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成了阿婆,狼隊與好人對抗拉滿的開局

字數:16575   加入書籤

A+A-




    小心地掀開自己的底牌,避免被身邊的人看到。
    王長生將目光投落而去,一眼就看到了底牌上描繪的白發老奶。
    “好客阿婆?”王長生不動聲色地挑挑眉。
    對於能抽到這個板子裏最為特殊的底牌,他有些驚喜,但卻並不驚訝。
    本身他在得到狼人殺大師係統後,命運屬性就得到了提升,在對局裏抽出天選身份的概率也大大增加。
    尤其是像這種隻有一張牌是特殊牌的板子,他能將這張底牌給抽出來,也實屬正常。
    將底牌扣住,那些瘋狂抿著外置位卦相的人也都接連將注意力投落在他的身上。
    隻是在沒察覺出什麽有效信息後,便又重新收回了目光。
    【天黑請閉眼】
    法官磁性的嗓音深沉有力,開牌環節結束。
    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麵由血霧與陰影組成的木質麵盔,其上紋絡複雜,似是一個詭異的符文。
    【阿婆請睜眼】
    “請選擇今夜的做客對象。”
    王長生首夜行動,臉上的麵具剛被扣上,就又再度摘下。
    他目光一掃,便將外置位的底牌收入眼中。
    並沒有怎麽猶豫的,王長生便將號女巫拉到了自己的號碼位上。
    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這樣一來就可以有效避免女巫吃到首刀,從而沒辦法開出解藥。
    而且這樣做還有一個非常大的隱性好處,那就是女巫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號碼位上,首先女巫的號碼被砍,狼隊空刀,出現平安夜,女巫看見自己死亡,卻無法使用解藥,勢必就能知曉,自己已經不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了。
    其次便是女巫被他拉到他的位置上,如果他在這個位置被狼隊刀掉,一下子出現雙死,但女巫的視角裏隻能看到他號倒牌,同樣能夠開出解藥。
    這樣一來,就不存在女巫自救不自救了,因為女巫用解藥救的並不是女巫自己的位置,而是他的位置。
    所以說,狼隊如果想砍他號,就算他們兩張牌被砍,女巫的一瓶解藥也能將他們兩個人救回來,這等於說側麵打了一波女巫自救的漏洞!
    他隻要將女巫拉到自己的位置上,第一天就必然會出現平安夜!
    當然,前提是女巫看他倒牌之後使用解藥。
    如果女巫發現他號倒牌而不用解藥,那就是兩神直接出局。
    這種情況就不是王長生能夠控製的了。
    他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女巫如果想打花板子,從而不救他,硬是要等著明天起來手握雙藥,強勢對話在場的所有人,坐視他離場。
    那他也隻能說,好人該輸……
    【你邀請家中做客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王長生重新戴上麵盔。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高空的血月愈發明豔,赤色光輝灑落在這片詭譎的森林之中,怪誕虛影在周圍徘徊。
    場上的四隻狼人紛紛睜開眼。
    王長生躲在麵盔之後,眼看著號、號、號、號一起睜開眼,相互對視,有種他們五隻狼人一起見麵的感覺。
    KY戰隊的號遊曆轉過頭:“誰是狼王?”
    號位狼爪戰隊代替出局的爪爪,新派遣上來的選手冰封隨意抬起手。
    “我是。”
    月光戰隊的號月下獨酌輕輕頷首:“所以今天我們砍誰?明天起跳是由你號狼王起跳,還是說讓我們三隻小狼中的某一個起跳?”
    TAR戰隊的號熱血同樣是個新麵孔。
    上一把狼隊獲勝,出局的人太多了。
    這甚至導致這一場的狼隊幾乎全換了新人。
    號熱血將目光落在號冰封身上。
    “我建議你就不要起跳了,這個板子如果我們找不到阿婆的位置,你就算起跳,能把預言家帶走,收益也太小,不如先等一等。”
    “等找到阿婆之後,再考慮開槍還是晚上直接將其殺死。”
    號遊曆也是點點頭:“沒錯,這個板子想要晚上去殺阿婆有點麻煩,我們還要始終和對方進行博弈,倒不如直接在白天一槍將其帶走,屆時對方再想躲也躲不掉。”
    號冰封倒是沒有否定自己小狼隊友的提議,同樣微微點頭:“既然已經決定,那就由你們來起跳吧。”
    號熱血提議:“那就我來起跳,你們可以全部藏到警下,或者再安排一個人上警和我打配合,看到時候局勢的發展如何。”
    “如果你們合適先起跳,那就由你們起跳,我考慮打倒鉤或者墊飛。”
    號冰封抽了抽嘴角:“難道你就不考慮打一下衝鋒嗎?”
