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談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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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姚州都督府談判可不僅僅一位談判主使和一位談判副使,還有其他的隨從人員,除了神機營沿途保護,益州軍也出動了大量人馬。
姚州都督劉籍也帶著人出來迎接。
客套話說完,劉都督便將江寒迎接了城。
談判的日子還早,劉籍準備了宴席迎接江寒,席宴上益州的官員自然少不了恭維江寒。
這種場麵江寒也是經曆過幾次的,處理得如魚得水。
“南詔此次談判主使是蒙鳳迦,隨行隻有兩千南詔軍,她的丈夫秦桓楚沒有跟著來。”劉籍說起這個略感可惜。
秦桓楚不僅策劃了殺良冒功案,還縱容大乘教死灰複燃,起兵謀反,妄想稱帝,後來更是叛了大虞逃進南詔,做了南詔王的女婿。
這樣的一個人始終沒被朝廷抓住實在可惜。
江寒道:“秦桓楚早晚都會抓到,南詔庇護不了他的。”
“沒錯。”劉籍點了點頭,道:“當今陛下聖明,定能擒此逆王,平定南詔,使天下繁榮昌盛。”
眾人開始飲酒。
酒過三巡,劉籍看著江寒,壓低了聲音道:“衛國公,聽說南詔談判主使蒙鳳迦是個美人。”
“額,那又怎樣?”
“衛國公才華橫溢,能征善戰,多少美人青睞,說不定這蒙鳳迦見了衛國公立馬心花怒放,伏首納降。”
主要是喝酒時江寒表現得很隨意,沒什麽架子,劉籍才敢開玩笑。
江寒笑道:“劉大人莫要開玩笑,江某可不是那種人。”
“衛國公今年才二十出頭吧?人不風流枉少年啊!”劉籍可不信江寒不是風流的人,這位衛國公詩詞出名,打仗出名,同時風流的名聲也是大街小巷人人皆知。
甚至有人說,上到八十歲的女人,下到十三歲的女孩,見了衛國公都得愛上。
在坊間還有以衛國公江寒為主角的桃色小說,至於女主,則有很多。
當然不可能是當今公主,那些落魄文人還沒敢編排公主。
而是一些匈奴王妃,高句麗公主。
除此之外,當初江寒給禇玉衡寫了一篇《洛神賦》,也有好事者編排出兩人的桃色小說。
酒席結束後,江寒便回到驛館休息,剛進院門,就看見了笑吟吟的司棋。
“江公子,啊不,駙馬爺,挺長時間沒見,司棋可甚是想念駙馬爺呢!”司棋穿著一襲粉色長裙,臉上施著淡淡的脂粉,襯托得嬌嬌嫩嫩的,她的聲音也一樣,嬌滴滴的很是悅耳。
其實江寒到成都就跟司棋見過了,隻是當時忙於戰事,兩人沒機會私底下見見談談話。
江寒道:“許久不見,我也很想念司棋姑娘。”
司棋嘻嘻一笑,走上前來,蹙了蹙眉,瓊鼻皺了皺,道:“駙馬爺,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氣,打仗還帶女人,哼哼。”
額……你鼻子還挺靈……
這次江寒還真帶了不少女人,李師師喜歡灑上一些香露,程小蝶不喜歡香露,卻天生有一股異香,至於如夢如露兩人,作為出家人自然不會特意去灑上香露的,但兩人身上也有一股很好聞的類似檀香的香氣。
“李師師和程小蝶是來保護我的。”江寒解釋了一句,道:“好了,我要去睡覺了。”
司棋輕輕哼了一聲,道:“駙馬爺肯定是有了新人忘舊人了,司劍真可憐呢,被某人欺負了,轉頭就被忘了,現在多半躲在屋裏又哭又鬧呢。”
江寒嘴角一抽,司劍?又哭又鬧?
說的是你自己吧?
江寒是不敢相信冷若冰霜的司劍會躲起來又哭又鬧的。
“沒別的事我回去睡覺了。”江寒懶得搭理這個有點腹黑的女人。
司棋瞪大了眸子,哼哼道:“駙馬爺是不滿意我這位談判副使嗎?連聽我說兩句話也不願意?也對,我做你的副使,哪有司劍做你的副使好?畢竟人家可不會像司劍一樣給你欺負。”
我啥時候欺負司劍了?她欺負我差不多……江寒無奈,隻好看著她道:“司棋姑娘想說什麽?說吧,我聽著。”
司棋哼哼道:“駙馬爺現在想聽,人家可不願意說了,駙馬爺還是去找你的女人吧,什麽李師師呀,什麽程小蝶呀,什麽如夢呀,什麽如露呀,反正駙馬爺的女人多的是。”
江寒向她走近,盯著她的眼睛,道:“司棋。”
司棋後退兩步,道:“駙馬爺,你要幹什麽?”
江寒道:“我發現你話挺多的。”
司棋道:“這就嫌人家話多了?人家不如司劍漂亮,還總是一聲不吭,被你欺負了也一聲……”
話說到一半她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她被江寒摁在了牆上。
江寒強橫的吻上了她的唇。
“唔唔……”司棋瞪大了眼睛,掙紮了起來,可是掙紮了兩下就放棄了。
片刻後江寒才將她放開了,司棋一邊喘著氣,一邊用羞怒的眼神瞪視著他,語無倫次:“你,你,你……你幹什麽!”
江寒挑眉道:“還記得你自己曾經說過的承諾嗎?我這隻是收點利息。”
“我不記得了!”
江寒隻好再次俯過身,吻了過去。
司棋瞪大美眸,又來?
她想要掙紮,可發現根本徒勞無功,隻好被動接受了。
“現在還記得嗎?”許久之後江寒鬆開了她,盯著她道。
司棋喘著粗氣,臉上通紅,道:“臭駙馬爺,我,我才不記得,我要把這件事告訴四殿下,告訴九殿下……告訴她們你非禮了我,讓九殿下為我報仇……”
江寒道:“好吧,反正你要告狀,那多來幾次也一樣。”
司棋:“……”
把司棋吻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確定她不會告狀了,江寒才心滿意足的回了房間。
他知道這姑娘就是故意挑釁自己的,不給她點教訓安靜不下來,反正當初自己征戰匈奴時這丫頭就向他表達了那個意思,自己現在不過是收點利息。
何況這姑娘曾經用他跟秦穆清的事情威脅他,這個仇江寒可還記得清清楚楚。
司棋回到自己的房間,渾身都軟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羞嗔的道:“臭男人,臭男人!嗚嗚嗚,跟水蛭一樣!人家的舌頭都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