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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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她微微的抬起小屁股,抬起身將薑河肩膀上的唾液和淚水擦拭著。
    聲音還摻著些許哽噎:
    “師尊.對不起,弄髒你衣服了。之前旻心也不該說那樣過分的話的。”
    小薑河的壓力驟然一輕。
    薑河現在滿是愧疚與自責。
    起了不該起的反應,對徒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她細嫩的腿兒被自己掐的密布青痕,用力之甚,有些地方已經滲著血跡。
    然而少女恍若未覺,隻是焦急的擦著自己肩膀上無關痛癢的液體。
    旻心連咬都舍不得咬自己.
    而自己卻做出這般過分和惡心的事情。
    薑河忍著**的衝擊,摸著她的小臉。
    上麵濕濕潤潤,密布淚痕:
    “本來就是我的過錯.平白無故的生氣,不過旻心,你放心,我會把她們找回來的。不管麵對什麽.”
    “師尊.”
    白旻心抿了抿唇瓣,輕輕坐下。
    依賴的靠在他的胸口。
    那要麵對的可是神感教,可師尊不會騙她的。
    就算先前不止有著神感教,還有著太真天。
    他也義無反顧的站出來。
    “.”
    軟彈的小屁股又一次壓到小薑河上。
    反複的壓力往往更具刺激。
    “師尊,你怎麽了?”
    白發少女的嗓音軟糯起來,她茫然的看著薑河不斷深呼吸。
    眼眸彎成月牙,天真的笑著,
    “還是這樣的師尊,讓旻心安心”
    她的心髒砰砰砰的跳著,直欲跳出胸口。
    師尊捏的腿兒很疼很疼,還故意揉敏感的足心。
    可為什麽他要這麽欺負自己.
    以前都是拿鞭子抽的。
    聽說哪怕是元嬰真君,奪舍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容易被前身反噬,幸好師尊還是她.喜歡的那個師尊。
    裝成天真的樣子很讓她難為情,可像個孩子一樣依賴在師尊身上,真的很安心。
    這傻丫頭
    還沒普及基礎的性教育呢,她要是懂這些就不會安心了。
    “丫頭,伱先出去吧,師尊需要調整一下。”
    薑河將她輕輕推出懷中,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腰間。
    遮掩住她的小腿,嫩白小腿上密布的青淤額外顯眼。
    薑河一時之間,有些感謝玄黃珠帶給他的**了。
    若是沒有這**,旻心的細腿得被自己捏爆了。
    哪怕如此,若不是她先前被龍屍饋贈過,就算薑河在**的驅使下故意留手。
    她也經不起這般摧殘。
    “嗯”
    白旻心欲言又止,這是要將老薑河的餘魂給煉化掉嗎?
    她現在有滿肚子的話想說,但看到薑河赤紅的雙眸,沒多說什麽,披著寬大的外袍就踉蹌的走了出去。
    “趙秋君,跟上她。”
    薑河撐著昏昏沉沉的頭顱,勉強吩咐出找趙秋君,
    “不要讓她跑太遠了.”
    “!”
    趙秋君茫然的張開雙眸,便看見一步一趔趄的白旻心。
    頓時用意味難明的眸光看著薑河。
    要不是薑河現在神智不清,怕是無地自容了。
    她默默的搖了搖頭,悄然尾隨而上。
    白旻心小臉上的死寂如在眼前。
    而令她絕望的不是自己的折磨,而是現在的自己,又變成了老薑河。
    薑河心中有著沉甸甸的壓力。
    若**是由玄黃珠引發的,那暴虐又是由什麽引發的?
    薑河看著手上殘餘的血跡若有所思,上麵散發馥鬱的香味,勾引著心頭的**。
    或許,不止是自己有這個問題.
    而在原文中,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世界也都越發的混亂。
    那場波及整個修真界的浩劫,無差別的席卷了凡人和修士。
    直到最後,天下人死傷慘重。
    而高境界的修士卻反倒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冒出。
    往日元嬰真君,隻在那些傳承悠久的宗門存在。而且都是些苟延殘喘的老東西。
    金丹真人,往往都是一州的定海神針。
    可在這場浩劫中,明明天下修士十不存一,可接二連三的有年輕天驕突破至元嬰期。
    譬如那三大主角,和他的三個徒弟。
    原文中描述這個時代是黃金時代,大爭之世.殺伐不斷看似極為正常。
    薑河現在隱隱察覺些許不對,而以元夏的性格,就算再想殺自己。
    也不可能置旻心和衿兒不顧。
    昔日湯格的話重現腦海中:
    “相傳在南海海底,存在著無邊煉獄,得此病者,如同墮入這深海中的煉獄中,沉淪在無盡痛苦的夢魘。直至昏死在夢中,亦或者醒來後陷入瘋癲。故而稱之為海獄魘。”
    莫非,自己是得了這海獄魘?
