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不願入教默寫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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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神教的大殿之中,如今也隻餘下了,任我行與蕭秋寒二人。
場中寂靜的落針可聞,蕭秋寒的心中,也是不免忐忑。
就在他彷徨不安之時,任我行卻是率先開口。
“小兄弟,你無需太過緊張。”
“你既學會了北冥神功,想必便是逍遙派的傳人了?”
“不知貴派的無崖子,近來可好?”
任我行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喜怒,也不知他在想著些什麽。
蕭秋寒微微一愣,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對方的第一句話,竟是詢問他的師承。
“回稟任教主,晚輩並不是,那逍遙派的弟子。”
“至於這北冥神功,乃是晚輩於一處石洞,偶然將之所得。”
蕭秋寒回答得不卑不亢,他既給足了對方尊敬,又不顯得示弱膽小。
他並沒有發現,任我行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道異樣的光芒。
他也並不知曉,任我行的授業恩師,便是日月神教上任教主。
那位上任教主,精通於吸星**,武功極其高強。
多少成名高手,被其吸盡內力,他乃是武林的一大魔頭。
任我行繼承其衣缽,他不僅習得了吸星**,更接任了教主之位。
鮮為人知的是,那位上任教主,乃是逍遙派的棄徒。
他曾試圖偷學北冥神功,卻在陰差陽錯之下,練成了吸星**。
逍遙掌門大為震怒,便將其逐出了師門。
離開逍遙派後,那位上任教主,便投靠了日月神教。
他憑借吸星**,在教中站穩腳跟。並在一次政變後,奪得了教主之位。
單論輩分而言,他還是現任逍遙派掌門,無崖子的師叔。
任我行與無崖子,雖然從未蒙麵。
但他們二人之間,也的確是有著,不小的淵源。
從師父的口中,任我行也是知道了,逍遙派的強大之處。
這個隱世宗門,雖然人丁稀少。
但內中的弟子,卻個個都是絕世高手。
就連靈鷲宮的天山童姥,星宿海的丁春秋,也皆是來自於逍遙派。
若蕭秋寒是逍遙派弟子,縱然任我行無比狂妄,他也不得不心生忌憚。
但聽對方所言,顯然是因為狗屎運,才得到了北冥神功。
既然如此,這傳說中的北冥神功,他定要將之據為己有。
若蕭秋寒知曉真相,他的心中定會無比的後悔。
早知如此,他還不如大方的承認,自己就是逍遙派的弟子。
若能披虎皮扯大旗,想必這任我行,也不敢肆意妄為。
“你既然無門無派,不妨加入我日月神教。”
“我日月神教高手眾多,稱霸江湖亦是指日可待。”
任我行站起身來,便緩緩走向了蕭秋寒。
他那負手而立的樣子,也的確是有著,一代梟雄之態。
“晚輩初出江湖,可還沒有想好,要加入什麽門派呢。”
“任教主的美意,晚輩就心領了。”
蕭秋寒自然知曉,眼前的任我行,在打著什麽主意。
自己若加入了日月神教,他身負的北冥神功,就成了對方的囊中之物。
畢竟教主親自開口,他又怎敢不從?
所以這日月神教,是萬萬加入不得。
況且這任我行,一向是狂妄凶殘。他野心勃勃,妄圖稱霸武林。
蕭秋寒可不願意,去做別人稱霸江湖的炮灰。
按照任我行的性格,為了一統武林的霸業,可沒有誰是不能犧牲的。
日月神教雖然強大,但畢竟被稱為魔教。
蕭秋寒若成了神教弟子,他定會被各大門派,所聯手討伐。
“嗬嗬,你既然不願入教,老夫也不勉強。”
“老夫一向不喜歡繞彎子,所以有話也就直說了。”
“老夫所受的內傷,需要北冥神功才能治愈。”
“你隻需助我疏導真氣,老夫定不會虧待於你。”
任我行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蕭秋寒。
他雖然說得客氣,但眼神卻是銳利冰冷。
“不瞞任教主,北冥神功精妙無雙,晚輩也才略通皮毛。”
“若要憑借神功,助任教主疏通真氣,晚輩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啊。”
蕭秋寒一臉無奈,他微微一歎,仿佛是愛莫能助。
任我行聞言,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森然的殺機。
他的本意,乃是讓蕭秋寒,乖乖交出北冥神功。
若對方配合的話,他便親自出手,給蕭秋寒一個痛快。
畢竟區區小輩,身負蓋世奇功。
既不能為我所用,自要扼殺於繈褓之中。
不成想,蕭秋寒不僅沒交出神功。
他甚至還曲解了,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對方竟然會天真地以為,自己是想讓他出手,為自己疏導真氣。
且不說對方的修為,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縱然對方真有能力,任我行也不放心,讓他在自己身上,去放手施為。
畢竟這北冥神功,能將他人的內力,給徹底的化為己用。
若蕭秋寒稍有歹意,自己苦修多年的內力,豈不給他人做了嫁衣?
“嗬嗬,小兄弟。老夫可沒有說,要你出手相助啊。”
“老夫做事,從不與人商量。方才所言,也隻是告知你罷了。”
“這麽多年來,可還沒有幾個人,敢忤逆老夫的意思啊。”
任我行冷冷一笑,他的言語之中,也隱隱有著威脅之意。
“你隻需將北冥神功心法,默寫交予老夫。”
“老夫自會派人,送你返回大理。”
“在這之前,你便在黑木崖,好生呆著吧。”
“黑木崖上不愁吃穿,等你默寫出心法,隨時都可下山。”
任我行看著蕭秋寒,聽他這意思,顯然是想將對方囚禁
若對方敢說半個不字,他定會雷霆出手,將之斃於掌下。
“那還請任教主,給晚輩一些時間。”
“北冥神功艱澀難懂,乃是一等一的天下奇功。”
“晚輩雖將之習得,但有些心法口訣,還需要細細回想。”
蕭秋寒拱了拱手,心中也是萬分的無奈。
其實他早就知道,任我行打的是什麽主意。
他此前之所以這麽說,便是為了插科打諢、混淆視聽。
畢竟任我行狂妄凶殘,若自己輕易交出心法,他定不會放過自己。(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