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不,是一石四鳥!倒逼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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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掃描我身邊的這兩張牌,心路曆程也很簡單,就是單純想看一看我旁邊有沒有人被安裝炸彈。”
“本來我還想掃描自己的,不過想了想,第一天最好還是外置位去掃,萬一可以直接找到恐怖分子的位置,那自然是最好。”
“就算不能,也可以在聽完一輪發言之後,去壓榨外置位的牌,壓縮恐怖分子的生存空間。”
“因此就左右手邊去摸了。”
“而且更關鍵的一點是,我沒在場上人的身上發現太過於像恐怖分子的卦相,這說明這個狼隊的大哥藏的很深,第一天我也就不想著能夠直接找到對方的位置。”
“隻是從現在我摸到的,被安裝了定時炸彈的人來看,恐怖分子大概率在對麵那幾個位置上,也就是我警徽流中的那幾張牌。”
“好了,基本上所有的心路曆程,我都已經給你們聊到了,我身為拆彈專家的視角,也全部展現在了你們的麵前。”
“前置位發過言的0號,我認為大概是一張好人牌,所以就聽一聽後置位的人怎麽聊,以及有沒有人跟我悍跳。”
“而警下的牌,把票直接上給我,至於女巫和獵人,就不必跳出來了。”
“畢竟我一張拆彈專家已經跳出來帶隊了,你們再把身份拍出來,無疑是給狼人賣視角,以及我們若是第一天就把身份拍出來明著打,容錯率就小了。”
“我們好人能夠犯錯的餘地被壓縮,這顯然不是一件好事。”
“警下不給我點票的,我會直接當狼打,除非你們自己跳出來一張拆彈專家。”
“過。”
王長生的視角清晰可見。
因此他並不需要完全向好人實話實說。
反正他到底驗了誰,接下來又將去驗誰,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
沒必要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告訴給別人。
這就是能夠提前預知信息,造成雙方信息差的優勢所在!
而且王長生雖然已經拆除了號身上的炸彈,可他卻假意告訴號,他並沒有將其身上的炸彈拆除。
這樣無疑就會給號施加更大的心理壓力,就算是他自己為了保命,也勢必會將他的警徽票投給他王長生!
這便是以陽謀壓迫狼人投票!
哪怕狼隊打算派人出來跟他悍跳。
號到底要怎麽投票?
號還想不想活?
想活,就隻能上票給他號。
不想活,就要麵臨狼隊不需要好人操作,便直接自減一員的現實。
雖說號身上的炸彈如果爆炸,能帶走號和號這兩張好人牌。
可號是已經在他們視角中起跳的拆彈專家。
在他們眼裏,這張牌早死晚死,都是要被他們殺死的。
而號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不知道是什麽身份,有可能是神職,但也有更多的可能是平民。
甚至還有可能是在跟拆彈專家搏心態,讓拆彈專家覺得恐怖分子不可能將炸彈安在自己身旁,就像這張號牌剛才發言時說的一樣。
然而實則他們的狼大哥就是把自己置於“險地”的恐怖分子!
以及最關鍵的是,說是置於險地,難道就真的置於險地了嗎?
恐怖分子自己也是可以回收炸彈的!
所以號有可能是平民,還有可能是他們的大哥,將其炸死,收益不大。
反而要折損他這張號狼人牌!
與其如此,還不如選擇站邊號,懇求號將他身上的炸彈收回。
王長生的一番發言,可謂是從上貫徹到下,以信息差騙的狼人團團轉!
一箭三雕已經無法滿足了。
這簡直是一石四鳥!
“聊了這麽多,其實最關鍵的,還是讓那個恐怖分子別起來跟我對跳。”
王長生在心中搖了搖頭。
他的這番說法,看似運籌帷幄,直接便把握住了場上的情況。
實則其他的效果都是附帶的,他緊盯著的,還是讓那張恐怖分子別起來跟他對跳。
畢竟這個板子之中,拆彈專家如果查殺到了恐怖分子,勢必會起來告訴眾人這個信息。
然而大小狼不見麵,小狼會顧及起跳拆彈專家的好人到底是真拆彈專家,還是說想要炸他們起跳從而賣出視角的普通好人。
若是他們小狼起跳了。
好人直接退水也就罷了。
結果狼大哥是真的被普通好人查殺到也好,還是說被拆散專家查殺到也好。
總歸在狼大哥的視角裏,查殺若是真的,那麽狼大哥自己就很有可能再度起跳,強行與拆彈專家Battl。
畢竟他就算被放逐出局,也是可以炸死另外兩張牌的。
然而若是小狼和狼大哥全部起跳。
結果那張好人直接退水。
豈不成了兩隻狼人的爭鋒?
