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最喜歡聽的話，莫過於如此。
    劉景不覺得自己是渣男，高媛媛、楊蜜、範小胖和唐煙這幾個女人。他每一個都安排的有名分，每一個都在負責。
    眼前這位連名分都不需要，就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情。
    你貪婪我的強壯，我貪婪你的豐潤，沒有什麽感情成分。
    每個女人都是一朵獨特的花，劉景這一夜徹底感受到了不同。
    張亮穎臉蛋不如那幾位，但體驗相當不錯。
    【《寶貝計劃》上映滿一月，結算文娛之氣4.7萬。】
    時間跨過十二點，劉景收到了一條好消息。
    這部戲在內地票房九千多萬，高媛媛雖然是女主，但戲份並不算多，結算係數是0.5。
    “電影還是比電視劇性價比高。”劉景暗暗嘀咕，以後側重點放在電影上。
    現在電視劇的行情，也就幾十萬一集。一部戲四十集算，加上二輪三輪什麽的，撐死賣個幾千萬。
    電影進入大片時代之後，每年都有上億票房的電影。
    2004年票房破億的電影有三部，《功夫》、《天下無賊》和《十麵埋伏》。
    2005年破億的有隻有《無極》，2006年還沒有結束，已經有《夜宴》和《霍元甲》兩部破億，接下來還有幾部大片，不知道會有幾部破億的。
    劉景一邊做著運動，一邊暗暗思考未來的工作重心。
    分心兩用，兩邊效率都會降低。
    張亮穎很快便感受到了，催促了起來，“沒力氣了嗎？要不我來？”
    “半個小時，這才剛開始。”劉景放棄雜亂的心思，專心搞事情。
    人生難免起起伏伏，事業同樣如此。
    隻要肯賣力，總會出成績。
    時間到了，女人的人生走上了坦途，男人的事業達到了巔峰。
    這一刻劉景心如止水，享受難得的靜謐，忽然他想抽獎了。
    【恭喜，抽中歌曲《畫心》，請選擇合適的時間領取。】
    什麽時間合適？這時候最合適。
    劉景選擇領取，聽著美妙的旋律，和熟悉的歌喉，漸漸陷入沉思之中。
    他隱隱間覺得，似乎發現了抽獎的潛規則。
    他正要多實驗幾次，張亮穎能動彈了。
    “晚安。”張亮穎休息了會兒，終於有了力氣。她撿起破碎的布片，朝著劉景揮了揮手，大大方方離開了。
    “晚安。”劉景也沒在意，這時候什麽也沒有研究係統有吸引力。
    沒了張亮穎，隔壁還有唐煙，這是個有名分的。
    過了十二點，免費鑒定的機會重新出現，他隨手用在張靚穎身上。
    【說明：唱歌，她是專業的；逼婚，她也是專業的。】
    劉景猛然從床上坐起，狗係統，我謝謝你，怎麽不早點提醒。
    史玉柱做的免費遊戲，比收費還要花錢。
    張亮穎的不用負責，不會比負責還要全責吧？
    劉景咬咬牙，浪費一百點文娛之氣，再次鑒定。
    【說明：海豚的聲音，你應該領教下她嗓門的寬度。】
    “楊蜜不行，茜茜不行，你嗓門再大也不行。”劉景輕哼一聲，想對老子逼婚，洗洗睡吧。
    他跑到浴室洗了個涼水澡，舒舒服服睡覺。
    生物鍾很準時，天微微亮，劉景已經醒了。
    他剛洗漱完畢，張亮穎也跟著醒了。
    “我今天還有場活動，你等會兒和糖糖說一聲。她還在睡，我不等她了。”張亮穎隨手拿了兩盒牛奶，急匆匆離開。
    “誰說唱歌的沒有演技？比中戲的某人強多了。”劉景感慨，如果昨晚主角不是他，他簡直懷疑兩人是清白的。
    中戲的某人酒量實不咋滴，昨晚喝了幾杯紅酒，也就大半瓶，結果醉倒了。
    劉景吃飽喝足，紅火的太陽還沒有出山。
    一日之計在於晨，他溜進了唐煙房間。
    唐煙這一覺睡的很舒服，夢裏她成了仙女，踩著雲彩在天空中飛行。
    “大哥，你還真努力，大早上做運動。”唐煙醒了，看著揮汗如雨的男人，分外無語。
    夢是心頭想，也有可能是身體的感受，用另一種語言轉化成夢境。