    以及未來的天下修士,也在不知不覺的中招.
    在尋得她們兩個之後,必須得去朱明仙宗的祖地海州一探究竟.
    海獄魘.海獄魘.
    薑河的思緒越來越混亂,明明眼睛還是睜開的,可偏偏視線越來越模糊。
    他嗅到屍體的腐爛味道,還有屎尿的臭味。
    動彈不得,嘴裏滿是未知生物的毛發。
    四肢被捆的嚴嚴實實,難以逃脫。
    這裏是一處極其狹窄的地方,薑河頓時焦慮起來。
    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喘不上氣來,無窮的恐懼如潮水將他包裹住。
    忽然,有一道亮光傳來。
    前世的養父母厭惡的捂著口鼻,拉開地板向下張望著。
    男人輕笑著:“這麽活潑的兒子,怎麽能有幽閉恐懼症呢?”
    女人則是不屑的嘲諷:“裝什麽,不是很喜歡小動物?真惡心,連活的都下的了嘴啊,小河~”
    男人又蹲在地上,無奈的歎息:
    “不要怪爸爸,誰叫你這麽不聽管教?連一聲爸爸都不願意喊?隻要喊一下,爸爸就放你出來哦?”
    薑河的唇邊還有帶著血跡的毛發,他親口吃了在這煉獄之中僅剩的慰藉。
    自從被這對男女收養後,無時無刻不處於殘酷的虐待之中,唯有一群同病相憐的貓狗。
    隻要喊一聲“爸爸”,他就會放自己出去
    放下自己最後的信念和骨氣,像條狗一樣趴在他腳下喊著爸爸。
    薑河嘴唇哆嗦著,在他們欣喜的目光中緩緩張開嘴:
    “滾你媽的!”
    都是幻覺!
    男人和女人臉上的猙獰和狠辣,頓時如玻璃般炸裂開。
    薑河不斷喘著氣,那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感此時卻愈加濃烈。
    被隱藏在極深的記憶再度被勾起。
    那段往事,甚至隻是一切的開始.
    苦澀充盈了口腔。
    這三個徒弟的經曆,和自己何其相像。
    甚至很多伎倆,都是他從養父母身上學來。
    打碎脊梁,折磨心靈,卻又時不時的關懷照顧
    如果是他,就算那對男女真的悔恨了,他能接受嗎?
    扭曲的畫麵再度凝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從碎掉的玻璃後浮現,他正蹲在地上,對幼童招著手:
    “小河,快來騎馬!”
    婦人嗔道:
    “老頭子一把年齡,還好意思這樣說?”
    那老者吹胡子瞪眼:“老夫不信!一把年齡才生下的孩子是個癡呆!”
    “哼,當小河剛出生時天天擺張臭臉,現在小河都不親近你,才知道急了!”
    婦人聞言也是歎息,用憂慮的目光看著那沉默寡言,無動於衷的幼童。
    幼童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他天生厭惡“父親”和“母親”這兩個詞匯。
    隻是
    在這兩個人的關乎下,他緊閉的心扉逐漸打開。
    那便當個正常的孩子,讓他們開心開心吧。
    幼童不自覺勾起唇角,如此想著,正準備跨上老者的背。
    下一刻,一道劍光掠過。
    老者的頭顱驟然掉落在地,貌美少女笑盈盈的將手按在婦人的天靈蓋上:
    “薑大哥~多虧了你,我才找到你爹呢。”
    婦人淒厲的嚎叫著,化為一條幹屍。
    癲亂的記憶讓薑河神魂欲裂。
    那層致命的灰暗壓抑翻滾著,露出埋藏已久的嗜血。
    心髒在不斷的悸動。
    又有新的畫麵浮現。
    他看見自己被黑發少女折磨著,她流著血淚,無聲的笑著。
    這是元夏嗎?
    許久不見,她的身形越發消瘦,還是那病弱的樣子。
    隻是昔日的她惹人憐惜,而如今的她,參雜著說不清的陰冷感。
    他又看見一個黑漆漆的瞳孔正在凝視著他。
    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隻是現在她的唇瓣赤紅的可怕。
    薑河伸出手想撫摸她的腦袋,卻發現自己的手掌殘缺不全。
    而她輕輕吐出嘴中的骨頭,歪著腦袋。
    直到最後,他又看見一個白發少女。
    她瞳孔閃爍著金赤二色。
    薑河閉上雙眸,不敢再去看接下來的畫麵。
    然而,少女抱著血跡斑斑的他:
    “所以啊,隻要是這樣的薑河,無論他到底是誰,重要嗎?”
    “可惡!”
    鳳蘇蘇憤怒的咬著銀牙,她竟然差點信了薑河的鬼話!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父親的遺物還在鳳儀手上。
    若真是自己爺爺殺了父親,那憑什麽遺物是在鳳儀手上?
