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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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章 失
    第134章 失
    下午兩點,七座商務車從北安東口駛上了高速。
    除了司機,乘客有五員。
    除了薑寧和孔芳菲,還有縣裏的人員。
    此去省城參加活動,可不隻是農場要參加。
    縣裏也要參加,去了四個人。
    都搭薑寧的順風車。
    這些年公務用車管的緊,陸老板來了後管的就更緊了,去市裏還能用車,去省城一律不讓開車去,隻能坐火車,來回近千公裏開車那得燒多少油,還有過路費。
    坐火車才四個小時,幾十塊錢的車費。
    桃僵李代暗渡陳倉的行為更是被堅決禁止。
    一旦發現主要負責人就地下課沒商量。
    現在也沒人再敢借農場酒店的車。
    開車上班的局座們少了。
    騎自行車綠色出行的倒是越來越多了。
    北安的風氣在慢慢轉變。
    企業的一些隱形成本降低了許多。
    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好事。
    一路無話,快七點到了省城。
    先在酒店安頓下來,然後去吃飯。
    吃過晚飯,各忙活各的。
    薑寧則去了趟羅冰家裏,給送了趟土特產。
    來之前打過電話了。
    羅冰給陸經緯說了,陸老板就給薑寧打了電話。
    特意叮囑,不能超過五百塊錢的東西。
    薑寧就帶了兩隻兔子兩隻雞,都是宰好的。
    還有一大包菜,總共不到五百塊。
    陸航不在,學校住宿呢。
    羅冰一人在家,薑寧放下東西坐了一會就走了。
    黑天半夜的不能待太久。
    他就隻是來送東西,沒別的事情。
    第二天早起去開會,然後是交流經驗。
    下午參觀一個苗木基地,現場討論會。
    晚上交流感情,帶著孔芳菲一起去的。
    出門時候,看到孔芳菲換了裙子,還詫異:“你不冷?”
    孔芳菲說:“省城不冷!”
    薑寧咂了咂嘴,不好說什麽。
    快三十歲的女人了,卻穿了身poo衫和半身裙,打扮的跟二十歲的大學生一樣,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女人,明明歲數不小了,卻還要裝嫩。
    還不到四月中旬呢,就迫不及待地光著腿。
    看著就特喵的上火。
    薑寧有點後悔帶這女人來了。
    他可沒想過要潛女職工。
    可這女人打扮的太撩撥心魔,時不時的跑出來作祟。
    太消耗定力了。
    進了電梯。
    薑寧還說了句:“以後穿正經些,再不要這樣穿了。”
    孔芳菲就納悶:“穿裙子怎麽就不正經了?”
    薑寧問她:“你就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孔芳菲笑吟吟地道:“有老板在,誰敢占我的便宜。”
    薑寧沒好氣道:“我特喵的受不了了。”
    孔芳菲捂著嘴,吃吃笑。
    到了一家隱秘場所,一堆中老年男人。
    看著就很油膩,一股腐朽的味道。
    可就是這些老梆子,掌握著大量資源。
    吃飯喝酒,講笑話。
    薑寧和東風林場的老總聊了聊木材渠道的問題。
    這些林場經營了幾十年,手裏握著大量的渠道資源。
    仙靈農場的木頭太多了,出的也太慢。
    想要大量出貨,就得找渠道。
    指望縣裏和市裏引過去的那些項目落戶消化太慢了,不說那些企業能消化掉多少,光是項目建成投產,就需要時間,形成產能怎麽也到下半年甚至明年了。
    到了年底,農場的樹又可以砍了。
    想要快速出貨,就得借助這些林場的渠道。
    喝了頓酒,敲定了二十萬方木頭。
    該讓利的讓利,幾家林場也要吃個過水麵。
    薑寧以一敵七,喝了個昏頭昏腦。
    本來還指望喝醉了孔芳菲送他回去呢,結果孔芳菲也拚了,喝的一點都不比他少,大半都是給他擋酒喝的,等回到下榻酒店,薑寧已經有點頭重腳輕。
    孔芳菲竟然還能站的穩。
    薑寧不禁對她刮目相看,這女人真有點深不可測呐!
    這酒量竟然一點都不比他差。
    多少男人都得甘拜下風。
    上樓到了客房門口,摸出房卡想開門。
    結果對了半天,也沒打開門。
    孔芳菲把卡搶過去,開門將他扶進去。
    一直送到床上。
    薑寧躺平,用最大的毅力睜開眼睛道:“你也快回去睡吧!”