    “我有這麽好的體魄，全憑日積月累的堅持，堅持運動，堅持鍛煉，堅持練功。”劉景一點也不內疚，現在是正常人，可以做正常的事情。
    “說你是淫賊，就是美化這個詞匯。”唐煙還能說什麽。
    “我這也是為你好，鍛煉的時候還帶著你。”
    “你就這時候帶我了，其他時候呢？賺錢的時候，拍戲的時候，你怎麽不想著帶我。”唐煙咬著嘴唇，啃啃巴巴把話說完了。
    “放心，我絕對會帶你飛。”劉景的保障很有力，有力地擊潰了唐煙的幽怨。
    【恭喜，抽中課程“戲曲表演”，請選擇合適的時間領取。】
    難道因為唐煙是中戲的，所以係統你給了這個？劉景腦袋上滿是問號。
    隨著劉景接受課程，瞬間的功夫，他從一個有些懂的學生，變成了一個很懂的資深戲曲表演老師。
    這是一個大禮包，裏麵包含各種相關課程。
    折子戲訓練、戲曲排練、基本功、把子功、視聽、練耳、曲牌、戲曲史、角色塑造……
    他的理論知識極其豐富，現在登台教學，沒有一點問題。
    獎項是很實惠，哪怕劉景專心學習，也得費不少時間。
    “呼！昨晚我沒說什麽胡話吧？”唐煙輕聲問道。
    “沒有，我還以為你是裝醉。”劉景挺無語。
    “我就是想裝醉，這樣不是好有理由留下嘛。哪知道……哪知道，喝著喝著，真喝醉了。”唐煙很不好意思，真夠丟人了。
    “哈哈，糖糖，你還沒在燕都買房的吧？”劉景大笑。
    “嗯！租的房子，畢業後不能住宿舍了。”唐煙回應。
    “楊蜜都買房了，你也趕快買吧。錢不夠的話，我給你。”劉景對於有名分的女人，還是很大方的。借出去的錢，就沒想著她們還，變相給而已。
    “你以什麽名義給我？”唐煙手撐著腦袋，斜躺在床上，看著劉景的眼睛。
    “支援閨蜜建造閨房，這是我身為閨蜜的責任和義務。”劉景回複，閨蜜的名分定死的，不能朝令夕改。
    “切！”唐煙白了一眼，直接躺平，不想看某人的嘴臉，“我本來想在燕都首付一套的，現在都買股票了。”
    “你還炒股？全倉進，這是找死啊。”劉景驚訝。
    “楊蜜把自己的存款，全部買了嘉禾。她都這樣了，我有什麽不敢的。”唐煙歎氣，在這點上，她非常佩服楊蜜的魄力。
    春秋收購嘉禾，港台那邊早就有消息散播，並沒有多少人看好。
    嘉禾是香江的嘉禾，春秋是內地公司。即使收購了嘉禾，也會水土不服，經營不好，這是普通人的看法。
    張敏曾經在港台圈混，一個花瓶般的演員，如今要收購嘉禾。港台一些機構，帶著有色的眼光，並不看好這次收購。
    因為這兩重因素，大家對嘉禾抱悲觀的態度。
    “她是真敢，也不怕血本無歸。”劉景嘀咕。
    “楊蜜那女人……”唐煙話還沒說完，門鈴響了。
    “誰？”她很慌亂，急匆匆穿衣服。
    “楊蜜。”劉景拿著手機，門鈴響的同時，他的手機也響了。
    “她還真勤快，這才幾點啊。幹脆昨晚別回去，來回折騰個什麽勁兒。”唐煙很不爽，事後不用一支煙，大家敞開胸懷聊聊天，這種感覺很舒服。
    餘韻未消散，回味正無窮，楊蜜把她從這個微妙的狀態中打斷了。
    她聽說是楊蜜來了，動作更加慌亂。
    她可不想在楊蜜麵前曝光，楊蜜肯定會趁機羞辱她。
    “估計什麽東西落這了。”劉景不慌不忙，大家早晚一同奮戰，有什麽可慌亂的。
    高媛媛的技能，劉景非常懷念。哪天靈感枯竭，或者思維陷入困局，一定要使用使用。
    “嗬嗬，她把角色落下了。”唐煙嘲笑，楊蜜什麽心思，她看的不要太明白。
    “角色？”劉景歎氣，他也明白大兄弟的心思。
    哪怕楊蜜不來，劉景也準備幫她爭取一下。
    既然來了，那就攜恩圖報吧。
    “糖糖呢？”楊蜜開著車來的，人家不但買了房，還買了一輛寶馬。
    “她……剛走不久。”劉景不想撒謊，這是唐煙讓他說的。
    唐煙躲在屋裏，不想這時候見到楊蜜。
    昨天準備食材的時候，楊蜜已經懷疑了。