    號熱血笑了笑:“看情況,看情況。”
    “那就由我上警配合你吧,不管怎麽說,我身為狼王牌,總是要在好人麵前露露臉的。”號冰封比畫。
    “至於你們兩張牌,去警下倒鉤或衝鋒,或者一個倒鉤,一個衝鋒,最好不要全部衝鋒,但也不要沒個人來給我或者號打支撐,至於我自己,我會看情況去聊。”
    “同時你們也要做好我會隨時悍跳阿婆的準備,不論如何,隻要能先找到這張牌,哪怕損失一隻狼人,也要將其幹掉。”號態度堅決。
    四隻狼人商量好安排誰上警,安排誰在警下打倒鉤或衝鋒後,緊接著開始商量起今晚的刀口。
    “你們認為有卦相的牌都有誰?”號遊曆打著手勢詢問,“或者要不要直接把這張號牌給砍掉?”
    “號牌?沒抿到他有什麽身份,我覺得與其去殺未知身份的牌,倒不如去砍我們認為有卦相的。”
    號冰封左右環顧:“就比如你身邊的這張號牌,我看他就挺有卦相的樣子。”
    號也朝號看去,沒有否認。
    號月下獨酌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號:“號我沒判斷出底牌是什麽,有可能是神職,也有可能是平民,但我覺得這張號牌挺帶卦相的,說不定是女巫。”
    “號和號嗎?”號熱血摸了摸下巴,“我建議直接砍這張號牌吧。”
    麵對這個提議,其餘狼人皆是點頭。
    畢竟是首夜砍人,基本上算是盲砍。
    除了開牌環節時他們對外置位的卦相判斷,其實也隻能看他們狼隊的運氣如何了。
    狼隊拍板後,眾狼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深林戰隊的號遊俠睜開眼。
    他同樣是戰隊新派遣上來的選手。
    看到就坐在自己不遠處的號倒牌,號遊俠眉頭微皺,想了想,還是向法官比出大拇指,動用了自己的解藥,將其救下。
    不僅是因為身為女巫,第一天救人,可以說是他的責任。
    還因為萬一自己沒救的這張牌是外置位的神職,那他哪怕有雙藥在手,好人天生也會大虧。
    更別說這還是有狼王在的板子,狼王出局能夠開槍,繼續為狼隊追輪次。
    這是他女巫有解藥也無法挽救的事情。
    畢竟狼王開槍是在白天開槍,他卻隻能在夜間行動。
    將情況考慮的再壞一點,如果狼王找到了他,從而出局後將他一張雙藥女巫開槍帶走,那才更絕。
    好人甚至都可以直接交牌了。
    到了那種地步,他有雙藥又有什麽用?
    倒不如今天把解藥用出來。
    而且好客阿婆這個板子,阿婆很有可能會在首夜便發動技能,將外置位的牌拉到自己家裏麵聊八卦。
    若是狼隊正巧砍到的這張號是阿婆,那他若是不開藥解救,說不定就會一屍兩命!
    萬一阿婆將外置位的神職拉過來,比如說將他給拉了過去。
    他此番不用解藥的行為,等於是在殺死他自己!
    【你選擇用(解)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在王長生的窺視之下。
    預言家之夜。
    狼獄戰隊的號一柱擎天摘下麵盔。
    他眼睛微眯,左右掃了掃。
    陷入沉吟。
    事實上,在開牌環節時,他打開自己底牌,發現自己是預言家之後,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去判斷外置位的身份牌。
    反而重點觀察了自己身旁兩側的兩張牌是什麽卦相,隨後才去抿的外置位底牌。
    或許是因為去判斷外置備身份時,大家都已經有了防備,他並沒有看出些什麽。
    隻不過他最開始對於號以及0號的判斷,則有了淺淺的眉目。
    思索片刻後,號一柱擎天向法官舉起手勢。
    【你要查驗的對象為】
    【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認請閉眼】
    見到自己首夜就摸出來了一張查殺,可謂是開門紅!