    “留奴,跟上。今天狠狠教訓下那個薑河!”
    鳳蘇蘇心中羞憤交加,她竟然會因為一個外人而懷疑爺爺.
    雖然她確實感覺爺爺有點怪怪的,但怎麽都不可能對自己的後裔痛下殺手吧!
    爺爺可是一代雄主,若不是大晉有變。
    他現在可是大晉的皇帝,和白旻心師父的地位可謂是天差地別.
    強者為尊!
    她一直堅定著這個信念,譬如那薑河發動血祭,導致了大晉覆滅。
    鳳蘇蘇反倒是敬佩其魄力。
    而如今她現在卻因為一個弱者的花言巧語,而去質疑爺爺。
    “主人,要怎麽教訓?”
    留奴低下頭,掩蓋暢快的目光。
    先前這薑河竟然提議主人殺了他,他喜歡被打,絕對不是有受虐的慶幸,更不想死。
    而是因為這是和高高在上的主人唯一接觸的機會。
    他自幼便是主人的死士,早就大不敬的對主人心生愛慕
    “先打一頓吧。”
    鳳蘇蘇眯起眼睛,旻心,是她現在最喜歡的朋友,但更是她最喜歡的玩具。
    她不會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
    隻是一條人命,殺了便殺了。
    鳳蘇蘇忽然飄過這個念頭,緊張的捏著鞭子。
    她可從來沒有殺過人,可是最近莫名有著這個念頭
    先給他狠狠教訓一頓吧。
    可當她在路上,忽然發現正在發呆的白發少女。
    少女臉上的淚痕還未幹涸,腰間披著一個外袍。
    鳳蘇蘇印象很深,這是她師父的外袍。
    心中隱隱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咬著牙問道:
    “旻心,你這是怎麽了?”
    “蘇蘇?”白旻心小心的將外袍遮住,她不想給師尊惹來麻煩。
    若無其事的道:
    “隻是有些冷啦.”
    “哦~哼先前給你衣服你不穿,好了,你師父之前找我商量事情,我現在考慮好了。”
    鳳蘇蘇眯著眼睛,在白旻心嫩白的小腿上,斑駁的紅痕額外顯眼。
    她忍著怒火,還像以往那般傲氣的哼著。
    “哦師尊就在車裏。”
    鳳蘇蘇點了點頭,又道:
    “這個事情比較關鍵,我等下會布置個幻陣遮擋,旻心你可別誤會了。”
    我誤會什麽.?
    白旻心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難道怕她殺師尊嗎?
    就算是她的爺爺,也不是師尊的對手吧。
    默默的點了下頭。
    鳳蘇蘇越發用力的竄這繩子,極度難受從心中不斷湧出來。
    絕對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
    在她心中,這個少女的地位本該更偏向喜愛的玩具,
    可此刻卻有種神聖被玷汙的感覺。
    鳳蘇蘇平複不斷起伏的小胸脯。
    白皙到極致的肌膚通體染上層淡淡粉色,這意味著她情緒極為激烈。
    留奴心中暗喜。
    他從未見過主人這般憤怒,然而表麵不動聲色的樣子。
    這說明等下那個薑河慘了!
    他對每一個想要靠近主人的男人,都懷揣著厭惡。
    在留奴心中主人是不可侵犯的,隻是通過鞭子的接觸,都令他榮幸萬分。
    更何況這薑河還惹過自己.
    來到車邊。
    天空有一道熾熱的黑芒掠來,不斷快速的接近。
    應該是去郡城的吧。
    鳳蘇蘇沒有在意,先是在外麵布上一層幻陣。
    又捏著白嫩的下巴困惑的看著這車子:
    “留奴,這車子為什麽一直在晃啊?”
    留奴克製著自己的喜意,故作平靜道:“恐怕是這凡人,知道主人來後,正在裏麵發泄自己的絕望。”
    “嗯!大的還沒來呢,就受不了了。”
    鳳蘇蘇揚起高傲的小臉,哼哼笑著。
    不知不覺,越是靠近這車子,心中嗜血的**越發強烈。
    金發少女捏起繁複的裙擺,不放心吩咐道:
    “等下無論聽到什麽動靜,都別大驚小怪!在這裏好好的看住,不要讓旻心過來了。”
    她還不想在旻心麵前直接虐待她師父。
    留奴恭敬的五體伏地道:
    “遵命!主人,我會攔住白小姐的!”
    “呼!”
    鳳蘇蘇莫名的緊張起來,攥緊她的小皮鞭,輕輕拉開車簾。
    寫昏了頭了已經。
    今天加班到九點,我碼字速度大家也是知道的。
    本來是想轉變故事節奏,接著寫師徒四人的故事。
    但是時間太急了,焦急下也影響思維不能好好思考。先這樣寫一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