    孔芳菲卻不走,像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笑。
    薑寧努力睜著眼睛,問:“你笑什麽?”
    孔芳菲傻笑道:“老板你真的一點都不帥!”
    薑寧臉黑,將她手扒開:“回去睡覺。”
    “我不睡。”
    孔芳菲似乎挺興奮,朦朧醉眼盯著他的臉放肆打量,一邊打量一邊伸手撫摸,毫無顧忌的評價道:“不過老板雖然不帥,但這張臉真的好有男人味啊,一看就是個硬漢,看的人家春心都蕩漾了,好想親一口,讓我親一口!”
    說著身子一斜就倒在他身上。
    兩手掰著薑寧的臉,湊過去就要親他。
    “你幹嘛!”
    薑寧大驚失色,忙將她腦袋推開。
    孔芳菲傻笑著,又撲了上來:“親一口,就親一口。”
    薑寧臉都綠了,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娘們這麽放蕩。
    酒後現本性嗎?
    不喝酒時知性大方,喝醉之後就原形畢露。
    奮力攔了幾下,奈何他現在睜眼睛都費勁,哪裏擋的住。
    很快就被孔芳菲親在了臉上。
    軟軟的嫩嫩的。
    本來不打算掙紮了。
    可孔芳菲還不滿足,將他的臉掰過來……
    薑寧奮起最後一點力氣,將她的腦袋推開,苦口婆心的勸道:“別這樣,你都結婚了有家庭,怎麽能這樣,要是傳出去,家庭還能保得住嗎?”
    孔芳菲放肆的笑道:“我都不怕老板你怕什麽啊,有家庭又怎麽了,誰規定了隻有男人能背著老婆找女人,可女人一輩子就隻能有一個男人,老板這麽優秀的男人,怎麽能讓馮雨一個人霸占呢,就算不能夠擁有,也得嚐嚐老板是什麽味道。嘻嘻,老板知道嗎,我有好幾次晚上都夢到你了,你的那一身陽剛之氣真是讓老娘浪的合不攏腿呐!”
    薑寧腦瓜子嗡嗡的,這女人瘋了。
    推了幾次,實在推不開。
    幹脆放棄掙紮,今晚怕是要失身。
    孔芳菲拉過他的一隻手,按在胸口吃吃笑:“老板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不漂亮嗎,多少男人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你竟然對我無動於衷,我都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完蛋。
    薑寧感覺要淪陷了。
    孔芳菲卷起他衣服,趴在胸口吃吃笑:“老板真健壯啊!”
    薑寧暈暈乎乎,他本就已經醉了。
    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有些人酒喝的越多越是興奮。
    孔芳菲好像就屬於這種類型。
    薑寧喝醉酒卻隻想睡覺。
    感覺胸口濕漉漉的,又有點癢癢的。
    他也沒有反應,神經早就被酒精麻醉的失去了功能。
    根本控製不了肢體。
    隻能像個待宰羔羊一樣,任由孔芳菲胡作非為。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腰帶被解開了。
    之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醒來。
    懷裏一團柔軟,好像似乎有人。
    還以來是馮雨,就摸索了一下。
    好像不太對勁……
    睜眼一看,頓時嚇一跳。
    記憶回歸,瞬間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過了幾秒,才輕輕抽回手臂。
    孔芳菲動了下,卻沒有出聲。
    薑寧也顧不上管她,先檢查了一下自己。
    衣衫不整,褲腰帶被解開了。
    好在褲子沒有脫掉。
    結果不算太壞。
    再看看孔芳菲,同樣是衣衫不整。
    但至少都穿在身上,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
    喝酒真特喵誤事啊!
    暗暗吐槽了下,想起昨晚孔芳菲幹的那些事。
    薑寧臉就黑了,推了下:“孔芳菲?”
