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IIIIIIIII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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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一聽這話,田伯光叫苦不迭,他剛剛像狗一樣被遛了半天,現在又要讓他扮耗子被貓捉了。
    見田伯光不動,狄飛驚也不以言語恫嚇。他隻淡淡地看了田伯光一眼,田伯光頓時像被人狠戳了一刀一樣,渾身都疼起來了。
    田伯光立刻意識到,這個看起來比誰都俊逸幹淨的家夥原來是最難惹的。要是不聽他的話,肯定要倒大黴的。
    想到這裏,田伯光馬上站起來,想也不想就從窗子躍了出去。誰都沒有阻攔他,他就成功躍了出去。等他出去,廂房內的幾人也跟著出去,追在他後麵。
    狄飛驚沒有急著去逮田伯光,他不緊不慢地跟在田伯光後麵,似乎隨時都準備出手,似乎從來都沒有打算要出手。
    他什麽時候才會動手?
    這個問題,不僅被他追得如喪家之犬的田伯光想知道,其他幾個人也都想知道,他們都在猜測狄飛驚動手的時機。
    時間,就在追逐、猜測、防備、驚慌失措中流逝。不知不覺,幾人已經來到了城外。狄飛驚還是不緊不慢地跟著田伯光,還是一副似出手似不出手的樣子。
    田伯光簡直連這輩子的髒話都罵完了,他也不敢說出口,隻敢在心裏罵。罵了一遍又一遍,對方還是像吊死鬼一樣跟著他,怎麽甩也甩不掉。
    田伯光號稱萬裏獨行,輕功自然是他的強項。他能采那麽多次花還安然無恙,他的輕功是出了大力的。可現在,跟在他後麵的不僅隻有一人,而是四人。連那個他見都沒見到過的美人也一直跟在他後麵,沒被甩掉。
    真是活見了鬼了,怎麽一下子鑽出那麽多輕功厲害的人了。
    田伯光一邊沒命地奔逃,一邊不住叫苦。到了城外,視野開闊,人和建築比城內少了很多,一眼看去能看到很遠的地方,想要逃脫追蹤就更難了。
    田伯光在城外的林木中躥來躥去,想要借林木的遮擋製造逃跑的機會。可惜,無論他怎麽躥怎麽逃,跟在他身後的人一直跟著,沒有一個被甩掉。
    又逃了一陣,田伯光實在挨不住了,幹脆停了下來,趴在一棵樹的樹幹上呼呼喘氣,再也不跑了。他一停下,跟在他身後的四人也停了下來。田伯光也沒力氣去看他們,隻顧在那喘氣。
    狄飛驚也不看他,看向雪境,說:“他跟你比輕功,你也跟他比輕功。不僅比輕功,還比長力,比心態。他是逃跑者,心態自然比平時差。心態差就會影響發揮,水準就不如平常。這種時候,不需要用什麽攻擊,隻需跟定他。時間一長,他自己就崩潰了,再也繞不了圈子了。這是心戰,攻心為上,使心不使力。”
    聽雪境說她輕功還行,狄飛驚就特意用輕功來展示讓敵人繞不了圈子的方法,讓她能學這種方式,以便日後有機會能用上。
    雪境一邊點頭,一邊調勻自己的呼吸。跟著跑了這麽久,她也有些累了。她的體力沒那麽好,因為“瞬息千裏”是省力型的輕功,她才能跟著跑這麽久。
    見她呼吸急促,狄飛驚便不再說話。
    等她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他才問:“你練的是瞬息千裏?”
    雪境點頭。
    “瞬息千裏是小寒山派擅長的輕功,蘇夢枕很擅長。你現在的輕功還隻有兩三成的火候,可以找他指點你用法。”
    人前人後,狄飛驚都直呼蘇夢枕的名字。反倒是六分半堂的總堂主雷損,人前人後都會稱蘇夢枕為蘇公子。
    雪境又點頭,她已經拿出紙在記剛才狄飛驚說的話了。
    等她寫完,狄飛驚看向田伯光,說:“起來,使你的刀。”
    一聞此言,田伯光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還是不敢不聽狄飛驚的話,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家夥就是那個以智計聞名天下的狄飛驚。愛使陰謀詭計的人最惹不得,不按照他的話做,他肯定還有很多種方法等著。與其多吃苦頭,不如乖乖聽話。
    田伯光抽出單刀,一發狠,拚命向狄飛驚攻來。他已經下定決心,大不了死在這家夥手裏,也好過一直被耍來耍去。
    單刀劈麵而來,狄飛驚不閃不避,手一抬,一切,閃電般斜切在田伯光持刀的手腕上。單刀立刻脫手斜飛,直直插到樹幹上,不停顫動著。
    狄飛驚又看向雪境,說:“這是讓對方快不起來的一種方法,奪其兵器,挫其鋒銳。慣使兵器的人,大多都倚仗兵器之利。要是奪了他們的兵器,大多數人的武功連一半都使不出來,想快也不行。”
    雪境連連點頭,飛快地記著。
    等她記完,狄飛驚手中一道勁氣彈出,擊中樹幹。插在樹幹上的單刀立刻被震出,恰好飛到田伯光麵前。
    “再來。”
