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又一塊五行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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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又一塊五行之源
第148章 又一塊五行之源
科考隊本來是帶了越野車的,但越野車哪有直升機方便。
山裏可沒有路,就算越野車性能再好,多好多地也是過不去的。
直升機就方便多了,管他有路沒路直接飛過去。
第一次降落是在一片山穀中,這地地形還算是平坦。
兩邊是山,中間是一片開闊的綠草地。
科考組長詢問了駕駛員的意見後,一聽能降落,就讓飛機落下。
相距五十多米,薑寧也跟著降落。
科考隊員湊在一起,四下望了望。
拿著儀器測量了下,也不知道在測量什麽。
反正薑寧是看不懂。
商量一陣,科考組決定分成兩組,步行去勘察地貌。
飛機駕駛員不用去。
但薑寧可不想待在這裏發呆,於是跟著王奇他們這一組去轉悠。
帶上設備,科考隊分組出發。
一組往南,一組則往西。
薑寧跟著王奇他們組往南走,山野裏跋涉挺費勁的。
不過三人顯然是經常去野外科考,體力都挺棒。
即使是蔣露這個女碩士,背著設備也走的十分輕鬆。
蔣露對他很是好奇,問:“你這麽年輕是怎麽創業成功的?”
“創業?”
薑寧愣了一下:“我沒創業。”
“沒創業?”
王奇也好奇了:“你那麽大個農場怎麽建起來的?”
薑寧道:“打井種樹一點一點改造唄!”
蔣露問:“你不創業哪來的資金?”
薑寧開始忽悠:“我十八剛高中畢業就去國外了,在非洲打拚了好幾年,運氣好撿了塊狗頭金賣了不少錢,就回來拿了塊地建了個農場。”
三人聽的那個懵逼,這不是網文裏的橋段嗎?
蔣露好奇:“你撿的多大的狗頭金,賣了多少錢?”
薑寧比劃了下:“這麽大一塊,賣了幾千萬。”
三人看他的眼神就有點不對。
一副你在哄傻子的表情。
蔣露問他:“你多大了,怎麽看著還沒我大?”
薑寧道:“二十五。”
蔣露驚訝:“這麽小。”
薑寧問她:“你多大了?”
蔣露卻不說了:“女孩子的年齡是秘密。”
薑寧打量幾眼:“你都比我大,也算是女孩子?”
蔣露挑眉:“怎麽就不是女孩子了?”
薑寧就說:“女孩子這個詞一般形容那些在上學的女生,你都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還能叫女孩子,應該叫女人才對。”
王奇和周誌琛笑出了狗叫聲。
蔣露黑臉:“你這麽大個老板怎麽說話一點風度都沒有。”
薑寧道:“要什麽風度,我隻跟我老婆講風度。”
蔣露驚訝:“你結婚了?”
薑寧點頭:“對,我老婆是老師。”
蔣露上下打量著他,一臉的意外加驚訝:“你還這麽年輕怎麽這麽早就結婚了?”
薑寧道:“二十五結婚早嗎?我初中同學孩子都有上幼兒園的。”
王奇感慨了下:“小地方結婚就是早。”
薑寧瞥他一眼,道:“你這話有歧義,什麽叫作小地方結婚就是早。”
王奇連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
薑寧擺了擺手,沒跟他計較。
周誌琛道:“25結婚也不算早了,正常二十六七已經算晚婚了。”
薑寧大為讚同:“這話在理,結婚還是要趁早,我老婆說,聰明的女人都會早早的找個好男人把自己嫁了,所以還是要趁早,不然就隻能撿別人挑剩的了。”
蔣露立刻反駁:“你這話太絕對了吧,現在可不是過去了,碩士研究生畢業,就二十五六了,大城市二十七八結婚,都算早的了,總不能在學校就結婚。”
薑寧攤了攤手:“反正我老婆是這麽說的。”
蔣露那個鬱悶:“你老婆多大了?”
薑寧道:“比我小一歲,二十四,我們春節之前結的婚。”
蔣露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她今年二十八,要按照這個說法。
自己也屬於剩女了?
一邊抬杠扯蛋,一邊走。
走了一陣,停下測量了一下高度。
把數據繼續好,然後繼續走。
薑寧問道:“要不要我幫你們拿設備?”