    “嗯。”
    “還賴著幹嘛,趕緊起。”
    孔芳菲爬起來,背對他整理衣服。
    一聲不吭,顯然很尷尬。
    薑寧覺的好笑,問:“你昨晚那麽放蕩,現在怎麽不好意思了。”
    孔芳菲捂著臉,臊的沒臉見人了。
    薑寧沒好氣道:“你先回房間去。”
    孔芳菲捂著臉下床,踏上鞋子就跑了。
    薑寧啼笑皆非,昨晚上像個瘋子一樣。
    現在卻知道害臊了。
    搖了搖頭,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
    衝了個澡,把衣服也洗了下。
    然後發動禦水技能,很快將衣服上的水份抽幹。
    出來穿好衣服,腦袋還有點發疼。
    想了一陣,覺的這事挺麻煩。
    摟著睡了一宿,卻什麽都沒發生。
    尷尬就尷尬在這裏。
    要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那到也好辦。
    該怎樣就怎樣。
    可現在最壞的結果沒有發生,隔著一層窗戶紙。
    就讓人挺麻爪。
    薑寧都覺的尬,孔芳菲更不用說。
    要是處理不好,怕是會讓人看出端倪。
    想了一陣,給孔芳菲發信息:“收拾好了就過來談談。”
    孔芳菲回了兩個字:“好的。”
    等了一分多鍾,人來了。
    薑寧坐沙發上,沒起身。
    孔芳菲走過來坐在床角,耷拉著腦袋。
    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薑寧想了半天,才挑起話題:“你以前喝醉酒發瘋嗎?”
    孔芳菲恨不得把頭夾褲襠裏。
    一聲不吭。
    薑寧又問:“說啊,你以前喝醉酒也這樣嗎?”
    孔芳菲還是不吭聲。
    薑寧就覺的腦殼疼,不說話幾個意思?
    想了一下。
    換個話題:“我昨晚睡著了,你都幹了些啥?”
    孔芳菲‘噗’的笑出聲,一下抬起頭:“老板你不行啊!”
    薑寧瞬間臉黑:“屁話,誰說我不行?”
    孔芳菲直溝溝的看著他,似乎霍出去了。
    薑寧給她看不自然,強自挽尊道:“哪個男人喝醉了還能硬的起來。”
    孔芳菲嘿嘿笑:“軟的跟麵條一樣。”
    薑寧臉更黑了:“不要激我。”
    孔芳菲破罐子破摔:“睡都睡過了,摸也摸過了,還能怎麽辦?”
    薑寧揉揉額頭:“你有家庭,以後再別這樣。”
    孔芳菲不服氣:“難道隻允許你們男人在外麵花天酒地找女人,我們女人就必須要老實本分一輩子隻能有一個男人?”
    薑寧好奇:“你老公在外麵有女人?”
    孔芳菲竹筒倒豆子:“有啊,我懷孕的時候他就跟他們單位一個小姑娘眉來眼去,她還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我甚至知道她和一個同事的老婆有一腿。”
    薑寧那個驚訝:“怎麽不離婚?”
    孔芳菲問:“為什麽要離婚?”
    “這……”
    薑寧搓了搓臉,有點不理解她的想法。
    孔芳菲大概是憋的太久,幹脆借這個機會直抒胸臆:“天下烏鴉一般黑,那些老實巴交的男人隻要有機會,都會花個兩百塊去嫖,稍微有點本事的男人,誰會老老實實摟著老婆過日子,婚前的女友,婚後的風流,單位裏這種事還少嗎?”
    薑寧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孔芳菲道:“所以說啊,對男人不能要求太多,隻要顧家就行了。”
    薑寧就很好奇:“照這麽說,你也背著你老婆公找男人?”
    孔芳菲否認道:“沒有。”
    薑寧把不信二字寫在了臉上。
    孔芳菲神經質一樣的笑:“老板你別不信,我雖然不是什麽乖女人,但也不想被那些一肚子草包的老男人占了便宜,我早就想睡老板了,可老板你不行啊!”
    薑寧臉黑:“別說這個。”
    孔芳菲起身走過來,蹲在他兩腿之間,伸手去解拉鏈:“昨晚上喝醉了硬不起來,現在酒也醒了,我要再驗證一下,看看老板到底行不行。”
    薑寧將她抓住:“別這樣。”
    孔芳菲道:“老板,已經這樣了,睡也睡了,你摸也摸了,我昨晚上還吃了xx,你這樣還有意思嗎?與其你覺的尷尬,我也不自在,不如做的徹底一些吧!”
