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旻心,欺師滅祖(3)(6k補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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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河手又癢了。
    死丫頭,都露餡了,還跟他裝深沉,裝魔頭呢?
    真以為自己會發現不了嗎!!
    他輕輕的拍了下銀發少女嬌小圓潤的臀部:
    “還給師父裝呢?我還不懂你這臭丫頭的性子?趕緊起來和為師說說來龍去脈,蘇蘇和衿兒呢?她們不會也來了吧。”
    “你……是不是很喜歡那裏啊?”銀發少女聲調微微拉長,有些戲謔,她主動的挺了挺腰肢。
    本是虛拍的薑河,手心頓時感受到充盈的少女青春氣息。
    確實……有點想捏捏。
    白旻心久久沉默下的第一句話,就讓薑河險些繃不住了。
    “胡說!”
    雖然肉乎乎的,軟彈彈的,香噴噴……呸呸,誰會對徒弟那裏感興趣啊。
    薑河莫名心虛,大聲反駁,觸電般的收回手。
    銀發少女不置可否,手指繼續撫摸著他的大腿,忽然又道:
    “為什麽要親我啊?口口聲聲說著師父,卻總是親自己的徒弟,還對徒弟的腳感興趣……嗯,睡一晚上都不忘抓在手中呢,”
    薑河老臉一紅,臭丫頭今天的攻擊性怎麽這麽強?
    他對白旻心的話還記憶猶新,那時候他們還在東行的路上,在那個簡陋的小車裏,晚上薑河都是握著小旻心的嫩足入睡。
    可是,那時候旻心身體有恙,一直發寒,自己隻是為了給她暖腳!
    “那時候不是你腳冷嗎!臭丫頭……”薑河反駁。
    “可是,石更了誒……醒來的時候,旻心的腳丫在哪,你不知道嗎……”
    銀發少女拉長聲調,有些玩味地道,“那時候我的狀態,還是小旻心呢~好變態。”
    “我……睡著的時候,為師也沒注意。”
    薑河不好意思的別過眼神,他真不是故意的,至於石更,他身為年富力強的男人,早上起來有這種反應很正常。
    他怎麽可能對小旻心有反應!
    不過,薑河沒想到,旻心那時候就醒了,他還以為臭丫頭還是睡得死死的。
    難怪……醒來的時候小旻心的臉蛋總是紅紅的,這丫頭竟然是裝睡。
    “親的時候,總不是沒注意吧?”銀發少女咄咄逼人。
    但薑河理直氣壯:“我不都是為了你嗎?你這丫頭每次紅眼睛,師父隻能捏捏親親了,不然怎麽辦。”
    誰讓這丫頭這麽喜歡瑟瑟呢,又這麽不堪一擊呢,隻要他略施手段,旻心就羞到被打回原形了。
    薑河歎氣,心情也有點複雜。
    因為,這正是代表著旻心對他的喜歡已經超乎尋常,就連或暴虐或無情的狀態,都會被這些微不足道的肢體接觸打破,而旻心也會異於尋常的敏感。
    “可是很髒誒。”
    少女嫌棄的聲音如一桶冷水澆到薑河頭上。
    “呃……啊?”
    薑河措手不及,頗有些手足無措。
    自己的想法,隻是自以為是?
    還是說,旻心的確不像以前那樣超乎尋常的喜歡自己了……
    “你,這是傷心了?”
    銀發少女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腦袋頂在他的下巴處,聲音帶著些許苦惱。
    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話語間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少女溫熱的口息灑在薑河的脖頸上陣陣發癢,她的唇瓣幾乎要貼在薑河脖子上:
    “怎麽會有師父,會因為徒弟嫌棄她的親親就難受啊?”
    “我怎麽可能會難受!”
