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滕真意,屈辱一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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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尖,一縷暗香縈繞。
    明暗不定的金鑾殿上,女人慵懶地半靠在龍椅,近乎羞辱地用瑩潤白膩的腳丫戲弄著薑河的下巴,饒有興趣地望著男人在高壓之下顫抖的身體:
    “體質不錯,但不過築基期的修士,又能在帝心陣下堅持多久?”
    她玩心忽起,並沒有動用其他手段來鎮壓薑河,隻是居高臨下,戲謔地看著薑河掙紮,等著他堅持不住五體伏地。
    大粉蛇,欺人太甚!
    薑河按納住暴起的衝動,他修為雖是築基期,可體魄已然相當於凝丹期的修士,在這三階中品陣法下不是毫無反抗能力。
    但比起反抗,現在薑河更在意的是其他事情。
    他仰臉望向在龍椅高高在上,威嚴不可侵犯的女人,眼神複雜:
    “小粉蛇呢?”
    滕真意眉目掠過一抹詫異,她漫不經心的摩挲著龍椅上精致的花紋:
    “她本就不是這世間的獨立個體,我既是她,她既是我。你可以理解,我便是你口中的小粉蛇。”
    聽聞這個回答,薑河心頭如有一塊重石砸下。
    她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以往的小粉蛇再也不會出現了?
    是啊……小粉蛇就是她,隻是記憶沒有複蘇,一旦這位上古圖騰複蘇,以往的小粉蛇,便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
    可是,哪怕他知道二者本是一人,但在薑河眼裏,小粉蛇就是活生生的另外一個人。
    薑河難掩話中的失落,不信邪般地再次問道:
    “難道,她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了嗎?”
    滕真意微斂眸光,毫不客氣地用潔淨的腳掌踩在薑河臉上,將他的腦袋壓下:
    “嗬,賊心不死。你莫非還指望這世間能有一個粉發小女孩任由你為所欲為?她,當然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了。”
    然而,在這個看似高冷的青衣女人內心中,卻有另一種聲音忽然響起:
    “嚶!壞女人說謊!明明,我就是我!”
    滕真意麵不改色地對著小粉蛇嘲諷道:
    “你不要被這無恥之徒蒙蔽了,除了色相,你這種又凶又沒用的東西誰會喜歡?”
    “我才不凶!你才是最凶的!”小粉蛇不甘示弱地頂嘴,幾乎在滕真意的神魂中打起了滾。
    她好懷念仆人丹田裏暖呼呼的珠子,更懷念珠子上專屬於自己的小被子。
    在珠子上她可以裹著小被子睡個天荒地老,而現在隻能在壞女人冰冷的神魂裏無聊到發狂。
    青衣女人頭疼地歎了口氣,懶得再和小粉蛇爭論,畢竟,兩者都是她,爭論並無意義。
    為避免薑河賊心不死,滕真意下定決心要讓他們兩人再也見不了麵,因而有意識地朝薑河說了謊。
    小粉蛇的確是她的二世身,但她在轉世時想逆反天理保留記憶,結果中間出了差錯,導致隻保留了幼年的人格和記憶,餘下的則被分割成另一個意識,蟄伏在小粉蛇的記憶深處。
    簡單的來說,就是小粉蛇是幼年的她,而滕真意是成年的她。
    所以,滕真意豈能看見幼年的自己,被一個人族修者拐走?
    當她繼續維持高冷威嚴的氣質,望向薑河之時,麵色卻是略微僵硬。
    隻見男人正匪夷所思的看著自己:
    “你剛剛……”
    在薑河眼中,方才的滕真意儼然是在自言自語,他親耳聽見了滕真意和小粉蛇的拌嘴!
    “該死!”
    滕真意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剛小粉蛇竟然是通過她的嘴說話!
    這蠢蛇,竟然在不甘心地想重新掌控身體的所有權。
    一時間,滕真意顧不得薑河還在場,厲聲道:
    “你要幹什麽?當初說好,隻要我幫他,你就乖乖地讓出身體!”
    “嚶!”
    回應她的,隻有小粉蛇氣憤的嚶叫。
    當初是說好的呀……可她本來就不是一條好蛇,幹嘛要遵守諾言?不對,騙自己算什麽騙!
    小粉蛇理直氣壯地想著。
    而且,最關鍵是的壞女人想強行馴服屬於自己的仆人!不然身體讓就讓了……
    上一刻還用腳掌踩著薑河的臉,神秘強大的青衣女子,下一刻就驟然僵硬在原地,就連壓在薑河身上的帝心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還維持著剛剛慵懶半躺在龍椅姿勢,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控中,但聲音不由得慌亂起來:
    “你!你這逆奴!你要幹什麽?還不回去給我跪好!”