    薑寧那個無奈,隻得將她放開。
    孔芳菲嘿嘿笑了下,打開了門。
    薑寧身子後仰,長長嘶了一聲。
    男人和女人之間其實就是一張窗戶紙。
    隻要捅破,就會水乳交融。
    大半個小時後。
    孔芳菲癱在沙發上,氣喘籲籲道:“老板你真厲害。”
    薑寧給了她一巴掌:“我行不行?”
    孔芳菲雖然沒力氣,卻一臉滿足:“行,老板你太行了,還是年輕好啊,我老公現在堅持不到十分鍾,甚至不到五分鍾就完事了,老板太強了。”
    薑寧摸著她的臉道:“我總覺的睡別人老婆不道德,以後別這樣了。”
    孔芳菲仰著臉,仿佛看到了稀有動物:“老板你還是個道德君子啊!”
    薑寧道:“我算不上君子,但人總要有些道德底線。”
    孔芳菲嘖嘖了兩聲:“睡都睡了,說這些有意思嗎?”
    薑寧就鬱悶了:“我被你強迫的。”
    “哈……”
    孔芳菲笑出鳥叫聲:“老板你可真有意思。”
    薑寧不爽地道:“難道不是?你昨晚跟個蕩婦似的。”
    “呃……”
    孔芳菲想起昨晚幹的事,也不禁有些尷尬。
    顯然那並不是常態。
    薑寧就很好奇:“你以前喝醉酒也是這樣?”
    孔芳菲道:“當然不是,我以前沒喝醉過。”
    “沒喝醉過?”
    “嗯。”
    薑寧不信:“單位應酬那麽多,你沒有喝醉過?”
    孔芳菲挺得意:“我可是女人,我要不想喝誰還能硬逼著給我灌不成?而且我的酒量可不差,最多喝半斤我就裝醉,從來沒喝成昨晚那樣。”
    薑寧問她:“你昨晚說你好幾次夢到我了?“
    孔芳菲吃吃笑:“是啊,夢到了三次。”
    薑寧就很好奇:“你們女人也做春夢?”
    孔芳菲一副少見多怪的表情:“難道隻準你們男人做春夢,不準女人做春夢?”
    薑寧嘖嘖兩聲,感覺三觀不太穩。
    他不由的想到馮雨,不知馮雨有沒有做過春夢。
    隻是這種禁忌話題,即使是兩口子也恥於討論。
    不過眼下還有一個問題。
    薑寧又問:“你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孔芳菲正在忙,過了一會才抬起來頭,想了一下說:“我有家庭,也有孩子,今年秋上就上幼兒園了,老公雖然愛睡小姑娘,但知道顧家,對我也不錯,我沒想過離婚。“
    薑寧點頭,問:“還有嗎?”
    孔芳菲道:“沒有了吧,我不會影響工作,就是想嚐嚐老板的味道,老板果然是老板,你的本錢可真大。”
    薑寧也蠻得意:“那是自然。”
    孔芳菲低下頭,還要吃。
    薑寧拍了下臉:“行了,趕緊去洗洗,一會要吃早飯了,今天還有事。”
    孔芳菲舔了下嘴唇,還有點意猶未盡。
    但還是聽話的起身,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
    ……
    吃過早飯,去了會議廳,繼續座談交流。
    都是些形式大於內容的東西。
    薑寧聽的昏昏欲睡,最煩這種會。
    開了一上午會,吃過午飯睡了一個小時。
    然後起來去參觀最新的研究成果,一家研究所研究出了一種新藥物,可以有效的防治林林病蟲害,專家介紹了半天,極力給林場老總們推薦。
    薑寧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聽著。
    仙靈農場連農場都不打,哪來的病蟲害。
    更用不到這些東西。
    轉了幾個小時,回到酒店歇了一會又去赴宴。
    大佬要給他介紹個朋友。
    薑寧不知道是什麽朋友,打算看看再說。
    能交就交,不能交就一頓飯的事。
    坐到五點,叫上孔芳菲出門。
    這女人又換了一身衣服,小背心闊腿褲,外麵套個薄外套。
    那纖細的腰肢若隱若現。
    小肚皮也露在外麵。
    薑寧看的頭疼,問:“你帶了多少衣服?”
    孔芳菲說:“三四套吧!”
    薑寧著實無語:“出來就三四天,你帶那麽多衣服?”
    孔芳菲道:“一天換一身不行嗎?”
