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世界賽的人好像就是跟全國賽的不太一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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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女巫,號行動覺得今天自己雖然有可能不會被殺,甚至守衛還有可能來守他,但是這都是別人的事情。
    別人怎麽做與他無關。
    他自己是必然要在今天去開毒的。
    “這幾張牌……”
    首先號自己是想要去站邊號的。
    然而號他的一張銀水牌卻要去站邊號。
    這麽一搞,就讓他有點頭疼,但他身為女巫,本身是可以勸他的銀水來和他站邊,可是號起跳了定序王子,號又拍了一張守衛。
    號倒是直接自爆。
    那麽在他眼中,他若是站邊號,號是號的查殺,必然為狼,可如果號真是狼,為什麽要由號來自爆呢?
    難道說號自爆就是為了做號的身份?
    然而號起跳定序王子卻也要站邊號,認為號是狼的啊!那等於不就是保了號嗎?
    號團隊帶上號自己就有三張神職牌,且號也攻擊過號與號,隻是號現在拍出身份,號很有可能在那個位置要去把號打死,結果號還沒發言,號現在直接自爆了,他自爆的點是什麽呢?
    認為號起來會出他號?這也不能夠啊!
    “不過總歸現在號一隻狼人自爆了,我也沒必要去分辨號自爆的點是什麽,號與號又是否在打板子。”
    “狼妃今天很有可能會來防我的毒,我今天要考慮的是把毒開在誰的身上,才能夠毒到狼人的同時,還能避免被狼妃給盾到。”
    “那就……”
    最終,深思熟慮了一番,號行動決定還是堅持自己原本的想法,繼續站邊號牌。
    原因是,這張號牌自爆的點,是號沒能搞懂的。
    看似好像號的自爆,印證了號的說法,同時結合號與號的身份接連起跳,導致號的自爆顯得號更像那麽一張真預言家,然而深入的思考一下,卻並不是如此。
    如果說號的自爆,顯得號像預言家,倒不是說號之所以自爆,就是為了讓號顯得像預言家!
    那麽他今天的這瓶毒……
    “還是喂給你吃吧。”
    號行動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號幻影睜開雙眸,臉上的麵盔已然消散。
    頭頂的血月在散發著猩紅的光芒,似乎昭示著某種不祥。
    而他的雙眸,卻在全場環視。
    “號是定序王子?”
    雖然知道號不管是不是定序王子,總歸在放逐投票的時候,號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會被揭開。
    但現在在他這張預言家牌的眼中,狼人必然有號一隻,號一隻,號一隻。
    另外的一隻他還真不太能看到比較清楚的視角。
    所以今天要去驗誰,他心中倒是有幾個人選,這張跳過了身份的號,也在他的預案之中。
    不過去驗一張已經跳過身份的牌,確實顯得有些急於求成了,號也擔心等到明天起來,萬一今天女巫沒開毒,或者女巫把自己給毒殺掉了,更或者女巫把他預言家給毒掉了……
    當然如果是這種可能性的話,他也就沒必要開口了,隻是如果他還能夠開口,他向好人說他昨天去進驗了號,結果摸出來號是好人,那等於白驗,如果號是狼人,幾乎也等於白驗。
    好人們會不會因為他的這番查驗將他定義為狼人?
    “算了,還是換一張牌吧。”
    除了號,號也有另外想驗的人。
    首先號起跳女巫,給號丟了一張銀水,號他倒也沒聽出來是狼是好人,不過看他的票型,他是要去站邊號的。
    但是這一輪號似乎又有些想要回頭的意思,因此在他號的眼中,號既然有了銀水身份,那就不太能夠拿得起一張狼牌了。
    所以號自然也就不在他的進驗對象之中,除此之外,號是站邊他的,號、號、號也是同樣。
    那麽實際上,他剩下可以去驗的牌,也就隻有這張0號牌了。
    並且如果號真的是定序王子,號作為他的查殺狼,號一隻自爆狼,號一隻悍跳狼,加上0號,正好四隻狼。
    “唉,先把給號衝鋒上票的牌摸幹淨吧,如果其中確定都是好人,我再考慮有沒有人來倒鉤我,隻是……”
    他還能活到下一天的驗人並開口報出查驗結果嗎?