    她現在什麽狀態，楊蜜是過來人，肯定瞞不過。
    至於楊蜜會不會檢查，不可能的。唐煙敢斷定，楊蜜此時的眼裏隻有角色。
    “我早上起來練武，八極拳還是有些不懂。有幾個招式，總覺得不是很順暢，你幫我指點下。”楊蜜撚著胸前的頭發，一臉求知若渴。
    劉景暗暗為唐煙豎起大拇指，誰說唐煙是傻大姐，他跟誰急。
    唐煙推測的不要太對，楊蜜過來，肯定不會直奔主題，很可能先以求教的名義。
    劉景喜歡好學的人，楊蜜先擺出好學的姿態，為接下來的行動打個好底子。
    東西落家裏，這種借口太低級，楊蜜不屑於用。
    “好啊！閻王三點手？還是霸王硬折韁？黃鶯雙抱爪？或者立地通天炮？”劉景笑眯眯，就像狼外婆看到了小紅帽。
    “額！都不太懂。”楊蜜脖子一縮，有些不妙。
    這家夥怎麽給人一種，當做市商的感覺？不會坐等我送上門的吧。
    “在院子裏學，還是在床上？”劉景笑的更燦爛了，早上運動一次不盡興，換個肉厚實的更舒服。
    “好吧，不裝了，我要那個角色。”楊蜜撇嘴，啥都明白了。這一趟不用來，那個角色也是自己的。
    好感度+1
    這下換劉景愣住了，楊蜜的好感度增加，總是那般相似。
    “來都來了，那就別走了。”劉景一個公主抱，很輕鬆把楊蜜抱起。
    “鑫寶源拍的什麽戲？”楊蜜雙手勾著劉景的脖子，眼若晨星。
    來都來了，她就沒想走。
    接下來怎麽辦？大哥請隨意。
    “青春偶像劇，片名就是《奮鬥》。講的是幾個80後青年，他們的青春情感，奮鬥曆程。”劉景回應。
    “還真是這部戲。”楊蜜眼神更亮了。
    過去兩年，是鑫寶源的低穀期，也是趙保剛導演的低穀期。
    連續拍的兩部影片《錄像帶》和《夜雨》，成績慘淡，對他是不小的打擊。
    尤其是《夜雨》，改編自網絡《給我一支煙》，寫的是夜總會舞女和白領之間的感情糾葛。因為話題敏感，以及一些情節，這部戲無法過審。
    後來他大改特改，修改了八個月多，改名《夜雨》，這才得以在晚間檔播出。
    趙導豈會沉寂，厲兵秣馬，鼓足勁兒籌備《奮鬥》。
    楊蜜因為知道這些消息，所以聽到範小胖的信息，才會這麽重視。
    “喲，不愧是八婆，消息挺靈通嘛。”劉景打趣。
    這次被喊八婆，楊蜜一點也不計較，笑吟吟地解釋，“我去年就聽陳昆說了，鑫寶源要拍《奮鬥》，預計今年四月份開機。如果不是最近重心在電影上，他還要爭一爭男主呢。”
    “編劇是石康，年初春秋書院搞了個活動，邀請他參加。因此耽誤了一些時間，本子六月份才完稿。”劉景嗬嗬笑，他看了本子，趙保剛不可能把男主交給陳昆的。
    “既然他和你們春秋書院合作，幹脆把本子交給你們拍不得了。”楊蜜不解。
    如果春秋來拍這部戲，她根本不用這麽費勁兒。想要什麽角色，和大哥說聲就行。
    隻要劉弈菲和高媛媛不搶，春秋的藝人也搶不過她。
    “鑫寶源找他定製的本子。”劉景解釋。
    “其他角色，都定了誰啊？有沒有什麽大牌？葛優？王誌文？陸毅？”楊蜜連忙問道。
    她心中嘀咕，還好是鑫寶源拍的，否則未必能拍好。
    春秋擅長拍攝曆史劇和武俠劇，並不擅長拍攝都市劇，這是業界公認的事情。
    啪啪啪……
    劉景幾巴掌下去，直接打在屁股上，“你問題是真多？你是來練武的，還是來問問題的？”
    楊蜜笑嘻嘻，撒嬌更無敵，“好人，你就告訴人家嘛。”
    “那就看你的口舌有多伶俐了。”劉景嗬嗬笑道。
    “大哥，小弟願為你笑死……”楊蜜吃吃笑了起來。
    劉景把楊蜜放下，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客廳寬敞，練武比較方便。
    楊蜜很自覺，根本不用催，主動把招式展示了出來。
    “什麽味兒？”楊蜜鼻翼抽動，為了角色，拚了。
    錢難掙，屎難吃，這比吃屎輕鬆多了。
    唐煙躲在屋裏，耳朵貼著門，聽得是清清楚楚，她太明白什麽味兒了。