因此視角上的不同,會造成每一張底牌心中產生更多的顧慮。
王長生要做的,便是安撫住恐怖分子的心緒,別讓他自己起來起跳了。
否則的話,一來他還需要跟對方競爭警徽,競爭的結果如何是一個。
二來則是恐怖分子若跟拆彈專家起跳,他想讓女巫去毒殺對方,女巫是否會相信,也是一個問題。
畢竟昨天狼隊是一刀砍死他號的。
女巫則開解藥將他號救了下來,而在這個板子裏,女巫其實可以第一天直接壓手,不開解藥,留著毒藥和解藥兩瓶藥在手中,起身帶隊的。
那麽他號又原地起跳了拆彈專家,若是場上真的產生了對跳。
女巫的心中會不會考慮他是一張自刀的狼人?
別說晚上聽著他的安排,去毒殺跟他悍跳的人了,別把他反手給埋掉,王長生就得謝天謝地。
所以王長生才會選擇這樣一手最為穩妥的發言,在狼人的麵前丟一塊肥肉,勾著他們,目的就是讓他自己成為單邊拆彈專家,而外置位的牌不會有人再跟他起跳。
“都說越是聰明的人想的多,想的越多漏洞越多,可我自己又何嚐想的不多呢。”王長生忽然心中冒出了這樣一道想法。
“不過,都已經坐在這張桌子上了,想的不多,又如何能將遊戲進行下去。”暗自搖搖頭。
王長生明白,其實不論是誰,之所以會想的這般多,為的就是試圖將主動權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聽著別人的發言,任由別人去擺布。
女巫愛怎麽想怎麽想,狼人愛怎麽想怎麽想。
他隻需要將他應該做的,盡善盡美的做好,便已足夠!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狼爪戰隊的號爪爪身為女巫,昨天將這張號牌給救了起來。
聽完前置位的王長生直接起跳拆彈專家。
她不由眨了眨眼,目光中帶著些許遲疑。
“這張號牌,聽發言,聽狀態,聽邏輯,我認為聽感都是偏好的。”
“以及我本身為一張好人牌,前置位的0號,我也沒聽出太大的狼麵。”
“所以0號在我這邊偏向於一張好人牌,號起身直接將0號保掉,比較博我的好感。”
“以及我本身也不是拆彈專家,所以目前的話,我認為號整體而言像是一張真專家。”
“還有就是號的警徽流,我認為打的比較符合我的心意,不管是第一警徽流開號、開號,還是第二警徽流開號、開號,都還行。”
“就是在號發言的時候,我有一點不太理解,為什麽第一警徽流和第二警徽流不能反轉過來,先開號以及號,再開號以及號。”
“當然,這一點號在後麵自己也解釋了,他要聽完號的發言之後,再等到晚上去掃描號是不是大哥,從而決定要不要拆除號身上的炸彈。”
“我認為是比較合理的,號的視角像是一張真拆彈專家的視角。”
“而且最關鍵的是,號是第一個起跳拆彈專家的。”
“如果號是普通好人,或者說是狼人,首先號肯定不知道真拆彈專家在夜間的行動之中,有沒有找到恐怖分子,或者被恐怖分子安裝了定時炸彈的位置吧?”
“那麽號若是為狼人,他不會在這個位置起跳,起碼也要聽完大多數人的發言,安排後置位的狼隊友起跳,除非確實如0號和號自己所說,狼人大部分都開在了警下。”
“因此號身為狼人,不得不在前置位起跳,但這又是何必呢?”
“號自己還要認同0號的說法,打警下開多狼?”
“所以號其實在我的眼裏不是拆彈專家,就是一張純種的普通好人牌。”
“甚至其實在我的眼裏,他連普通好人都不太能夠成立,畢竟他說的是號被安了炸彈,且他還沒有將其拆除。”
“那麽號是警下的一張牌,也就是說,號想要聽到號的發言,無疑是要堅持他是拆彈專家的說法,直到警下聽完號發言才能脫掉衣服的。”
“但這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一件事情,也不是一個普通好人能夠打出來的操作。”
“所以我認為號應該就是一張真拆彈專家。”
“目前隻有七人選擇上警,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0號是我認下偏向於好人的牌,號是我認下偏向於真拆彈專家的牌。”
“所以後置位的四張牌,其實在我的視角裏,不說開多狼,起碼也要開一隻,或者兩隻。”
“那接下來就聽一聽號、號、號、號的說法。”
“看看他們對於號牌是什麽態度。”
“當然,如果他們本身有人選擇起跳拆彈專家的話,那就再聽對比發言。”
“不過我有一點和號想的不太一樣。”
“我並不認為狼大哥會選擇藏到警下去,畢竟他身為大哥牌,要麵臨隨時可能被掃描到的風險,自然要做好隨時起跳的準備。”
“因此我覺得恐怖分子大概率會選擇上警,而不是藏到警下。”
“這是我與號意見有些不一致的地方。”
“不過這也隻是我自己的建議而已,恐怖分子究竟有沒有上警,我一張好人牌自然是不清楚的。”
“現在號一張我認為的拆彈專家起跳,後置位不管是女巫還是獵人,確實也沒有必要跳出來了。”
“警徽留給真拆彈專家。”
“而警下的牌,如果場上隻有一張號起跳了身份,你們不投給他的話,那就默認你們和號對跳了身份,這沒問題吧?”
