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狗咬狗,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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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派出所。
    江澈都感覺很無語,自己竟然又來了。
    這段時間幾乎就是每天都來。
    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派出所判定江澈無罪,頓時讓江家村六人憤怒無比,
    “憑什麽?”
    “吳大花會掉進井裏,就是因為那小逼崽子,他憑什麽會沒罪?”
    “我知道了,你們就是一夥的,你們鐵定就是一夥的,什麽都偏袒他,故意為難我們這些窮人。”
    聽著這些,程勇警官的一張臉很難看,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最終還是說道,
    “你們全都閉嘴。”
    “那照你們這麽說,江富貴跟江耀祖都是我們派出所抓的,吳大花也是我們害死的?”
    “我們派出所也是殺人凶手了?”
    【注:實在不好意思,前麵一直寫錯了,才發現,江富貴的兒子叫江耀祖,光宗耀祖的耀祖,結果後麵寫忘了,就一直寫的江軒,現在已改,全部都改成了江耀祖】
    江家村六人沉默,臉色難看。
    “吳大花死不死的跟江澈沒有任何關係。”
    “倒是你們幾個,不好好的在江家村裏呆著,竟然敢跑來鎮上醫院鬧事,還想綁人,這是好大的膽子。”
    程勇警官又是猛的一拍桌子。
    “警察同誌,我們可沒有綁人,我們隻是想帶江澈回去,可他又不跟我們走,這才是有點衝動。”
    江邦學趕緊說道。
    “人家不回去你們就能動手了,哪來的道理?”
    程勇警官怒笑,
    “人家憑什麽要聽你們的?”
    “另外就是毆打基層幹部,你們幾個真是膽子大的很啊。”
    “知道他是誰嗎?”
    “就你們村長來了見到他也得畢恭畢敬。”
    “你們幾個……”
    陳勇警官又是一拍桌子,把六人嚇了大跳,
    “攤上事了。”
    “警察同誌,我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啊,這可真是冤枉死我們了。”
    江國棟苦著臉,心裏後悔極了。
    為什麽明明來的時候,大家都說好了的要講道理,可最後為什麽會演變成這樣?
    對了,是江大華。
    他如果不率先推那個護士的話。
    他們又怎麽會動手呢?
    沒錯,是江大華。
    “警察同誌,是江大華,是江大華先動的手,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
    江國棟再次說道,
    “我們也是被他裹挾的,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呀。”
    隻要能夠脫身。
    老表算什麽?
    此話一說,坐在訊問室內的江大華瞬間也不幹了,
    “啥意思?”
    “你啥意思?”
    “國棟你把話說清楚,啥叫被我裹挾的?”
    江國棟回瞪著他,
    “難道不是嗎?”
    “難道不是你先動的手嗎?”
    “我們是動手了,可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都動手了,我們總不可能幹看著吧,所以你才是主謀。”
    “警察同誌,我舉報。”
    江國棟就趕緊看著程勇開口,
    “就是這江大華,是他……”
    “他昨天被江澈那小逼崽子打了,這才懷恨在心,策劃了今天的事。”
    “也是他們家在村裏慫恿,慫恿我們過來的。”
    這一幕,別說是程勇警官了,就是與他們同樣過來的江家村另外幾人也同樣目睹口呆。
    緊接著就反應過來,同時指向江大華道,
    “就是就是,警察同誌我們也舉報。”
    “就是江大華,就是江大華。”
    “就是他慫恿的,我們之所以會來,也是江大華家裏慫恿的。”
    江大華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
    “你們……”
    他如何還不明白,這些人心裏打的什麽算盤?
    是要將所有的責任全推在他身上啊。
    江大華怒不可遏,
    “放你媽的狗臭屁。”
    “老子在家裏躺著好好的了,是你們他媽上門叫老子一起來的,現在出事了就想把責任全推到老子身上。”
    “我呸,糙你媽,想都別想。”
    “江大華,你他媽罵誰呢?”
    江邦學不幹了。
    別看他隻有四十多歲啊,但輩分卻是這裏麵最高的,也隻有威望,
    “江大華,你他媽有沒有點教養?”
    “就連老子也敢罵?”
    “糙你媽,我就罵了咋滴。”
    江大華毫不示弱。
    “糙。”
    “我他媽幹死你。”
    江邦學暴怒,直接就朝著江大華衝了撲了上去。
    “做什麽?做什麽,做什麽了?”
    程勇警官憤怒,
    “全部給我安靜下來。”
    ……
    派出所外。
    聽著裏麵的吵吵鬧鬧,江澈的嘴角忍不住抽搐。
    在他對麵,是已經處理了傷口的秦股長。
    “秦股長,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被牽連到了裏麵。”
    江澈很無奈的說道。
    “哈哈,沒事,你又沒打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秦股長笑容爽朗,對江澈充滿好感,
    “倒是小江,我們現在臉上是一起扛過槍,一起挨過打的交情,以後在工廠建設上有啥事你也別跟我客氣,直接打電話就行。”
    剛才在醫院走廊裏,他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讓江澈趕緊跑,但江澈那時若是真跑了,他或許不會表現出什麽不滿,可也就僅此而已了。
    但江澈沒跑。
    反而留了下來。
    這就又完全不同了。
    “好,秦股長,我知道了。”
    江澈也沒客氣,旋即繼續問道,
    “倒是他們幾個會怎麽樣?”
    他們幾個?
    當然是指的江家村六人組。
    “怎麽,你難不成還想為他們求情嗎?”
    秦股長看著江澈反問,
    “小江啊,你將來是要做生意,要做大事的,可不能心慈手軟啊。”
    “古人都說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小江,想幹大事,就不能心慈手軟,得罪了自己的人,該鏟除就鏟除。”
    江澈摸摸頭笑容靦腆,
    “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啥意思?”
    “我隻是在想,他們裏麵還有不少人欠我的錢,能不能先等我把官司打完了再說。”
    江澈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對法律上的事真是不太清楚,但他確實知道,現在抓進去的這六個人都是各家的青壯勞力。
    他們要是全部坐牢了。
    自己那錢,恐怕就得跟江富貴家那樣,更難要回來了。
    那能不能等自己先將官司打完,把錢要回來,再說這幾個家夥的事?
    聽見江澈的話。
    秦股長無語望天,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
    “他們幾個啊。”
    “估計多多少少都要在裏麵蹲幾年再說。”
    秦股長說道。
    “才幾年啊……”
    江澈頗為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