    搖了搖頭,號幻影也並沒有糾結這些事情,能活一天是一天吧,先把眼下的工作做好,再考慮之後的事情。
    向法官給出手勢,確認自己要查驗的對象後,號幻影重新拿起麵盔,等待著法官揭曉答案。
    【你要查驗的對象為】
    【0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認請閉眼】
    “好人?”
    在看到結果之後,號幻影眉頭皺了皺。
    如果說0號是張好人牌,上票給號的人裏,號又是銀水,剩下的也就隻有號、號、號了。
    而號是自爆狼,號是他的查殺狼,那麽這張號牌是真的定序王子,還是說有一隻狼人倒鉤進他的團隊裏了?
    帶著疑惑,號將木質麵盔扣在了自己的臉上。
    【天亮了】
    伴隨著法官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
    仿佛有一道柔和的晨光從無邊的天際灑落,漸漸驅散了這空間中的黑暗,光線如同一層金色的薄霧,輕輕籠罩在圓桌上的十一人身上。
    隨著光線逐漸增強,那十一張帶著詭異木質麵具的臉龐也變得清晰可見,麵具在消散之前,上麵那複雜而扭曲的紋絡在光線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詭秘莫測,似乎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麵盔徹底消失,十一個人同時睜開了眼睛,那雙雙空洞的眼洞中,有靈光閃現,每一名選手都重新感受到了光線與聲音。
    戴上麵具的他們,就猶如被人操縱的木偶,會被遊戲係統封閉五感,現在麵具摘下,他們也開始彼此對視,在法官宣布死亡信息之前的這個短暫空檔。
    盡可能的觀察著其餘人的卦相。
    不過這隻是外置位的好人。
    其中擁有身份的幾張特殊的底牌。
    他們的心情也變得愈發緊張起來。
    法官即將宣布的死亡信息就好像一道審判一樣,懸在他們的頭頂。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號、號】
    什麽?!
    號守衛見到自己倒牌,整個人都懵掉了。
    昨天狼隊找到他了?
    怎麽找到的!
    他自認自己藏的還算不錯,發言也沒有過於生猛,盡管選擇了一張牌去站邊,可他如果站對了邊,號真的是那張預言家,外置位也有很多牌站對了邊啊,狼隊憑什麽就能找到他是那張守衛呢?
    還是說其實狼隊也隻是在賭,賭他是那個守衛?
    畢竟昨天守衛牌要麽自守,要麽去守號女巫,不太可能去外置位開守,甚至連守衛自己站邊的預言家,守衛大概率都不太能夠去將其給盾住。
    因此狼隊開刀,其實也就無非是砍女巫,或者砍守衛。
    但是砍女巫的狼隊,還要考慮他們大哥的技能會不會將女巫給反彈死,如果彈到了女巫,再砍死女巫,刀與技能相衝突,就等於說浪費了一刀。
    然而話雖如此,可號身為女巫,他要考慮的視角以及思考量就要更多,他必須去分辨狼隊的大哥有沒有對自己使用過技能,還有女巫自己當然也要去分辨他會不會外置位毒到狼人,而不把自己反彈死。
    他去守女巫,一來是他們好人需要有女巫會不會被彈死的思考量,狼人自然也要有。
    二來則是他覺得自己藏的應該還算不錯,狼隊不應該這麽快就找到他才對。
    然而現在結果也已經擺在了他的麵前。
    他就是在狼隊的視角之中暴露出了自己的身份。
    號獨狼歎了口氣,整個人化作了一團漆黑的墨影。
    而與號一同出局的號,在看到死亡信息中有自己的號碼之後,也是心頭湧現出一股無奈之意。
    這個號昨天如果把技能使用在他的身上,那麽今天他們砍死號的同時,還能解決掉號這個女巫,讓女巫自己吃到自己的毒藥。
    但現在卻事與願違了。
    號如果是守衛,他昨天被他們狼隊給砍死,那就隻能是號在號的身上開盾,如果號能來守他,如果號能來守他……
    唉!