    號一柱擎天眉頭一挑,旋即嘴角勾著一抹笑容,重新閉上眼。
    任由周圍陰影繚繞彌漫而來,形成一副麵盔,扣在他的臉上。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孤獨者聯盟的號無痕睜開眸子。
    發現自己今天能夠開槍後,便又重新安然地戴上麵具。
    【確認請閉眼】
    【狼王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伴隨著法官話音的落下。
    一抹溫暖的初陽逐漸升空。
    天光亮起。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
    【本局遊戲共有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號、號、號、號、0號、號】
    【根據現場時間,請號玩家開始發言,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王長生這一輪並沒有選擇上警。
    畢竟他抽到的這張底牌是神隊的阿婆,本身就是非常需要在狼隊麵前藏身份的一張牌。
    雖說他倒是有著一定自信能夠在發言時不暴露自己身為阿婆的視角,但凡事無絕對,謹慎些總是好的。
    與其多說多錯,倒不如不說不做。
    因此王長生想了想,他現在直接到警上去點狼也沒有任何意義,一來是他在警上就去攻擊狼人,不但會引來狼人的注意,同時外置位的好人也不一定能夠認下他在警上攻擊的幾張牌。
    甚至都不一定能認得下他是一個好人。
    而且預言家昨晚查驗的對象也不是他,除非狼隊給他發一張查殺,否則他很難進入焦點位上。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順勢而為,直接藏到警下來。
    “號發言。”
    號一柱擎天沒想到自己是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比到後麵狼隊直接給他甩查殺,搞得他不上不下,成功被狼隊搏殺要好。
    想到這裏,號瞥了眼王長生。
    其實他倒也想去驗證一下這張號牌是什麽身份。
    隻不過身為職業選手,他不可能因為個人的情感,或因為一張牌之前的表現如何驚豔。
    就要在自己拿到預言家或者狼人時,去無腦進驗或擊殺對方。
    一個是對方的底牌是什麽,你並不清楚,他有可能拿到一張平民,你驗出來也等於沒用。
    身為預言家自然是要奔著狼人去驗的,而他觀察過號的卦相,並沒有感到他的底牌像是一張狼人。
    那麽他身為預言家,哪怕是為了尊重底牌,他都不可能去進驗這張號牌。
    隻能等聽完號的發言之後,再對他進行身份定義,或者說考慮要不要將號留入警徽流。
    一個是他已經在號和0號這兩張牌的身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卦相。
    他認為這兩張牌中可能存在狼人,身為預言家,他自然是要先從這兩張牌之中,挑一張牌進驗。
    而如果他身為狼人的話,沒有察覺出號的卦相,自然也不可能一刀砍在對方的身上。
    這個原因就更簡單了。
    那就是號不在他們狼隊陣營裏,如果無腦去砍對方,如果號正巧是預言家呢?
    那麽女巫但凡對號使用解藥,號豈不是就成了一張銀水預言家?
