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刀一個人的心，根本不用掩飾。
    癲婆就是癲婆，癲的劉景很想掐死她。
    舒唱心虛的不行，舉著小手，想要發言。
    “說。”劉景平心靜氣，這是基操，他遇見不正常的人太多了。
    比如十億原則的範小胖，比如廚房裏戰鬥的高媛媛，比如賊心永在的八婆楊蜜，比如腦袋缺根弦的景恬，比如他那可愛可恨又可惱的親姐姐。
    “我去醫院一趟，該取檢查結果了。”舒唱弱弱的說道。
    “你還去醫院檢查了？”劉景以手扶額，快要被打敗了。
    他已經說沒有懷孕，這位還要去取結果，這是存在僥幸心理，還沒死心呐。
    不過這次他猜錯了，舒唱取結果是借口，她感覺勢頭不對，想要暫避。
    “對啊！我掛的婦產科，檢查完就去了母嬰店。這不趕快過來找你，咱倆合計合計嘛。”舒唱越說聲音越低，自己也覺得做的不對。
    她暗暗嘀咕，好像有些莽撞，為啥不等結果出來呢。
    我也是腦殘，當時怎麽就篤定自己懷了。
    不好，這家夥好像生氣了，我得趁機遁走。
    “沒被別人發現吧。”劉景已經懶得生氣。
    “發現怎麽了，誰還不能有個婦科病什麽的。”舒唱不以為意。
    “好吧。”劉景徹底被打敗。
    他看了一眼廚房中高媛媛，這位發現了他的眼神，還揮手致意。
    高媛媛剛成名不久，在婦產科露了下麵，產生了多少緋聞。
    “那我還去不去醫院了？”舒唱小心翼翼，劉景生氣，她壓力很大。
    以前無所謂，現在不一樣。
    以前隻是朋友，大不了絕交。
    現在是自己男人，她患得患失，唯恐表現不好。
    “藍臉的竇爾敦盜禦馬，紅臉的關公……”
    劉景手機鈴聲響起，舒唱很想吐槽兩句，難聽的要死，聒噪的要命，又給咽了回去。
    她也明白，自己這次做的太莽撞，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麗姐的電話，你可……”
    “哎呀，不好，我想起來了，衣服沒收，我得回酒店。”舒唱連忙起身，奪路而逃，慌張之下，差點撞在門框上。
    “事到臨頭，又當起了縮頭烏龜。”劉景哭笑不得，這樣的傻妞，你怎麽跟她計較？
    麗姐打電話過來，絲毫沒提舒唱，她也不知道自己幹女兒鬧了多少幺蛾子。
    她最近忙的很，沒時間寒暄，主要說了三件事。
    第一，三星合資工廠，選址地點確定在江城。
    第二，陳郝的那位朋友很有水平，雙方達成合作，準備成立一支新的私募基金。首期通過銀行渠道，準備募集二十個億。
    這是好消息，壞消息是老李不認。
    那位大才給了建議，不如以秦時的名義發布企業債，上百億資金都能募集。
    麗姐正在召集智囊團商量，三星老李提醒，米國經濟狀況好像不太妙，建議多關注。
    第三，江城老家年貨置辦齊了，還差兩人未歸。
    “唱唱怎麽走了？”高媛媛在舒唱離開的時候，已經從廚房出來了。
    “別管那個腦殘，回家麵壁思過。”劉景沒好氣。
    雙倍快樂沒享受到，享受到了雙倍鬱悶。
    茜茜竟然不打電話，這麽坐的住嗎？你不打，我也不打，咱倆看誰更坐的住。
    “喲！怎麽得罪你了？”高媛媛詫異，很少見男人這樣。
    劉景把事情敘述一遍，聽得高媛媛哈哈大笑，前仰後合，不能自已。
    “別看舒唱跟個假小子似的，其實又敏感又自卑，這樣的人很容易胡思亂想，思路和一般人也不一樣。你既然要了人家，就多些耐心，好好帶帶她。她沒有親人了，你和茜茜就是她的親人。這姑娘要是被你傷了，以後更加敏感。”高媛媛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妹子可真極品，怪不得演技那麽好。人家眼中有戲不說，心中也有戲，而且生活中處處給自己加戲。