    薑河深呼一口氣,恨恨地用下巴戳了下死丫頭的腦殼。
    旻心,果然長大了啊……不再像以前一樣天真懵懂,天天想著師父的親親,還會因為沒有親親而生著氣。
    薑河心情確實有點低落,可他認為是人之常情。
    這種低落就像是妹妹長大嫌棄哥哥,女兒長大嫌棄父親,被嫌棄二者心中的那種低落。
    但薑河不想在這死丫頭麵前承認,這丫頭可真是有出息了,薑河竟然有一種被她拿捏的感覺。
    “真的……不難受?”
    死丫頭停止用腦袋磨蹭著他的下巴,聽不出感情地問道。
    她揚起小臉,薑河終於看清她現在的神態。
    沉寂昏暗的大殿內黯淡無華,唯有少女銀發的發絲有著令人眼前一亮的顏色,似乎在散著淡淡的光芒。
    隻是現在,這片黑白的世界忽然橫衝撞進一抹生動鮮活的色彩。
    那是少女露出的完美無瑕的臉,而在大殿內冰冷的殘光中,他看見了一雙動人心魄的的眼睛,這雙眼睛點著赤色瞳孔,美的很妖異,讓薑河沒由來的膽怯。
    “旻心?”
    薑河心頭一震,旻心,竟然一直都還是赤瞳狀態!
    怎麽可能……明明方才他還親眼看到旻心瞳孔中的赤色一直搖曳不定,瀕臨熄滅。
    而且這種狀態的白旻心可謂是唯我獨尊,就連師父都不放在眼裏。
    可她剛剛還乖巧得被他按在腿上打著屁屁……
    “很驚訝嗎?”
    銀發少女輕聲笑著,侵略性地再次攬住他的脖子,小臉逼近,讓兩人鼻尖相觸。
    薑河現在才恍若驚覺,倘若親親對旻心再無作用,那就隻能等待旻心自行恢複,可在此期間,他又該如何製服赤瞳狀態下的白旻心?
    “旻心,你先……”
    兩人相距極近,幾乎都快要貼上來了。
    薑河才說出四個字,白旻心左手就捧起了薑河的臉頰,再次湊近,將他的嘴唇含入自己的嘴裏吮吸和舔舐著。
    “!”
    薑河措手不及,根本沒反應過來。
    直到唇瓣上有著軟軟的觸覺,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就這樣和旻心第一次……接吻?
    “師尊——”
    少女吐出一口氣,終於舍得喊他一聲師尊。
    瞳孔中的赤色沉起沉浮,壓抑著翻騰的愛戀。
    她舍不得浪費一分時間,再一次含了上去。
    “唔!”
    薑河驚地站起來,然而少女不依不舍,繼續死死纏著他的脖頸。
    他第一次感受到真龍之軀的力量,被少女壓迫的寸寸後退,直到小腿撞到床腳。
    身後是一張寬大的床鋪,上麵鋪著柔軟潔白的床單,床單角落,繡著一隻小小的鳳凰。
    而在床腳處,原來的床單已經被人丟在地上,皺巴巴的卷成一團。
    可惜薑河背對大床,沒看見床單角落上的鳳凰。
    若他看見床單上的鳳凰標誌,他便會知道這個床單來自鳳族,也就是說是來自鳳蘇蘇,由白旻心帶到蒼梧界中。
    就在剛剛,不知何時被白旻心鋪在這裏。
    銀發少女無視他的抗拒,若獲重寶般含吮著。
    恍惚間,薑河想起曾經麵臨無涯門和林赤雙重威脅的午後,他帶著白旻心拜訪完湯格,在東坊市身心俱疲地走著。
    路上,他掏出銅錢,在街邊的小販手中買了一根糖葫蘆,一邊吃著一邊晃著。
    而他身後那個咬著下嘴唇,滿臉戒備的銀發小女孩,目光情不自禁地盯著那晃蕩的糖葫蘆,嘴裏咽著唾沫。
    小女孩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那吞咽口水的聲音卻被薑河聽的一清二楚,讓他暗自發笑。