    薑河握住女子白淨纖足,唇角微勾,大手在女人羞惱的目光中揉著青衣女子白皙無瑕的足丫:
    “小粉蛇,趕快把這個壞女人控製住,別讓她反抗!”
    “逆奴,你要……”
    滕真意話還沒說完,語氣忽然畫風一變,變得嬌憨爛漫,回應薑河道,
    “嚶!”
    這一刹那,因為小粉蛇的話意味著,她要幫助薑河控製自己!
    滕真意臉色蒼白一片,她近乎咬牙切齒道:
    “蠢蛇,你到底在幹嘛!”
    薑河揉夠滕真意的纖足,過足手癮,也沒忘了正事。
    正如對旻心的赤瞳狀態一般,隻要讓她心情大幅度波動,她就很難維持赤瞳的狀態。
    同理,隻要讓滕真意的意識波動,那屬於小粉蛇的意識,就更好操縱這具身體的所有權。
    薑河在青衣女子快要殺死人的目光中,握住她骨骼分明的腳踝,將她筆直纖長的美腿分別緩緩置於龍椅兩旁的扶手上。
    這時,上半身還單手撐著下巴,神色威嚴的青衣女人,下身的姿勢卻荒謬地如同出自另一個畫風。
    “撕拉!”
    薑河毫不留情的撕下青衣女子的衣裳,兩條白膩的大長腿無處保留的顯露在薑河眼前。
    “大膽!”
    青衣女子怒不可赦,可嘴唇囁嚅半響,卻想不出什麽辱罵的話,隻能幹巴巴地罵著:
    “無恥之徒!目無尊上!不守奴道!”
    “陛下……或者是宮主?還是天神?”
    薑河一改稱呼,玩味地指向殿外,在殿外,一眾忠心耿耿的火神宮修者還在警惕的護衛著。
    他撫上女子的白膩腿肉,輕聲道:
    “要不要讓他們來護駕呢?不然,接下來發生什麽事情,我可不敢想了。”
    護駕?
    滕真意紅唇微張,又硬生生的止住。
    那樣,豈不是自己的醜態,全部都要暴露在她忠心耿耿的信徒麵前?
    “不錯,還是這樣更有味道。”
    薑河大手伸進去,解下小褲,特意將它掛在滕真意架在龍椅別的腳踝上,眼神直勾勾地朝裏麵望去,
    “無論是大小粉蛇,都很幹淨呢。”
    “你……你……”
    滕真意臉上不複淡然,美眸殺意四溢,可卻耐薑河不得。
    隻是,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中,依舊情不自禁縮了縮。
    “呦——”
    聽見薑河誇張的驚訝聲,滕真意想死的心都有了。
    “既然陛下一直耿耿於懷蛇吞一事,那在下就忍辱負重,甘願跪在陛下麵前,蛇吞陛下了。”
    沒有給滕真意任何糾結的時間,薑河,直接蛇吞!
    “住嘴丫!“
    青衣女子如遭雷擊,渾身一顫,在龍椅上半躺的嬌軀,越發軟了下去,那張冷豔矜貴的嬌靨上暈紅一片。
    “陛下,真甜。”
    薑河大手捏著滕真意修長的美腿,架在他的脖子旁,繼而大手托住女子的腰肢,繼續狠狠蛇吞!
    “逆……逆奴!”
    滕真意這下是真的慌了,奇怪的感覺止不住傳來,讓她如坐針氈,無時無刻都想著逃離。
    可偏偏身體被小粉蛇暗中控製,讓她無法反抗薑河。
    “不要蛇吞……薑河,不然本座絕不放過你!”
    然而她的話,對男人卻如同耳旁風,相反,他還變著花樣蛇吞。
    讓女人抑製不住地夾住他的脖子,不住顫栗著。
    “咳咳——”
    薑河劇烈咳嗽幾聲,揚起臉望向滕真意虛弱水潤的雙眸,她緊緊捂著嘴,在察覺到薑河的窺視時,惡狠狠地瞪向男人。
    薑河不以為然,輕笑地壓上身子,吻住女人的朱唇。
    “唔???”
    滕真意瞳孔一縮,他,在喂什麽?
    這是……
    在意識到這是什麽之後,哪怕小粉蛇在控製著她的身體,她也奮力掙脫出一絲控製權,柔荑無力地抵住男人的胸膛。
    可這一切都是無用之功。
    “咕咚咕咚——”
    良久,薑河才鬆開嘴唇,滕真意同薑河先前一樣,劇烈咳嗽幾聲,美眸仇恨地凝視著薑河:
    “之後我要將你這個逆奴,碎屍萬段!”