    “這次給她個教訓，讓她知道什麽叫三思而後行。”劉景喃喃，隱隱有了主意。
    這樣的人在外闖蕩，很不讓人省心。
    得罪人在不覺間，出賣自己也在不覺間，早晚要吃大虧。
    三滴血事件，有中戲和春秋幫她，看來一點教訓也沒吸取。
    高媛媛微微一笑，這是把舒唱放心上了，否則不會這般操心。劉景什麽風格，她很清楚，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能坐著絕對不站著。
    她也不覺得奇怪，男人重情重義。
    舒唱是劉景五年的朋友，也是茜茜最好的閨蜜。前段時間成了幹姐姐，如今又成了他的女人。
    多重身份加成，舒唱在劉景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南京》劇本最終定稿了，路川導演上午發過來的，你要不要看看？”
    舒唱走了，高媛媛也不用大費功夫，炒了四道菜，足夠兩人吃的。
    她挺有小資情趣，剛進家門便開了一瓶紅酒，正在醒酒器中醒著。
    兩杯紅酒倒好，她舉杯先碰了下，慶祝自己殺青。
    回來的路上，她已經完全從戲裏走了出來。
    她不是蓮生，蓮生也不是她。
    戲結束了，蓮生也下線了，而她和劉景的日子還有很多。
    “不看了吧。”劉景搖頭。
    《南京》劇本幾易其稿，他從來沒看過，也沒有心思看。
    他害怕自己看完劇本，重新想起那段曆史，忍不住想要報複。
    “你不是和吳老板熟嘛，讓他給你找幾個日星，好好批判她們一頓。搞個一日遊，遊九日什麽的。嘖嘖，歌唱的好，人也長的漂亮，什麽百變歌姬濱崎步，性感歌姬幸田來未，魅惑歌姬鈴木亞美，清新歌姬奧村初……”
    “你知道的不少啊。”劉景詫異，這婆娘如數家珍，顯然關注不是一天兩天了。
    “導演準備邀請她們幾個唱歌，不少人強烈反對。”高媛媛解釋。
    “臥槽，瘋了吧，這題材的電影，找小日子女人唱歌。”劉景驚訝，心中升起一股好奇，“你們劇組怎麽樣了？不是說要開機了嘛。”
    “對啊！劇組早就建好了，服化道都準備好了。還在南充搭建外景，坦克什麽的都有準備。原計劃去年開機，爭取七十周年紀念日上映。上個月又改到這個月底，看樣子還是開不了機。意外總是有的嘛，這題材太敏感，準拍證一直不批下來。連立項都立不成，還怎麽開機，很多人都等的不耐煩了。”高媛媛歎氣，她為了這部電影準備了很多。
    最近在《投名狀》劇組，沒少查閱相關資料。
    如果不是和劉景在一起，她感覺自己要崩潰，所以由衷的敬佩張純如先生。
    “你這一說，我還真得看看劇本。路川吹的跟啥似的，咱見識見識。”劉景來興趣了。
    “我去開電腦，把劇本打印出來。”高媛媛很高興，放下筷子，連忙跑進書房。
    劉景不緊不慢吃著飯，高媛媛經過這一兩個月的鍛煉，廚藝的確不錯。
    西紅柿炒雞蛋，酸辣土豆絲，蒜苔炒肉，清炒時蔬，還有就是悶的米飯。
    “木頭，電腦圖標都成熊貓了，點不開……”
    “中毒了，別管他，明天去劇組再打印。”劉景回應。
    “我看新聞上說，製造病毒的人不是抓起來了嘛。”高媛媛不太開心。
    “人是抓起來了，病毒抓不起來。幾個人挺有才，整的各大殺毒軟件都沒招。”劉景笑嗬嗬，對於技術性人才，他一向很讚賞。
    “那你明天記得看。”高媛媛很掃興，好不容易男人吐口幫她看劇本了，結果電腦不給力。
    “喝酒喝酒。”劉景舉杯，可惜舒唱不在，享受不到雙倍的快樂。
