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漕幫二公子(求收藏、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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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敏透露的絕對是個重磅消息。
    如果能策劃一起驚天大劫案洗了錢同知,獲得的將全是黃金類的硬通貨。
    價值絕對不比穆連城低。
    回頭有機會了,得跟吳爹好好謀劃下。
    “幹的漂亮,我那份挑出來了吧。”他輕輕抬起方敏光潔的下巴。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放樓下我汽車裏了,待會你直接開走就行。”方敏乖巧點了點頭。
    “謝了啊,寶貝兒。”洪智有親了她一口。
    “你呀,用得著人家是寶貝兒,用不著就要吃齋念佛,一點都不疼人。”方敏嬌滴滴哼道。
    “誰說不疼你,你可是我大閨女,爹還叫的少嗎?”洪智有摟著她的蠻腰壞笑。
    “要死啊你,我不管今晚老地方,你得陪我。”方敏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
    “姑奶奶,你又不缺我一個。”洪智有忙作求饒。
    “那些臭男人,要麽玩不開,要麽粗魯腥臭。
    “哪像你說話好聽,花樣多,還溫柔。
    “我不管,我就賴定你了。”
    方敏噘著嘴嫵媚撒嬌。
    “好,你是我姑奶奶,今晚陪你。
    “先叫聲爹。”
    洪智有捏了捏她漂亮的瓜子臉。
    “爹!
    “我的親爹!
    “現在就去洗手間。”
    “別啊。”
    “不管,誰讓你撩我的。”
    “我草!”
    ……
    一會兒,洪智有整理好衣服,軟手軟腳的回到了客廳。
    方敏更嫵媚了,臉紅潤的像花兒一樣,端著紅酒遊走於賓客之間。
    尼瑪。
    吳爹的鹿茸粉,全便宜外人了。
    洪智有罵罵咧咧。
    大廳內。
    鎂光燈閃爍。
    杜建時在合同上簽了字,與幾位拿到標的商人握手合影。
    接下來,自然是愉快的酒會。
    婉秋這會兒停止了演奏,坐在鋼琴凳上飲果汁。
    洪智有端著酒杯來到了鋼琴邊,燦爛一笑:“婉秋小姐。”
    “洪秘書?”婉秋禮貌點頭。
    “你認識我?”
    “我……嬸嬸告訴我的,她說你是吳站長的人,這廳裏的人都沒你官高。”婉秋眼神瞄向了不遠處。
    洪智有看過去,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正向他微笑含胸行禮。
    穆連城的鬼子女人。
    不愧是梅機關的特務,眼光很毒啊。
    洪智有出身“名門”,所以也就比米誌國這些普通編成員好些,隻是小小少尉軍銜。
    比盛鄉、齊大福還差了兩級。
    在站裏,他屁都不是。
    但在這個廳裏,作為站長的“特使”,他狐仗虎威還是很有分量的。
    “我不是高官,是清官。
    “一清二白,沒媳婦、沒家室的官。”
    洪智有幽默的回答。
    婉秋立馬被逗笑了:“洪秘書,你說話真有趣。”
    “更有趣的在後麵。
    “婉秋小姐,不介意我給你彈一曲吧。”
    洪智有揚眉笑問。
    “你會彈鋼琴?”婉秋雙眼一亮。
    她見過太多官、富二代,無不是庸俗、誇誇其談之輩,懂鋼琴的卻是極少。
    隻有那些歐美留學生,才會把掙錢、玩女人的心思花在藝術上。
    “會點,但肯定比不上你。”洪智有道。
    “我給你找譜子,貝多芬還是莫紮特。”婉秋有種找到知音的喜悅。
    “不用,我的譜子在這。”
    他指了指太陽穴,在凳子坐了下來。
    然後,微微閉目深吸了一口氣。
    上輩子他學過鋼琴,隻是後來爸媽炒股虧掉了家當,中途斷了。
    雖然比不上郎朗一根毛,但彈個曲子還是沒問題的。
    洪智有手指一拂鋼琴,一個個輕快的音調躍然而出。
    或許是有美人在側。
    他彈的很投入,絲毫沒有凝滯感。
    輕快、曼妙的曲調在大廳飄揚,很快吸引了每個人的目光。
    憂傷中有甜。
    破滅存願景。
    一如這個時代,在場每個人的宿命。
    一曲彈罷。
    洪智有瀟灑的連了個尾音。
    嘩啦啦!
    大廳裏響起了雷霆般的掌聲。
    好的音樂,無須多高的技巧,總能精準擊中每個人的心髒。
    洪智有含胸很紳士的向眾人回禮,然後看著目瞪口呆的婉秋:“穆小姐,咋樣?”
    “太好聽了,洪先生,你可以把琴譜送給我嗎?”婉秋捂著飽滿的胸口,眼中有崇拜的星辰閃爍。
    “你不想知道它的名字嗎?”洪智有笑問。
    “嗯嗯。”
    “《夢中的婚禮》!”洪智有道。
    “《夢中的婚禮》,好浪漫!”
    “今天邀請你來是我的主意,這首曲子就是專門獻給你的。”洪智有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信筏紙。
    上邊是他寫下的譜曲。
    “謝謝你,洪先生。”婉秋高興極了,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手包。
    “這裏很悶,出去走走?”
    洪智有邀請道。
    穆晚秋看向一旁的“嬸子”。
    鬼子女人點了點頭。
    她開心極了:“洪先生,咱們走吧。”
    “婉秋!”
    剛要走,迎麵一個穿著白西裝,梳著大背頭,略顯老氣橫秋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張少爺!”婉秋眼中閃過一絲畏懼之色。
    “洪秘書,我叫張少白。”年輕人下巴微揚,神色極是傲慢。
    洪智有想起來了,這人是漕幫二公子。
    “有事嗎?”他問。
    “洪秘書好手段,糧行、紡織廠、焦糖廠……”張少白張了張手,不滿之色不言而喻。
    “上差的事,我隻是個跑腿的罷了。”洪智有道。
    “是嗎?
    “據我所知,吳站長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張少白道。
    “也許是你給的籌碼不夠。”洪智有凝視他的雙眼,毫無懼色。
    “不,是你不懂我們漕幫的規矩。
    “我們的錢有刺,拿了得見血。”張少白冷森森道。
    “嗯,我的確不懂。”洪智有點頭。
    “洪秘書,你和吳站長初來乍到,我有必要提醒一句:在津海,得罪我們的人向來活不長。
    “這點無論是鬼子的山木一城課長,還是上任警察局長王全富,他們都可以證明。”
    張少白嘴角一揚,笑的邪氣凜然。
    “什麽意思?”洪智有眉頭皺了起來。
    他沒想到漕幫這麽狂,居然敢威脅到津海站頭上來了。
    “你們津海站滿編也就200人吧,算上外勤不會超過五百。
    “我漕幫有六千弟兄,六千把斧頭。
    “懂嗎?”
    張少白點了點洪智有的胸口,猖狂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