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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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 [皇上的新裝真是漂亮!他上衣下麵的後裾是多麽美麗,衣服多麽合身!]
朝夕背靠在一個書架邊,蜷著腿將厚厚的一本《安徒生童話》放在膝蓋上,津津有味地看著。
而另一邊的案發現場,警方已經鎖定了三個犯罪嫌疑人,但因為缺少有力的證據而遲遲無法斷定究竟誰才是真凶。
自稱為偵探的工藤新一努力尋找著線索,但他目前為止的經驗都來源於福爾摩斯的小說中,推理的思緒也斷斷續續的。
“可惡可惡,怎麽會沒有呢!最關鍵的證據到底在哪裏!”工藤新一抓狂,頭發都被自己抓得亂糟糟的,旁邊的青梅竹馬毛利蘭踮著腳尖努力給他順毛,兼顧著他的形象管理。
安室透也發現了工藤新一比同齡的孩子要聰明不少,雖然不讚成這麽小的孩子在案發現場跑來跑去的舉動,不過現在案件推理陷入僵局,他現在的身份也不好出這個風頭。
“咦?新一,你身上怎麽沾到一根好長的頭發哦。”正在給工藤新一打理頭發的毛利蘭突然發現他的後衣領裏夾了一根黑色的線。
“頭發?”工藤新一拿過看了一眼,這並不是什麽頭發,而是在米花町常年熱銷不減的釣魚線!
工藤新一立刻就串聯上了所有的線索,拿著釣魚線就去找了那邊的刑警。
“所以,凶手就是你!”
刑警很快憑著工藤新一提供的線索,指出了真凶。
“不可能,我明明已經把釣魚線……”凶手狡辯時說漏了嘴,直接坐實了自己的身份。
眼見刑警拿著手銬靠近,被逼急了的凶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衝向了站在人群最前麵,沒有任何防備的毛利蘭,抱起挾持:“都不許過來!”
“小蘭!”工藤新一急得臉色都變了。
剛才凶手拿出小刀的時候,周圍的人嚇得四散,把安室透也擠了出去,以至於他沒能及時攔住凶手。
現在凶手手裏有人質,情緒又很激動,貿然出手的風險性太高了。
“新一……”毛利蘭眼睛裏憋著眼淚,一時間也不敢哭。
凶手一手抱著毛利蘭,一邊往後退,警告著所有人:“都不許靠近,你們也不想這個小女孩出事吧?”
忽地,安室透看見凶手後退方向上的一團人影,。
&ni!”
還在童話世界裏做白日夢的朝夕被人叫醒,她從書裏抬起頭,陰影從視野側麵壓近,原本就蜷縮一團的身體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被踢得往外滾了半圈的朝夕:“?”
誰?是誰竟然敢偷襲她?!
凶手也重心不穩地往後栽倒,手裏的毛利蘭被甩飛出去,工藤新一飛身撲過去,硬是趕在最關鍵的時機給毛利蘭當了肉墊。
而沒有青梅竹馬心疼的朝夕隻能自己捂著被磕疼的腦袋,攢著怒氣值站起來。
凶手沒了人質之後,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然而還沒等他邁出去一步,一記拳頭直衝他的肚子,他被打得彎下腰,然而毆打還沒結束,朝夕抬腿,仿佛帶著千斤重量地砸在凶手的後背上。
“混蛋!竟然敢踢我,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洗衣服了!”朝夕的衣服外套上明晃晃地被踩了一個腳印。
凶手當場就兩眼一翻,口吐白沫。
原本還很害怕的毛利蘭看到這一幕,眼裏的光被點亮一般:“卡酷一!”
安室透見朝夕還要繼續動手,怕出什麽人命,連忙過去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摘下自己的帽子,然後扣在她的頭上,打著哈哈地對後麵的警察說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她好像嚇到了,之後就交給警官先生們了。”
說著,半抱半推著朝夕從書店離開。
工藤新一原本還想追出去詢問之前聽到的“合作”、“同夥”之類的話是什麽意思,但想到身邊還有毛利蘭,這次就隻好先放棄了。
……
一家便利店外,朝夕坐在休息的長凳上,腿上放著安室透給她買的童話書,一手還拿著安室透的帽子,不過被她抓得皺巴巴的。
安室透從便利店買了消毒酒精和棉簽,拎著塑料袋出來便看見斜著身體,腦袋靠牆發呆的花見朝夕。
“我幫你處理下傷口吧。”安室透站在朝夕麵前,說道。
朝夕眨了下眼睛,回過神來,不高興地看著安室透:“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去看熱鬧,我才不會被無緣無故地踢一腳,我要還手你竟然還敢攔我!有你這麽做同夥的嗎?”
被埋怨的安室透也不生氣,隻是從善如流地應下:“是是是,很抱歉,是我非要留下來,還沒保護好你害得你受傷了。而且你不也揍了那人一頓嗎,你要是再來一拳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是他先動手的,那他就該有動手的覺悟!”
安室透拿著酒精棉簽的手一頓,他應該明白組織裏的人哪個都不會是善茬,但此刻卻還是多問了一句:“所以如果當時沒有警察或者我阻止你的話,你會殺了他嗎?”