“那晚上會不會吃到女巫的毒藥,你們可得好好斟酌斟酌才行。”
“過。”
號爪爪的最後一句發言,無疑在一定程度上昭示了她的身份與底牌。
王長生聽後還是有些感動的,畢竟號這樣子聊出有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發言,為的卻是站邊他。
怎麽能不讓人動容呢?
這代表著,號隨時有可能直接在晚上吃到狼人的刀子!
畢竟他這張號牌,能被操作的事情太多了。
被炸死。
被刀死。
也有可能被守衛盾住。
甚至在狼隊的眼中,王長生還有可能被女巫給害死!
因為第一天他們狼隊殺的就是這張號牌,而如果女巫沒有開解藥,號在警下也會直接死掉!
因此今天晚上,哪怕號被女巫用解藥救了下來,狼隊如果不選擇和守衛博心態的話,直接外置位去砍,很有可能就會砍在這張女巫牌在身上!
當然,前置位的0號在裝神,發言強硬又鋼鐵。
號也暗示出了自己有可能是神職的身份。
狼隊究竟會如何選擇,會不會覺得號是在騙人,又會不會覺得0號是真的神職,從而砍到0號一張平民,這都是未知之數。
所以王長生對於號的這番發言,也並沒有太過的憂心。
管他三七二十一,愛咋咋滴!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一張女巫發言結束之後。
輪到號屠刀這張獵人牌發言。
他並沒有女巫的視角,並不知曉號是吃到了手刀的牌。
而聽完前置位發言,除了一張號,並沒有人再起跳自己的身份。
他又看了看後麵還沒有發過言的號、號以及號。
猶豫片刻,他緩緩開口。
“不管號是不是真拆單專家,我在這個位置都必須拍出我的身份,我是一張獵人!”
“之所以要跳出來,原因是,我的底牌是一張強神,前置位的三張牌,隻有你號起跳了身份,後置位的三張牌,不知道有沒有人會跟你對跳。”
“如果沒有人跟你對跳,那你就一張真拆單專家拿警徽,無可厚非。”
“可如果後置位有人跟你對跳了呢?”
“且女巫在對方起跳之前已經發過言了呢?”
“以及我一張獵人牌也發過言了呢?”
“拆彈專家的視角並不像預言家那樣全麵,無法給出金水或查殺,隻能拆除炸彈,或者尋找炸彈的位置,以及尋找恐怖分子的位置。”
“那麽我們好人要如何去分辨誰才是真拆彈專家?”
“很難,所以警下的牌,又很有可能開多隻狼人,而警上的狼人如果悍跳的話,警下的票型說不定就會出現一邊倒的局勢。”
“若是最後狼隊拿到了警徽,我們好人危矣!”
“所以我一張獵人牌,還是在中置位發言,我就隻能把我的身份給拍出來,免得有對跳產生,好人不知道該投給誰。”
“警徽一定是要握在我們好人手中的,並且我一張獵人牌,把底牌拍在你們麵前,我認為狼隊也不太敢來殺我。”
“畢竟他們殺我,就要承受有可能被我一發子彈帶出去的風險!”
“所以我的底牌能主動為好人追輪次,我就不怕把身份跳出來。”
“而且別覺得場上的神職起跳,會壓縮到其餘神職在狼人視野中的空間,實際上四張平民,加上另外的一神或者兩神。”
“對於藏匿者的神牌的保護係數,反而還會再次升高,因為剩下的平民也會配合著神職的發言,去保護真神的。”
“所以這一點我認為不必太過擔心。”
“那麽我一張獵人跳出來,前置位的三張牌,號起跳了拆彈專家,號和0號兩張牌,號保的0號,號保了號和0號。”
“首先號的視角在我聽起來很正,邏輯完洽,像是一張真拆彈專家。”
“而號起身直接保掉號,好人麵偏高,0號又是本身被號保的牌,以及號也去保了0號,所以這三人,有可能是三張好人牌。”
“再加上我是一張好人牌。”
“後置位的號、號、號就要好好表水了,因為你們之中很可能會開出一隻狼人,甚至是兩隻狼人!”
“當然,三隻狼人我覺得不太可能。”
“但一隻狼人總是要有的。”
“不可能四狼全在警下吧?這也不合理。”
“水我基本上是不會退的,如果產生對跳,我會剛在警上,警下的人把票投給我。”
“若是我放手了,那隻能說明是後置位起跳的拆彈專家在我聽來相比於號更像是真拆彈專家。”
“那我就是在打前剛後放,你們可以結合我的意見,把票投給後置位的牌,亦或者你們就按照你們的意思走。”
“不過目前我更願意站邊號。”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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