蔣露又好奇了:“你怎麽體力這麽好?”
薑寧不太明白:“有問題嗎?”
蔣露道:“有錢人不都是四肢不勤,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嗎,吃飯有老婆遞筷子,喝茶有秘書遞杯子,跑三步就喘,上樓遞腿軟,你怎麽不一樣?”
薑寧一腦門子黑線:“扯蛋,你聽誰說的,我天天早上六點鍾起來跑步,有時候還會跟工人一起幹一點活,你說的那是什麽物種,我怎麽沒見過?”
蔣露一臉不信任的樣子:“當老板的還會自己幹活?”
薑寧無語地道:“你為什麽對老板這麽大偏見?”
蔣露堅持己見:“難道不是?”
薑寧道:“是個辣子,你這是在網上看了多少黑老板的,你覺的有錢人都很傻嗎,就不知道鍛煉身體?我知道的好多有錢人都在早起跑步鍛煉,有的甚至會抽時間騎行,比普通人更加愛惜身體,你這是典型的就是網上黑話看多了。”
蔣露不信:“有錢人不都是白天酒場,晚上夜場嗎?”
薑寧道:“你這純屬以偏蓋全了,有些老板是很忙,應酬多,但也沒有那麽誇張,真要像你說的那樣,老板早都喝死了,有幾個能活到六十歲。”
蔣露還是不信,堅持自己的觀點。
又走了幾公裏,爬上一處山崗測了下數據。
幾人坐下歇息,拿出水喝了兩口。
大約歇了十幾分鍾,起來繼續走。
薑寧替王奇背了一個包,裏麵是吃的喝的。
繞過幾個山坳,前麵出現了一條小溪。
來到溪邊,王奇三人蹲下試了下水溫。
冰冷刺骨。
薑寧卻是眼皮一跳,看向了上遊二十米外。
胸口的五行之源忽然劇烈震動了起來。
薑寧往上走了一段,蹲在溪邊扒拉了兩下。
扒拉出來一塊五彩色的晶石。
撿起來捏了捏,不像是石頭。
有點像玉,不是那麽硬,還有一點潤。
胸口的五行之源在劇烈震動。
想要吞了晶石。
晶石同樣也在微微震動。
有一股同源的味道。
顯然也是一塊五行之源。
薑寧那個臥槽,著實沒想到會在這裏撿到五行之源。
之前撿到隻是意外。
這次要不是胸口的五行之源提示,根本不可能知道這小溪裏有一塊五行之源,顯然之前他得到的五行之源並不完整,估計加上眼前這一塊,依舊不完整。
薑寧把把幾下,放開了壓製。
晶石立刻消失不見。
和胸口的五行之源融合。
凝神內視。
兩塊五行之源融合。體積並沒有變大。
依舊是原來的大小,隻是更加晶瑩了。
五行技能也提升了,遁術的速度更快,施術的範圍更廣。
最讓他振奮的,則是五行空間變大了。
之前隻有一個立方大小,兩塊五行之源融合後,直徑增加了大約有三倍,容量增加了多少以他學渣的心算水平,暫時還算不出來,總之感覺不比小區房子的書房小多少。
薑寧覺的,人還是要多做點好事。
要不是陪科考隊來考察,哪會有這種跡遇。
五行之源可是他最大的本錢。
這不是財富可以衡量的。
老話怎麽說的?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以後得多做點好事,遇事不抱怨,該幫忙的時候就幫忙。
指不定還會有好運,再撿到一塊五行之源。
那邊在叫人了。
薑寧收拾心情,過去跟三人會合。
越過小溪繼續上路。
跋山涉水,走了一個多小時。
也不知道到了哪裏。
采集了好幾處數據,到了預定時間後,才往回走。
到回降落的山穀後,兩隊人會合,交流了一下考察結果。
中午也沒飯吃,就吃了點帶來的麵包火腿什麽的。
再喝點礦泉水,休息了半天小時。
然後登上飛機起飛,繼續往南飛。
飛了半個小時,已經到了西海界。
找了處平坦的地方,直升機降落。
六個人分成兩組繼續去考察。
薑寧依舊跟著王奇他們這隊,幫著拿了一個設備。
可惜下午沒有好運眷顧,再沒撿到五行之源。
快六點的時候,科考隊原地會合。
跋山涉水走了一天,所有人都不輕鬆。
蔣露坐在地上,輕輕捶著腿。
不想動彈。
薑寧很是驚訝:“你一個女人怎麽體力也這麽好?”
