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西班牙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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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南海域的風浪漸漸平息,但隱藏在風平浪靜中的威脅卻日益逼近。隨著葡萄牙陰謀的瓦解,西班牙艦隊以“護航”為名,高調出現在東南海域,派人遞來戰書,要求陳煜“合作”,否則便要將他的海域“淨化”成他們的殖民地。
    陳煜看著西班牙遞來的戰書,忍不住笑了出聲:“這是威脅我,還是逗我開心?淨化海域?怕不是要把海水也灌成葡萄酒吧?”
    趙月瑩站在一旁,輕輕搖頭:“陳煜,別小看他們。西班牙艦隊可是正兒八經的歐洲強軍,有雄厚的火器裝備和作戰經驗,萬一他們不隻是來談笑風生呢?”
    “月瑩姑娘,你這話是讓我收斂,還是給我壓力?”陳煜挑眉,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不過既然你都開口了,那咱就謹慎點玩兒。”
    趙月瑩坐下,把頭上的發簪轉了轉,冷靜道:“不隻是謹慎。你這次得認真打,不然等他們攻進來,咱們這一片海域可就沒你的立足之地了。”
    三天後,西班牙艦隊派出的使者再度登船,麵露不善:“陳煜閣下,我們艦隊司令要求您在三日內表態,是加入我們的陣營,還是成為我們的敵人?”
    “哦?”陳煜半眯著眼睛,懶散地靠在座椅上,笑著問,“你們的陣營有什麽好處?”
    “我們西班牙艦隊強大無比,加入我們,您將獲得我們的庇護,享受全球貿易帶來的紅利。”使者一臉得意地說。
    陳煜笑了笑:“哦,那聽起來確實不錯。不過——”他語氣一轉,“你們有槍炮,我有錘子。要是這錘子不願意低頭,你們是不是得想想,是我加入你們,還是你們加入我?”
    使者聽得臉色一變,冷哼道:“看來閣下選擇了後者。”
    “嘖,你還挺敏銳。”陳煜揮揮手,淡淡地說,“不送。”
    送走使者後,趙月瑩皺眉問:“陳煜,你就不怕他們直接動手?”
    陳煜挑挑眉:“怕什麽?既然他們非得找事,那我們就陪他們玩一局大點的遊戲。”
    於是,陳煜命人撤掉聯盟艦隊的主力戰船,故意留下幾艘老舊的船隻在海域巡邏,擺出一副防守空虛的模樣。與此同時,趙月瑩暗中指揮小分隊潛入西班牙艦隊的基地,悄悄偵查對方的兵力部署和彈藥儲備位置。
    “這些歐洲人果然重武輕人,”趙月瑩回到艦上,展示偵查的結果,“他們的艦隊雖然武器先進,但指揮體係依賴少數幾個核心指揮官。如果能打亂指揮,剩下的兵力就是一盤散沙。”
    陳煜眼前一亮:“所以,你的計劃是——”
    “劫營。”趙月瑩目光堅定地說道,“分散他們的注意力,製造混亂,然後趁他們亂了陣腳,強攻指揮中心。”
    陳煜哈哈一笑:“不愧是趙月瑩,我陳煜就喜歡這種聰明又有趣的法子!”
    夜幕降臨,陳煜親自帶領一小隊精兵假裝敗退,將西班牙艦隊引向一片淺灘。與此同時,趙月瑩指揮精銳小隊潛入敵艦,點燃了他們的彈藥庫。
    轟——!
    西班牙艦隊的幾艘戰艦火光衝天,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讓敵軍瞬間陷入混亂。趁此機會,陳煜的主力艦隊殺出伏擊圈,火炮齊發,將敵艦逐一擊沉。
    敵軍司令官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大本營也遭到了襲擊,他怒吼道:“撤退!快撤退!”
    但為時已晚,陳煜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將逃跑的敵艦逐一圍剿。
    殘餘的西班牙艦隊陷入慌亂,士氣低落。陳煜卻命人停止追擊,主動派小船送出談判信。他特意交代信使帶上一壇烈酒,信中寫得雲淡風輕:“想撤可以,咱們坐下來聊聊條件,別怪我錘子太硬。”
    收到信的西班牙司令官菲利普·德拉科氣得砸了桌子:“這東方海盜簡直狂妄!我們憑什麽和他談判?”