    她臉色紅潤，羞愧難當，“呸！白日宣淫，真不要臉。”
    客廳不是長久之地，很快轉換場地。
    唐煙輕呼一口氣，攝手攝腳出門，她要趁機溜走。
    劉景的臥室門沒有關嚴，還留著一條縫。
    唐煙湊過去看了一眼，劉景就像大爺一樣，楊蜜就是騎士一樣。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輕歎一聲。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還是別看了。
    劉景看到了唐煙，為了幫她遮掩，趁機發力，轉移楊蜜的注意力。
    他想的有些多，這時候的楊蜜，別說唐煙，就是《奮鬥》這部戲，她也沒功夫想。
    劉景實驗繼續，再次消耗一次抽獎機會。
    【恭喜，抽中才藝“魔術”，請選擇合適的時間領取。】
    劉景仔細打量楊蜜，魔術和她有什麽關係？
    入手大兄弟時間不長，但一起運動的次數可不少，僅次於張敏，不比高媛媛少。
    臉蛋沒有那麽方了，眼神更加明亮有神。
    變化最大的是胸部，就像吹了氣球似的。規模和半年前相比，大了何止兩個唐煙。
    劉景手握日月，暗暗嘀咕，“真凶，離D不遠了。大者恒大，強者恒強，怪不得茜茜懷疑，這真像是魔術。”
    一個小時後，楊蜜容光煥發離開了白玉京。
    大哥的確是大哥，教了她幾個新招式，受益匪淺。
    更重要的是再一次種下了種子，不知能不能發芽。
    她帶著滿滿的收獲，直接去了學校。
    今天周一，她還是個學生。
    劉景也是學生，為了參加百花電影節，他請了幾天假。
    他把幾間臥室收拾停當，清理痕跡，然後拿著《奮鬥》劇本，直奔公司。
    “景哥，太好了。”劉景剛從電梯出來，便看到了張嬌。
    “我也知道我很好。”劉景打量了兩眼，今天的小秘書很俏麗。
    “景哥，老板正在發脾氣，資料扔了一地。我打的午飯，都不敢送過去。”張嬌看到劉景，大鬆一口氣。她正一籌莫展之際，救星從天而降。
    身為老板的秘書，太了解劉景在老板心中的地位了。
    二老板文總，都沒劉景說話好使。
    “誰惹她生氣了？”劉景笑容頓斂。
    張嬌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後退兩步，“沒……沒誰，我也不知道。早上開完晨會，老板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就生氣了。”
    “你把午飯給我。”劉景皺眉，這都兩三點了，午飯還沒吃。
    因為嘉禾的事情，香江那邊的小報，說了不少張敏的壞話。
    難道是因為這？
    “哦哦。”張嬌一路小跑，很快便把飯盒拿了過來，“老板一直不去吃飯，我就去食堂幫她打了一些。你要不來，我真不敢進去。”
    “這是我的號碼，以後她有什麽事兒，你打我電話。”劉景皺眉。
    “我有你號碼。”張嬌沒有接名片。
    “這是私人號。”劉景接過飯盒。
    “我有的就是這個號，但老板交代，誰敢私自騷擾你，嘴給我們撕爛。”張嬌拍著胸口，一副怕怕的模樣。
    “這是正經事兒，不算騷擾。”劉景很好奇，張敏都還交代了啥。
    “算不算騷擾，你說了不算，我們老板說了算。”張嬌歎氣，有個同事給大少發信息，想請吃飯，最後被老板炒了魷魚。
    劉景快走幾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門都不知道敲，你別幹了。”張敏冷喝一聲。
    她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根本沒有回頭看。
    張嬌打了個哆嗦，還好有救星，否則我真不用幹了。
    劉景關上門，看著滿地紙張，彎腰撿了起來。
