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遊戲結束!說好PK,你單票掛他?你這是騙,是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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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我重點想聽的就是女巫會歸票給誰。”
    “其他要聊的就沒太多。”
    “過。”
    0號狼眼不敢在這個輪次聊太多,隻是簡單的為號鋪墊了一手,便迅速過了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行動歪了歪頭。
    視線在號王長生以及號追影的身上掃了兩眼。
    “首先號作為我的銀水,且我聽他的發言,底牌不可能為狼人,那麽號既然起跳了守衛,他在我眼裏要麽是真守衛,要麽是一張獵人牌,我不認為號的底牌會是一張平民。”
    “所以今天要出誰,首先,號起跳純白之女,因為號在我的視角裏跟號是有可能成立為匪配同伴。”
    “所以號的純白之女身份,我也不能完全盡信,更別說前置位還有這麽多張牌已經發過言,都是沒有起跳身份的。”
    “所以我對於號的純白之女必須要保持著一定的質疑,以及我作為女巫,在已知我的銀水大概率不為狼人的情況下,我自然要信任我的銀水發言。”
    “因此今天要出誰?0號在這個位置點狼坑是號和號,號、號、號三進二。”
    “當然,0號也說了,前提是號真的為一張純白之女,狼坑是這樣的。”
    “不過,號如果不是純白之女,狼坑又是怎樣的?0號也沒聊。”
    “是打算讓我來告訴你嗎?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我現在不認為號是一張純白之女,所以號、號、號,甚至是號,都可能開純白之女的位置。”
    “因此今天號起來說要把pk從號身上轉移到號的身上,在我的視角裏,號有可能是純白之女,也有可能是平民。”
    “甚至還有可能是守衛,而號在我眼裏大概率是一張獵人,亦或者守衛。”
    “但號既然起跳了守衛,那我就相信他是守衛,也就是說,獵人雖然開在外置位,但大概率不會是號,而號要麽為平民,要麽為守衛。”
    “不管號以這兩種身份的哪一個出局,如果號和號皆是平民,號作為平民出局,我們好人三民離場,幾乎沒辦法獲勝,而號若是守衛出局,接下來就再也無法開出平安夜。”
    “因此我不可能在這裏去歸票號的。”
    “以及,號確實是被我毒殺的一張牌。”
    “其實昨天我的發言也說了,我會去毒死號,亦或者是號陣營中的某一張牌。”
    “不過在場的各位都如此能夠篤定號不是我毒的,就不擔心我這張女巫會中途變卦,站到另外一個團隊裏去,嗯……也是蠻感謝各位信任的。”
    “事實上原本在前置位的牌點出號是吃刀的,號是吃我毒的時候,我是覺得這視角會不會開的有點太快了,憑什麽就能夠判定我女巫就不會換陣營去毒呢?”
    “然而看在場的所有人都這麽聊,那麽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顯然也都默認了號是吃過毒的,那我也就不再拿這件事情出來聊些什麽了,各位都這麽說,我也沒辦法證明什麽,且事實也確實如此,各位的視角開的是正確的。”
    “純白之女的事情,晚上自己去解決吧,你號既然起跳了這個身份,雖然我不覺得你是純白,但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去歸票你。”
    “因為號和號是一個陣營的,號如果為狼,你號總歸為好人,號如果為好人,你號總歸為狼。”
    “所以現在下掉了號,我們也不可能從民裏去出,反而得從神裏走,那麽你這張號牌即便是守衛,但由於你和號的陣營不同,所以我也不擔心守衛離場會如何。”
    “至於我說號有可能是守衛離場,會讓我們好人開不出平安夜,導致虧輪次的原因在於,號跟號是同一陣營的,所以如果號是守衛,那麽號是平民,也就是說這走的全都是好人,我們好人才會虧輪次。”
    “但你號如果是守衛,你出局了,我們好人也沒有多少輪次可以虧。”
    “你如果是狼……反而我們好人還能追一個輪次。”
    “等到明天起來,純白之女如果還活著,自然會跳出來,如果純白之女死了,我們看一看場上死的牌都有誰,格局基本上也就能夠徹底明晰下來了。”
    “明天就是拍身份的局。”
    “今天先全票把這張號牌給我下掉。”
    “過!”
    TAR戰隊的號行動最終還是非常強硬的給了王長生一個滿意的答案,沒有在末置位胡亂歸票。
    其實王長生在跳出守衛身份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他覺得自己應該直接拍出來一張純白之女的身份。
    然後把守衛的身份按在號的身上,讓輪次調到號和號那邊去。
    兩狼自己互毆,豈不讓他號一個獵人上輪次來的快哉。
    甚至他如果打的激進一點,將守衛甩在0號的身上,讓他們狼人自己去打吧。
    當然,0號也可能因此拍出純白之女或者獵人的衣服,證明他不是純白之女。
    但他號畢竟是銀水,又是號一張真正的純白之女驗出來的獵人,再加上號等平民對於號的敵意,何愁出不到狼人呢?