蔣露不想理他,對‘女人’這個詞很不感冒。
王奇替她回答:“幹我們這行的,體力不好怎麽能行,經常在野外科考,好多地方車過不去,隻能依靠兩條腿,最多三個月,再嬌氣的女生也能徒步走幾十公裏。”
薑寧豎了個大拇指:“你們也挺不容易的。”
柯玉田笑嗬嗬的道:“這世上就沒有誰是容易的,官員不容易,老板不容易,百姓更不容易,相對而言我們這些研究人員還算是好的,至少不用承擔太大的責任和壓力,也不像打工人一樣為了生活不敢懈怠,到是薑總跟著我們跋山涉水的,麻煩你了啊!”
薑寧搖頭:“沒什麽麻煩的,我是北安人,你們為了解決北安缺水問題不辭辛勞,我這個北安人更應該盡點力,如果需要我幫忙,你們盡管說。”
柯玉田點點頭:“今天就這樣吧,我們回去歇一晚,明天繼續。”
大夥都沒意見。
於是歇了一陣,登上飛機起航。
……
老楊從京城回來了。
吃過晚飯,科考隊休息。
薑寧回了農場,去宿舍看老楊。
老頭無所事事,在樓下和大姨父陳學峰聊天。
薑寧招呼了下他大姨父,才問老頭:“京城咋樣,帶孫子玩的挺舒服吧?”
老頭開始吐槽:“舒服什麽,那鬼地方就不是人待的,熱的要死,空氣質量又差,天上灰蒙蒙的,我感覺氣都快喘不過來,還是農場待著舒服。”
薑寧樂了:“這話說的,京城可是首都,怎麽能不是人待的地方。”
老頭一臉的不爽快:“反正我是待不住,還是老家好。”
陳學峰也附和:“大城市汙染嚴重,確實不太好,悶的人透不過氣來。”
薑寧點了點頭,問:“什麽時候去報到?”
老頭說:“明天去。”
薑寧道:“之前我說的方案考的咋樣了?”
老頭也不糾結,道:“我覺的可以,明天去報到完看看情況,兩頭兼顧自然最好,上午文聯坐班,下午來農場轉轉,或者等這一陣風頭過了,我該幹嘛還幹嘛,最多時不時去文聯露個麵就行了,我就不信還有人專門盯著我們這些老家夥。”
薑寧撫掌:“這樣最好不過。”
老頭又道:“不過文聯日子不好過,縣裏不給錢,好過工作都沒法開展,我去了估計得給拉一點讚助,讓那些老家夥都閉嘴,不然估計會有人說三道四的。”
薑寧點頭:“一年給五十萬,隻要你在文聯掛著,這錢就一直給著。”
老頭就挺愉快,老板大方工作幹的也舒心呐!
聊了一陣,天擦黑時薑寧才回了別墅。
回到別墅,馮雨和馮雪剛剛遛彎回來。
三人沒有上樓,薑寧開了廊燈,坐在後門走廊下說話。
馮雨摸著肚子,說:“我感覺的孩子動了。”
“真的假的?”
薑寧驚訝:“都不到三個月,估計還沒我半個拳頭大,會動嗎?”
“真的。”
馮雨肯定地道:“動了好幾下呢!”
“我摸摸!”
薑寧湊了過去,手伸進去摸肚子。
摸了半天,好像確實動了一下。
馮雨仰靠在躺椅上,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馮雪靜靜坐在一邊,也不知在想什麽。
六年級馬上畢業考試了。
考完試馮雨基本上就沒什麽事了。
薑寧問她:“想好暑假去哪裏玩了嗎?”
馮雨有點懶洋洋的:“去美國吧,找個大醫院給姐做個檢查。”
薑寧一怔,看了看馮雪,問:“姐願意去了?”