“不知道,但起碼要把他揍到我消氣為止。”朝夕雖然不至於像琴酒那樣看心情殺人,但再怎麽樣也是被貝爾摩德養在身邊多年的孩子。
在其他孩子都還在捧著童話書做美夢的時候,她隔三差五就要直麵琴酒和貝爾摩德處決組織敵人的現場畫麵,屍體和鮮血在她不過是日常的一個環節罷了。
花見朝夕還沒有親手殺過人,但如果貝爾摩德真的有一天命令她處決組織的敵人,她持槍的手也不會發抖。
花見朝夕有著天真活潑的性格,但生長在黑暗中的人,同樣也有著冷漠殘忍的一麵。
“嘶……好痛好痛!”
額頭上的傷口突然被酒精刺激,朝夕狠狠皺了一下眉,剛才眼眸中湧現的黑暗霎時間消退,漂亮的夕陽色重新煥發光彩。
安室透抿著唇,也沒有像剛才那樣哄她,隻是擦完藥以後,又幫朝夕在額角的傷口處貼了一張創口貼。
加上左邊臉頰上還沒有撕下來的燙傷膏,本就隻有巴掌大的小臉變得傷痕累累,像一隻從外麵剛打完架回來的小三花貓。
安室透不得不承認,花見朝夕總是會讓人無意識地對她卸下防備,她好像與生俱來就有這樣的特性。
“以後不要這樣了。”安室透說完以後收到朝夕狐疑的目光,他收起自己的那一點惻隱之心,重新豎起偽裝,微笑著對朝夕說道,“你也不想和我一樣考上第一以後政審不合格吧?”
被踩中死穴的花見朝夕:“!”
……
因為答應了安室透要共享公考答案,所以朝夕便帶著安室透一起回了公寓。
朝夕拿鑰匙開了門,她站在玄關處換鞋,回頭見安室透站在門口不動的樣子,催促道:“快進來呀。”
安室透歎了一口氣:“你難道不覺得單獨帶男人回家有什麽不對嗎?”
朝夕認真想了想,她把手裏的童話書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一邊說道:“我當然不會帶別人回家,但是你現在是我的同伴,所以沒關係的。”
“對了,好像忘記和你說了。”朝夕站在安室透麵前,臉上此刻的神情與往常都不一樣,她帶著一點小驕傲地道,“我是一名武偵,武偵憲章的第一條是幫助同伴,相信同伴。”
安室透微微睜大眼睛,怔愣了一下後,忽地笑著道:“終於是同伴,而不是同夥了嗎?”
朝夕擺擺手:“沒差啦,反正會給我買童話書的人,一定會對我很好。”
安室透張了張嘴,聲音有點生澀和喑啞:“這樣啊……”
朝夕沒有注意到安室透此刻複雜的眼神,她還是第一次邀請別人來自己住的地方,也不太懂什麽待客之道,隻是推著安室透去了電腦桌麵前,插上u盤之後讓他隨意使用。
安室透看著電腦屏幕裏顯示的藥物資料,緊繃了一天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心累的感覺再度湧了上來。
這麽容易就拿回了藥物資料,真是順利得像在做夢一樣。
“怎麽樣,你能看懂嗎?”朝夕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安室透身旁。
安室透對著藥物資料若有所思,輕輕咳嗽一聲,問道:“當然,這裏麵內容很多,說起來可能要好一會兒,你可以幫我倒杯水嗎?最好是熱的,我好像有點感冒了。”
“你的身體這麽弱的嗎?”幾乎沒有生過病的朝夕無法理解。
安室透:“……真是抱歉啊,這麽弱。”
頓時朝夕眼裏多了一點同情,她起身去廚房找水壺燒熱水。
安室透趁機將藥物資料拷貝下來,順便思考著等一下要怎麽給朝夕編一個公考答案出來。
“給。”朝夕把一杯熱水放在安室透的手邊。
“謝謝……”安室透道了聲謝,忽地聞到了一股佐料的香味,他回頭一看。
正捧著杯麵吸溜吸溜吃著的朝夕眼神無辜地看他,反正熱水燒都燒了,就幹脆泡了一碗杯麵。
正好她也有些餓了。
朝夕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也想來一口嗎?”
“……不了,隻是光吃這些不太健康。”話剛說出口,安室透忽地就想起他的幼馴染也對他說過這句話,突然就有些明白為什麽幼馴染總是操心他生活方麵的事情了。
朝夕嘴巴一撇,要不是因為貧窮,她才不會拿杯麵當加餐呢。
“好了,先說正事吧,關於這份答案——”
“這些加密語言破譯以後,其實是一個考試範圍。”
朝夕嚇得拉麵都咬斷了“考試範圍?”
安室透交握著雙手抵在唇前,不存在的眼鏡白光一閃:“沒錯,要想百分之百通過這次考試,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考試範圍內的知識全都學會。”
差評!差評!
組織到底是從哪裏找的野雞中介買的答案啊!
朝夕顫抖著手舉起:“安、安室透,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答案它可能不是真的?”
寧願相信資料裏看不懂的符號是加密語言,都沒有懷疑過這份答案真實性的朝夕,終於在麵臨著學習危機的時候,開始懷疑這份答案的真假。
傻孩子,終於開始懷疑了嗎?
安室透心裏莫名有些欣慰,但還是肅著一張臉,打消了朝夕的疑慮,“不,根據我多年備考的經驗,這份資料的真實性非常高。”
朝夕突然感覺自己手裏的杯麵不香了,頭頂忽地被輕柔的力道撫摸了兩下,她抬眼看去,隻見安室透笑彎著眼睛,金色的碎發仿佛閃閃發著光:“不要擔心,隻要我們將這些知識學完,區區一張考卷,要拿第一名也是很輕鬆的事情。”
朝夕一臉驚恐地看著安室透,你一個小偷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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