    這對於他們狼隊而言,反而是更不利的一件事情。
    因此既然號不在他們的狼隊之中,狼人也不可能因為號所在戰隊的總得分高,就無腦去砍殺對方。
    畢竟對方隻要不是女巫,第一天晚上就殺掉對方,反而是將銀水身份送到對方臉上。
    隻是因為一張牌的表現如何,或是因為這張牌所在的戰隊得分高不高,便想在第一天無腦對對方使用技能。
    有這種想法的人。
    首先就不可能進入職業戰隊。
    因為這是思想上的錯誤,產生這樣錯誤的想法,想要糾正過來,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因此大部分的戰隊麵對這樣的選手,第一反應自然會是拒絕。
    在狼人殺這張桌子上,一切的行為與操作都要為了本局遊戲進行服務,因為場外因素便影響到自己思考量的選手,是不可能進入世界賽,甚至都很難打入全國賽。
    或者說在全國賽上脫穎而出,走到最後的。
    因此不論是全國賽還是世界賽,甚至是更高規格的聖地賽,都沒有設置什麽首殺保護之類的規則。
    這種規定看似限製了些什麽,其實什麽都沒限製,反而會影響選手們在場上的思考與發揮。
    號一柱擎天作為打入世界賽的戰隊一員,對這種淺顯的道理自然是心中清楚。
    所以他並沒有考慮在第一天去進驗這張號牌,反而在自己的手邊選擇了這張號牌進行查驗。
    結果也顯而易見,他遵從自己的抿人,非常順利地摸到了一手狼毛,驗出了一張查殺。
    “號查殺,警徽流就號、號順驗。”
    “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
    號一柱擎天狀態不低,語氣鏗鏘,身子挺的板直,表情嚴肅,目光灼灼。
    “首先在開牌環節,我看到我的底牌是預言家,這張號和0號就在我的考慮查驗範圍之內。”
    “其次是在我這個位置,我選擇去進驗手邊的牌,等拿到警徽之後,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占據發言順序的優勢。”
    “所以我在拿到預言家這張牌後,首先就去抿了自己身邊兩人的卦相,號比0號更像帶身份的牌,所以我就進驗了這張號。”
    “結果是一張查殺,這是我昨夜驗人的心路曆程。”
    “至於警徽流為什麽留號和號,這就沒什麽道理。”
    “因為警上隻有六張牌,警下同樣有六張牌,這個板子,首先我不去聊阿婆到底會更多的選擇上警,還是更有可能藏到警下。”
    “總歸六張牌在警下,其中不可能全部是好人,而警上的牌,我現在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後置位的發言全部聽不到。”
    “那麽我與其去進驗警上的牌,如果壓到了狼人,他們說不定會原地和我悍跳,那我不如直接去雙壓警下,同時還能要兩張警徽票。”
    “至於壓的位置,就沒有考慮太多,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也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有什麽講究。”
    “外置位的牌,我講實話,在開牌環節,我並沒有抿到太多的卦相,並且我前麵的發言也已經說了,我起身拿到預言家這張牌後,重點抿的就是號以及0號。”
    “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也隻能去盲選兩人進驗,因此我就隨便挑了兩張牌,也就是號、號。”
    “我認為這應該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側麵反證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因為我是不認識號和號這兩張牌的。”
    “以及這張號牌是我驗出的查殺牌,但現在號牌待在警下,我也不指望你這張牌會給我上票。”
    “你一會兒看到你的狼隊友起跳,你該給誰衝鋒給誰衝鋒,你這張牌的票我是不要的。”
    “那麽號、號,我希望你們其中沒有狼人,那麽你們兩張牌把票投給我,外置位再給我上兩張票,或者一張票,我起碼能拿到一個保底平票pk的發言機會。”
    “且如果你們兩個我查驗出來不是狼人的話,號是一隻警下的狼人,警下剩餘的牌也就隻有號、號、號。”
    “你們兩張為好,號一個查殺,號、號、號頂天也就隻能開出一狼。”
    “因為現在是六人上警,六人在警下,我覺得大概率狼隊的格局是兩狼上警,在警上互打配合,兩狼在警下,看情況衝鋒或倒鉤。”
    “甚至是為了之後的警下發言墊飛我而做準備,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目前首置位發言就不去盤這麽多,後置位也不要拿我希望我驗出警下這兩張金水這種發言來打我,因為我已經說過了,狼隊的格局大概是兩狼在警下,那麽我驗出號和號是兩張金水,剩下的狼坑位還是要被擠壓,三隻找一隻,我就看他們上不上票給我便足夠了。”
    “更不用說號和號中間到底有沒有狼人,我現在還不清楚,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我的假設。”