    嗯——無論白旻心未來再怎麽可怕,現在終究隻是一個挨餓的尋常小女孩。
    他下定決心,要好好的照顧這三個孩子。
    這是薑河當時的心中想法,他再次變出另外一個糖葫蘆,含笑地看著小女孩忍不住伸手接過,心中滿是欣慰。
    那時候的銀發小女孩,正是這麽的……小心翼翼而又滿懷熱切的嚐試著去舔舐品嚐。
    然而下一刻,銀發小女孩卻忽然控製不住的吐了出來。
    薑河現在也如白旻心那時一般,胃部有些痙攣的惡心,他下意識雙手推搡銀發少女的雙肩。
    白旻心眼眸微睜,赤血般的瞳孔掠過一抹不悅。
    她因為薑河這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他的腦袋,撕咬住他的嘴唇,滿滿的血腥味在兩人之間彌漫著。
    昏暗的殿內,纖弱少女倒反天罡,按住薑河這個健碩男人的腦袋索吻,兩人似情人又似仇人,似親吻又似撕咬。
    撲通——
    銀發少女瞳孔中閃爍著瘋狂和冰冷,似乎完全不在意男人的傷勢一般,可她胸腔中的心跳卻快要跳了出來。
    而薑河能感受到他的唇縫之中,溫軟濕滑,似泥鰍一般鍥而不舍地想要鑽進去。
    “砰!”
    床鋪不堪重負被壓的吱呀作響。
    薑河被少女重重按倒在床上,銀發少女不管不顧,雙膝跪在他的腰側,襲銀發垂下,撓著薑河的臉龐,兩隻手溫柔而又不容拒絕地捧著他的臉頰,繼續含著他的唇瓣。
    越來越多的回憶不斷鑽入薑河腦袋,薑河頭疼欲裂,以往老薑河那些隔了一層霧的記憶在此時隔閡蕩然無存,好像和他合二為一了一般。
    尤其是關於身上這個少女的回憶,變得清晰而分明,從一個小不點,漸漸長成一個大姑娘。
    他心中既是愧疚,又是……殘虐。
    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說著:“薑河,現在的你真沒用啊,竟然被以前的玩物強迫。”
    不!旻心才不是玩物,是他想要照顧一輩子的徒弟……
    但,絕不能是現在這樣的“照顧”!
    或許是銀發少女鬆了力道,或許是薑河身體中油然而生了一股力量,他強硬地將少女肩頭推開。
    “旻心,快住手。”薑河喘息著,唇瓣幾乎被少女吸腫。
    他按住心頭的悸動,正視自己的二徒弟。
    映入眼中的,是徒弟浮著淚的顫抖雙眸,那看似凜然而又妖異的赤瞳鳳眸卻帶著絲絲的委屈:
    “怎麽?是師父就不行了嗎?憑什麽?”
    的確,雖然師徒的關係會引來非議,可在修真界中還是不乏有師徒結成道侶,尤其是在魔道之中,收徒隻為充當鼎爐的修士都大有人在。
    但薑河歸根到底是來自藍星,讓他對從小養大的徒弟下手,心裏終究有著抗拒。
    況且,最重要的是他對三個徒弟犯的罪孽罄竹難書,怎麽能心安理得地將她吃幹抹淨?
    正是因為薑河對旻心是同樣的喜歡,才對二人之間的關係小心謹慎。
    “就憑我不願意。”
    薑河冷聲道,大手鎖住少女的香肩,
    “白旻心,你現在是真有出息了!之前,是誰說會當個乖徒弟的?你這就是這樣當乖徒弟的?”
    “那我不乖,你又能怎麽樣?而且……而且是你不乖!”
    銀發少女忽然像小孩子一般生著氣,別扭地頂著嘴。
    薑河都不想吐槽了,他找女人,徒弟憑什麽說自己不乖啊?