    薑寧豎了個大拇指,無話可說。
    下樓上車,跑了十幾分鍾到了一處商業區。
    讓司機去停車,兩人找了半天,才在一棟大廈裏找到吃飯的茶餐廳,正主早到了,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大佬介紹了下,叫王一凡,軍勝控股老板。
    薑寧嘴裏說著久仰,其實壓根沒聽過。
    寒暄幾句,大佬借口有事先撤了。
    顯然就是出麵介紹一下。
    其他事不參與。
    王一凡帶了個女伴,也是個漂亮女人。
    四個人坐了個雅座。
    王一凡問了問兩人口味,點了些吃的。
    酒菜上齊。
    王一凡點評了一下幾道菜式,展現出非同一般的博學。
    討論了會餐飲文話,話題拐到農業上。
    王一凡說:“仙靈農場了不得啊!”
    薑寧也不謙虛:“樹太多了賣不出去也是問題。“
    王一凡順著話頭道:“軍勝控股直接或間接參股控股的企業數十家,涉及金融地產智能製造農業科技等等領域,木材銷售和運輸也有涉獵,我們可以合作。”
    薑寧就問:“怎麽合作?”
    王一凡道:“軍勝有豐富的渠道資源和強大的資金實力,可能合作夥伴賦能,如果隻是普通合作,能享受到的資源很少,所以我覺的我們可以深度合作。”
    薑寧問道:“怎麽個深度合作法?”
    王一凡問:“你對資本運作了解多少?”
    薑寧搖頭:“沒有興趣,仙靈農場錢夠用。”
    王一凡道:“這年頭靠實業能賺到幾個錢,資本運作才是王道。”
    薑寧點頭,道:“玩資本確實來錢快,不過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我還是比較喜歡踏踏實實創造出來的財富,幹幹淨淨的錢花著舒服,也有成就感。”
    王一凡笑了笑:“看來咱們的觀念存在差異啊!”
    薑寧深以為然:“看來咱們是沒法合作了。”
    王一凡眼睛眯了下,但沒有發作。
    吃吃喝喝聊了半個小時,就散了。
    在路邊等車時。
    孔芳菲問薑寧:“老板,我怎麽感覺那人是在吹牛逼。”
    薑寧點頭:“我也有這感覺。”
    孔芳菲問:“這個軍勝控股是幹嘛的,我都沒聽說過。”
    薑寧道:“我也沒聽過,回頭打聽下。”
    回到酒店,孔芳菲沒回她的房間。
    跟著薑寧去了薑寧房間。
    薑寧趕人:“你回你房間去。”
    孔芳菲吃吃笑:“老板,你可真不解風情啊!”
    薑寧板著臉道:“快去,我要打電話。”
    孔芳菲問:“我不聽能嗎?”
    薑寧點頭。
    孔芳菲就乖乖的出去了。
    薑寧揉揉額頭,想起網上看到的一個觀點,有網友說女人比男人更好色,他以前還不以為然,現在卻有點相信,女人一旦放下了矜持,還真沒男人什麽事。
    孔芳菲就是個例子。
    平時看著端莊大方,不像壞女人。
    可喝醉了一次,就徹底放蕩。
    什麽話都敢說。
    什麽事都敢幹。
    想了一陣,才拿手機打電話。
    打了一圈電話,問了不少人,總算打聽到一點信息。
    有知情人士告訴他:“軍勝控股了不得,雖然沒什麽名氣,但實力不容小覷,控股參股了幾十家企業,王一凡不足為慮,就一白手套,關鍵還是幕後老板了不得。”
    薑寧就問:“幕後老板是誰?”
    知情人士說了一個名字。
    薑寧就沉默了,確實了不得。
    打完電話想了一陣,很快放下了。
    再了不得也跟他沒關係,最好不要招惹他。
    給馮雨打視頻聊了幾句,馮雪也在呢!
    姐妹倆在飯後散步,這是薑媽交待的,懷孕期間不能搬重物,但也不能懶著不動,每天飯後都要出去走動,繞著別墅外圍園林走一圈,將來好生產。
    馮雨一個人不想走,就拉著馮雪陪她。
    聊了十幾分鍾掛掉,又給老楊打電話。
    交待了一下木材發運的事情。
    剛剛結束通話,外麵就有人開門。
    過去把門打開,正是孔芳菲。
    薑寧蹙眉:“你怎麽又來了?”
    孔芳菲道:“我手機忘這了,我還拿手機。”
    薑寧不信:“我怎麽沒見你手機忘這裏了?”