    “怎麽著？我說的話不管用了？你……你怎麽來了？”張敏轉頭，神色愕然。
    劉景不語，把飯盒放在桌子上，繼續撿資料。
    “我……我沒事兒。”張敏咬著嘴唇，劉景來之前，並沒有告訴她。
    “把飯吃了。”劉景淡淡的說道。
    張敏默默坐在椅子上，把飯盒拿了過來，看著裏麵的食物發呆。
    “氣飽了？飯也不準備吃了？”劉景冷聲問道。
    “沒有筷子。”張敏弱弱的回應。
    “我去拿……”張嬌餘音嫋嫋，跑的不要太快。
    她神色興奮，救星就是救星，簡直太神奇了。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霸道女總裁在景哥麵前，就跟小貓似的。
    這一刻劉景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無限拔高。
    “以前怎麽和你說的？不管發生……”
    “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不管多麽生氣，飯一定要吃。氣的是自己，餓的也是自己。氣壞了身子，餓瘦了身體，別人可不會心疼。”張敏搶答。
    這事兒是有緣由的，當年她情海生變，痛不欲生。
    那段時間，出家、絕食、厭世，甚至離世，什麽念頭都有過。
    她經常不吃飯，餓的骨瘦嶙峋，皮包骨頭。
    劉景一直陪著她，開導她，勸慰她，她這才支撐過來。
    張嬌拿筷子很快，把筷子遞給老板，很識趣離開了辦公室。
    劉景也把資料撿了起來，翻了幾頁，“因為院線的事情？”
    這些資料是全國院線的數據，還有春秋院線的分布和營業數據。
    春秋院線選擇的城市，都是比較發達的城市。雖然影院不多，但營業額可不小。
    截止到十月底，全國院線一共37條，影院1337家，銀幕數量3219張。
    今年新增影院96家，銀幕468張。隻是春秋，今年新增的影院就有十五家。
    院線之中，魔都聯合院線年度票房兩個多億，連續五年保持院線榜首。
    緊接著是燕都新影聯和中影星美，年度票房超過兩億，位列第二和第三名。
    中影南方新幹線、春秋和萬達，年度票房超過億元。
    春秋一共有22家影院，140張銀幕，今年票房收入暫排第五。
    還有八家影院正在建造，十幾座城市有了選址計劃。
    張嬌打的飯很豐盛，三個菜一個湯，還有一碗米飯。
    張敏吃飯就像貓一樣，細嚼慢咽，看的人焦急。
    等她吃差不多了，劉景這才詢問。
    “影院建造過程中，的確遇到很多麻煩，這都不算事兒。”張敏搖頭。
    “港台那些小報？”劉景走到張敏身邊，抽出一張紙巾，幫她擦著嘴角的汙漬。
    “我敢做的事情，就不怕別人說。我沒做的事情，他們隨便說。不擋我吃飯，不擋我睡覺，理會他們作甚。他們的工作就是那樣，多發一些爆料，報紙也多一些銷量。”張敏傲然。
    “張玉珊？”劉景神色幽幽。
    “切！我怎麽可能因為她生氣？陌生人罷了。”張敏神色不屑。
    “唉！大姐，你渾身上下都是軟的，也就嘴硬。”劉景指著桌上的本子，上麵寫著“修身堂”三個大字，還打了個大大的“×”。
    “哼！這死三八，竟然敢散布花漾的謠言。我還沒找她算賬，她先對我下手了。”張敏咬牙切齒，再也不嘴硬了。
    “怎麽回事兒？”劉景看張敏終於正常，這才把張敏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把敏姐放在腿上。
    “辦公室……”張敏心虛，四處查看。
    “你發了這麽大火，哪個不長眼的，這會兒敢過來。”劉景笑了，何況剛才張嬌出去的時候，他把門反鎖了。
    “康美那邊根據藥方，研發了一款副產品。長期塗抹，能改善膚質，有一定美容的功效。這款產品獨家授權給花漾，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