    今日事今日必做，明日事明日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劉景騎著小電驢直奔劇組，高媛媛並沒有跟來。
    馬上就要回家過年，她得把房子收拾收拾，畢竟這裏有一段美好的回憶。
    今天是南方的小年，她打掃衛生不說，還提前買了春聯，臨走之前貼上。
    劉景今天戲份不多，主要是龐青雲和趙二虎的戲，他早早拍完今天的戲份，跑到辦公室打印了劇本，蹲在角落裏翻看了起來。
    小爺不惹事兒，正合大家心意，沒有人去打攪他。
    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它便不發生的。
    “咳咳，那個景少，看書呐。”製片主任硬著頭皮過來。
    最近江湖上，又多了一條關於劉景的傳說，去了一趟《集結號》劇組，把人家總製片人打了。
    小王總在醫院休養半個月，外麵傳的風風雨雨。
    劇組不是不透風的牆，一傳十，十傳百，你傳我，我傳他，越傳越離譜。
    從剛開始的口角之爭，後來是爭風吃醋，再後來漸漸演變成兩人在爭小鋼炮。
    小鋼炮不想和大小王合作，嫌棄華藝沒前途，想要和嘉禾合作拍片。
    傳的有板有眼，還說劉景正在挖小鋼炮，被小王總瞧見，因此打了起來。
    還有更離譜的傳言，劉景看小王總不順眼啦，小王總對劉景圖謀不軌啦，劉景對小王總橫刀奪愛啦……
    “怎麽了？這裏不讓看？”劉景心情不是很好，臉色很陰沉。
    狗屁劇本，明明是寫給小日子瞧的，什麽玩意兒。
    他越看越生氣，剛看了三分之一，忍不住想打電話罵編劇。
    “讓，當然讓，你就是在攝像機前麵看書也無所謂。”製片主任連忙回應，態度非常和善，“章紫怡拜訪你，景少你看……”
    “她來找我做什麽？”劉景納悶，他和章紫怡沒有交集，也沒有打過交道。
    “景少的大事兒，咱哪裏會知道。”製片主任笑嗬嗬，開什麽玩笑，咱也不敢問呐，來的是國際章。人家眼睛在頭頂長著，眼裏哪有咱們。
    大少雖然愛打人，但不是總發脾氣，平時態度還是很好的，不拿自己當大少。
    “謝謝，我去瞧瞧。”劉景道謝。
    “她正在小會議室。”
    劉景一路走來，想了很多，也沒摸著什麽頭緒。
    小會議室正有兩個製片組的小姑娘，陪著國際章閑聊，看到劉景過來，打了個招呼，知趣離開。
    “景少，好久不見。”國際章連忙起身，朝劉景伸手。
    “好久不見。”劉景握手，心中在想，上次見麵是什麽活動，還是什麽典禮來了。算了，想不起來不想了，無所謂。
    “經常聽曾漓提起你，我倆是好朋友。本來想聯係她，讓她幫忙引薦一下。她號碼好像換了，以前那個號碼不用了。”章紫怡解釋。
    “剛換不久。”劉景笑嗬嗬。
    這倆老同學最少兩三年沒聯係，因為曾漓這個新號一點也不新，辦有兩三年了。
    “她那人比較佛係，上學那會兒就是，不爭不搶，安靜讀書。簽約春秋，對她來說，事業更進一步。我都羨慕死了，剛進你們公司，便拿下《赤壁》女主。”章紫怡一臉豔羨。
    “不能和你比，這在國內是大製作，在好萊塢根本不算啥。你在那邊混的風生水起，哪會看得上這些芝麻。”劉景見人說鬼話，瞎胡扯唄，看你什麽時候扯到正題，反正這會兒正生劇本的氣。
    “唉！景少，這些也就糊弄糊弄那些不懂的。他們總覺得好萊塢多麽光鮮，是什麽聖地。其實也就那樣，咱們華人在那邊不好混。拿別人看不上眼的資源，付出別人十倍百倍代價，吃一些殘羹剩飯。在他們眼中，我就是候補中的候補。好萊塢，不好混。我都快混不下去了，這不回來投奔景少來了。”章紫怡歎氣。