    銀發少女不甘心的掙紮了一下,發現除非扭斷薑河的手臂,否則很難掙脫開來。
    她舔了舔唇瓣,上麵還有師尊殘留的味道。
    “是旻心錯了,師尊——旻心肩膀好疼”
    銀發少女忽然吃疼的皺起眉心,她眼中掠過一抹痛色,可憐兮兮地撲簌簌掉著眼淚,
    “師尊知道旻心和師尊一樣怕疼,能不能輕一點……”
    薑河哪裏會信她的鬼話,縱然見旻心疼痛的樣子很是心疼,可這丫頭還是赤瞳狀態!
    況且她之前都是口口聲聲稱“你”,現在忽然喊師尊,一定是別有所圖!
    薑河現在很後悔,他明白旻心被親臉時為什麽忽然說“師尊不要”了。
    想來那時候旻心知道她會失控,才會出言抗拒,可自己卻以為是旻心恢複的征兆。
    薑河搖了搖頭:“等你恢複正常,師父會給你療傷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悄然搭在白旻心的經脈之上,緩緩渡入神識探查著。
    要是無法勸說白旻心,他也隻好用其他手段了。
    “嗯?”
    薑河皺眉,他的神識落入白旻心的體內,便如泥牛入海,寸步不得進,。
    這死丫頭,竟然已經在防著他!
    “不乖的,就是師尊才對。我本來不想的……”
    這徹底激怒了銀發少女,她收起偽裝,察覺到薑河的小動作,頓時咬牙切齒道。
    “嘎吱!”
    薑河痛哼一聲,他的一條胳膊竟然被白旻心硬生生的扳斷,無力的聳拉下去,森冷的骨骼穿破皮肉,濺射滿了少女無瑕的麵容。
    少女興奮的舔了舔唇瓣別的鮮血:
    “隻要將師尊四肢都扳斷,釘在車上,師尊,一輩子都逃不了,也反抗不了的吧?”
    她越想越興奮,都顧不上親吻。
    “嘎吱”一聲,便將薑河另一條胳膊也扳斷。
    其實,若薑河動用玄黃珠其內的楚昭明精血殊死一搏,是絕對不會如此輕而易舉被白旻心殘虐。
    可是——他怎麽舍得和自己的徒弟殊死一搏!
    “放心。師尊,旻心會留下你的第五肢的,之後會生一堆孩子一起陪師尊哦~”
    銀發少女的聲音興奮到顫抖,她自上而下舔過薑河的臉龐,
    “以前,還不想給師尊生女兒……可是,師尊竟然連師徒這種的名分都這麽在意,旻心好生氣,想和師尊生小女孩……然後用師尊最恐懼的方式,懲罰師尊呢。這是對師尊不聽話的懲罰哦~誰讓師尊不聽話,不關旻心的事情。”
    “你——”
    薑河眼神恍惚了一瞬,幾乎不敢置信這樣的話是白旻心說出的。
    她口內的懲罰,薑河自然能夠猜出來。
    一想到自己被旻心釘在板車上生小女孩,之後更是被她用小女孩懲罰自己,一股子惡寒頓時從薑河心底襲來。
    “你這種人,本就是取死有道,奈何她……非得救你。”
    忽然,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耳中響起。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卻透著一種說不清的平靜和懶散,好似久經歲月,看破紅塵。
    這是……?
    薑河對這個聲音陌生至極,不,也不能說完全陌生,有著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可任憑薑河怎麽想,也難以想到這熟悉的來源。
    女人沒有管他的反應,自顧自地道:
    “我雖擅蠱惑怪異之事,但萬法同源,亦能使人迷途知返,喚醒本心。這少女身為真龍一族,卻因詛咒而身陷迷沼,我不能解除她的詛咒,但可喚醒她。”
    她有些解氣,本來還想繼續看下這場好戲,但小粉蛇哭得淚眼汪汪,她隻好勉為其難地出手。
    看到薑河被扯斷雙臂已經差不多了,勉強報了讓自己……蛇吞他萬分之一的罪孽,再這麽下去可能連自己都沒辦法控製住這位真龍。
    嗯,喚醒少女本心也就差不多了吧?女人暗自尋思著。
    “你是何人?”