    副官低聲提醒:“將軍,眼下補給短缺,士兵士氣低迷,談判或許是個緩兵之計。”
    菲利普咬牙切齒:“好!先穩住這海盜,再想辦法反擊。”
    雙方約定在一座偏僻的小島上見麵。陳煜大搖大擺登島,身後跟著趙月瑩和幾個得力幹將。他一邊走一邊晃著手裏的大錘子,嘴裏還哼著小曲:“錘子一揮平四海,誰敢放肆誰腦開……”
    趙月瑩聽得忍俊不禁:“陳煜,稍微正經點,別把人家嚇跑了。”
    “怕啥?”陳煜咧嘴一笑,“咱這是戰術震懾。”
    菲利普一看到陳煜,眉頭緊皺:“閣下就是陳煜?”
    “正是我。”陳煜自顧自拉開椅子坐下,笑道,“將軍遠道而來,不如先喝一口咱東南特產的椰子酒,去去火氣?”
    菲利普警惕地盯著酒壇:“這裏麵不會有毒吧?”
    陳煜哈哈大笑:“將軍,您身經百戰,怎會怕一壇酒?再說了,就算我真有心害您,這點小伎倆豈能入您的法眼?”
    菲利普被這一激,果然拿起酒壇喝了一口,卻差點被嗆到:“這是什麽怪酒?”
    陳煜笑得前仰後合:“咱們海上兄弟的獨家配方,烈得很吧?這才叫夠勁!”
    趙月瑩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揉了揉額頭:“陳煜,別光逗樂,正事要緊。”
    陳煜見好就收,正色道:“將軍,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西班牙艦隊這次失利,不如痛痛快快退出東南海域,免得再添傷亡。”
    菲利普冷笑:“憑什麽?我們艦隊隻是暫時失策,真要硬碰硬,你們海盜不過烏合之眾。”
    陳煜不以為然:“烏合之眾能把你們打成這樣,將軍是不是該重新定義‘精銳’?”
    菲利普被氣得啞口無言,隻能強撐著麵子:“那你說說,如何才能讓我們體麵撤退?”
    陳煜翹著二郎腿,悠哉說道:“簡單。你們留下戰利品,順便簽個協議,從此不準幹涉我們的海上貿易。”
    “你瘋了!”菲利普怒拍桌子,“這等於讓我們承認失敗!”
    陳煜攤手:“那也成,我再加個條件——你們撤退的時候,把戰船全留在海灘上,別一不小心弄沉了。這樣,我還能撿些零件修補用呢!”
    趙月瑩輕輕踢了陳煜一腳:“別太過分。”
    “就過分怎麽了?”陳煜側頭看她,“月瑩姑娘,你是沒見過這些西洋人當初趾高氣揚的樣子,現在不多敲打兩句,豈不是浪費了機會?”
    菲利普見談判無果,試圖用“武力威脅”重新占據主動。他故意提高嗓門:“陳煜,不要太自信。我們西班牙艦隊還有十幾艘戰船,隨時可以再次進攻!”
    “那真是遺憾啊,”陳煜慢條斯理地站起身,朝島上的小山頭揚了揚下巴,“我剛才上島時,特意安排了些‘熱情’的接待。將軍要是不信,可以抬頭看看那邊。”
    菲利普和副官順著方向望去,隻見山頭上火光閃爍,幾門明晃晃的火炮正對準他們的戰艦!
    “你!”菲利普大驚失色,“卑鄙的海盜!”
    陳煜無辜地攤手:“卑鄙?這叫未雨綢繆。再說了,將軍不也在暗中策劃反擊嗎?”
    菲利普知道此時再硬碰硬毫無勝算,隻能咬牙答應:“好!我答應撤退!”
    西班牙艦隊灰溜溜撤出東南海域,陳煜帶著盟友們凱旋回航。
    回到船上,趙月瑩忍不住調侃:“陳煜,你今天又耍了多少花招?”
    陳煜得意洋洋地搖著頭:“花招算不上,這叫戰術藝術。月瑩姑娘,你得多學學。”
    趙月瑩翻了個白眼:“你那些歪理,我可不學。”
    “嘿,這可不行。”陳煜靠近她,小聲說道,“你是咱們艦隊的智囊,少了你出謀劃策,我這錘子都沒地方使勁。”
    趙月瑩聽了,竟然有些臉紅:“少貧嘴,好好想下一步怎麽辦吧。”
    陳煜哈哈大笑,朝大海張開雙臂:“下一步?當然是——繼續錘爆全世界!”
    趙月瑩無奈地笑著搖頭:“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