    這樣一來,反而還可以讓0號暴露出更多的視角,讓號晚上直接去進驗掉這張0號牌。
    但王長生也擔心女巫對於他的這個銀水身份出現什麽質疑,亦或者說覺得他是一張其他身份的好人牌在這裏操作,畢竟女巫又不是預言家或者純白之女,沒有驗人功能,隻有一張銀水。
    所以女巫帶著警徽歸票,無論要出誰,都要經過深思熟慮,然而想的越多,便越會出現岔子。
    這是王長生所擔心的,同時也是他最開始並沒有選擇走這條路線,反而自己跳出了一張守衛,要以獵人的身份跟號對壘的原因。
    但好在,女巫並沒有讓他失望。
    昨天歸掉了一張平民,今天總算歸到了一隻狼人。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戴盔投票】
    【號、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六點五票】
    【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三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號追影眼見自己跳守衛,號同伴跳純白之女,最後女巫還是將自己給放逐出去了,眼皮子猛地跳了跳。
    他抬頭看向號行動。
    “不是,我一張守衛牌,你憑什麽歸我出局?”
    “早知這樣,我當時不如警上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搶這個警徽!”
    “你女巫仗著號是你的銀水,就完全無條件的信任號一定是一張守衛牌嗎?”
    “首先號這個發言,他怎麽可能是一張守衛?就連我發言的時候,我都覺得號有可能是獵人,且現在號純白之女已經起跳身份,證明號是獵人,而我是守衛了。”
    “現在我們兩個好人互打,你不把票歸在號的身上,或者你外置位去找你認為的神職去推,怎麽還能歸到我身上的呢?”
    “你這張女巫牌到底在操作什麽?”
    “號是好人,號就得是好人,所以我就得是狼?”
    “那號是狼人,號得是狼吧?現在我推對了正確的狼人,你為了走一手平衡,就非要把我給下掉嗎?”
    “號被你毒殺,不就是因為號昨天沒有拍身份,你覺得他要麽為狼人,要麽為平民,所以你就是要走一手平衡,把號給毒出去,這才沒來毒我這張號牌,因為你不敢。”
    “你覺得我不知道你這張女巫牌在想什麽嗎?你已經打了一手平衡,號如果是平民,我的底牌就得為守衛,現在還是好人以及神職出局,這和號帶上號一起出去有什麽分別嗎?”
    “你還在考慮,如果號是好人,號就得是好人,那麽如果號是好人,我號不就得是好人?”
    “所以你與其找這種借口,你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說,你就是覺得我這張號牌以及號牌像狼,我或許還會高看你女巫一眼。”
    “現在我守衛出局了,號就我觀察,以及結合他昨天的發言,應該是一張平民牌。”
    “更別說現在號是獵人,我是守衛,號是純白之女,你號是女巫,四神已齊,號也隻能是平民出局。”
    “號有可能是平民,也有可能是狼人,我在這個位置沒辦法去判斷號的身份,雖然我覺得號的發言警下聽來偏好,但他畢竟是要定義我為狼人的,而我的底牌卻是一張守衛!”
    “所以我覺得,我暫且能夠認下的牌,就隻有這張號,原本我聽0號發言,還以為這張0號是一張好人牌,結果沒想到號一歸票,0號立刻就跟著號的手點在了我的身上,這0號底牌怎麽可能好呢?”
    “因此我認為的狼坑就是號、0號、號,號、號開一隻。”
    “我覺得這張號牌的狼麵可能要大於號,所以你號晚上也沒必要去摸這張號吧,明天起來留著他放逐,確保我們好人百分百能投死狼,今天晚上你就去驗這張號牌,如果能驗死,那是最好,且號藏的這麽深,有可能是狼巫。”
    號在這個位置直接給自己的隊友遞話,他覺得號更像是好人之中藏著的那張純白之女。
    且看現在的票型,號絕對是可以幫助他們上抗推位的,0號如果能活到最後,就可以借助號再苟活一輪。
    但號敢跟著他們一起去上票,也隻能是一張平民牌了,所以剩下的位置就變得非常擁擠,號相信,今天晚上狼巫一定能夠見到那張純白之女的位置!
    現在他們三狼雖然走了一個,卻還有兩刀,如果能砍死平民,甚至有機會連著兩刀全部砍在了平民的身上,那就可以直接獲勝!