馮雪點了點頭。
薑寧就道:“那就等學生考完試過去。”
馮雨說:“等姐駕照考完再去吧。”
薑寧點頭:“那個很快的,學生考試前應該能考下來,我先聯係醫院。”
馮雨精神了些,問:“美國的哪些醫院水平高?”
薑寧道:“很多,梅奧,克利夫蘭,霍普金斯都是水平很高的醫院,不過姐的這個病哪家醫院看的好我還不太清楚,回頭得打聽一下再說。”
馮雨問:“聽說老美的醫院看病很貴?”
薑寧不在意道:“是挺貴,但無所謂,咱家負擔得起。”
馮雨有點擔心:“聽說老美經常槍擊,不會有事情吧?”
薑寧那個無語:“不要聽人胡說,真要那麽可怕,怎麽有錢人都往那跑。”
馮雨道:“咱們在澳洲不是也遇到那些老黑打砸搶劫。”
薑寧拍拍額頭:“有我在呢,你就別擔心這個了。”
馮雨這才放心。
次日,薑寧繼續和科考隊去跋山涉水。
老楊吃過早飯,叫上司機去縣裏報到。
先到帽子部門露了個麵,然後去文聯。
文聯是退休養老的單位,沒有獨立的辦公樓層,掛在喉舌部的下麵,裏麵大多數老家夥都是喉舌部出來的,在角落裏給了兩間辦公室,根本就坐不下。
所以好多老家夥離休後根本不來單位。
這次不同。
縣裏把這些老家夥都叫回來,沒地方坐不行啊!
於是部裏又給了間大辦公室,給弄了一些桌椅。
起碼得讓這些老家夥回來後有個坐的地方。
老楊之前就是文聯老大,前年才卸任,現在的宋主席也是喉舌部出來的,老楊在喉舌部主持常務工作的時候宋主席是副部長,算是老搭檔。
先到部裏露了個麵。
一個小年輕將老楊領到了辦公室。
一群老家夥看到他,就都笑:“楊部長回來了。”
老頭笑眯眯的,和一群昔日同僚逐個問候。
宋主席問:“農場的事你打算準備辦,還幹不幹了?”
老頭說:“幹啊,怎麽不幹,老板不讓走,給發那麽多工資,怎麽能說不幹就不幹。”
幾個老家夥就發酸:“被老板知道了,要挨板子的。”
老楊不以為意:“通知上又沒說回來就不能再兼職,你們不說誰知道。”
幾個老家夥沒話說,總不能跑去告狀。
都半退的人了,怎麽還能幹這事。
以後不混了啊!
宋主席道:“文聯工作難啊,你也是文聯的老領導,是不是該給拉點讚助?”
老楊大氣的道:“老板說了,一年給五十萬,隻要我在文聯,就年年都給。”
“還是楊部長給力!”
一群老家夥都紛紛稱讚,氛圍和諧了許多。
有錢才好辦事。
縣裏財政困難,每年給個五六十萬,屁毛也幹不了,在編人員雖然不多,總共也就六七個人,但人員經費開支不小,那點錢實在杯水車薪,能幹的不多。
有五十萬額外資金,工作就好幹了。
一群老家夥聊了會。
老楊發出倡議:“我說幾句,薑老板大方,咱文聯也不能沒點表示,我提議下午咱們去農場開個現場交流會議,看能不能搞搞文化創作方麵的活動,幫助企業提升品牌形象、文化品位等等,這個工作要是做好了,以後還怕拉不來讚助嗎?”
老家夥們紛紛讚同,反正也沒什麽事情幹。
去農場轉轉也不錯,那裏多涼快啊!
於是上午聊天打屁。
到了中午,老楊叫來考斯特。
將一群老家夥拉到農場,在食堂和工人們吃了一頓午飯。
然後到休閑活動區開現場交流會,順便找點創作的靈感。
薑寧下午回來,問了問情況。
聽說一群老家夥正在構思給農場創作場歌,還要搞‘仙靈杯’攝影大賽,就興致勃勃給提了不少建議,今天回來的挺早,回到別墅後,還陪馮雨遛了一會彎。
天擦黑時,坐在後門走廊下說話。
忽然手機響起,看了看號碼,南方的。
還以為是推銷電話,就掛掉。
結果很快又響起來。
薑寧那個臥槽,這還沒完沒了了?
