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旻心,欺師滅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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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懷心思的兩個少女,不約而同的沉默了會。
    “小……小岺,今天怎麽不像以前一樣嘰嘰喳喳的說話了?讓我都有些陌生了呢。”
    金發少女腳尖磨了磨地麵,看向楚岺憔悴的側顏,依稀還能看見眼白中泛起的血絲。
    難道,小岺看見了剛才一幕?!
    鳳儀的心髒頓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幾乎難以呼吸。
    “儀姐姐不知道嗎?”
    楚岺扭過臉,眼神複雜地看向鳳儀。
    “哈……哈哈,我又不是小岺肚子裏的蛔蟲。”
    鳳儀笑容勉強,她一向很擅長偽裝自己的神情,可在這個碧發少女麵前,她卻很難戴上那層麵具。
    楚岺的話,讓鳳儀的心一寸寸往下沉。
    “楚家如今身處絕境,我實在是沒有說話的心情了。”
    碧發少女垂在衣袖中的手心,悄然溢出絲絲鮮血,晶瑩的指甲嵌入血肉,她按住心中的屈辱,忍聲道,
    “我方才在殿內一直在想著真人的事情呢,薑大人說要幫真人尋找救命靈藥,也不知道這靈藥在哪,要是真人羽化,楚家更是雪上加霜……”
    她固然很想逼問儀姐姐,為何……為何剛剛就和一個標子一樣,那麽主動的挺起臀兒。
    可是,楚岺也看得真切,儀姐姐雖然身體是主動的,可儀姐姐表達過反對的態度。
    雖然心中有氣,可楚岺也願意原諒儀姐姐。
    一切,都是薑大人的錯……
    可是,為了楚家,她絕不能惹怒薑大人。
    更不能讓儀姐姐知道她發現了,否則……儀姐姐一定會很自責難受的。
    為了楚家,為了儀姐姐,無論再怎麽難受,她也隻能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吞。
    “呼!放心吧!要是薑河那個混蛋違諾,我會幫你好好教訓那家夥的!”
    鳳儀如釋重負,岺兒一直很容易感情行事,也很任性,要是岺兒真知道了,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當即摩拳擦掌,一副要為楚岺撐腰的神態。
    可落在楚岺眼中,卻讓她心中不由得悲哀。
    就在剛剛,楚岺還親眼看見鳳儀被薑河抓住小腿鎖在肩上……
    忽而,楚岺沒頭沒腦地問:
    “儀姐姐,一直很討厭男人吧。”
    “嗯!我隻喜歡香香軟軟的小岺!”
    鳳儀遲疑了下,點頭道。
    “那你怎麽看薑大人的呢?”
    “更是討厭中的討厭!”鳳儀不假思索地哼道。
    “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哦?”
    “誒……?”
    碧發少女的聲音有些陰沉,讓鳳儀莫名驚詫了會,她回過神來,聲音急切,
    “我怎麽會騙小岺呢!安啦安啦,騙誰都不會騙小岺!”
    楚岺破涕為笑,臉上籠罩的陰森暗沉消弭無形,她眼睛笑出淚來:
    “哈哈,儀姐姐竟然還被我嚇到了!以前儀姐姐總是喜歡做惡作劇嚇我,這下總算是被我嚇到了。”
    “可惡!”
    兩個少女頓時打鬧一團,歡聲笑語,似乎之前發生的事情,隻是一場噩夢一般。
    然而,再怎麽純潔無瑕的感情,隻要有一絲絲變了味,那便稱不上純潔了……
    “薑大人呢?怎麽不見薑大人出來?”
    還在門口侍立的葉巧,有些困惑地問道。
    奇怪,薑大人來找她們,結果她們出來了,薑大人還在裏麵。
    楚岺在鳳儀身後縮了縮身子,對這名善法殿的弟子還是有些畏懼。
    鳳儀回頭望了宮殿一眼,撇嘴道:
    “薑河的徒弟過來找他了,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要說吧,你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才怪!
    能有什麽事情?不就是他的二徒弟吃醋,正在衝著薑河發火呢
    她怎麽可能會讓葉巧打斷這場好戲,她巴不得看到薑河受折磨。
    念及白旻心的容貌,鳳儀垂了垂眸光。
    如果薑河真是個色魔加變態,怎麽可能不會對自己的徒弟下手?
    可他,竟然真的沒破了徒弟的身子。
    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家夥……對自己不是因為好色,而是因為真的喜歡呢……
    “薑大人的徒弟麽。”
    葉巧苦惱地歎了口氣,隨即又有些釋然。
    “嗯?你找他幹嘛?”