    當然,如果守衛盾住了一天平安夜,他們隻殺了一個平民,那麽0號就可以借助號這張牌,將號打飛的同時,再爭一個輪次,從而砍死最後那張平民。
    尤其是,如果號的底牌本身就是平民的話,他們甚至就能直接把號給放逐掉,都不用再進入黑夜,就可以直接獲得遊戲最後的勝利!
    “哎,之後再也不會有平安夜了,我是守衛出局。”
    “我認為的狼坑是號、號、號、0號、號,號、號可能開一個,我偏向於是號。”
    “過!”
    【是否發動技能】
    【、、、、】
    號追影畢竟不是自爆的狼人,所以不可能進入黑夜,參與狼人的行動。
    當場變化作了一團詭異而扭曲的漆黑墨影。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號獨狼在守衛之夜摘掉了臉上扣著的麵盔,睜開了雙眸。
    他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濁氣,臉上的神情稍鬆。
    “這號跟號這麽歹毒,居然雙雙起跳身份要來改輪次出我號!”
    號獨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將剛才忐忑不安的情緒平複下來之後,眼神中略帶著感激地望了一眼號女巫。
    也得虧這張女巫牌沒被號一張起跳純白之女的悍跳狼人騙到,把票歸在他號的身上,否則的話,他此刻就算化成黑影,也得吐出一口老血來。
    狼人敢來歸票他號,一來估計是覺得他號不論是守衛還是平民,歸掉他,對於狼人而言,總不會有什麽差錯。
    二來,號獨狼覺得,狼隊可能已經找到了他的守衛身份。
    “今天我沒有出局,而號一個敢說號是守衛的牌,必然是狼人!”
    “而號也得為號的狼人同伴,否則號不可能起來這樣子去保號,那麽號一隻狼人出局,號大概率就得是那隻狼人。”
    “我們昨天沒有打錯人,女巫也沒有毒錯!”
    “但怕就怕在,號是純白之女,想著打的激進一些,玩一手反心態,轉而隱藏自己的身份,讓狼隊中的狼巫不來驗他這張號。”
    “隻是結果卻不盡人意,最終還是被狼人一刀給砍死了。”
    “但不管號是什麽牌出局,是純白之女也好,是平民也好,現在的問題關鍵在於,狼隊覺不覺得號是純白之女?”
    號獨狼思緒瘋轉。
    “不,應該不覺得,因為狼隊既然是刀死的號,而不是讓狼巫驗死的號,那麽號在狼隊眼裏就隻能是一張平民,再加上號走的時候,已經跳出了自己的平民身份,所以狼隊去砍號,大概率也是奔著平民去砍的,這樣一來也可以避開我去盾女巫或者神職,百分百砍死一個人。”
    “因此狼隊雖然已經死了兩個,但接下來也應該會走屠民路線了。”
    思索片刻,號的視線最終落在了號與號的身上。
    他清楚自己的底牌為守衛。
    那麽在他的視角裏,號、號兩張平民,號應該是為陣營衝鋒的狼,號、號、號也為狼。
    號、號、0號要再開一張純白之女,以及兩張平民。
    結合剛才號的發言。
    號獨狼的心中也有了一定的決斷。
    “讓純白之女去驗號?哼,實際上卻是打算讓狼巫去驗號吧?”
    “那麽號應該不會被殺,且號如果是純白之女,他被狼巫驗死,我也守不住。”
    “今天我的盾,就隻能開在號或0號的身上。”
    “不過狼隊又去攻擊了0號,有可能想要將0號留在白天被扛推出局。”
    “所以今天,我隻能去守這張號牌!”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場上僅存的兩隻狼人,號與0號,摘下了麵盔。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目光中的暗歎之色。
    其實他們狼隊已經做得非常不錯了。
    他們已經騙女烏歸掉了一張平民,如果昨天他們能夠將號以及號的票再騙過來,很有可能就真的可以讓號原地出局。
    “你驗到了號的身份,可就算我們具體報了出來,號竟然也不相信你是純白之女。”號咒術搖了搖頭。
    0號狼眼更是歎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號本身都不是守衛,卻還敢起跳守衛,強行跟號上pk台,要拿自己的命歸號出局,顯然也是篤定了守衛開在外職位,或者說篤定了號是狼。”
    “那麽即便你跳出來純白之女的身份,他也不會相信你的。”
    “我昨天去驗了這張號牌,一張平民。”
    “號臨走前的發言,大概率也是猜到了號的平民身份,以及他讓純白之女去驗號,估計也是覺得號是純白之女,想讓我去把他給驗死。”
    0號狼眼向號打著手勢,兩人距離如此之近,0號的口型,號看的也自然更加清楚。
    號咒術詢問:“那麽號交給你去驗,我們今天砍死誰?把號平民砍掉?”