就隨手接起來:“喂。”
電話裏的聲音有點熟悉:“好久不見啊薑總,我是林哲明。”
薑寧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是哪位:“你好你好,確實好久不見了。”
林哲明問:“薑總在家?”
薑寧嗯了一聲:“你回國了?”
林哲明道:“上星期回來的,曹斌也來了,想去參觀下薑總的農場,不知道方不方便。”
薑寧琢磨了下,道:“方便,你們哪天過來?”
林哲明道:“後天吧,薑總給發個具體位置,我好訂機票。”
薑寧說好,聊了幾句掛掉。
給發了個位置。
好久不聯係了,微信通訊錄翻了半天才找到。
馮雨問:“誰啊?”
薑寧道:“澳洲的那個農場主。”
馮雨頓時驚訝:“他回國了嗎?”
薑寧點頭:“說想來參觀農場。”
馮雨哦了一聲:“澳洲現在是不是冬天?”
薑寧道:“應該是,咱們過去的時候是夏天,六到八月是冬天,不過那邊冬天也沒咱們這冷,你要不上班,咱們冬天可以去那邊避寒,夏天可以去那邊避暑。”
馮雨興致缺缺:“算了吧,墨爾本夏天也熱的要死,沒出去的時候天天聽人說澳洲多好多好,簡直是人間天堂,出去一次才知道,哪裏有天堂啊!”
薑寧比較客觀:“那些話聽聽就好,世上當然沒有天堂,隻能說是各有優劣,澳洲雖然也熱,不過氣候和咱們這裏差不多,熱也是幹熱,不像南方的濕熱,看著不到三十度,身上卻一直在出汗,不過三亞是真的好,冬天那邊很舒服。”
馮雨問:“你不是打算在澳洲買地嗎,買不買了?”
薑寧還沒想好:“看情況,今年都沒出去過,回頭再說吧!”
……
隔天繼續和科考組出去。
本來打算給科考組說下,明天他沒時間出來了。
從通航天行再給調一個司機。
結果還沒說呢,組長柯玉田就宣布,今天是科考最後一天。
不用說了。
今天跑了有點遠了,天擦黑才回到農場。
到酒店吃了飯,薑寧回農場。
第二天是周末,上午沒什麽事情,薑寧帶兩人去菜地勞動。
適量的勞動有助於身心健康。
農場新開的菜地已經開始出菜了,總的來說活不多,沒有雜草,不需要鋤草,因為沒蓋大棚,不需要人工授粉,該搭架子的也已經搭好了。
就是日常摘菜收菜,完了再播種育苗栽培。
菜地是一塊一塊的,中間留了路。
一塊胡蘿卜收完了,今天要犁地。
工人們在忙碌,薑寧也帶著家屬幫忙。
胡蘿卜和其他的菜還不一樣,可以一邊收一邊補種。
這玩意要收就得一次收,之前工人們已經挖完。
現在要把地犁一遍,然後重新種。
馮雨和馮雪幹不了太重的活,就幫著摘西紅柿。
一邊摘一邊吃。
兩人戴著帽子口罩,捂的嚴嚴實實的。
一看就是來體驗生活的。
薑寧穿了身迷彩服,口罩帽子也不罩。
倒真像是來幹活的。
親自開著一台迷你型的履帶式小型拖拉機犁地,菜地分成了幾十個小塊,一塊地兩三百平米,農村的小拖拉機進來都轉不開,隻能用這種玩具一樣的迷你型拖拉機。
不過別看這玩意小,但幹活效率不差。
而且因為小好調頭,邊邊角角都可以犁到。
菜地不大,但產出不小,分割成四十幾個小塊的地裏都種著不同品類的蔬菜,連蔥薑蒜這些調味品都自己種了,基本上每天都要采收,完了就補種。
基本上夠食堂用的。
兩三百平的地,十幾分鍾犁完了。
後麵的精細活薑寧也沒幹過,就在一邊看。
看了一會,又去給馮雨和馮雪當力工。
馮雨和馮雨摘柿子,他負責搬筐。
勞動了一個多小時。
馮雨有些累了,三人就打道回府。
吃過午飯,馮雨和馮雪小睡了會。
薑寧不睡,但也沒出門。
天氣太熱,他穿了個大短褲,躺在後門的走廊下,打了幾個電話,實在沒事可幹,就拿著手機上了一會網,研究了一下國際形勢,各國土地政策什麽的。
暫時沒有別的追求。
就想多買點地,當個大地主。
過了兩點,馮雨和馮雪睡起來下來了。
坐在一邊,商量著孩子出生後吃奶還是吃奶粉的問題。
討論一陣,馮雪上樓換上了泳裝。
