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月光是你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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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許是禁欲太久,他的吻異常炙熱,像一團火,勢要把她也燒滅。
    溫南珠在這種事上,從來都是被動的一方。
    以前她總像隻小白兔,怯怯懦懦沒有利爪,總讓人無限憐惜。
    再加上她美豔不可方物,身段又好,齊駿深總對她欲罷不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不喜歡出聲。
    無論多舒服,她都刻意壓抑著自己,以至於齊駿深也享受不到這方麵的樂趣。
    今天她卻破天荒地“喚”出聲,聲音破碎,連不成線,卻準確地踩中齊駿深的軟肋。
    他感覺尾椎骨都酥麻了,眉眼痞邪,吻住他不斷廝磨。
    “今天怎麽這麽乖?”
    溫南珠眼尾媚紅,支撐不住這種歡愉般,尾音上勾,“今天……很舒服。”
    她的誇獎,對他是莫大的鼓勵。齊駿深愉悅勾唇,動作愈發用力。
    這一晚,一直到深夜,動靜才止。
    兩人酣暢淋漓,興至而眠。
    隔壁的溫嘉爾卻嫉妒得麵目全非,銀牙暗咬。
    以往齊駿深為了她,凡是她在的時候,連碰都不碰溫南珠。
    可今天卻這般按捺不住!
    想起齊駿深對她的溫柔體貼,又想到他在床上的孟浪,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夜燈明滅,灰暗曖昧。
    原本沉睡的溫南珠,猛然睜開眼,頭冒冷汗。胸口處起伏層疊的疼痛,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
    她看向一側,齊駿深卻睡得平穩,絲毫沒有察覺。
    問她為什麽肯“出聲”?因為她要讓溫嘉爾聽見!讓她痛不欲生!
    她最得意的不就是齊駿深對她無條件的偏愛嗎?
    她不是堅信,齊駿深根本不在乎她溫南珠嗎?
    至少在男女之事上,她能給溫嘉爾一個重創。
    就靠著這口氣,她生生挨過了疼痛,沉沉睡去。
    再清醒,還是五點生物鍾。
    去廚房與傭人一起準備好早餐,她又去隔壁溫泉室逛了一圈。
    回來,正巧撞上起來晨跑的齊駿深,“怎麽起得這麽早?”許是昨晚饜足,他心情看起來很不錯。
    “不是一直這樣嗎?”
    溫南珠神情淡淡,正忙著給茵茵紮辮子。
    母女倆如出一轍的魚骨辮,朝霞落在她月白的刺繡馬麵裙上。
    銀光折射,宛若魚戲淺灘。
    齊駿深不是第一次被溫南珠的氣質折服,卻是頭一次意識到這點。
    他上前一步,才欲攬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就看見一個女傭慌慌張張從樓上跑下來。
    他蹙眉,“怎麽回事?”
    女傭跑得頭發都散了,臉色煞白,“嘉爾小姐的溫泉裏出現了……兩條蛇。”
    “嘉爾小姐被蛇咬了一口,現在暈過去了。”傭人頭低著,幾乎要埋到地底下去。
    齊駿深大驚失色,大步流星上樓。
    溫南珠想,她懷茵茵的時候,羊水都破了,也沒見他這麽著急。
    他下樓很快,一邊抱著溫嘉爾,一邊差遣溫南珠,“快去開車。”
    溫南珠不慌不忙起身,看著兩人。
    因為剛從溫泉裏撈出來,所以即使裹了浴巾,身上也免不了沾上水。
    高定的西裝襯衫貼在身上,齊駿深何曾這麽狼狽窘迫?
    她掀開眼皮,裝模作樣打量溫嘉爾一眼,看到她的傷口,頓時驚呼一聲捂住嘴,“駿深,你看清池子裏的蛇是什麽蛇了嗎?”
    “萬一是眼鏡蛇,那可就糟了!還是先給她把毒吸出來再說!”
    “還有,去醫院多麻煩,還是叫家庭醫生方便快捷。”
    說著,她招呼幾個男傭上去,“跟我來抓蛇。”
    齊駿深愣了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居然還沒妻子一半鎮定。
    他迅速打給家庭醫生,讓他過來一趟。
    傭人撈出兩條蛇,盡皆兩股戰戰。
    溫南珠讓他們弄死,丟進水桶裏。
    時值冬日,蛇都在冬眠。溫泉又有專人每日打掃,夏天都不會出現的東西,冬天又怎麽會出現?
    當然是因為,這是溫南珠做的。
    她有朋友在大山建立了實驗室,最清楚蛇窩在哪,聽說她需要,連夜給她送來。
    今早她趁溫嘉爾熟睡,偷偷進入溫泉口後門,把蛇放了進去。
    醫生給溫嘉爾檢查完,對齊駿深道:“這蛇無毒,病人是被嚇暈的。打完疫苗,等病人清醒就好了。”
    齊駿深在看到溫嘉爾傷口處的血沒有變黑,就沒有為她吸出毒血。
    齊駿深坐在溫嘉爾床畔,不一會兒起身,走向窗前,南襄走進來。
    “少爺,主宅昨晚的監控壞了。”
    “這麽巧?”
    “是的,已經讓人在修了。”
    “盡快。”
    齊駿深也知道傭人們不可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懷疑是有人偷偷進主宅投放了小蛇,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查監控。
    隻是沒想到,監控壞得這麽巧。
    他去找溫南珠,她卻沒再臥室,到樓下,傭人說她帶茵茵去花房玩了。
    花房裏,溫南珠正在教茵茵插花,冷不丁頭頂傳來一道陰冷質問。
    “是你做的?”
    與此同時,她的手被重重拉了一把,卡羅拉玫瑰的倒刺鉤破她的手指,留下一道血痕。
    她倒吸一口冷氣,勉力把那股疼痛壓下去。
    “爸爸。”他凶狠的表情嚇到了茵茵。
    溫南珠把茵茵攬到身後,滿眼嘲弄:“有什麽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