    又聽到這魔音,田伯光渾身一震,苦哈哈地拾起刀,又向狄飛驚砍去。
    這一次,狄飛驚沒有再去奪田伯光的兵器。他身子一側,避開了田伯光砍來的刀,順勢抓住田伯光的手臂,運用沾衣十八跌的手法連拉帶拽,將田伯光持刀的手臂帶著攻向田伯光自己的胸口。
    田伯光大駭,立刻鬆開握刀的手。咣當一聲,單刀跌落在地。
    “這是另一種奪其兵器的方法。借力打力,讓他自己攻自己,他為了保命,就會放棄手中的兵器。”
    雪境已經顧不上點頭了,忙不迭地把這些記下來。
    然後,狄飛驚看向田伯光。
    不等他說,田伯光就很自覺地撿起單刀,又開始攻擊狄飛驚。攻過去的時候,田伯光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防備狄飛驚再控製他的手和刀。
    狄飛驚眼也不眨,飛身掠到他身後,抓住他的手臂向外一折,用分筋錯骨手把他兩隻手臂的關節都卸脫了。
    幾聲哢擦響後,田伯光的關節被卸,手上頓時無力,單刀脫手插入地麵。他兩隻手就在那晃晃悠悠,根本使不出半點力。
    “這是一勞永逸的方法,讓對方手上用不了力,自然就握不住兵器,也無法空手攻擊。即便想用輕功逃跑,手廢了,也展動不了身形。”
    狄飛驚說這話的時候,雪境早已經把這個記了下來了。把最後一項記完,雪境就把紙收了起來。她今天記了很多內容,收獲很大。
    狄飛驚看向冷血,說:“四捕頭,現在就把這家夥還你。”
    冷血走到田伯光麵前,點了他上半身的穴道,又把他上半身捆住。等他捆好,幾人就回城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又快到了飯點。為了表示感謝,雪境又請三人吃飯,還是在三合樓,剛才的那間廂房裏。
    回城後,冷血先去了衙門,把田伯光交進去,自有專人來收押他。冷血專門交待過,田伯光輕功了得,擅長逃匿,一定要嚴加看管。
    田伯光被收押的事很快傳了出去,被他害過的女子中就有收到消息的。那些女子的家人不願聲張,也不願報案,更不願讓田伯光輕輕易易地死了。
    就有人買通了刑部的任勞任怨,讓他們用自己的看家本領招呼招呼田伯光。田伯光被任勞任怨招呼了幾天幾夜才死,死的時候,身上已經沒一處完好的地方了。
    這樁還未審理的案件,也就隨著田伯光的死了結了。
    冷血走後,三人就去了三合樓等他。下午的三合樓,比中午熱鬧許多,樓下的大廳裏都坐了許多桌客人。坐在廂房裏,大廳裏的聲音也會隱約傳進來。
    等了沒多久,冷血來了,這邊就開始上菜。這些菜大部分都是葷菜,給狄飛驚三人吃的。有幾樣素菜,是從附近的素齋館送來的,專門給雪境吃的。一起吃過兩頓飯後,三人都知道她吃素不吃葷了。
    菜上齊後,幾人就開始吃,這一頓吃得就比中午那頓更放鬆一些。
    席間,雪境時不時向許天衣問問洛陽的情況。他是剛從洛陽來的,雪境的邀請名單上有很多會在洛陽出沒的高手,她就在打聽他們的信息。
    洛陽王溫晚是洛陽武林的泰山北鬥,與諸多高手都有往來。許天衣是溫晚的心腹愛將,也常和那些高手往來,他自然知道很多對雪境很有用的信息。
    雪境問什麽,他就答什麽。問他一個人,比問一百個不相幹的人更有用。
    她就這樣一邊吃,一邊問,一邊記,一心三用。
    見她對尋找高手的事情那麽上心,到處打聽高手的信息,努力學習辨認高手的知識。冷血不由問:“要是你找不到那麽多高手去參加武林大會,你師父會不會懲罰你?”
    這問題讓雪境愣了一會兒,她仔細回想遊戲的規則。
    玩家完不成遊戲發布的某項任務,該項任務就失敗了,得不到完成該項任務的獎勵。
    這個遊戲是個比武遊戲,主線任務就是舉辦武林大會,其他支線任務都沒有這個重要。要是她完不成這個主線任務,遊戲就不能通關。要麽重新來過,要麽就不玩了。
    玩遊戲通不了關,懲罰是沒有的,隻是白費了很久的功夫,就是挺難受的,她是一定要玩通關的。
    想到這裏,她說:“我就是為了這個才來這個世界的呀,我一定會盡全力去做的。”
    聽到這話,其他三人都默然不語。為了這個才來這個世界的,這話分量何其重,仿佛她活著就隻為了這個。要是她完不成,即便她師父不懲罰她,她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
    一時間,廂房內一片寂靜,誰都沒說話。
    忽地有破空聲響起,一物自窗外飛來。狄飛驚出手截住了那物,是一支飛箭,飛箭的尾端還綁著一塊絹布。
    狄飛驚把絹布解下來展開,隻見上麵寫著:
    一見卿顏,疑為天人,念念在茲,憂思如沸,願卿垂顧,以償我願。
    一看到絹布上的內容,狄飛驚頓時明白這是給誰的了,這是給雪境的示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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