下來進了水池,練習著狗刨。
腦袋始終不敢入口。
看著她笨拙的樣子,薑寧好幾次都差點笑出聲來。
馮雨看了一陣,說:“你去給姐教一下。”
薑寧就脫掉大短褲,穿著泳褲跳進了池子。
馮雪有點不好意思,半蹲在水裏。
薑寧指點:“想學遊泳你首先要克服對水的恐懼,腦袋都不敢入水怎麽行,這樣,你憋住氣,把眼睛閉上,別吸氣,把頭埋水裏看看。”
馮雪照做,深吸了口氣。
然後閉上眼睛,慢慢把臉沉水裏。
過了大約七八秒的樣子,才抬起頭來。
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睜開眼睛看薑寧。
薑寧問她:“感覺怎麽樣?”
馮雪比劃,意思是還好。
薑寧就道:“看來,這次你試著在水裏睜開眼睛。”
馮雪繼續照做,深吸了口氣,把臉埋水裏。
然後在水裏睜開了眼睛。
有點好奇。
之前腦袋一直不敢入水,其實也沒有什麽。
除了剛開始不習慣,慢慢適應就好了。
“第二步是呼吸的方式。”
薑寧還在講解:“遊泳時的呼吸與正常的呼吸不一樣,這樣,你先不要出來,在水時把一口氣吐出去,別張嘴,用鼻子呼氣,把憋的氣吐掉就行,不要吸氣。”
馮雪照做,用鼻孔出氣。
在水下吐出了一串泡泡。
薑寧說個不停:“現在出來,然後大口吸氣。”
馮雪抬起頭來,吸了一口氣。
薑寧繼續:“入水,憋不住了再用鼻子吐氣。”
馮雪依舊照做。
這次憋的時間挺長,十幾秒後才吐出了一串泡泡。
如此反複練習一陣,慢慢適應了這種呼吸的方式。
馮雨看的津津有味,當初她也經曆過。
但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
她到現在也沒學會遊泳。
呼吸換氣倒沒問題,主要還是浮不住。
刨幾下就要沉下去。
薑寧不是專業教練,也不會循序漸進的教。
看馮雪初步掌握了呼吸方式,就開始教浮體練習。
這個就很有難度了。
馮雨也卡在這。
薑寧給矯正了一下姿勢,就讓馮雪自己練。
然後出來躺躺椅上,時不時糾正兩句。
快到三點半時,馮雪從泳池裏出來了。
姐妹倆上樓換了身衣服,把屋裏收拾了下。
薑寧也上去換了身衣服,下來後開車去了辦公樓。
辦公樓上懶洋洋的,員工們該偷懶的偷懶。
該摸魚的摸魚。
老板從來不管這些,隻要活幹好,從不要求別的。
老楊雖然要求嚴格,但也隻是相對的,其實人很寬厚,隻要把工作幹好,不該幹的事不要幹,不該犯的錯誤不能犯,偷偷玩遊戲被抓住了也不會說什麽。
於是整個辦公樓都彌漫著一股輕鬆且閑適的氛圍。
孔芳菲人不在,據說去了某部門開會。
薑寧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安排司機去火車站接站。
北安縣火車站。
林哲明和曹斌下了火車,吸了一口大西北幹燥的空氣。
曹斌說著體會:“早聽說大西北幹旱,一直沒來過,感覺和澳洲氣候差不多,雖然氣溫挺高,但不像南方那麽潮濕,隻要不被太陽直射就沒多熱。”
林哲明也讚同:“河東還好,河西感覺就跟澳洲的內陸地區一樣,到處是戈壁灘,不過我對曆史頗有研究,古代河西走廊其實並不缺水,那時候還是匈奴人的牧場,到了近代氣候變化,才越來越旱,不像澳洲的內陸,從古至今都是戈壁沙漠。”
曹斌有點不太放心:“那小子說他在老家搞農場,你也真的相信。”
林哲明道:“真的假的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人說著話走過了地下通道,來到了候車室。
小站有小站的好處。
進出都很方便,下了火車兩三分鍾就能出站。
出了候車大廳,正在四下觀望呢。
看到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過來,問道:“是林總和曹總嗎?”