    “而如果號和號有狼,那我看警下他們會不會把票投給我,自然就能知曉他們中間有沒有狼人。”
    “如果其中要再開出一張號的隊友,那麽警下的兩狼大概率就找齊了,我隻需要去重新將視線投落回警上。”
    “首先一隻悍跳狼,這是顯而易見的,不用我多說,其次便是警上不站邊我,反而要給他隊友衝鋒的牌。”
    “其次還可能存在站邊我,但是話裏話外卻都是爆狼式發言的牌。”
    “這張牌有可能是墊飛我的狼王,也有可能是墊飛我的小狼,但我覺得若是有狼要墊飛我這張真預言家的話,可能就不是小狼在悍跳,而是狼王在悍跳。”
    “也就是說墊飛我的那張牌是一隻小狼,這樣一來,隻要能將我這張預言家扛推出局,墊飛我的那張牌哪怕被女巫認為是和我一樣的匪配同伴,從而晚上將其毒殺。”
    “那狼隊被毒掉的牌也是一隻小狼,而不是能夠開槍的狼王,狼隊是不虧的。”
    “悍跳的狼王牌如果能繼續扛推好人,他自然會扛推,如果扛推不了,你們把他給投掉,他還能開槍。”
    “這是我的想法,但具體如何,還要看之後誰跟我悍跳,以及有沒有人爆狼發言來站邊我。”
    “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號查殺,沒什麽意外我會出號的。”
    “因為號沒有上警,他既不是悍跳的狼人,也不是警上可能要墊飛我的狼人。”
    “哪怕他打算到警下墊飛我,可現在我已經摸到他查殺了,他在警下隻能衝鋒。”
    “所以我的視角裏,他大概率就隻能是一張小狼牌。”
    “這樣我也不用在第一天去考慮跟我悍跳的牌是狼王還是小狼了。”
    “我隻需要無腦去出這張號牌即可。”
    “過。”
    號一柱擎天選擇過麥。
    他的發言邏輯上並沒有什麽漏洞,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錯。
    畢竟是第一張發言的牌,能聊到這種地步,已經足以說明他本身的實力。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生門站隊的0號生還底牌身為一張平民,聽完前置位這張號牌如此高調的發言,雙眸在對方的身上凝視片刻,隨後才緩緩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預言家,這張號牌的發言總體下來,我認為是聽感偏好的一張牌。”
    “起碼他的發言,我不太覺得能夠成立為一張狼王。”
    “尤其是他驗人的心路曆程,我覺得還算是比較飽滿,而他警徽流的心路曆程看似潦草,實則你也沒辦法從其中挑出什麽毛病。”
    “因為確實就如對方所說的一樣,他底牌如果真的身為一張預言家,而號一張警下的牌又是他的查殺,他留號和號的警徽流,哪怕沒有任何的心路曆程,本質上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我認為我的這番評價應該還算是比較中肯吧,畢竟我也是警上高置位發言的牌,隻不過因為前置位的這張牌首置位發言就直接起跳了預言家,所以也讓我有了更多可以點評的話題。”
    “我所說的,你們不要認為我是在為這張號牌衝鋒或者怎樣,首先我不是狼人,其次我對於號的評價是實事求是。”
    “我並沒有在為號衝鋒,更不是在墊飛號。”
    “以及我現在沒有聽到後置位的對跳發言,前置位這張號的發言有可能是真預,也有可能是悍跳狼,聊出這樣的言論,都有可能。”
    “所以我的具體站邊,肯定還是要等到警下在聽完對比發言之後,才能進行站邊。”
    “這個位置我就不多聊了,聽一聽後置位號、號、號、號誰起跳吧。”
    “過。”
    0號生還身為平民,沒有任何的視角,聽完前置位號的發言,他個人覺得號一柱擎天有概率形成真預。
    但身為好人,他的發言自然也要更加謹慎一些,否則說不定他此刻說出的言辭,就會成為其他狼人攻擊他的利刃。
    0號並不想成為被狼人攻擊的對象,更不想因為自己的發言,讓外置位的好人產生視覺上的誤差。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熱血眼見號位在首置位發言就直接起跳了預言家,心中考慮的卻不是對方查殺到了自己狼隊友怎麽辦。
    而是在考慮這張號牌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好人在給狼隊壓力,實際上號牌並不是一張真預言家。
    不過在0號發言之後,號卻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這張號牌的發言本身非常飽滿,完全沒有任何的填充式發言。
    其次他查殺到了自己待在警下的狼隊友號,那麽後置位就剩下三張牌沒有發言。
    其中號還是他的大哥,就是說如果號不是預言家,號、號要開一個,他覺得其中不像有預言家的樣子。
    那麽在他眼裏,號就隻能是那張真預言家,而他現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將狀態拉滿,先將這張號牌給幹掉!