    “投奔我？別開玩笑，我這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劉景搖頭。
    “景少，我就直說吧。我聽一個朋友說，嘉禾想要拍攝《十月圍城》，希望四大花旦競秀，四大天王同台。我不要什麽片酬，安排什麽角色都行。希望後續嘉禾拍戲，有適合我的角色，能夠優先考慮我。”章紫怡不再繞圈子，直奔主題。
    “你這消息挺靈敏。”劉景很意外。
    張敏剛拿下《十月圍城》，中環街道還沒開始搭建，劇組籌備還是沒影的事情。
    今年能不能開機，還是一個未知數，這位找上門屬實過早。
    “景少，咱們這一行，靠的就是消息靈敏。一步快，步步快。慢一步路，就是慢一部戲。”章紫怡笑的很溫柔，也很難得。
    “好，這事兒我記心上了。”劉景承諾，第一個找上門，的確該有些好的待遇。
    “謝謝景少，你還在拍戲，我就不打擾了。這是我的電話，以後有事，隨叫隨到。”章紫怡很識趣，留下名片直接走了。
    劉景把玩著手中的名片，一臉玩味。名片的確算名片，但也是一張房卡。
    房卡有外殼包著，能清晰看到酒店地址，以及房間號。
    外殼上用黑筆，寫著一個手機號碼，這便是名片了。
    “四大天王，我身邊不就有一個。”劉景嘀咕，章紫怡的到來，提醒他該完成麗姐安排的任務了。
    完成麗姐的任務之前，他還有一項工作要做。
    劉景坐在小會議室裏，耐著性子把劇本瀏覽了一遍。
    “砰！”劉景猛然拍了下桌子，怒不可遏。
    他要早知道本子是這樣，根本不會讓高媛媛接這部戲。
    “麻蛋，修改二十稿，就修改成這樣？簡直了，劇本寫了這麽多，一句話也沒寫在點子上。誇大旁枝末節，漠視曆史主線。小鬼子是人嗎？寫的比人還要像人。這哪是《南京南京》，分明是《東京東京》。屁股歪成這樣，給你準拍證才怪。”
    製片主任剛走到門口，他是來喊劉景吃午飯的。
    聽到會議室敲桌子摔板凳，還有怒罵聲，他脖子一縮，轉頭回去。
    愛誰叫誰來叫，反正我是不去。
    劉景哪還有心思吃飯，有人叫也不會去。
    他拿起筆，找了一打白紙，下筆如有神，靈感比彩鳳雙飛狀態還要豐富。
    一張接著一張，從日到中天寫到夕陽西下，足足寫了萬字之多。
    劇本不過才四萬字左右，他寫了一萬字的建議和意見。
    “三弟，大哥讓我喊你吃飯，晚上一起喝點兒。”劉得華妝都沒卸，那邊下機，第一時間趕到這邊。
    製片主任告訴大家，薑午陽情緒不對勁兒，是不是還沒有出戲。
    半上午的時候，臉色很不對頭，跟昨天殺蓮生的表情很相似。
    中午又是拍桌子，又是罵人。
    躲在會議室，午飯沒吃，連廁所都沒上，也不怕憋壞了。
    這都要收工下班了，他還在會議室不走，這可咋整啊。
    劉得華有些擔心，自告奮勇，過來勸勸。
    “不了，沒心情。”劉景搖頭，你吃飯跟貓似的，和你喝酒就是折磨。
    劉得華確定了，的確是沒出戲，組織下語言，“我有次拍戲的時候，裏麵有失戀的戲份。殺青之後，好幾天沒有走出來，真以為自己失戀了。咱們這次拍《投名狀》也是，那場兄弟相殺的戲份，我做了好多夢。其實……”
    “二哥，你不會覺得我入戲太深吧？”劉景反應過來了。
    “這沒什麽，說明你是一名好演員。”劉得華安慰。
    劉景嘀咕，我要說不是，是不是我就不是一名好演員了。
    “二哥，這個關於南京的劇本，我是因為這生氣。看完之後，心中鬱結，不太痛快。丫的美化小日子，我很想揍他一頓。”劉景把劇本遞給劉得華，半途又抽走，“差點忘了，這不是我的本子。人家劇組要保密，我不能給你看。”
    劉得華手都伸出來了，接了個寂寞。