    鳳儀看葉巧的表情不對勁,有些好奇地問道。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聖子忽然心神不寧,特意派弟子傳訊,問我薑大人的現狀如何。既然是和徒弟在一起,那便無大礙了。”
    葉巧並未隱瞞,如實相告。
    好耶!
    看來薑河真的要倒黴了!
    金發少女眉眼彎彎,大感解氣,誰讓這家夥剛剛把自己按在石桌之上……折磨自己。
    要進不進的,就是為了看她的醜態!
    他一定用了迷惑心神的術法,否則自己才不會那樣!
    “可是薑大人的徒弟好像……”楚岺欲言又止。
    鳳儀連忙打斷,故作老成地道:
    “啊呀,人家師徒之間能有什麽大的矛盾?別人的家事,我們還是不要過多摻和了。”
    “也是……”
    楚岺遲疑的點了點頭,哪怕那個少女再怎麽可怕,但她和薑河也終歸是師徒一場吧?
    總不可能欺師滅祖吧?
    看薑河和她的關係,好像還是挺不錯的。
    ……
    當兩個少女離去之後,此地便隻剩下薑河和他幾乎失去理智的二徒弟白旻心。
    見她們離去,薑河安了安心,繼續帶著銀發少女朝著殿內走去。
    “嗯?”
    他還沒牽旻心的手腕多久,銀發少女忽而主動地抓住了他的手。
    少女的手纖細白嫩,指肚帶著絲絲寒氣,將他的手攥著,反客為主地拉著他走進殿內。
    磅礴的力道襲來,薑河幾乎一個趔趄。
    “誒,旻心,慢一點。”
    薑河吃驚,旻心的氣力遠勝曾經,饒是他玉骨境在蒼梧界突破過,此時竟然都被少女輕而易舉的鎖住手,近乎是硬抓著拖入殿內。
    “明明這麽弱小,為什麽……你膽子卻這麽大呢?”
    銀發少女口出狂言,薑河再次感覺師道尊嚴不在。
    這小丫頭片子,真以為眼睛紅了自己就沒辦法了嗎!
    薑河咳了咳:“旻心,你也長大了,不該將對師父的感情和男女之情混淆!那以後師父找道侶,你還不得殺了師父啊?”
    “砰!”
    殿門被少女重重一腳踢上,兩扇玄鐵所鑄的門扉不堪重負,哀鳴出聲,緩緩地關上。
    將殿外最後一絲光明都徹底遮擋住。
    大殿內,頓時昏暗一片,看不清少女的神情,但薑河能清楚地看見少女眼眸中兩點赤焰正在微微搖曳:“你要找道侶?”
    “咕咚。”
    薑河沒出息地吞了口唾沫,訕笑道,
    “要是找了,你不會還真想殺了自己師父吧?”
    少女不言,唯有明滅不定的赤炎緊盯著他,讓薑河汗流浹背。
    銀白的發絲在昏暗的光線散著幽光,少女線條柔潤的唇瓣噙著一抹捉摸不透的嘲弄,似乎在享受薑河的掙紮。
    和這種狀態的旻心,根本講不了道理!
    薑河咬了咬牙,想將銀發少女拉入自己的懷抱,可少女的身形卻紋絲不動,像是一座無法撼動的冰山,讓薑河心中升起一絲挫敗,旻心,不知不覺,實力竟然已經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強大。
    嗬……
    少女望向薑河拉著她的手,唇角上揚的幅度越來越大。
    明明,師尊就是自己砧板上的肉呢,隻要生米煮成熟飯,他怎麽可能還是那副令人煩躁的慈師形象!
    要是還反抗,那便釘在板車之上,再像昔日一般,無時無刻地陪伴師尊就好了。
    可是……她不想讓師尊難受。
    銀發少女之所以沉默,便是心底似乎有另外一種聲音在抗拒著自己的行動。
    嗯???
    少女身子一軟,情不自禁地低哼一聲,輕而易舉地便被薑河拉入懷抱。
    而她晶瑩的耳垂,此刻已經落入薑河的手中,輕輕揉捏。
    “別——”
    和鳳儀一樣求饒了呢。
    但奇怪的是,分明旻心隻是輕輕的呢喃了一聲,但帶來的刺激,卻遠比鳳儀的哭泣還要心神顫栗。
    薑河狠下心來,繼續玩弄著徒弟可愛的耳垂。
    再怎麽可怕的徒弟,她的耳朵都是軟的!
    他很早就知道旻心的身體極為敏感,從耳垂到嫩足,都被他親手驗證過這一點。
    隻要讓旻心身子也軟下來,一切都好說了吧!