兩人說是。
司機就道:“我是仙靈農場的,薑總讓我來接你們。”
林哲明問:“仙靈農場?”
司機點頭:“是的。”
林哲明覺得這名字起來太有仙氣。
候車大廳外麵就是一大片空的地。
空地上稀稀拉拉停了三四十輛車。
大部分都是出租車,私家車有十幾輛。
兩人跟著司機,來到一輛奧迪前,上了車。
司機開車上路,兩人小聲交流著一路見聞。
路了七八分鍾,忽然看到不遠處出現大片林區。
林哲明問:“那裏是什麽?”
司機道:“就是我們農場。”
曹斌問道:“農場怎麽種那麽多樹?”
司機道:“我們農場主要就是種樹。”
林哲明和曹斌互相望望,都覺的名不符實。
這應該叫林場,不該叫農場。
等到離的近了,看到鬱鬱蔥蔥的樹木。
兩人著實有點意外。
等到進了林場,意外就成了驚訝。
這一路坐火車看來,看到的除了荒蕪還是荒蕪。
在幹旱的西北地區,竟然還能看到這麽一大片綠地,換了誰都會意外。
再等看到林區裏的兔子,就更驚訝了。
林區改造之後,牧草沒有以前的野草長那麽高。
加上兔子太多,愛蹦躂,老遠就可以看到兔子。
林哲明忍不住問道:“你們農場還養兔子?”
司機道:“那是野兔子。”
曹斌不敢相信:“國內的私人農場怎麽會有野兔子?”
司機也能解釋兩句:“西北幹旱,野生動物在野外生存也很艱難,農場食物豐富,這些野兔子跑過來就不走了,在農場繁衍生息。”
兩人互相望望,都覺的不可思議。
老家是個什麽情況他們清楚。
澳洲生動物泛濫成災,野兔子也是一大害。
但老家不一樣,人太多了需求量太大,什麽野生動物都能給吃的絕種了,不然麻雀怎會成為保護動物,野兔子跑進私人農場安家落戶,這事真是聞所未聞。
司機進大門時打了電話。
到了辦公樓下,薑寧已經在樓下等了。
兩人下車,寒暄了一下。
先去了辦公室,許文靜跑過來給倒了茶水。
林哲明問:“你這農場多大?”
薑寧道:“三萬多畝吧。”
曹斌問道:“你這農場花了多少錢?”
薑寧道:“一個億出頭,先喝杯茶,完了我帶你們參觀一下。”
兩人就端著杯子啜了口。
林哲明放下杯子道:“茶也喝過了,去外麵看看吧,老實說我挺好奇的,沒想到在幹旱的大西北會有這麽大的一片綠地,你這農場確實太讓人意外。”
曹斌附議,也跟著起身。
薑寧就帶兩人下樓,親自開車帶兩人參觀。
林哲明問:“我看你員工還挺多的,沒請個司機嗎?”
薑寧道:“我不習慣用司機,都是自己開車。”
轉了一圈,兩隻都覺的大開眼界。
三萬畝地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關鍵還要看在哪裏。
放在澳洲,三萬畝地就是小農場,曹斌的那個牧場占地四百多平方公裏,換算過了足足有六十多萬畝,在澳洲也就那樣,跟那些上萬平方公裏的超級牧場沒辦法比。
但在老家,三萬多畝的農場怎麽也不算小。
國營的大農場不說,兩人還沒聽過國內哪有這麽大的私人農場。
關鍵是這農場還不是澳洲那種看著很大其實不值錢的牧場,別的先不說,光是那麽多成材的大樹,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不是曹斌那個什麽也沒有的牧場能比。
本來還在將信將疑。
這下總算實錘,人家還真是國內的農場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