    “這是我寫的建議，你隨便看。”劉景把萬字心得遞過去，免除尷尬。
    劉得華眼睛直了，不是因為寫的多好，而是十個字有九個不認得。
    劉景書寫速度很快，自己寫的字，自己都未必認識，何況還是簡體字中的簡體字。
    “唔！字很好看。”劉得華撓頭。
    “我先打個電話，你慢慢看。”劉景起身，一個電話撥給路川，這是剛從高媛媛那邊要過來的。
    劉得華很想說一句，我看不懂啊，再慢也看不懂。
    劉景電話已經打通，他隻能把這些話咽下去。
    “路導，我是劉景，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嗯，關於《南京》這個本子，我覺得……”
    幾分鍾後，劉景閉嘴了。
    他的萬字建議剛說個開頭，主題偏離，屁股歪了，還沒說具體哪些建議，怎麽修改劇本。
    人家回了一句，“這是我的劇本，不是你們春秋的戲。你有這閑工夫，自己拍一部，我沒時間聽你閑扯。”
    然後，對方把電話掛了。
    沒毛病，一點毛病都沒，噎的劉景無話可說。
    劉得華很想離開，三弟的臉色好可怕，有種要在現實中幹掉二哥的感覺。
    氣氛凝滯成冰，肅殺如秋，漫延整個會議室。
    “三弟，你……你沒事兒吧？”劉得華打破了沉靜。
    劉景吐出一口濁氣，坐在凳子上，“二哥，我能有什麽事兒，我在醞釀一個劇本。”
    他暗暗嘲笑自己，這是受舒唱感染了，我也是神經了，真是閑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最近一而再再而三修改《陰陽聖火令》的劇本，給他造成一個錯覺，導演都像王胖子那樣好說話。
    王胖子也不好說話，兩人有十幾年的交情，才任由他改了又改。
    “也是南京事件題材？”劉得華又不是聾子，更不是傻子。
    雖然沒有聽清兩人的交流，但大致能猜到。
    劉景嫌棄對方本子寫的不行，提出不少意見，而且言辭比較激烈。對方沒有接受，還把劉景嘲笑了一頓。
    要是一般人，這口氣也就忍了。
    但劉景顯然不是，年少成名，正是恃才傲物的年華，豈會咽下這口氣。
    “嗯！已經有了大致思路。”劉景點頭承認。
    “這個題材不好拍，一個很沉重的話題。現在很多年輕人，已經淡忘了那段曆史。尤其是一些國家，扭曲的扭曲，不承認的不承認。拍攝這樣的電影，很有意義。不忘曆史，才能更好書寫明天。銘記過去，才能更好展望將來。”劉得華神色鄭重。
    “二哥，我準備盡快搞這個本子。今年11月19號是張純如三周年紀念日，12月13日遇難同胞七十周年紀念日，爭取在這兩個時間段上映。上映之後，賠錢就不說了。如果賺錢，所有利潤全部捐給紀念館。或者做一些其他有意義的事情，比如把張純如的那本書在各國刊印，比如把這部電影免費公映。”劉景下定決心，老子還真有這閑工夫。
    “大義！二哥支持你！”劉得華豎起大拇指稱讚，然後承諾，“時間緊，任務重，需要我幫忙，二哥義無反顧。”
    “咳咳，二哥，有件事兒還真需要你幫忙。”劉景忽然摟著劉天王的肩膀，上演兄弟情深的戲碼。
    “你說。”劉得華有些不自在。
    “嘉禾準備拍攝《十月圍城》，導演有個想法，四大天王同台，四旦雙冰競秀。三弟想邀請你客串一把，戲份非常少，估計也就幾天，甚至隻露個臉兒。”劉景直接說道。
    劉天王遲疑了下，“不會客串幾天戲，你們把我剪成主角吧？”
    “二哥，這部戲我當監製。你要相信我的話，我就是保證。”劉景哈哈笑，這是吃過虧啊。
    “好！你能答應我，我也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