    0號狼眼皺了皺眉:“不,號不是守衛,號也不是守衛,那麽真守衛就隻能開在號、號裏麵。”
    “所以如果號是守衛,在他的視角裏,號不可能是好人,反而號以及我,很有可能是他視角中的平民,也就是說,他有可能守在我或者號的身上,雖然我們去砍號,有一定概率能將其砍死,但也有可能砍不死,反而開出一天平安夜。”
    “因此我覺得,我們與其把號留在明天當做被放逐的對象,倒不如今天先把號給砍死再說。”
    號咒術蹙眉:“可是這樣一來,如果號是純白之女,你今天晚上把他驗死,號大概率會把我給驗死,我們再砍死號,出現三死,明天好人們自然也就能知道女巫沒有毒藥的情況下,出現三死,就必然是純白之女和狼巫互驗互死……”
    0號狼人反駁:“但也有可能是狼人把號刀了,狼巫把你驗死,而你純白之女把狼巫給驗死。”
    “死的都是我們好人!號是作為狼人出局的。”
    “明天起來,再把號給放逐不就好了嗎?”
    號咒術抿了抿嘴:“不過這樣一來,先不說我們是否真的能夠抗推掉號,我覺得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把號給砍死,反正你是藏起來的,我是暴露在狼隊視野裏的,但我今天晚上大概率也要死了,所以號在號的視角裏,不得為一張狼人嗎?”
    “我們砍死號,由號帶死號,豈不是贏得更快?”
    隱藏在黑暗之中,臉上戴著木質麵盔的王長生,透過盔上的大洞,看著號給0號比出的手勢。
    眼睛不由瞪大了幾分,目光之中閃過一道精芒,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要殺我?
    好啊,好啊!
    就讓俺來開出這最後一槍吧!
    見到號隊友提出的建議,0號狼眼眉頭緊鎖,神情之中帶著濃濃的猶豫。
    這個提議雖好,但他心裏總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覺。
    總覺得,如果他們真的按照這樣的部署去行動,很有可能就會發生一些令他們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號隊友安排出的這番戰術,從理論上來講,似乎還真的非常可行!
    前提是,他們總歸都要去抗推掉號。
    那麽與其讓他們殺掉號,倒不如先殺掉號這個絕對處於銀水、金水通通加身的純好人身上,讓號帶走好人。
    “你還在猶豫什麽呢?能讓好人打死好人,對於我們來講,不是很有利的一件事情嗎?”
    “而且號就連我跳純白之女,號跳守衛,號自己本身不是守衛,都敢強穿守衛衣服,去推號了,他對於我們的敵意是不可忽視的,我們還能讓號再發言嗎?”
    “我晚上大概率是要被純白之女驗死的,你還能苟活一輪,號倒牌,眼見我也倒牌了,就沒辦法來帶我,他就隻能去帶那張號!”
    “你還擔心他把你帶走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跟著他們一起去投票號的!”
    “而號把號帶走,遊戲還不結束,你再去抗推號,那理由就足夠充分了,就算是外置位的牌,也會試著將號推走的!”
    “而號大概率是一張守衛牌,號死了,你不論去殺女巫,還是去殺最後的平民號,我們都是必贏!!”
    “平民神職全部殺死,我們幾乎可以算做屠城了!”
    “你想殺誰殺誰!”
    號咒術的提議在0號的腦海之中,就如同戰鼓一般轟鳴作響。
    沉思良久,0號狼眼最終還是被號說動,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殺號,”
    “他也確實不該繼續留在場上了!”
    “這個攪屎棍一樣的牌,早該出局了!”
    見到0號終於點下頭來,號咒術的臉上揚起了一個笑容。
    兩人隨即又商討了一番,緊接著便向法官給出手勢,而後重新戴上了麵盔。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見到自己被殺,王長生眼眸之中興奮的火焰已經熊熊燃燒的快要破眶而出。
    還想讓他帶走號?
    桀桀桀桀!
    那就明天起來好好看看,他會帶走誰吧!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號行動已經無法再行動了,因為他的兩瓶藥水已經全部用掉,本次女巫之夜隻能閉眼等待時間流逝。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為】
    【】
    【確認請閉眼】
    【純白之女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號回戰睜開眼,頭頂的雪月此刻閃爍著迷離的血腥光輝。
    濃濃的血色霧氣籠罩下來,在這昏暗的環境之下,讓人看不清外置位牌的具體麵目,隻有一張張隱藏在霧氣之下的木質麵具,若隱若現,詭異到了極點。
    號咒術剛睜開眸子,就將視線投落在了號的身上。
    號臨死前的遺言他已經聽明白了,讓狼巫來驗他這張號牌嗎?