    “號金水,警徽流先開一張號,再開一張號,雙壓警下。”
    “進驗號的邏輯很簡單,我是左右置位去驗的,最終選擇了這張號牌。”
    “因為我驗出他是金水,所以我就不去聊號是神還是民,聽我金水自己警下去聊。”
    “總歸我的金水底牌如果為一張神職的話,但凡敢穿我金水衣服的人,我肯定是要一律打死的。”
    “當然,如果我的金水是一張平民,也沒有什麽關係,總歸我拿到警徽之後,他也可以在後置位幫我整理場上的碎片化邏輯。”
    “我對於我的金水還是非常包容的,隻要他站邊我,他的發言,不論是對於外置位的攻擊,還是他想要保的牌。”
    “我都會認真考慮。”
    “當然,前提自然是我的金水站邊我,如果號警下反水,那我一張預言家就很難打了。”
    “警徽流先開號,再開號,原因是號這張牌的發言很明顯是一張在與我悍跳的狼人牌。”
    “而他的警徽流是號和號,我聽他對號與號的對話,不像是與這兩張牌認識的樣子。”
    “那麽我覺得號與號有可能是號想要洗頭的兩張牌,在號和號有可能是與號不認識的兩張好人牌的情況下,我的視線肯定要朝另外幾張牌更多的傾斜過去。”
    “而號又是號的查殺,對我來講是一張反金,我暫且不論有沒有可能狼隊是在打狼查殺狼,號是那張狼王。”
    “這一點我肯定是要聽完警下號的發言再去分辨的。”
    “我現在在沒有聽到號發言前,就將號當做一張反金來打。”
    “那麽警下其餘的幾張牌,除開號、號以及號之外,也就隻剩下號、號、號這三張牌。”
    “那麽我先進驗這張號,再去進驗這張號,號金水,號和號,如果你們中有跟號不認識的好人,我希望你們警下能夠投對票,找到我這張真預言家的位置。”
    “前置位的這張0號牌,我認為不太像是與號認識的,但0號我在這個位置就先不保了,他自己不是說要等警下聽完對比發言之後去站邊嗎?那就聽他自己去聊。”
    “如果聽完我的發言,他還不站邊我的話,那麽他自然得是一張狼人牌,所以我也不會將0號納入我的警徽流中。”
    “目前而言,0號是我認為發言聽感偏好,或者說起碼像是一張民及民以上的牌。”
    “具體的好人身份我就不給了。”
    “且號的發言之中,我捕捉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張號牌告訴我,警上和警下,大概率開出警上兩狼,警下兩狼的格局。”
    “那麽號是一張定狼,0號不確定,偏向於像是一張好人牌,具體的身份警下再給,後置位號、號以及號,我認為很有可能就要再開出號的一隻狼隊友在後麵跟他打配合。”
    “不管是在這個位置墊飛我也好,還是說倒鉤我也好。”
    “就算是給號衝鋒也罷,總歸聽聽後置位的牌怎麽聊,我認為肯定有人要為號進行工作的。”
    “其他牌就沒有太多要聊的了,號你直接把票投給我,號、號希望你們投對票,你們中有狼,我也希望你們能直接衝鋒,號以及號同理,你們中間若有號的狼隊友,那你們自行投票。”
    “號,我的金水牌,希望你能把票投給我。”
    “號底牌預言家,號金水,警徽流先開號,再開號。”
    “過。”
    號熱血選擇過麥。
    他在這個位置的悍跳工作聊的還算尚可,起碼該聊到的都聊到了,並沒有因為前置位號預言家的發言而被壓力到。
    反而還針對號的發言聊出了屬於他自己的“預言家”視角,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絕對占有一定的預言家麵。
    好人和狼人的開局都還不錯,那麽接下來局勢如何,就要憑各自的本事了。本章完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