    孔芳菲道:“真忘這了。”
    薑寧沒有辦法,隻好放她進來了。
    孔芳菲進來找了下,果然在沙發縫裏找到了手機。
    然後就坐下不走了。
    薑寧趕人:“去休息啊!”
    孔芳菲笑眯眯:“我坐一會再走。”
    薑寧拿他沒有辦法,說:“我要洗澡,你別搗亂。”
    孔芳菲噗嗤笑出聲。
    薑寧瞪她一眼,去了洗漱間。
    剛把水打開衝了沒幾下,就看到孔芳菲赤條條的跑了進來。
    薑寧沒好氣道:“你來幹嘛?”
    孔芳菲道:“我那屋裏水涼,我也洗個澡。”
    薑寧道:“你先出去,我洗完你再洗。”
    孔芳菲吃吃笑:“一個人怎麽洗,都沒人給搓背,我給老板搓背吧!”
    薑寧無可奈何,就讓他搓背。
    結果搓著搓著,就從後麵搓到了前麵。
    然後澡就沒法洗了。
    浴室洗了半個小時,又洗到了沙發上。
    最後洗到床上。
    ……
    第二天隻有半天的活動,下午沒安排。
    薑寧又接到了王一凡的邀請,去應付了下。
    王一凡似乎沒什麽耐心,開門見山道:“軍勝想入股仙靈農場,你開個價吧!”
    薑寧開出價碼:“二十億,給你20的股份。”
    王一凡都樂了:“不要開玩笑。”
    薑寧反問:“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王一凡道:“你當然在開玩笑,軍勝入股的企業還從來沒有掏過一千萬以上的資金。”
    薑寧笑了:“你想空手套白狼?”
    王一凡不裝了,語重心長道:“兄弟,人在社會漂,該低頭時就要低頭,該撒手時就要撒手,如果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金山銀山也隻會給你招來橫禍。”
    薑寧點了點頭:“我等著!”
    王一凡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麽。
    起身帶著人先走了。
    孔芳菲擔心地看著薑寧:“老板,這……”
    薑寧擺了擺手:“沒事,別擔心。”
    孔芳菲不能不擔心:“我聽過一些事,人生有三忌,無權而有財,家貧而妻美,勢弱而早慧,是不是農場被盯上了?”
    薑寧嗯了一聲:“這也不是第一個了,你好好上你的班,別想這些事。”
    孔芳菲問:“真的沒事?”
    薑寧點頭,很肯定:“沒事。”
    孔芳菲放心了,看了看自信的老板。
    又忍不住春心蕩漾。
    想吃棒棒糖了。
    自信的男人太有魅力了。
    第二天是周末,縣裏的人不想回去。
    薑寧就再等了一天,叫上放學的陸航吃晚飯。
    吃過飯去洗澡,陸航不想去,被薑寧拽著去。
    結果一不留神,陸航找機會就跑了。
    薑寧無可奈何。
    孔芳菲卻嘖嘖稱奇:“老板,帶陸老板的兒子來這種地方合適嗎?”
    薑寧反問:“有什麽不合適,就洗個澡而已,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孔芳菲點著頭:“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陸老板知道了會饒了你嗎?”
    薑寧道:“你覺的陸航會告訴他爸媽嗎?”
    孔芳菲想了想:“估計不會。”
    薑寧道:“那不就得了。”
    孔芳菲挺好奇:“老板,你和陸老板關係很好嗎?”