    號暗殺的目光閃動了一下,不由一陣暗歎。
    目前狼人沒有警徽,但好人也沒有,所以沒有誰擁有優勢。
    號守衛與號狼人都是眉頭不展的化作黑影,原地出局。
    而目睹了夜間所有人行動的王長生,也是不由在心頭暗自感歎。
    這局晚上狼人跟好人的博弈還是有點東西的,誰都想了很多,但好像誰又沒想太多。
    隻可惜他身為一張定序王子牌,隻能在白天發動技能,夜間的行動隻能交給這些人自己去操作。
    尤其是警徽現在處於流失狀態,預言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留出警徽流!
    隻要預言家不在白天出局,那他的驗人信息就是無論如何都報不出來的。
    狼隊做了這麽大的局,結果女巫反手就把號一隻悍跳狼給毒殺掉了。
    號的這番操作,也再次讓王長生心中感慨。
    世界賽的人,都這麽膽大包天嗎?
    發這麽極限的言,走這麽極限的操作,這號、號與號三隻狼人的配合,就好像給人一種在走鋼絲的感覺一樣,每一步都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這種感覺,跟之前他參加全國賽完全不同。
    全國賽的人,大部分還都是穩紮穩打,一步一步向前走的,然而這才隻是他參加世界賽的第一場比賽,就看到了狼隊如此之爆表的發言與操作。
    說實話,王長生還真是有點不太適應。
    【由於警徽流失,根據現場時間,由號玩家開始發言,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在場的好人們見到號居然在夜間直接倒牌了,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聽到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向自己發出提示,不少人這才回過神。
    號行動見到號出局,原本還挺開心,然而轉頭就發現號也跟著嘎了,眉頭微皺。
    等到號直接將警徽丟給這個他覺得大概率像是一張好人牌的號。
    號更懵了。
    狼隊這是什麽刀路?
    難道是認為號是守衛?
    可如果號是守衛,號就得是狼人。
    而號是狼人,號總得是號的隊友吧,號為什麽把警徽飛給號?
    且如果號是守衛,守衛昨天難道沒有去盾自己嗎?
    還是說,守衛昨天盾了他??
    他一個用過技能的女巫牌,等於一張廢牌,有什麽可盾的呢?
    以及,號怎麽敢把警徽丟出來的?
    晃了晃腦袋,號行動開口說道:“我昨天去把號毒掉的,目前狼隊在打的板子,花的讓我沒太看明白號到底是個什麽操作,號到底與號、號、號是什麽關係?”
    “但不管他們的關係如何,總歸毒藥我已經灑出去了,現在已經成了沒有任何技能的一張牌。”
    “當然,開毒的時候我考慮了很久,不過我始終覺得號的自爆有可能是在做某些人的身份,所以我還是堅持站邊號,就毒殺了號。”
    號行動有些頭疼。
    “我本以為昨天我可能會倒牌,但沒想到我還活著,且號被我成功毒殺掉了,那麽這說明,號絕對是沒有吃到狼妃技能的吧?”
    “所以結合號、號的站邊,再加上昨天號成功被我毒殺,我沒有被反彈死,我可能確實要再聽一下號的發言吧,號現在不是還活在場上嗎。”
    號行動此刻獲知的信息,仍舊是上一個回合已知的信息,而號是被他毒掉的,號就隻能是被狼殺的,所以他並沒有獲得什麽更新的信息。
    號是否為真預言家,他現在還真不敢打包票的肯定。
    “再聽一下吧,看有沒有人跟號、號對跳神職。”
    “最關鍵的是,號是昨天被狼人給砍掉的牌,狼隊砍號,還要奔著誰砍?隻能是奔著守衛或者定序王子吧,那號、號跳的身份又是什麽身份呢?”
    “所以狼隊既然外職位去刀號,除非號是平民,狼隊打算走刀民的路線,然而現在砍民肯定也是砍不夠的,更別說還有守衛可以守人。”
    “所以我認為號倒牌,隻能是狼隊覺得號像守衛或者定序王子,那麽號和號就得開狼。”
    “除非說號、號中的那個狼人在跟號打操作。”
    “這隻能再聽一聽了,我目前還是想繼續站邊號牌的。”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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