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流星墜落之刻”(求收藏!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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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道嗎?放棄從那個地方進入,能直接打破防護結界嗎?ncer?”
    所有地方都防住了,但卻留出一個一眼都能看穿的弱點。
    怎麽想都是有詐的吧。
    肯尼斯當機立斷,要求自家從者放棄從薄弱位置進攻,轉而直接強攻這座烏龜殼子。
    “明白了,請您見證吾這貫穿的一擊,aster!”
    話音未落,幽藍的光彩在柳洞寺天空上匯聚,氣流隨著魔力的運轉而流動。
    那是名為‘力量’的洪流,將周遭的空氣全部,全部的卷了進去!在天空之上創造了一片真空地帶。
    觀戰者們無不為其所折服,這是壓倒性的力量。
    今夜,這場聖杯戰爭中的最強者或許就是那道幽藍色,那道傲然於柳洞寺之上的身姿了吧。
    附近山腳下無論是遊客還是市民們的目光,皆被那道光芒所吸引。
    好事者們甚至拿出相機將此奇特景觀攝錄下來,準備發送到互聯網上。
    此刻在遠阪家邸接受治療的言峰綺禮有些坐不住了。
    他的麵前有一塊用水晶製成的圓鏡,這是遠阪家傳承留下的魔術道具。
    能夠借助使魔的眼睛,將畫麵傳遞到鏡麵之上。
    在那道立於柳洞寺之上的身影還在冬木巡禮的時候,遠阪時臣就將使魔派了出去,想要摸清那位從者的意圖。
    同時他還讓綺禮將assass也同樣派了出去。
    原本綺禮應該是要一同跟出去收集情報的,這就是他作為遠阪一方成員的主要工作。
    但是由於今天因為追擊berserker的緣故,碰巧遇上了間桐池這一方。
    導致半個身體被大麵積燒傷,現在還在遠阪家接受魔術的治療。
    所幸當時的決策正確,在河流中規避了大部分的傷害,治療完成後還是能夠繼續參加這場戰爭的。
    而鏡子中此刻展現出的畫麵,讓遠阪時臣和綺禮同時感到煩躁。
    但不同的是,遠阪時臣是在煩躁這次的對手竟然有著能和‘英雄王’性能所相提並論的人物。
    而綺禮則是在煩惱,這種場麵的戰鬥,聖堂教會到底該怎麽善後,難不成要為整個冬木的人做一次暗示魔術嗎?
    “綺禮”
    “老師”
    同時叫出對方的稱呼,看得出來,都在為這麵鏡子上的畫麵煩惱不已。
    “綺禮,你先說吧。”
    “我認為該趕緊聯係父親,讓聖堂教會的人開始行動,不然等事態持續發展,到時候就不好收尾了。”
    “嗯,這件事我已經和璃正先生通訊過了,就在這個家夥還在冬木巡回的時候。”
    遠阪時臣不愧為經驗老道的魔術師,在提前準備這一塊上,幾乎是所有禦主中做的最好的。
    但是在行動的實施上,卻總容易掉鏈子,似乎是陷入了某種詛咒一般。
    “對了,綺禮,讓assass去試著尋找一下這個英靈的禦主吧。”
    遠阪時臣將手指著鏡子中的那道身影,向綺禮發出命令。
    “老師,您是說,要”
    “是的,就是如此,麵對這樣的人物,我也會有些害怕。”
    在綺禮剩下半句話還沒說出口的時候,時臣便打斷了他。
    在綺禮看來,他的老師是秉行著貴族主義的魔術師,雖然不會刻意的去維持出道德正義的人設。
    但對於英靈對英靈,魔術師對魔術師的準則,不到最後,是不恥去違背的。
    但如今才剛剛開戰,便已經想通過這種方法去解決一位強敵。
    “我明白了。”綺禮不再言語,而是通過自身的契約,將命令傳達給在現場的assass。
    園藏山山頂。
    rider和韋伯追逐著ncer的身影停留於此。
    “騙人的吧,這樣的強度,簡直就是在開掛嘛!不公平,不公平!”
    與身旁焦躁的禦主不同,從者伊斯坎達爾甚至更加的興奮起來,他將手中的酒瓶對著嘴巴直接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然後隨手將手中的空酒瓶子一扔,哈哈大笑起來。
    “有趣,有趣,隻有這樣的英靈才值得本王去征服,去踐踏!”
    “啊啊啊,你也就隻會說這些大話了,就算是用你的戰車和他對著撞起來,被創翻的也隻會是我們吧!”
    聽到這句話的rider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來,直接砸在韋伯的腦袋上。
    “小子,怎麽總喜歡說著長他人誌氣的話,本王就算和他對車起來,而陷入下風,但本王又不是隻有‘神威的車輪’這一件寶具。”
    想到自家從者的第二件寶具,韋伯稍稍安下心來,但還是略顯急躁。
    見到自家禦主如此沉不住氣,便將剛剛用來砸頭的那本書扔到韋伯的麵前。
    “小子,與其擱這裏當跳蚤一樣亂蹦亂跳,不如為本王讀一遍書吧。”
    “你到底在幹什麽啊!這可是聖杯戰爭,聖杯戰爭啊!你到底懂不懂,怎麽一點危機感都沒有,而且為什麽要帶這本書來到戰場啊!!!”
    韋伯試圖裝出嚴肅的樣子來訓斥他的從者,好讓他的從者能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
    “《伊利亞德》可是一本意境深遠的書,即使在戰陣之上,有時還是會不經意想起其中的段落,若是不當場讀一遍,本王可能連劍都揮不起來了。”
    聽著自家從者說著如此不著調的話語,但好奇心還是戰勝了理智。
    “你是說在戰場上?”
    “當然,你這小子怎麽會懂,一邊揮著劍,一邊喝著酒,一邊高聲吟唱詩歌的快感,那才是征服。”
    rider麵不改色,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似自己說的話才是戰場上的至高之理,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那你要怎麽看書啊?”
    “當然是讓身邊的奴仆念出來聽啊,難不成還需要本王親自拿著書上戰場不成?”
    rider說著這句話,不時的對韋伯眨眨眼睛。
    “混蛋(八嘎),怎麽可能這個樣子嘛?”
    “小子你還是見識少了,在本王那個時代,衣食住行都是由奴仆來操辦的,戰士隻需要把他的精力放在戰場之上,和享受之上,本王的這點怪癖又能算得了什麽?”
    韋伯張大了嘴,不再說話,他好像真的相信伊斯坎達爾的話語,畢竟這種事和這個男人的風格確實相像。
    “要開始了啊,小子,給我集中注意力好好看著,為本王分析分析這些家夥的弱點。”
    空氣開始卷縮,風壓逐步攀升,周圍的空間都似乎陷入了扭曲之中。
    然後被魔力染成藍色,就如同為胚體上色的工藝一樣,風此刻有了形狀,魔力此時成為了染料。
    “ncer,盡情高歌吧!”
    空中傳來經過魔術改變過聲線的話語,似乎是這位正在蓄力的英靈的禦主。
    空氣與魔力互相混合,壓縮到了一點。
    聲與色都要被那‘奇點’所吞噬。
    “那就好好為我喝彩吧,aster!”
    流星最終墜落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