    薑寧道:“算不上很好,但也不算差,公事公辦,至於私事嘛,我好像沒什麽私事要找他幫忙解決的,真要有私事,縣裏那麽多人,我也不找他。”
    孔芳菲有些明白了:“莫非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薑寧道:“差不多吧,回去不要亂說。”
    孔芳菲點著頭:“我知道。”
    周日上午,一行人回北安。
    剛到半路,薑寧就接到了電話。
    剛剛談好的二十萬噸木材發運黃了。
    借口比較蹩腳,客戶那邊臨時不打算要了。
    再問原因,就是不知道。
    薑寧打聽一圈,聽到了一些消息。
    也沒放在心上。
    隻有孔芳菲挺可惜,二十萬方木材,一個億啊,就這麽黃了,要知道那裏麵可是有她的一份功勞,為了合作能順利達成,當時她可是拚上全力,第一次從裏醉到外。
    還被幾個老男人嘴上占了不少便宜。
    最後還耍了通酒瘋。
    眼看就要收獲果實,卻黃了。
    如何能不可惜。
    唯一比較安慰的是,把老板給睡了。
    也算得償所願。
    回到北安,把該送的人送走。
    薑寧才去農場,已經下班了。
    老楊沒走,還在辦公室等他。
    通報了下情況。
    老楊一聲歎息,不知道說什麽好。
    薑寧反過來安慰他:“別擔心,農場不會有事,二十萬方木頭發不出去也沒什麽,農場又不缺錢,大不了繼續堆著,放在那裏也是錢。”
    老楊點頭:“你小心,這種事我也幫不上忙。”
    薑寧一臉輕鬆:“放心吧,我有數,不過這次為了從幾個林場那裏弄到單子,孔芳菲也付出不少,喝的神經病都快犯了,雖然單子黃了,但該獎勵還是要獎勵。”
    老楊問道:“怎麽獎?”
    薑寧想了一下,道:“剛剛才凝了工資,再漲工資不合適,聽說她想買輛代步車,給發二十萬獎金吧,那邊的單子以後要是再拿下就不發了。”
    老機點頭:“有功不獎是大忌,該獎。”
    薑寧深以為然,有功不獎確實是大忌。
    道理誰都明白。
    可能做到的卻沒有幾個。
    聊了一陣,老頭去食堂吃飯。
    薑寧回家,飯也剛出鍋。
    馮雨把菜端出來擺在桌子上。
    薑寧看著想笑。
    馮雨就問:“你幹嘛,表情這麽古怪。”
    薑寧忍著笑道:“你至於嘛,這麽小心翼翼的,才多長時間啊!”
    馮雨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麽,那些不小心磕了碰了流產的多了去了,我能不小心一點嘛!懷個孩子呢,哪有那麽容易的,就你一點不上心。”
    薑寧:“……”
    這怎麽還上綱上線了呢?
    晚飯比較清淡,但花樣挺多。
    說是為了照顧孕婦,要營養均衡。
    吃過晚飯,馮雨也不幫著收拾了。
    現在家裏就她最大,誰都要照顧。
    端個盤子還行,但刷鍋絕對不行。
    馮雪收拾殘局。
    馮雨就拉著薑寧陪她去遛彎。
    其實根本沒事。
    都是心理作用。
    連壬辰反應都沒有。
    說了幾句體己的話。
    馮雨說了個事:“哎,有個事忘了問你。”
    薑寧說:“什麽事?”
    馮雨道:“前天舅舅家的文靜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想找個班先上,一邊上班複習,一邊考公,讓我問問你,農場有沒有她能幹的活。”
    薑寧問:“許文靜畢業了?”
    馮雨道:“再兩個月就畢業了,去年就在實習呢!”
    薑寧就問:“她會幹啥?”
    馮雨懶洋洋道:“我哪裏知道,學新媒體的,不知道會些啥。”
    薑寧道:“那你讓她過來吧,放到辦公室打雜去。”
    馮雨嗯了一聲,說:“天熱了,我們也回小區吧!”
    薑寧道:“小區吵吵鬧鬧的,住這裏多安靜。”
    馮雨說:“上班太遠啊,而且農場太冷清了,時間長了也沒意思。”
    薑寧嗯嗯兩聲:“你想回去那就回吧!”
    馮雨又想起一個事:“墳上鬧鬼的事搞的爸和大伯他們也有點坐不住了,你走的第二天還專門請個道士上去做法了,說你們蓋的靈房把祖宗英靈鎮住了,孤魂野鬼跑了進去。”
    薑寧一臉驚訝:“真的假的,還有這事?”
    馮雨點著頭說:“聽說道士在墳院裏打了鎮邪樁,把邪靈鎮住了。”
    薑寧嘴角抽搐,這都是亂開玩笑的後遺症。
    扯蛋的鎮邪樁,那些神棍還真是慣會愚弄人心。
    不過這個事解釋不清楚。
    總不能告訴家裏人,那門是他插住的。
    迷信就迷信吧!
    不過以後這事可不能再幹了。
    馮雨還很好奇:“你說那門真是鬼插住的嗎?”
    薑寧道:“扯蛋呢,世上哪有鬼。”
    馮雨問:“那門是誰從裏麵插住的?”
    薑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