友衝鋒,倒好像沒有那麽重要了。”
“畢竟前麵的0號、號幾張牌都沒有表現要站邊誰,總不可能這幾張牌全是狼吧?”
“所以這也就代表著好人其實也並沒有太過於分清號與號哪張是真預言家,隻有號明確表示要站邊後置位。”
“而號卻沒有在這個位置去聊號,但他又盤了雙邊狼坑,不像0號跟號,隻是聊了一下兩張預言家牌各自的優缺點。”
“他們抓著預言家的獨立發言去聊,沒理會號就沒理會吧。”
“可是號為什麽狼坑都盤出來了,站邊號牌的話,也沒有號的位置呢?”
“號是在警上還沒有聽到號發言的情況之下,就覺得號不是預言家的啊!”
“所以如果號是狼,號、號開一隻,號跟號是兩隻,這狼坑位便齊了。”
“不過這也隻是我初步猜測的狼坑而已,警下兩張牌的發言我到底沒有聽到過。”
“如果號不是狼人,那麽站邊號牌的話,號、號是兩隻,剩下的位置呢?號和號我姑且算一隻進去吧,那還有一隻。”
“我是好人,那隻狼人是0號跟號嗎?不太像,那就隻能號稍微進一進坑。”
“畢竟號選擇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號起來不是去打了號,認為號有可能是在墊飛號的狼人,也有可能是給號衝鋒的狼人嗎。”
“總歸他不太覺得號是一張好人牌,而且整段發言基本上也都是在說想要搞清楚號的身份,從而拆解前置位的邏輯關係。”
“所以若是將號塞進號的狼坑裏,倒也勉強能夠說得過去。”
號翱翔托著下巴,沉默片刻後,緊接著又開口說道:“我在這個位置點了號像狼,但號其實可以是一隻獨立出來的狼人,不跟號、號,或者號、號、號他們產生什麽聯係。”
“所以預言家是誰,看這架勢,號大概率是要把票上給號了吧,那我們就再聽一輪pk發言,到時候票型自然也就代表了我們各自的站邊,不是嗎?”
“過。”
號翱翔作為警上最後一張發言的牌,選擇了過麥,法官充斥著磁性的聲音響起,接管了遊戲的進程。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號、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警上的眾人們紛紛退水。
警下的號與號臉上則浮現了一副木質麵具,兩人舉起手,各自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號玩家投票給號】
【號玩家投票給號】
【雙方平票,請號、號玩家進行pk】
【從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暗殺沒想到,真預言家居然會直接一個查殺發到他們狼大哥的頭上。
原本他警上的發言是想將號點成他一張“預言家”認為的狼大哥,然後將其推進真預言家團隊裏去的,但現在看這情況,別說推號進去了,預言家提著刀還想要來殺掉號呢。
現在他隻能跟號換一個戰術,或者說,他隻能跟號進行互保,一起向預言家發起衝鋒!
不動聲色的在心中歎了口氣,號抬起頭,已然進入了演技狀態。
“本來還覺得號和號這發言,是在跟號一個對自己用過了技能的狼大哥一起打板子。”
“然而現在號一個悍跳狼起來給我的金水發了查殺,我當然無法排除號和號之間有一隻狼,號是對自己用過技能的大哥,號是起來假意打狼大哥,玩狼踩狼的悍跳狼這種可能性。”
“但終歸我是要給號發言機會的,且號既然要出號,號在我這裏的狼麵降低,但也不是沒有。”
“那麽號若是歸票號,就讓他歸去吧。”
“如果號是好人,他是平民,上抗推位自然也沒什麽,他是神職,自然也會起來拍死這張號,以及號雖是我的金水,可這個板子讓我無法完全地確認我的金水是否為真金水。”
“所以我今天的工作就是說服大家,讓各位相信我才是那張真正的預言家牌,警下跟著我一起去逮捕號,而號,不是我這張預言家牌現在需要去管的。”
“大家能夠聽懂吧?”
“號我暫時先放著,在號出局之前,就將他當成純金水。”
“那麽外置位,我認為的狼坑號和號兩隻,號一隻,最後一隻。”
“容錯就開在號和號之間,可能其中隻開一隻。”
“那麽,號其實是要進我的坑位的,當然,這也要看你的二輪投票,你的一輪投票讓我有了一個重新發言的機會,但你如果投給我,我就直接拿到警徽,而不用在冒著號有可能騙到外置位的好人,最後把我的警徽給搶走這種風險。”
“號和號是我聽出來最像好人的兩張牌,號、0號、號的好人麵不上不下,沒那麽像狼,但也不能說是百分百的好人,警下再聽一輪吧,不過我認為狼坑大概也就是像我所說的這樣了。”
“至於我的警徽流,各位說我的心路曆程不如這張號,但號是在聽了我和前麵的發言之後才給到的警徽流,我的警徽流不如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更何況我已經詳細的說明了,我的警徽流本身就因為前置位這幾張牌的邏輯關係,不足夠讓我去耗費寶貴一驗摸出他們的底牌,隻需要聽他們給我表水就行了,我與其進驗他們,不如後置位去開人。”
“那如果要驗後置位的牌,後置位誰發言了?誰都沒發言,我怎麽去留我的警徽流?任何邏輯關係都沒有產生,我隻能隨意去打我的警徽流。”
“所以心路曆程這一點,你們覺得號比我好,然而實際上,我根本就沒有心路曆程!”
“因為警徽流是我在那個位置迫不得已隨手留下的!”
“以警徽流的心路曆程攻擊我這一點,我著實不能接受。”
“所以號必然是狼。”
“號、號兩隻,號、號有可能是另外兩隻。”
“聽完這一圈發言之後,我的警徽流確實需要再改一改了。”
“我會考慮從號、0號跟號之間摸一張,號和號之間摸一張。”
“現在為什麽又去摸號跟號了,因為聽完後置位的發言,這幾張牌的狼麵說高不高的,或許會有狼存在。”
“那麽我現在便不能將號和號兩個人全部打死,所以這才需要我用一次警徽流去進驗他們,這是邏輯,各位能夠明白嗎?”
“我就驗一張號,再驗一張號。”
“號保0號,號是狼,0號自己去聊,號是好人,0號直接放掉。”
“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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