    薑河將少女柔和的攬住,她的身體強悍歸強悍,可卻不像薑河一樣有著強硬的肌肉,反而肌體柔軟,身材纖細。
    任誰也想不到,這看似柔軟的身體,卻暗藏著駭人的力量。
    他嗅著少女身上莫名的花香,本就燥熱的身體,此時更是隱隱有些脫離控製的趨勢。
    可這是自己的徒弟!!
    薑河強行讓激烈運轉的玄黃珠平靜下來,或撚或揉著搓著她的耳垂。
    冰冷冷的耳垂,都被搓著有些發熱。
    “師尊,快放手……”。
    這還是旻心在今天,第一次喊師尊呢。
    在之前,她在和自己對話時,都隻是稱呼為“你”。
    薑河鬆了口氣,這是不是意味著旻心要恢複正常了?
    念此,望向銀發少女依舊染著赤色的瞳孔,薑河非但沒有鬆手,反而緩緩湊近臭丫頭的臉蛋。
    許久未親過這個臭丫頭了。
    望著她那張清冷絕美的側臉,依舊是有些許心動。
    這丫頭,分明性子是活潑而又明朗,可偏偏卻生的一副冰山美人的容貌。
    他忍著心中的雜念,輕車熟路地親了下旻心的小臉,唇瓣之上,依舊是熟悉的觸感。
    隻是以前親的時候,旻心都會羞澀到小臉發著熱,可這次卻……還是冰涼冰涼的。
    “這樣下去會……”
    少女按住薑河的肩膀,艱難地道。瞳孔中的赤炎此刻已經明滅不定,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
    “哼,這樣下去你就不能欺師滅祖了吧?”
    薑河望著那黯淡的赤焰,沒好氣地道,更是報複性地親吻著她透著刺骨寒意的眉心。
    少女的眼眸有些顫抖,在他逐漸的靠近中,死死的閉上。
    臭丫頭,真是又菜又好澀。
    薑河滿意的點了點頭,旻心最後的掙紮,也在這一吻下消失。
    就連擋著薑河肩膀的小手,緩緩的纏上薑河的脖頸。
    “師父還治不了你這個臭丫頭。”
    薑河摟著少女纖弱的腰肢,頗有些自得地道。
    這臭丫頭又和以前一樣,害羞到將小臉埋在薑河的心口之上。
    雖然看不見她的神情,但薑河已經能想象出她緊張羞澀的小臉蛋了。
    哼哼,哪怕旻心再怎麽可怕,親親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可比衿兒要省心的多。
    不過,先前這臭丫頭可真是過分啊!
    一點都沒把他這個師父放在眼裏!!
    薑河生氣了,將懷中柔軟的少女翻騰了下身子,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
    而少女既不說話,也不反對地仍由他擺弄。
    “本來旻心長大了,師父不該這麽打旻心。可是你這臭丫頭,今天太過分了。竟然還把師父當成獵物戲耍!”
    薑河牙癢癢,這丫頭之前戲謔地含笑盯著他,幾乎讓自己背襟都濕透了。
    現在想想,原文中的白旻心,不正是這樣喜歡戲耍獵物?和太真天的人一個德行!
    現在更是把自己當成獵物,還想將和他有關係的女人都殺了。
    那蘇蘇怎麽辦?
    要是日後在他不經意間,蘇蘇因此出了意外……
    薑河幾乎不敢想象那一幕。
    “啪!”
    薑河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銀發少女挺翹的屁股上,
    “臭丫頭,還跟師父裝高冷?說話!”
    這一掌力道很大,畢竟旻心的肉體強悍,不需要像對待衿兒般小心翼翼。
    打的少女纖薄背上的銀發都為之一蕩。
    “……”
    少女食指溫柔地在薑河大腿上畫著圈圈,但依舊沉默不言。
    “好你個白旻心,還學會對師父用冷暴力了?”
    薑河有些好笑,這丫頭一貫喜歡在這個時候裝模做樣。
    就如同上次赤瞳狀態時,明明瞳孔都恢複以往的清澈,可這丫頭硬是一邊紅著小臉,一邊故作高冷的裝著,想繼續騙著他的親親。
    薑河撫摸著少女柔順的銀發,歎氣道:
    “反正……反正在師父眼裏,你們都是沒長大的孩子,親親也無所謂的哦?”
    “嗤—”
    趴在他腿上的少女,似乎隱隱間憋不住,輕笑了一聲。
    這死丫頭!!
    他就知道,自己這麽一說,旻心開心到就裝不下去了。
    感謝“tracey”打賞的2000點幣!
    感謝“了尤未了、、、、”打賞的1070點幣!
    感謝“鯨落萬物生”打賞的100點幣!
    其實今天碼了五千,本來是打算六千還一更,但看了下時間感覺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