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阿斯瑪:團藏,我們家的事你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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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藏,你想做什麽?”
庭院外的街道轉角,猿飛日斬壓低著聲音,對著團藏質問起來。
團藏沒有說話,而是謹慎地環視了四周之後,才緩緩開口道:“團藏,你是氣糊塗了嗎?”
這句話一出,猿飛日斬看著團藏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凶意。
見狀,不想徹底撕破臉皮的團藏,隻能解釋道:“阿斯瑪的性格,你很清楚。就算我不通過他的申請,他也有可能離開木葉,前往前線。到那時候,他的安全更沒有保證。”
猿飛日斬很清楚自己小兒子叛逆的性格,也知道團藏這樣安排,的確有幾分道理。
但現在,在自己的家裏,親眼見到團藏頂著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妻子、兒子,成為一家人的猿飛日斬,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不斷被憤怒衝擊著。
“你違背了我們的交易。”猿飛日斬語氣憤怒地低聲說道。
“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了波風水門作為阿斯瑪的帶隊上忍,水門的實力你很清楚,可以保證阿斯瑪的安全。”團藏繼續解釋著,想要安撫老友的怒火。
“放心?你讓我怎麽放心?”猿飛日斬聽見水門的名字,心裏莫名的覺得更加不放心了。
“我說了,不準阿斯瑪前往前線!”
最後一句話,猿飛日斬幾乎是半吼著說出來的。
麵對老友的失態和不滿,團藏沒有說話,而是皺眉看向了他的身後。
“阿斯瑪,誰讓你出來的?”
街道前方,阿斯瑪推開了庭院大門,半邊身子探了出來,剛好聽見了猿飛日斬最後的吼聲。
正值青春期的阿斯瑪,見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自家老頭允許的,前往前線的機會,被“團藏”這個混蛋阻攔。
心裏那叫一個氣憤!
沒有理會“父親”的問題,阿斯瑪從家裏衝出,衝到了團藏和猿飛日斬的身前。
“團藏,我上不上前線,跟你有什麽關係?這是我們家的事,是我們父子倆的事,跟你無關!”阿斯瑪對著猿飛日斬不滿地吼道。
阿斯瑪的話一出口,團藏就知道要遭了,他看向猿飛日斬,發現老友的一張臉因為充血,已經漲的通紅,整個人喘著粗氣,眼珠布滿了血絲。
“阿斯瑪,給我滾回家去。”團藏快步走到阿斯瑪的身前,整張臉變得陰沉,多年戰鬥廝殺,加上身居上位的氣勢,壓迫的阿斯瑪,害怕地後退了一步。
“回去!”團藏最後警告地說道。
阿斯瑪不滿地瞪了團藏身後,滿臉漲紅的猿飛日斬一眼,還是選擇從心地扭頭離開。
看到阿斯瑪回到庭院後,團藏才在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重新看向了猿飛日斬。
團藏上前一步,站在猿飛日斬的身前,麵帶真誠之色,對著老友說道:“日斬,你知道的,我沒有家人,沒有後代,在我眼裏,阿斯瑪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樣。”
“我向你保證,阿斯瑪在前線絕對不會出任何事情。”
猿飛日斬直視著團藏,剛剛差點被阿斯瑪的一句話氣破防的他,現在勉強恢複了幾分理智。
“團藏,這是最後一次。為了村子,我可以選擇退步,但家人就是我的底線。”猿飛日斬嗓音中帶著幾分嘶啞地警告道。
“我向你保證日斬,在我死之前,你的家人絕對不會出事。”團藏目光真誠,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底氣。
這些底氣的來源不是其他,正是白石的轉生之術。
隻要白石還在,阿斯瑪就算在戰場上犧牲,團藏也能通過交易,讓阿斯瑪重新複活。
“你最好能夠做到。”
留下最後一句話,猿飛日斬從團藏身邊走過,向著前方走去。
團藏站在原地,看著老友的背影在燈光下不斷變長,最後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猿飛日斬的腳步停頓,他停在原地數秒後,沒有回頭,沒有說話,繼續沉默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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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家中的客廳,看完了這出好戲的他,收回了神識,注意力放在了身前桌子上的信紙上。
端起一旁的茶水,輕抿一口,白石在腦海中構思一番後,拿起了信紙旁的筆。
“水門,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就說明我已經不在了........”
沒錯,白石正在寫的這封信,是自己的遺書。
白石現在的這具身體,在他不斷透支的修行下,不出三年就會徹底報廢。
也就是說,不管怎麽樣,三年之內白石都要更換身體,他現在這具身體的身份,也會隨之步入死亡。
既然肯定要死,那白石當然要把自己死亡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白石很清楚,想要徹底的改變一個人,光是靠說教是沒用的,語言的力量,有時候是很微弱的。
殘酷的現實,親人摯友的死亡,這種實打實的痛苦,才是最容易改變一個人的。
白石前期的說教,都是為了引導水門的改變,做出的鋪墊。
而他的死亡,將會徹底引爆前麵的所有鋪墊,推動水門走上白石想要看見的道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白石已經寫滿了三張信紙。
信的最後,白石沒有留下什麽抒情的話語,隻是留下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罪在當代,功在千秋。”
寫完停筆,白石將三張信紙折好,放進了信封之中,暫時收進了萬魂幡中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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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上午,白石將新煉製好的五杆旗幡交給了團藏後,滿身輕鬆地走出了火影大樓。
木葉和雲隱的戰爭已經打響,大蛇丸那邊的培育一切正常,白石接下來的日子,將不斷迎來收獲的果實。
穿過火影大樓前的空地,白石剛準備去到木葉繁華的商業街逛逛,就被一名白發刺蝟頭的少年,擋住了去路。
今年剛十四歲的卡卡西,身上沒有任何少年人的朝氣,接連經曆親人和好友的離世,讓他看起來死氣沉沉,特別是外露的一隻眼睛,沒有任何精氣神的像個死魚眼。
帶著黑色麵罩的卡卡西,看著麵前的白石,抬起了自己的拿著木盒的右手,抵上前去。
“水門老師讓我交給你的,這是他送你的禮物。”卡卡西用著有氣無力的冷漠聲音說道。
和卡卡西的喪氣不同,白石看著麵前的卡卡西,嘴角不斷揚起,伸手接過了木盒。
“你就是水門的弟子,木葉的天才忍者,旗木卡卡西?”白石笑著問道。
卡卡西沒有說話,隻是用著外露的單隻死魚眼,看著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