    薑河嚐試用心聲和她交流著,因為他發現白旻心完全沒有察覺到女人的聲音,扯下他的雙臂後,就興奮地舔舐著他的唇瓣,說不定這是某種他心通的法術?
    “反正不會害你,對我而言不過隨手之事,可對她而言,卻……”果然,女人聽見了他的疑問,歎了口氣。
    “她又是誰?”薑河更是迷惑,對這個神秘的女人暗自心生警惕。
    女人若有肉體,臉上必然一黑。
    她怎麽可能說自己就是蛇吞薑河的小粉蛇啊。
    女人強忍拍死薑河的衝動,沉默下來,自顧自開始著手喚醒白旻心。
    有些手生,差不多有上萬年沒有施展過法術,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而薑河還不知道這個看似神秘強大的女人其實有一點不靠譜,還在半是期待半是警惕著女人的施法。
    忽然,銀發少女忽然伸手攥了一下薑河血肉模糊的胳膊。
    “嗯!”
    女人的莫名出現,讓薑河分了心,不小心痛哼一聲,露出破綻。
    銀發少女久攻不下的唇瓣終於不小心分開一條縫,白旻心欣喜若狂,乘虛而入。
    那一條粉蛇,滑不溜地就鑽了進去。
    “唔~”
    銀發少女顫栗地閉上的眼睛,開始寸寸攫取著。
    很甘甜,這是薑河的第一反應。
    隨後他幾乎有些恍惚,他竟然真的和旻心親上了?
    那條柔軟滑膩的龍舌,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這一點。
    “哼~”
    銀發少女忽然地不屑張開雙眸,喉嚨裏淺淺的哼了幾聲。
    嘴那麽硬,可是到了現在,不是還會主動嗎?
    再怎麽嘴硬的師尊,嘴都是甜甜的呢~
    果然,你隻會記得疼痛。
    她忽然有些心疼,怔怔撫摸著薑河胳膊上的森森玉骨,就像那刺目的骨刺現在正紮在她的心頭一般。
    自己……這是怎麽了?
    最初,不是隻是想和師尊生米煮成熟飯麽?
    嗯?
    白旻心發覺手上陣陣發熱,身下男人的手臂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組血肉,轉瞬之間,就恢複如初。
    下一刻,這條健全的胳膊就用力地按住了她的後腦勺。
    薑河眼中泛著她的瞳孔有些相似的血紅,他摟住少女的纖弱腰肢,轉身一翻,反守為攻,將少女壓在身下:“旻心,你太不乖了……”
    “你怎敢如此僭越?”
    銀發少女兩隻皓白的手腕被按在頭頂,她冷然的鳳眸掠過一抹不悅。
    固然是她的師尊,可更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隻有自己玩弄他,怎麽能被他玩弄!
    “僭越?你這孽徒!之前還想拿捏為師吧?”薑河冷聲道,他忽而想通了一些事情。
    “嗬,你這是因為那些話心虛了?一直說我嘴硬,其實嘴最硬的,是你哦?嗯……又硬又甜。”
    銀發少女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揶揄道。
    薑河額頭暴起青筋,這死丫頭!
    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還能被這嘴硬的丫頭說嘴硬!
    他倒要看看,等下這丫頭的嘴還有沒有現在的厲害!
    “唔唔唔??”
    小粉蛇的嘴現在還是被薑河堵著,擔心地輕聲喚著壞女人。
    “壞了!”某個壞女人驚呼道。
    “??”小粉蛇瞪大眼睛,粉玉般的大眼睛,滿是迷糊。
    “千萬不要和他說我就是你!記住了!不然後果自負!”
    壞女人丟下最後一句後,心虛地鑽入小粉蛇神魂的最深處,任憑小粉蛇如何呼喊,都不肯再鑽出來。
    感謝“tracey”打賞的3333點幣!
    應該要告別元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