    “別急,還沒結束。”
    薑河再一次堵住她潤澤的唇瓣,可和上一次不同的時,這一次,薑河的手悄然直下,同步出擊。
    一、二、三!
    “嗚!”
    ……
    “奇怪。”
    滕真五羨慕地朝著金鑾殿投去目光,捶足頓胸,
    “此人不過是四十歲的中年散修,年齡幾乎和我差不多,卻還在築基期,何德何能,能被陛下親手調教!”
    火神宮另一位偽裝成禁衛的長老歎氣道:
    “足足一個時辰了,老夫至今都隻和宮主……咳咳,隻和陛下說過寥寥幾句話。羨煞我也。”
    “不過那薑河怕是有眼無珠!”
    滕真五搖頭笑道,他都能猜出薑河現在的處境了,
    “以陛下的手段,薑河現在應該已經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了。他心中說不定還記怪陛下這般折辱他,殊不知,以陛下尊貴的身份,能親手折辱他,已經是薑河三生修來的福分了。”
    “是極,是極。”
    幾個火神宮長老撫須感歎。
    而在金鑾殿內,他們口中尊貴無比的宮主,現在卻如同小女孩一樣蜷縮在薑河的懷中,一對美眸水霧漣漣:
    “嚶……”
    薑河大馬金刀地坐在龍椅上,一隻手攬住小粉蛇的腰肢,另一隻手還在動作:
    “小粉蛇,舒服嗎?”
    此時,滕真意早已忍受不了薑河的“摧殘”,龜縮到神魂深處,取而代之的是小粉蛇。
    隻見小粉蛇眨巴著美眸,臉蛋羞紅,哼哼唧唧地朝著薑河懷中縮著,可就是不肯回應。
    薑河故作收手,手腕上裏麵有一隻柔軟的柔夷按住,女孩羞澀的低聲挽留:
    “嚶……”
    這丫頭,又開始嚶個沒完了。
    可正是這麽熟悉的小粉蛇,讓薑河倍感安心,他沒有繼續為難小粉蛇,不故意逼問她,自顧自重新幫她按摩。
    而在小粉蛇神魂深處,青衣女子麵色潮紅地癱爬在地上,死死地捂住嘴。
    她絕望的發現,哪怕回到神魂深處,可依舊能感受到身體的感覺!
    “該死的逆奴……”
    她心中剛默念這句話,忽然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在這裏無論自己怎麽樣,那逆奴都不會察覺。
    這個想法便如魔音繚繞,讓滕真意悄悄鬆開捂住嘴的柔荑,兩條美腿,悄然摩挲著。
    “嗯——嗯?”
    還沒釋放多久,滕真意麵色一變,一股惡心自喉口蔓延到胃部,讓她忍不住幹嘔出聲。
    等等?
    他們在幹嘛?
    現在小粉蛇用的,可是自己的身子,而非小粉蛇的小平板!
    “你現在個子太高了哦,要兩個腿都跪下。”
    薑河摸著小粉蛇的腦袋,示意小粉蛇雙膝跪下。
    小粉蛇歪了歪臉,有些苦惱。
    沒想到長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呀,以前她都能縮在仆人懷裏給仆人蛇吞的呢。
    她乖巧的雙膝跪下,認真地用牙齒咬住衣裳邊緣,往下一拉,開始蛇吞。
    別說。
    雖然被小粉蛇蛇吞過很多次,可這次卻比以前刺激得多。
    尤其是小粉蛇現在用著的是滕真意那張清豔絕色的臉龐,又穿著一身縹緲帶著仙意的青袍,如今卻跪在他的身前……
    而在小粉蛇的背後,則是空曠威嚴的金鑾大殿,往常文武百官上朝之地。
    “唔——”
    今天的仆人,有點弱呢。
    小粉蛇心疼地舔舐著,一定是被壞女人嚇到了!
    可惡的壞女人!
    她咕嚕嚕地轉了下大眼睛,一個壞壞的想法,悄然在內心成型。
    要知道,最了解壞女人的,就是自己!
    既然這樣,那能不能讓壞女人,再也離不開蛇吞仆人呢……
    與此同時,滕真意好不容易結束這從未有過的屈辱折磨,正劫後餘生的吐著氣,她還渾然未覺,某個小粉蛇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邪惡的壞想法,欲將她置入無盡沉淪的地獄之中。