    這便說明,狼巫還絕對在場,且既不是號,也不是號。
    那麽,很隻可能是這張號或號了。
    “但我今天要查驗的對象,也隻能是這張號牌,號,隻能留給好人們明天起來去扛推!”
    他隻能這麽做的原因是,號敢起跳他的純白之女身份,就必然是一隻狼人,那麽號為狼,號就得為狼,號也得為狼。
    所以三狼齊聚,剩下的一張牌,極有可能是號,但也隻不過是極有可能而已。
    這是他這張號牌不能確定的事情,因為外置位還有可能有真正的狼巫藏到了他們好人的團隊之中。
    除非他去驗這張號。
    然而如果他判斷錯了號的身份,號不是狼巫,甚至都不是狼人,而是一張站錯邊的好人牌,真正的狼巫,或者說最後一隻狼人,藏到了好人的團隊之中。
    那麽他號今天很有可能是會被狼巫驗死的一張牌,而好人再死一張牌,他卻不能驗死狼人,再為好人追一個輪次,這局遊戲很可能好人就得直接交牌了!
    所以今天晚上他不管號是小狼還是狼巫,都隻能去驗死這張號,因為隻有驗號,他才能夠確定對方是必死的。
    萬一驗出號是一張金水,他就可以剖腹自盡了。
    畢竟他手上連警徽都沒有,警徽又不可能飛給這張號牌,他死了,結果報不出信息,號又是投錯票的牌,難道就不會被狼人打上抗推位嗎?相反,還很有可能!
    溝通信息,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不論做什麽,信息都是重中之重!
    所以他既然麵對著傳遞不出信息的風險,那就隻能選擇不需要靠傳遞信息,也能打出有效操作的做法。
    沉吟片刻過後,號咒術向法官比出手勢。
    【你要查驗的對象是】
    【號】
    【他的具體身份為】
    【狼人】
    【你的聖潔之力抹殺了對方】
    【確認請閉眼】
    看到號是一隻狼人被他抹殺,號咒術鬆了口氣。
    雖然清楚明天醒來自己很可能就會倒牌,但他卻既不惶恐,也不緊張,反而非常安詳地閉上了雙眼,重新扣上木質麵具。
    【詭異狼巫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目標。”
    0號狼眼摘下麵具。
    沒有絲毫猶豫的,他便向法官給出手勢。
    如何殺人,如何驗人,這些都是在狼人之夜,他已經跟自己的號隊友商量好的。
    因而現在做起來,自然也就沒有任何再需要考量的東西。
    【你要查驗的目標為】
    【號】
    【他的具體身份是】
    【純白之女】
    【你的詭異之力抹殺了對方】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你當前的技能發動狀態為。”
    【可以開槍】
    王長生臉上的麵盔被摘下,他隨意地掃向了法官給出的答案,緊接著又閉上了眼睛。
    想到馬上就能發生的事情。
    被扣在麵具之下,他的笑容,抑製不住地緩緩變大。
    嘿嘿嘿。
    桀桀桀。
    哇哢哢哢!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號、號、號】
    什麽?居然出現了三死?
    號守衛看到這樣的死訊,頓時兩眼一黑。
    他知道,昨晚他又沒守住人。
    【是否發動技能】
    【、、、、】
    天亮之後,所有人摘下麵具。
    已經躲起來的0號狼眼,表麵上看起來非常平靜,可心中卻是戰戰兢兢的,將視線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就連號也是轉過頭,看著馬上就要跟自己一起出局的王長生,想知道對方會開槍帶走誰。
    就連號咒術也是如此。
    他驗出了號是一張獵人身份,而號敢爆出號是獵人的底牌,顯然狼巫也肯定驗過了號的底牌是什麽。
    他純白之女的工作已經做得足夠詳盡了,兩個狼人被他搞死,雖然有一個和女巫的毒藥撞車了,但號,起碼也被他給驗穿了。
    剩下的,就要看這張獵人牌自己會如何操作!
    就在萬眾矚目之下。
    王長生於倒計時中,舉起了一個拳頭。
    看到王長生比出的手勢,0號狼眼的目光當即劃過一道錯愕與惶恐。
    女巫也很錯愕,但更多的卻是震驚。
    他號為什麽帶好人出局啊?!
    【號玩家翻牌為獵人,發動技能,開槍帶走0號玩家】
    【0號玩家被捕獵出局】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獲得勝利】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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